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打开匣子还远着?”我和孔叔闻言都傻愣在那里!
“老人家?您什么意思……还请明示……”孔叔急忙问道。
老头直起身子来,盯着孔叔手里那匣子说道,“你们看似打开了匣子,其实这匣子压根没打开,阴阳鬼匣,神秘莫测,开匣秘诀在百年前失传了,没有开锁秘诀这匣子是打不开的,你们不会真以为这样算是打开了这匣子?那你们也太小看这阴阳鬼匣了!”
孔叔闻言傻愣在那里,急忙端起匣子仔细又看了一遍,并把匣盖揭开细细打量了一番,可是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老人家,还请您做指点!”孔叔急忙毕恭毕敬的将匣子再次递给那老者。
老者接过匣子后,看了一眼孔叔,像是在告诉孔叔可看好了,只见那老头小心翼翼的将匣盖拿开,然后以手掌量了下那匣身的高度,匣身高八寸,大概25厘米,所以老头的手掌还要长一些,然后老头又将食指慢慢的插入匣内,一直到老头的指尖碰倒匣底,老头才将指头拿了出来,示意了下,这匣子的深度还不及老头的一根食指长。
老头在我们面前晃了晃自己那根食指,说道,“看懂没有?”
看到我们几人都还是满脸疑惑,老头这才明说道,“这匣身共八寸高,而匣子深度不足两寸,你们没有现这匣子的深度和匣子的高度有些不协调吗?”
老头这么一说,我们全傻在哪里,盯着那匣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说当时我看到这匣子打开了,总觉得那里怪怪的,现在经老头这么一点拨,算是点在了我的神经,我恍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是这匣子的深度,这匣子也太浅了,这么高的一个匣子,却只有这么浅的深度,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孔叔急忙从老头那里接过匣子,细细看了一圈匣子内部,然后用手背在匣子底部轻轻敲了几下,匣子立马出“咚咚”的响声,我立马分辨出来,这不是实木匣子该有的闷响声,很显然这匣子底部还有夹层,我们以前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怪不得这匣子看起来厚重,拿在手里却没有预期的那么重,原来是里面还有夹层!”孔叔扭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我和小雨。
这时老头才微微点头,说道,“你们打开的只是这鬼匣的表层,表层在几十年前已经打开过了,但是表层之下的东西,也是说真正的鬼匣还从未被打开过!”
老头继续说道,“看你们这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带着匣子来这里寻找李自成留下的宝藏的吧!”
“这……”孔叔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老者。
“年轻人,我告诉你,数十年来,不只有多少人异士想要来这里找到李自成宝藏的下落,但是这些人大多命陨此地,算活下来的也都是空手而归,这木子村,绝非一般之地,我劝你们还是早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老头说到。
“哦?……老人家……你为何这么说,这木子村到底生过什么事,你能否给我们说来听听?”孔叔追问道。
老者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几十年后我还能再次同时看到这金龙禅杖和阴阳鬼匣,看来这一切都是命啊,既然缘分在此,天意难违,我花些时间把这木子村曾经生过的事情讲于你们听吧!”
于是我们几人赶紧坐定了,准备听老者说说这木子村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老头端起石桌的碗,抿了一口水,才慢慢道来,“木子村起源于明末清初,当年李自成起义,一直杀到北京,逼得崇祯吊死在煤山,李自成进京登基称王,但后来吴三桂放清兵入关,李自成节节败退,俗话说树倒猢狲散,更何况李家军原本也只是些流匪农民罢了,吃了败仗之后李自成手下的那些人也便都逃的逃散的散,最后留在李自成身边的也没多少人,李自成一看大势已去,知道已经无力回天,眼下只有找个地方藏身先躲过清廷的围剿,日后再做东山再起的打算,最后李自成带着他的族人以及从皇宫里掠夺来的宝贝找到了此地,因为这个地方身处大山腹部,与世隔绝,而且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有天险保护,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于是李家人便在这里安营扎寨开田挖井,算是落了户,可是没成想几年之后李自成便一病不起,深知自己大限将至,而江山大业却没有一丝起色,自己的两个儿子也不是很争气,为了防止自己死后财宝落入他人之手,李自成便启用了这阴阳鬼匣,将藏宝图和寻宝口诀分别装在两个匣子里交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分别保管,并把李姓以外的其他人全部杀掉了