伯勒抓抓头,盯着舒茵又说,“奇怪,我觉得你很眼熟,我应该认识你,非常熟悉,但是怎么就想不起来了?我不会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吧?”
至励与舒茵互相看一眼,大觉诧异,至励的诧异是因为伯勒原来是个沉默寡言之人,不太喜欢说话,喜怒也不形于色,可是这一场晕倒,他居然变得活泼顽皮起来,与晕倒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舒茵觉得惊喜,如果伯勒觉得她是熟悉的,那一定是跟小凤有关系!
至励又问:“伯勒,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还晕吗?你把父亲都吓坏了。”
“没怎么样,好得很,晕?我不是在教堂结婚的吗?怎么到了这里,我的新娘呢?伯兹,你把我的新娘藏哪里去了?”
这时杰克医生走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个女子,看样子也是医生,杰克闻言指指一边墙,原来这房间的墙体里还有另一个隐形的门,输入密码门就打开了,莫蓉在这个房间里,但她还在昏迷之中。
她的手脚上都连通着仪器,仪器上传过来的信号乱糟糟的,莫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伯勒坐在床边问:“她怎么了?”说毕拿手摸摸她的脸,又问,“怎么这么热?”
杰克无奈地看着他说:“我们检查了她的全身,都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脑袋上的电波很奇怪,你们看,这电波一下跃到最高,一下跳到最低,像打仗一样,我把珊娜医生找来,看看是不是有别的原因,如果查不出来,我们建议送到医院去做进一步地调查。”
舒茵上前一步说:“我是科学研究所的,研究基因变化,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把她送到我们那里。我们会把她治好的!
“不行!什么科学研究所?生病了不送医院,送什么科学研究所,伯勒,这是什么人。怎么能把陌生人带到城堡里来的?”帕拉尼出现在房间里,他威严地看着舒茵,目光充满怀疑,又看看至励。
伯勒走过去拍拍帕拉尼的肩膀说:“爸爸,脸别绷这么紧。没事要笑一下,别吓着她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她是伯兹的女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觉得她也是莫蓉的朋友。”
他们正说着,连通莫蓉身上的那几个仪器剧烈地闪了一下,那些高高低低的线条居然慢慢地平稳下来,床上的莫蓉轻轻地“哼”了一下,她的头摆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伯勒很高兴,跃雀着跑过去,伸手摸摸她的脸,笑说:“好了,我们家亲爱的蓉蓉,你终于醒了,吓死宝宝了!”
莫蓉盯着他看,原来目光没有焦点,慢慢地眼神聚在一起,突然一巴掌拍过去说:“你这个刽子手。是你,是你!是你杀了凤奴!”
众人惊了一下,怎么还是说胡话呢?伯勒不怒反笑说:“有力气打我,说明没事了。杰克,你看这些仪器,是不是已经平稳了,不用送医院里了吧?”
杰克上前翻翻莫蓉的眼皮,莫蓉一把推开他,大声说:“大胆狗奴才!退下去!”
伯勒哈哈大笑。也上前推了一把杰克说:“听到没有,王妃说你是大胆奴才,退下去,退下去吧,都退下去吧?爸爸,你也退下去吧!让我来对付她好了!”
帕拉尼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觉得非常疑惑,伯勒原来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喜形不于色,跟他的性格一样,但从晕过去后,他好像变了个性子,这性子太跳脱了,叫人一时无法接受。
帕拉尼担心地说:“伯勒,你没事吧?你有哪里不舒服的?我看她好像还不清醒,你确定不要到医院去吗?你成为沙阿皇室王子之事只有皇室成员才知道,还未向外宣布,她怎么知道?我看她说的是胡话!”
“殿下……爸爸,没事啦,我看她挺好,你们就回去吧,让我安抚一下她!”伯勒向众人做了个请走的姿势。
帕拉尼看他神情自如,信心满满,不像有病的样子,只能率先走了出去,杰克随后跟着出了去。
舒茵不死心,伸头向莫蓉叫了一句:“慕容冲,你是慕容冲!我知道你是谁!我要跟你聊一聊!”
