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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捏了捏印堂问:
“房辰和吴浩的女儿有了孩子,那干嘛不结婚呢?房辰tmd到底想干什么?
房辰的性格我是知道,这小子视乎收到国外开放的环境影响,他根本不把结婚当人生的一件大事来看。
他信奉无婚论那一套,对女人很随性,合得来就相处,合不来就分。
而且压根就没有对女人负责的想法。
我更是知道他,这小子眼光高,但凡他哄上床的女人,那姿色绝对是万里挑一。
这房辰年龄也不小了,吴浩逼房辰无非是在给房辰施加压力,吴浩的最终目的也是希望自己女儿有个好的归宿。
如果我把这桩姻缘给撮合了,那我们这么煞费苦心的转移资金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是房辰看不上吴浩的女儿,还是房辰还没有玩够?
狗头无奈的说:
“冰冰,你是不知道,房辰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现在的问题,不仅是吴浩的女儿怀孕那么简单。
房辰那边还有一个更大的雷子悬在房辰的脑门上,而且那引线随时都有可能拉开。
如果房辰那边摆不平,就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一尸两命了?房辰之所以没有过来,就是因为他现在正在家里守着另外一个女人呢?
那个小实习记者,割腕自杀抢救刚出院。哎,房辰!作孽啊?
平时在我们兄弟面前,吹牛逼,现在不吹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我低头揉了揉僵硬的面部肌肉说:
“这有些女人惯用的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去医院看过那女孩吗?是真的割腕还是假的?
狗头递给我一支烟说:“是真的。我和兄弟们还去守了几天。
那女孩性格确实倔,想法不仅幼稚而且极其的简单。
就因为这事,那女孩还被单位开除了,吴浩想搞臭一个女人,简答的很玩一样。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现实。冰冰有时候我真佩服你,你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你看到的东西,比我们要远,当初你劝我老老实实的再殡仪馆干。撑不着饿不是,平凡实在才是真,何必追求那些虚无的东西。
我现在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就拿顺达公司来说,我们挣的是农民工辛苦钱,操的是市委书记的心?
说好听些叫实业,其实呢?和旷工有什么区别。
工地上的包工头一来,我们见他们跟见爷似的点头哈腰装孙子。
矿上工人冒着生命危险开采的石料。卖的却是白菜价,而且还压我们的货款。
要账跟要吃屎一样难。现在的实业真难做,累的是心,竟tmd装孙子了。
我笑着说:“你现在知道味了。你当初还不是信誓旦旦拍着胸口说,男人拼的就一口气!
狗哥如果实在干不下去了,就跟着我回殡仪馆干。
狗头猛提了一口气说:
“我之所以干顺德。还不是还逼走万心伊的债吗?
我愣愣的望着他说:“此话怎讲?
狗头整了整情绪说:“你还记的万心伊走的那天晚上,你和我说什么吗?你说狗哥。我一向敬重你,如果你找不到万心伊。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是你第一次和我发火,我看的出你真的生qi了。我原以为我能把顺达经营起来,等心伊回来后,一把手全交给她。让她原谅我,万心伊是因为我的一翻话才离开你的,要不然也不会吸毒?
而且一个月三次吸毒被抓获,这说明什么,她是故意的?我托熟人查过,第一次吸罚款伍佰,第二次拘留十天,第三次直接送到六泉戒毒所,如果不是我的那翻话刺激到万心伊,她能会作孽自己吗?
但是,,,,哎,,好了,不说了,我狗头是个罪人?
望着狗头那张愧疚的脸,我笑着说:“狗哥,我什么样性格人,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有时候说话做事,容易冲动,事后会后悔。
对不起狗哥,我不知道,我的那句话对你影响那么大,煽情的话我也不说了,因为你是我兄弟,懂我者,不必解释。
狗哥这件事从今以后不要再提了。顺达这次难关能过就过,不能过,你把资产评估下,把兄弟们撤出来。
过了年我准备在阳北市大干一番?
狗头大山,青道,包括所有人吧目的移向我。也许我那原本就不大的客厅,汇集的人太多有些闷。
狗头起身拉开阳台的推拉窗开玩笑的说:
“冰冰时隔一年,你终于回来了,就凭这句话,咱们兄弟就有了主心骨,就按你说的办,冰冰你想过干什么生意吗?