,他期盼着有一天他的后人能用这些宝藏东山再起,但是事与愿违,李氏后人居住在这深山之,依山傍水丰衣足食倒也逍遥自在,几十年下来早没了斗志,经过几百年的演化,一直到了民国,木子村大概有了一百二十多户人家,可谓人丁兴旺,而且木子村开始与外界有了联系,由于受民国初期资本观念的影响,金钱利益很快冲淡了李氏族人的血脉亲情,木子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木子村了,村子里开始出现了贫富差距,其以李正渠和李盘两家最为富有,至于其他李氏族人,则全是些平头百姓,李正渠做的药材生意,李盘做的盐商,两家虽然都财大气粗,但是非要分个下的话,还要数李正渠更厉害一些,因为李正渠不仅生意做得大,关键的是他的大儿子在县城的警察署里当了队长,有政府在后面撑腰,李正渠从不把村里其他人放在眼里,自然也包括另一个大户李盘,李盘虽然对李正渠暗暗不服,但是也拿李正渠没办法,李盘输给李正渠的不止在财力,还有另外一件事,是李正渠连生了四个儿子,而李盘却只有三个女儿,这一点让李盘在李正渠跟前很是抬不起头。但是李正渠也不能完全不把李盘放在眼里,因为在李盘那里有一件李正渠一直很想得到的东西,是阴阳鬼匣里面的阳匣,而阴匣正是在李正渠那里,李正渠一直想从李盘那里把阳匣抢过来,但是李盘也不是好惹的,所以李正渠始终没得逞,几年下来,两家的积怨越来越深!不过人无事事顺,花无红,这李正渠也有不顺心的地方,是四个儿子里除了老大在警察局做事较争气意外,剩下的三个儿子一个一个混,要么是去县城吃喝嫖赌,要么是在家里花天酒地,从不务正业!而李盘虽然生的是三个女儿,但这三个女儿却一个一个出落的动人,尤其是那老三,名叫李月娥,自小在县城的戏班里学旦角,无论身材模样,那可算是在木子村屈一指的!然而,问题也正是出在两家的后人身!那是个深秋的一个夜晚,李正渠受邀带着夫人去了县城赴县长大人的生日宴,家里只剩下那三个混儿子,那日夜里三个儿子趁着老子不在家好一顿折腾,酒足饭饱后便带着几个下人在村子里瞎转悠,转到村口时,刚好碰到了李盘的小女儿李月娥从县城里学戏回来,李月娥当时年方二十二,正是最美好的时光,听说已经在县城里谈了意的对象,平时李月娥要回来的晚了都是那男子送李月娥回来,可是那日不知为何,李月娥是一个人独行。那日夜里这李月娥也打扮的十分可人,一身红旗袍外加高跟鞋再配李月娥那玲珑的身段和俊美的面容,可以说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一点也不过,李月娥回到村口时已经晚九点多,恰好遇到了喝醉了酒在村口瞎转悠的的李正渠的三个儿子,俗话说酒壮色胆,这三个混账儿子看到月光下的李月娥楚楚动人便起了坏想法,一声令下后,手下的那几个下人便过去一把捂了李月娥的嘴,任凭李月娥挣扎,几个人活生生五马分尸一般把李月娥抬进了李正渠家里,关了大门后扔到了床去,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三两下把李月娥压在床拔光了衣服,李月娥又哭又喊又求饶可都没用,因为这个时候三个儿子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色虫控制了神经,在李月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下,李正渠的二儿子第一个玷污了李月娥,完事后穿好裤子从炕爬下来,朝床下的老二喊道,他、娘的,还是个处女,老二你!,那老二一听立马爬了床,对李月娥又是一番折腾,任凭李月娥如何叫喊求饶都不曾有一丝怜悯,老二完了后轮到老三,李月娥这个时候知道自己再挣扎已经没用了,只是流着泪水躺在床默默忍受着这帮畜生的糟蹋,老三完事后,心满意足的提了提裤子从床下来,对床下那几个早等的流口水的下人喊道,这女人真他、妈、的不赖,给你们几个也开开荤!去吧!,正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仆人,这几个下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听到老三的话,便迫不及待的爬了床,殊不知此时窗外正有个小脑袋满眼惊恐的趴在窗外看着屋内的一切,那三个下人现了窗外的那个偷窥者,其一个下人脸泛着色光,一边忙着身下的事,一边朝窗外的那人喊道,小黄毛,你个狗、日的偷看啥呢,是不是也想要,这女人很不错咧,要不进来老子叫你怎么做男人!,话一出,三个下人齐齐淫笑起来,另外一个说,你叫他作甚,鸡、巴毛都没长齐,这李月娥村里多少男人惦记着,没想到今晚却会落在咱们几个手里,可惜没这小子的份,哈哈……,原来,此时在窗外偷窥的人也是李家的一个下人,不过那个时候他只有七八岁,人叫小黄毛,是李正渠花十个大洋从县里买回来做仆人的,小黄毛当时年纪太小,根本不明白屋内生的是什么事,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躺在床又是撕心裂肺的叫喊又是默默的流眼泪,觉得有些可怜罢了,终于三个仆人也折腾完了,纷纷满足的从床下来昏昏沉沉的回了后堂去睡觉,屋内只剩李月娥一人躺在床,眼泪早已打湿了床单,李月娥躺在那里神情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眼泪如泉水般顺着眼角往下流,小黄毛见其他人走了,急忙去柴房里拿了几间自己的小衣服给李月娥盖在身遮羞,李月娥没有理会小黄毛,从床爬起来后再次穿了自己那件已经被撕烂的红旗袍,李月娥穿好鞋子后,噙着泪水看了一眼还不及她腰高的小黄毛,然后披头散一瘸一拐的出了李家大门……然而,李月娥出门后,并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来到了村口的井边,万念俱灰的李月娥在井边坐了一会儿,咬破手指用鲜血在井边连写了七个死字!