至励忙把她拉出了房间,舒茵强调说:“至励,你听我说,这个莫蓉呢,她的头脑里被一种信息进入,怎么跟你解释呢,类似于做梦,所以她的脑电波被干扰了,所以她会说什么‘你杀了凤奴’之类的话,她如果继续被这个信息控制了的话,那小凤……就是你的哥哥伯勒就会有生命危险……我可以帮助她的!”
“伯兹?你怎么这么大胆,居然把没有经过家里人的同意就把外人进到这里?还说什么生命危险之类的话!”后面传来说话声,是至励的母亲。
“妈妈,我已经跟你说了,她不是外人,她是我的未婚妻!”至励忙把舒茵的手抓过来,护在身后。
“谁做你的未婚妻可不由你决定,你哥哥伯勒是中尼信融公司的董事,是尼国的已经通过认定的王子,他要娶谁不是自己说了算,也不是你爸爸说了算,得整个家族同意才行!”
“我不是什么集团总监,更不是什么认定王子,妈妈,你知道我的身份没有那么高贵,我只是你……所以我娶谁是我自己说了算!”至励说,手不由地抓紧了舒茵。
“胡说,你怎么不高贵,你是尼国沙阿王朝帕拉尼亲王的儿子,怎么不高贵?只要你听妈妈的话,娶了华盛集团的千金,你就差不多可以跟你哥抗衡了,虽然那莫蓉……可你没看莫蓉恨死你哥的样子?他们是不会长久了!”
至励不再搭话,不理会母亲,抱着舒茵的肩膀向三楼走去。
舒茵因为心里有事,所以现在还不能走,她不知道伯勒身上有小凤的几层魂,而莫蓉身上又有慕容冲的几层灵魂,看来莫蓉的症状更严重一些,她现在还不能走,如果是平时,听到至励母亲这样的话。她早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但她吞了一口气,很多事情还没弄清楚,如果走了。像伯勒这样身份的人,将来是很难再找到他了,如果线索断了,那小凤的肉身怎么办?
舒茵被至励着抱着肩膀上了三楼,同样的操作。过了两重门才进了一间豪华无比的房间,比伯勒的房间略小一些。
舒茵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跟至励进了房间,门一关上,至励就把舒茵逼到墙角,上前就亲起来,舒茵也没反抗,只是呆呆出神。
至励亲了一会,看舒茵没有反应,居然在呆呆不知道想什么。不由地生气,把舒茵横抱起就向床上走去,舒茵这才慌了神,忙说:“不不不……至励,放下我,我今天没喝醉!我是清醒的!”
至励笑道:“就是在你没喝醉,你清醒的时候最好,这样你怀上的小孩子才是最健康的!”
舒茵吓得魂飞魄散,叫道:“快放我下来,谁要怀小孩子!救命呀!”
至励笑着亲了一口舒茵说:“这里谁也救不了你的命。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心,还有你的身体……咱们来个奉子成亲!你就逃不掉我的手掌心了!”
舒茵突然凶猛起来,连踢带打。至励一时控制不了,又怕伤了她,只好松开她。
舒茵跳下床来,板着脸说:“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就可以欺负我?给我一间房单住。”
至励斜倚在床上看她:“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意图?我才能放你到另外一间房住。”
舒茵一想。如果她说小凤的魂上了伯勒的身,至励肯定是不相信的,如此离奇的事,谁会相信呢?要怎么说呢,她沉思了一会说:“我现在跟你说不明白,说了你也不相信,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你们家族神神秘秘的,住得像皇族,你们是什么来路?能住进这深山老林里自成一国,这里可是中国,dang和国家不管你们吗?”