我弹了弹烟灰说:“还是干我们的老本行最实在,殡仪一条龙,我心里有个很大的宏图,具体怎么操作,回头再说,当务之急。
第一,先把大山的那事搞定,大山的事搞不定,我就没有办法全身心的处理房辰的事。
毕竟大山已经被通缉了。一旦他被盖子抓到,刑拘是必然的。
大山一旦进qu,主dong权就落在人家手里了。我的宗旨宁愿钱受罪,人不受罪,看守所不是好呆的,也不是关驴的,一旦大山进qu非掉一层皮下来。
这样吧?房辰事先放一放,房氏集团已经是吴浩案板上的肉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天。
狗哥你把受伤那人的背景说一下。
狗哥表情视乎比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说:
“对方叫许彪,三十多岁,是阳赐县是出来名老赖,隶属华阳第三建筑集团手下的一个二道包工头,承建华阳建筑集团在阳赐县城西一个滨水公园。
今年5份从咱们顺达公司进了一批矿石,这都半年都过去了,货款一直拖着未给。
这不,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公司这段时间比较急,我就安排大山去索要货款,但是许彪那杂碎孬的一逼,一直拖着不给。
仗着自己是阳赐县人,而且又在自己的地盘上,你也了解大山那臭牛脾气,几句话不和便和他打了起来。
虽然在人家地盘上,大山带也麻溜兄弟倒是没吃亏,而反把许彪给放趴下了。
闹到派出所,人家派出所说的也对,要账归要账,但是打人就不对了,许彪显然比较懂这一块,当天去医院拍ct就知道鼻骨双边性线性骨折,属于轻伤。
这轻伤已经不在是单纯的治安案件,最可恨的是,许彪第二天就去阳赐县4s店里去看新车,还扬言说:
“这鼻子挨的值得,一辆新车有了。
我托阳赐县一个朋友打听,我那朋友是干律师的,他直言了当的告诉我,出这事找谁都没有用,就算把阳北市公安长找来也没有用。
法制社会也要按法律法规办事,所以许彪捏着我们的把柄有恃无恐。
上个星期我去阳赐县和许彪谈了一下午,本来我想,货款27万不要了,在给许彪拿个五六万,这事是算了。
但是许彪却得理不饶人人,狮子大张口,除了咱的货款又变本加厉索要27万,这么算起来,大山两拳头子就花了54万,这尼玛不是扯犊子吗?如果没有房辰这事,这事咱韧栽。
但是问题是,现在的顺达被房氏集团拖累的,连工人的工资也发不起来,从来弄这27万。
不是我狗头不明事理不救大山?
以现在的局势我实在无能为力。
我笑着说:“钱能摆平的事,就不是事,这样吧?具体情况我也知道了,我们现在赶到阳赐县,我要和那孙子谈一谈,如果谈不成,给他27万,你们先下去等。
我等我说完,狗头他们一行人,便陆陆续续的出了我家。
我进卧室把床头柜下面的,把我的三院发给我的蓝本本和银行卡拿了出来,便下来楼。
到楼下的时候,我见到了所有沙场的老兄弟,我一一和他们打招呼,此时此景视乎让我又想起了,我和陈妮娜结婚的场景,那时候也是兄弟们开的车把我家那栋楼围满了。
我瞅了一眼郭浩问:“看样子,这阵容,你们认为,我找许彪是把干掉吗?
郭浩笑着说:“你是我们的大哥,我们过去也让许彪那杂碎,看看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我摇着头钻进车里说:“浩子,让兄弟们先散了吧?用不着,我们过去是谈事,不是和许彪干仗。
郭浩表情有些难看的说:“冰冰,如果你和许彪谈绷了,他难为你怎么办?冰冰你现在的身份不是代表你自己,而是代表整个房氏集团。
郭浩此话一出,我望着大门口那停成一排,人山人海的年轻人,我视乎意思到,狗头,郭浩,齐浪,富gui,大山,青道,娃子,黑狗,四蛋,已经成功的把房辰架空了。
他们视乎在用自己的这一年来,经营的人脉和威望告诉所有人,此刻冰哥不是简简单单的去阳赐县谈事,而是向所有人证明,我韩冰在时隔一年后从新出山,接管房氏集团。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狗哥,和所有兄弟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房辰给抛弃了。
因为此刻我所看见到场面,已经实实在在的证明了,我所猜想的一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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