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听我说这,一个劲的感谢我。
我见时间不早了,也没在和他们说什么,便让李俊把三轮车推酒吧,我开车送他们回去。
巧的是,李俊刚把三轮车推进酒吧。
在酒吧里打杂的老九,一见李俊推个崭新的三轮车便问:
“李经理,这是给我配的进水果的三轮吗?
李俊一愣,刚要开口解释,我接过话说:
“不错,九哥你那辆旧三轮也该换换了,明天你和冯会计说一下,钱是李经理垫付的,他明天一上班你就和她说一下,让她把账给报了。
老九哼了一声说:“好的,韩总。
我们离开酒吧后,在送李俊的路上。
李俊歪着脑子,一脸疲倦问:“刚才那个叫老九的,他是干什么的。
一脸的凶相,我今天在酒吧一天,就见了他一面,他住在酒吧里吗?
我笑着说:“是啊!他是酒吧打杂的,一个月300块钱的工资,平时帮酒吧进水果,每天夜里睡在酒吧里看夜,酒吧里的饮料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归他。
李俊惊愕的问:“工资300,一天工资10元。估计在阳北除了你,别人干不出这事?
他人张的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怕他把二楼仓库撬开,把里面的酒水都盗卖了。还有,我那三轮车刚买的,七千多块钱的,你就这么送给他了。
我笑着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老九不是那种人,他干不出那事。倒是酒吧里的那些年轻猴,我还真不敢让他们看夜。
李俊说:“你就真的那么相信老九?
我说:“这么不相信他,老九坐过牢,因醉酒失手把人打死,在阳北一监关了二十多年,今年夏天刚刑满释放。我以前经常见他睡在酒吧门口,跟犀利哥似的,我也没有在意他。
后来,几个喝大了的小痞子。在酒吧门口调戏一个在酒吧门口打电话的女孩,老九二话没有说,冲上去不到一个回合,就把那几个年轻人给打趴下了。
那女孩为了感谢老九,就给他买了一瓶酒。
你知道那女孩是谁吗?那女孩就是唐雨薇。当时我和房辰在酒吧二楼聊天,等我知道后,那几个年轻人已经去医院了,后来我找道上兄弟,花了好几万,把这事摆平了。
毕竟那几个人伤的不轻,于公于私,如果不摆平那几个年轻人。
老九的日子不会好过,再说,这事毕竟因唐雨薇而起。只不过当初唐雨薇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老九为人实在,颇具侠风义胆,他这人如果生于乱世,必定成大器。
但是出生这个法制社会,也挺可怜的,人生最美丽的花样年华在监狱里度过,一辈子无妻无子,人憨憨虎虎的,没什么心眼,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喝酒。
李俊听我说这。一副无奈的口气说:
“这都是命,如果当初他不把人打死,也就不会变成这样。听你口气,老九挺彪的呀?那以后我可要注意些。免的这老小子揍我。
我笑着说:“李俊,我之所以把电动三轮车以你的名义,配给老九其实也是在变相的让他感激你。以前老九没有来酒吧之前,我们酒吧每个月的水果开支,最起码要比现在多5000到6000块钱。
但是自从老九进货后,这笔开支就莫名其妙的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酒吧的吧台的那几个小子,一个二个猴精猴精的,而且各怀鬼胎合起伙来阴酒吧酒水,老九私下里已经教训了他们好几次。
李俊,你要学习的很多,老九是个直性格人,你对他好,他会加倍的奉还你。他一个月的工资我是按3000块钱的标准下发,但是我只给他发300,并不是我韩冰做事不厚道,是因为老九有钱就买酒喝,而且是没有命的一天三喝。
老九家中有七八岁的老母亲,剩下钱,富贵每个月都会开车到乡下给他母亲送去。
当我说到这,李俊满意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的用意了,你放心,我会真心对待老九,等过来年,我等你的殡葬公司。
我笑而不语的用手指,点了点李俊,一切尽在不言中。
汽车到达李俊家楼下的时候,妮妮又睡早了,我怕妮妮冻着,就让他们赶紧上楼便离开了。
那段时间,我过的挺无聊的,每天无所事事。
自从我父母以为我有精神病,老蔡和王飞翔也不催我去上班了。
那时我迷上一款叫lol的游戏,每天猫在家玩游戏。
我视乎把英雄联盟当成人生中的另一半。
生活视乎并不想我那么太平,当我得知房辰出事后的那天,昏暗的阳北市正下着大雨。
其实我心里清楚,房辰出事是必然,毕竟一个庞大的房氏集团,房辰压根就没有能力去运营它。
房辰是那种吃不得苦的人,他做事颇讲排场,面子。
