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家伙在搞什么鬼?就披着这破草衣,就能够让的那些亡命之徒不打咱们镖队的主意,开什么玩笑?“李森嘴角的黑痣猛挑了一下,低垂着眉头瞧着身上披着的光滑青草衣,眉宇之间浮现出来一抹的冷笑。
“也许是那群冒险者,也没有办法了吧?毕竟这些流匪,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我看巴不准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这么奇葩的点子,貌似是刚才冒险者公会之中的那名奴仆想的,嘿……原来这所谓的冒险者公会也终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到危难的时候却要依靠一个打杂的小奴才。“李琳秀丽的小脸微动,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颇为滑稽的事情一般,娇笑不已。
“唔……那个家伙想的主意吗?“
闻言,李森微微的愣了愣,眼眸微眯望着人群身后的少年,嘴角勾勒出来一丝幸灾乐祸的弧度,心头暗自冷笑道:“李阳啊李阳!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冒险者公会有的交集,但是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一个白痴啊!这么无脑的点子也能想得出来,我到要看看你等会儿如何收场。“
“此时位于秋分季节,秋分是位于在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六个节气,此时秋季中间,昼夜等长,按照二十四节气之中的记载,这时候日出点应该是为正东方,日出时间为夜过之时的六时,日落之处为正西方,日落时间为下午六时,现在是下午三时,唔……太阳处于偏西的方向,嗯……大致西南方的中央区域。”
李阳目光闪烁,悄然的像是在默默的推算着什么,“太阳处于西南的方向,直线照射就算是有偏差,光线也应该是能照射到东北的方向处,所以若想慑敌,我们要走的只能是东北的那条路,虽然绕远了一些但是只能如此了。”
李阳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的一抿,对着一旁的小五点了点头道:“去通知云泽山庄镖队的领队人,就说换走东北方的那条小道。”
“东北方?”
小五狐疑的嘀咕了一声,瞧着李阳严肃的神情,愣了愣,不由得是加快了脚步,向着李目去交涉。毕竟小五才是这只冒险者分队的队长,虽然小五的这个队长的权利,已经莫名其妙的被李阳给霸占了,但是没办法名义上的队长还是他,因此只有他去与同着云泽山庄的镖队交涉才比较有说服力。
李目微怔了一下,等到小五离开,狐疑的看着队伍后方,那一直皱眉深思的少年,踟蹰了一下放慢了脚步,来到了李不凡的马车边,沉声问道:“庄主,冒险者公会的人,让我们走东北那条道,可是那条道比着北方那条小路崎岖不说,更是多了几里路程,最重要的是,我看如今冒险者公会领队的指挥,似乎是换成了三天前城门外那个跟庄主毛遂自荐的少年,这不是胡闹吗?!”
“哦,是吗?”
马车内的李不凡,不置可否的轻笑了一声,语气显得有些莫名。
李目苦笑了一声,像是摸不透李不凡的想法,眉头微垂,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庄主,那少年还不过是一名新人冒险者罢了,终究是太年轻了一些,这若一旦出了岔子,想必又要浪费不少的时间,我们的时间本就不多,唉……这群冒险者的人怎地如此鲁莽,妄自用人。“
李目满是气愤的斥声,未几话声顿了顿,有些忧虑的问道:“庄主你看?我们要不要听从冒险者公会,给予的建议。”
马车内,一片的寂静,稍许之后,李不凡叹了口气,沉声道:“按他们说的去做,既然是咱们把别人请过来的就要给予信任,另外也算是给年轻后辈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李目明白了,庄主……”
李目摇了摇头似乎是有些猜不透李不凡的意思,怎么会选择去相信一个那么年轻的少年,把整支镖队全然交给他指挥,这未免是有些太疯狂了一些吧?!
“莫非是因为这几天来庄主和那小子言谈甚欢,对其颇有好感,方才感情用事?”
李目下意识的心头猜测道,随即他便是否定了心头的想法,跟了李不凡那么多年,他知道李不凡一向很是理智,此番关系到云泽山庄存亡这么大的事情必然不可能感情用事。
“咦……他们怎么突然转了方向?”
此时,远处不少的流匪,一小股一小股的汇集在往北小路的周围,都密切的关注着镖队的情况,等待着镖队入瓮,然而见到那从山谷里面出来的镖队忽然转移了原定的方向,不少暗处的流匪,都是不由得呆了呆。
“怪了,这跟我们得到的路线图不一样啊!妈的,难不成是我们被那骑着秃鹰的女人和那老头骗我们不成?”一股流匪中的一个流匪小头目,察觉到事情有些古怪,招来一个匪徒,吩咐道:“你去接应一下,山谷周围的兄弟,询问一下那是不是云泽山庄的镖局。”
此时此刻,不少的流匪小头目也都做了类似的举动,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安插在山谷周围的那些流匪,早已经被李阳派出去的方氏兄弟、和后来加入的赵老,给秘密解决掉了。
既然,匪徒太多太分散杀不完,那么好说李阳就不杀完,凡是靠近镖队百米的全杀了,事情不大吧?