然后纵深投入了井……等到深夜的时候,李盘一家人现女儿还未回家来,这才了急,赶紧动全家老少在村子里以及村子四周四下寻找女儿的下落,他们找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角落落,唯独没去那井边看看,因为他们怎么也不会料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投井身亡,直到第二天早,有村民去井边打水,才现了那七个鲜红的血字,然后朝井里一看,吓得惊魂失魄,井里竟然漂着一个女人的尸体,村民赶紧喊来其他人一起将女尸打捞来,细细一看,原来竟是李盘的女儿李月娥,这个时候李盘两口子也已经闻讯赶了过来,一看到井边那个已经被井水泡的胀面色青紫的尸体正是自己的女儿,李盘两口子哇的一声便扑跪在了了女儿冰冷的尸体放声大哭起来,后来在众人的帮助下,李盘两口子被搀回了家里,李月娥的尸体也被抬回了李盘家里,细心的村民想用清水洗去井边那骇人的七个血字,却现无论怎么冲怎么洗,那七个血字像刷了红漆一般洗不掉。等到午的时候,李正渠夫妇从县城里回来了,一进村子便听人说李盘家的小女儿跳井身亡了,虽然李正渠和李盘向来不和,但是听到李盘最疼爱的女儿跳井身亡了还是有些震惊,同时也疑惑这李盘的小女儿天生丽质性格也开朗,为何会跳井身亡,等回到家里时,现院一片狼藉,桌子剩饭残羹以及喝完的酒瓶,来到侧房一看,床混乱不堪不说,床单还沾着大片血渍,再进大堂一看,几个下人和三个儿子全都衣衫不整的在床闷头大睡,这个时候李正渠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因为他了解自己这三个混儿子,喝醉酒了啥事都敢干,李正渠赶紧将自己三个儿子和那一帮下人喊起,酒醒之后,几人细细一回想昨晚的事吓得都出了一身冷汗,再一听李月娥跳井身亡了,吓得腿一软全部跪在了李正渠面前求饶,李正渠此时虽然被三个儿子气的半死,但是脑子里还是想着怎么保儿子,于是他赶紧吩咐下人把那床打扫了,院子里全部打扫赶紧,收拾的像没生过啥事一样,刚收拾完,李盘带着人找门来了,因为有人悄悄告诉李盘,昨晚李正渠家里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所以李盘前来质问李正渠,女儿的死是不是和李正渠的三个混蛋儿子有关,李正渠护犊心切,明知道是自己儿子做了对不起李盘一家的事,但是嘴却怎么也不承认,而且说李盘空口无凭在诬赖他李正渠,李正渠一家人咬定此事与他们无关,如果李盘不服让李盘去县城里告状吧,没有真凭实据,李盘哪能斗得过李正渠,更何况李正渠的大儿子在县公安局当队长,他自己又是县长大人的座宾,李盘虽然心痛女儿枉死,但是也拿李正渠没办法,只好吃了这哑巴亏,叹惜自己那孝顺可爱的女儿短命。然而,事情到这里并没有完,过了几天,李盘的女儿李月娥要下葬,这个时候李正渠却又站了出来阻挠,说是横死的人不能入祖坟,所谓横死是指被人杀害,或者自杀,意外而亡的那些人,因为这些人埋入祖坟会冲了祖坟的煞气,坏了风水,阴险的李正渠为了表现自己不是刻意为难李盘,还特意召集村里人开了个大会商讨李月娥该不该埋入祖坟,但是村里的平头老百姓哪儿惹得起李正渠,慑于李正渠的淫威,村里没人敢站出来持反对意见,李盘见女儿死了这李正渠还是处处与他为难,此时已经是气的牙痒痒,后来李正渠私下传话给李盘,要让李月娥埋入祖坟也可以,不过李盘得把阴阳鬼匣里的阳匣交出来,李盘此时早已是对李正渠恨之入骨,女儿已死,他岂能再将阳匣叫出来,他知道李正渠是在打祖留下来的那批财宝的主意,所以他更不能让李正渠得逞,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李盘叫人把女儿抬进了村子面的山沟里埋了,也是说李月娥并没有埋入祖坟。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正渠了点善心,竟然允诺李盘可以把李月娥的牌位立入李家祠堂之,说是毕竟李月娥也算是李家后人,所以才同意把她的牌位列入祠堂内。由于李月娥的跳井身亡,村口那口井算是废了,谁还敢去那口井打水,或者说,打来水谁还喝得下去!但是村里一百多户人家没水喝又怎么行,这个时候,李正渠又站了出来,宣布他打算出巨资为村里修建一口更大的水井,李正渠这样做一来是多多少少因为是自己儿子害李月娥投井,才导致全村人没水喝,所以这样做算是对村里人一个补偿,而他真正的目的是想通过此举来彻底建立他在木子村的权威,让村民受惠于他,听命于他。然而,谁也没料到,木子村的噩梦便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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