“你说对了,我们这里是自成一国,这周围一片山是中国划给我们的土地,我们并不是在这里立国的,只是……你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慢慢说给你听,你安静躺下来,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舒茵一听有故事听,就精神了,她看看床,床很大,她缩到另一边去,挨在被子上说:“这是一条界线,你不能越过,你说吧,是什么一回事?”
至励哈哈大笑,笑毕柔柔地看着她说:“中学的时候,你其实是喜欢我的,是吗?你的那道数学题……我解出来了,就是我爱你一生一世的意思,对吗?”
舒茵脸红了,把脸侧到被子边说:“不是我,是小凤喜欢你,字条不是小凤交给你的吗?”
“可小凤说是你让她交给我的!”
“大概是她不太好意思吧,所以假装说是我给你的!”舒茵的脸火辣辣的。
“不可能,小凤不爱学习,数学尤其差,怎么会找这样的题给我做呢?你就招了吧!”
舒茵把头更深地埋在被子里,换了个话题:“把字条传给你的第二天,你为什么不见了踪影,你失踪了这么久。”
至励张张口,脸上现出一种凄然和陌生,神态肃静。
舒茵看着他,缩了一下身子,两个人久久未说话,舒茵本来就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被子极温暖,她一下就陷入朦胧之中,然后有一个更温暖更舒服之处,她将身子一蜷,向着那舒服的温暖靠近过去,嘟哝了一句:“不知道小凤和慕容冲怎么样了?”就真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舒茵先醒过来,看自己整个蜷在至励的怀里,大为吃惊,推开他及时跳下床去,至励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去哪里?”
“我去看看小凤……你哥,还有莫蓉!”
“你看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我哥!”至励本来只是虚虚地拉着,一听舒茵说要看伯勒,气不打一处来,手臂用力,舒茵就跌落到他的怀里,火热的亲吻就来了,不给舒茵丝毫挣扎的机会。
第一次接受伯勒的亲吻,当时的舒茵是在酒醉中,酒醒之后就没有任何印象,至励的吻只是一种朦胧的感受,这一次要真切得多,她想怒斥他,嘴巴一张开,就被不由分说地蛮横地侵入,紧紧盘住她的舌亲吻起来。
舒茵一下就晕了,男性的气息又热烈又激冲,她“嗯——”了一声软下来,至励却停下来放开舒茵,直起身子下了床,在下面站直了低头看她,笑说:“你不起来吗?非常享受我的吻是不是?”
舒茵犹在回味中,听他这么一说,羞愧得要命,慌张地爬起来,头也不好意思抬起来就出了房间,谁想至励的母亲就等待在那里。
舒茵一慌,忙藏在至励的身后,至励母哼了一声说:“这么急着投怀入抱的女人!不过是看中我们家族,伯兹,你有没有脑子?”
至励把舒茵拉出来抱到跟前,直视着母亲说:“是呀是呀,没有错,就是因为妈妈你投怀入抱,才有了我呀,我倒是很愿意她投怀入抱,快点怀上我的种子,她就跑不掉的,我们也来个奉子成亲,不好吗?”
至励母严肃起来:“放肆,有你这样对母亲说话的吗?为了一个外人,你这样对待母亲,我只是来跟你通知一声,今天是皇族的会议,因为伯勒的婚礼,皇族们大部分都来了,你快点过去,她就不要去了,外人是不能跟着去的,你难道不想参加家族会议?”
“皇族会议我从来都不喜欢参加,我现在还不是沙阿王朝的人,皇族还没有接受我,他们的话我听不懂,算了!我不参加了!”至励说。
“算了?什么是算了?我辛苦把你们养大成人,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听我的话吗?这次皇族会议是你父亲亲自交待你要参加的,你参加了这次会议,我的地位就会得到承认了,你打算让妈妈一直这么委屈地生活吗?你只为自己快活,你有想过你妈妈没有?我不能不明不白地跟着……”她的话没说完就哽咽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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