在那些流匪头目焦急地等待中,队伍已经进入东北方的那条小道,说也奇怪方才整支队伍,稍许就会遇到一批劫匪、然而这次队伍行了几里路,却依然没有遇见一批,这不由得是让的暗中的流匪,一个个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有些惴惴不安。
终究是有胆大的劫匪,面对着重金的诱惑站了出来,然而可惜的是那批气势汹汹的流匪,在冲出去之后,便是没了信息,就宛如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最为诡异的是他们出去劫镖,却是在那条路上连他们劫镖的身影都没找到人就没了。
在诡异的气息弥漫之下,一些势单力薄的流匪,选择退了回去,大多数的流匪仍是心头的贪婪不散,在观望着。像是没人注意到,在镖队行进东北方的小道上的时候,队伍身后那惦着木叉别着弹弓的猎人,以及李阳、小五、金萍儿几人,悄然的都消失不见。
所有的冒险者成员,在李阳的指挥下,都进入了暗中的战斗中去,按照李阳“欲想让敌惊退、必先让敌崩溃”的理念,展开了无声无息的屠杀,对于这群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来说,杀人是一门艺术、暗杀是他们的天分,于是乎这场哑剧般的屠戮,因为过分安静的原因,导致了那些流匪人间蒸发的诡异一幕。
陆续的又有劫匪望着远行的队伍,渐渐的烦躁了起来,冲了出去,然而结局又是那么的无声无息,稍许之后,忽然有几名消失的劫匪,满身是血的慌乱的逃了出来,一名流匪头目,拦截下来一名惊慌失措的劫匪,低声盘问了起来。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下去的那些家伙,怎么见都没见都没人了?还有你为何如此慌乱?”那名流匪的头目,抓起来男子的衣襟,有些焦急的斥声,掩饰着心头的烦躁。
“死了……都死了……有埋伏……有埋伏啊!”
那名流匪嚎啕大哭着,鼻涕眼泪交织着流了一把又一把,流匪头目一脸恶心的把他丢在了地上,满是厌恶的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快给老子说清楚,要不然老子一剑剁了你。”
那流匪头目,像是被哭的心烦,一脚踹在了被他丢在地上的劫匪身上,凶巴巴的戾声道。那满身是血的流匪,一脸的凄楚,到是止住了眼泪和鼻涕,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是坏蛋眼前的这位可是大坏蛋,他也怕再哭就被剁了啊!
“方才,我们老大带领着我们准备前去劫镖,谁知道刚一接近那镖队,顿时间周围就出来好多埋伏好的修器者,把我们给闷声宰杀了,而且除了那些修器者之外,我还见到那镖局里面暗中潜伏着好多的官兵,我装死昏了过去,听到了两名修器者的对话,才知道咱们都被骗了!”那满身是血的劫匪一脸愤懑的说道。
“被骗了怎么回事?”
那流匪的头目,眉头不知觉得拧成了一团,目光中闪过一道戾茫沉声道。
擦了一把鼻涕,那满身是血的劫匪,气呼呼的说道:“我从那两名修器者的嘴中听到,他们并不是来自于云泽山庄,而是太玄门的弟子!这趟押镖,根本不是什么云泽山庄的镖局押送,而是太玄门和皇室合作的又一次扫荡!当年百大势力的山斧帮干扰皇权犯下了大罪,举帮逃进了百乱山,朝廷几次派人前来围剿,最后一次次铩羽而回,这件事情始终是朝廷的一根刺。”
“皇室不满咱们百乱山多时,此番沉寂多年,再度挥师重来,为确保万无一失,便联合太玄门和残剑宗一起扫平咱们,他们借着云泽山庄行镖的名义,就是为了吸引咱们出去,好被他们一网打尽,毕竟咱们这片区域地形复杂,若是不想个办法,根本无法将咱们一举灭杀,这云泽山庄不过一个末流势力用它来做借口,是最好不过的了,要不然那残剑宗的老头和女人,为什么会好心给咱们传信?”
“呜呜呜……可怜我那老大啊!太单纯了,被这群心机深沉的家伙给坑惨了。”那满身是血的流匪,像是想起来了自己老大惨死的模样,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你此话当真?!只是听到的吗?”
那流匪头目面色转换,面色少有的冰冷了起来,此时的他恍然已经信了大半,他们这群人个个都有案底在身,若是皇室挥师,自然也会顺道铲除了他们,再是皇室和百大势力联合的事情,曾经就发生过,三十年前朱雀国的第一邪宗——化神宗,就是在皇室和百大势力的联手下剿灭的,虽是信了大半但是那流匪的头目却终有狐疑,毕竟光听终究是缺少了点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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