他根本和浩天集团的吴浩,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他太嫩了。
当房辰利用整个房氏集团,从银行贷了十几个亿,妄想在城南新区打造一个国际商业中心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他手下的一个项目经理,房辰没有收购那两块地皮的时候,就把会把房辰整个规划蓝图,出卖给浩天集团。
吴浩不愧是阳北人公认的笑面虎,他恶意的抬高那几块地皮,听狗哥的那意思,吴浩在得知房辰有意进军阳北市房地产的前夕,就设了一个局张开一个口袋等着房辰往里面钻。
吴浩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房辰敢在他碗里抢肉走,他就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他父亲不敢涉足的领域,如果房辰这个毛头小子敢涉足,那就让他知道,想吃阳北市房地产这款肥肉,他房辰的大牙扎的还不够硬。
吴浩的套路很简单,先找一个皮包公司,以低价收购南城那几块地皮,放出市政府在南城建高铁风声,让房辰看到商机。
在房氏集团大量融资后,商业国际商业中心建到一半的时候,吴浩利用自己在阳北市的所有人脉关系,联合所有的股东短时间抽资,让房辰面临两难境地资金链的断裂危险。
在房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高利息引诱让房辰不得不拿这笔资金,但是这笔资金无非是浩天集团自导自演的一出双簧。
这笔钱比民间融资高七八倍的高利贷。
当房氏核算团队,计算房氏集团楼盘一旦建成,全部商铺如果都卖掉的化,房氏集团不仅赚不到钱,而且还赔钱。
这以秒计算滚雪球的高利贷,压的房辰根本喘不过气,在说,以现在低迷额房地产市场,房辰卖不卖的掉商铺,还两可呢?
商业上的尔虞我诈,我懂的不多,但是我从狗哥的脸色上看,房辰这一关显然不好过。
这兵败如山倒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狗头和郭浩来找我意思,就是想让我出头和吴浩谈一谈,赔钱已是事实,至于赔多少,怎么个赔法,还有一撕。
但是房氏集团一旦崩盘了,那么郭浩和源河沙场的那批人,恐怕就要被波及了。
我和吴浩也就是一面之缘,也就是上次刚学会开车的时候,和浩天集团的第三把交椅发生些小摩擦,当初还是雨龙调节的。
房辰我了解他,当爷当惯了的人,你让他装孙子,还不如杀了他。
我沉思许久,打断狗头的侃侃而谈,因为狗哥说了这么多,没有一句到正点上。因为我对吴浩怎么蚕食房氏集体的事情经过,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直截了当的问:“狗哥,房辰既然出事了,他自己为什么不亲自过来?
我此话一出,狗头,郭浩,玉田,齐浪,富贵,他们四个顿时面面相窥。
他们几个的此时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有事瞒着我。
狗头瞅了一眼郭浩,那意思让郭浩来说。
郭浩瞅了瞅身边的富贵。
富贵一见所有人,把目光定格在他脸上。
他装疯卖傻的,哎哟的一声说:
“我肚子痛,我先去上个厕所。
郭浩盯着富贵那贼样子,恨的牙直痒痒,见我在,又不我发作,随后又把目光投向齐浪。
齐浪这小子,一直在玩弄我家的那只畜生,小泉。
他压根就不理会郭浩。
我把目光移到郭浩脸上的时候,郭浩有些尴尬的低着头,用肩膀捅了捅玉田。
玉田比他们推的更干净,点燃给一眼,吧嗒了一口说:
“这里面的事,我不知道,别tmd指望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日他妈的当初南城那几块地如果包给我干,能至于落到这个境地吗?
狗头撇了玉田一眼说:“你别拿壶不开提哪壶,爱说不说。
我见他们几个扭扭捏捏样子,盯着狗头,把目光定格在郭浩脸上,意味深长的说:
“狗哥,你可老实人,这郭浩,玉田,富贵他们几个,向来滑的跟泥鳅似的,怎么?你现在也学会他们身上那一套了。
这不对啊?这向来浩子,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拼命三郎,今天咋蔫了?
郭浩一听我调侃他,低头脸一红头一耷拉,也不吭气,也不接腔,任我怎么挖苦他,就是不抬头,整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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