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头朝后面的挡风玻璃上看去时,我竟然看到一张血淋淋的p脸贴在玻璃之上,那张脸痛苦的扭曲着,脑袋贴在玻璃上长大了嘴巴摇晃着,似乎是要从那玻璃外面钻进来。
“这……这不是刚才被撞飞的那哥红衣女人吗?她怎么会在……会趴在车子后面?”看到这恐怖的场景,我快要呼吸不过来,更别说喊出声了。
“不要去……不要去前面……不要去前面……”就在我惊慌失措之际时,我听到那扭曲的鬼脸恶狠狠的盯着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叔……叔……快停车……那东西……在车子后面趴着……”我急忙蜷着身子朝孔武喊道。
孔武没有停车,而是通过后视镜朝后面看了一眼,从他那平淡无奇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啥也没看到。
“那东西现在在干嘛呢?”孔武边开车边问道。
“她……她似乎是要钻进来!”我赶忙回道。
“真是找死!”说着孔武就从方向盘上抬起一只手,从自己另一只手上摘下了那串佛珠,递给我,“庆年,拿着佛珠靠近那东西!”孔武便开车边给我说道。
看那东西贴在玻璃上扭曲着表情,我急忙从孔武手里那串珠子,我知道孔武这串珠子能辟邪,便赶忙握在手里直起身子朝那东西靠了过去,还不等我手里的佛珠靠近后挡风镜,我就看到那东西突然脑袋一扬,痛苦大叫了一身便松开了手,像一张红纸一样被风吹走,“不要……去……”,我听到一阵痛苦的哀嚎之后,那东西便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到那东西不见了,我才常常舒了一口气,额头上不知不觉已经起了一层汗珠。
“叔,那东西不见了!”我说道。
“她不放手就要灰飞烟灭了,我这珠子百邪不侵,能治不了她!”孔武得以的说道。
我不禁又看了看手里的这串珠子,圆润饱满,颗颗泛着光泽,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果然是个好东西。
“叔……下次要在有这东西,你给我也弄一串吧!”我心有余悸的说道,说着就将孔武的宝贝又归还给了孔武。
孔武笑了笑说道,“你可用不上这些个,那些东西伤不了你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看到刚才那东西恐怖的模样,是谁谁能不怕,“”叔……刚才那到底是什么来头的,为什么要缠着咱们?
孔武思量了一会说道,“虽然我看不到那东西,但是根据你的描述,我估计是个被车撞死在这条路上的冤鬼,找不到肇事者,所以她的鬼魂迟迟不肯离开这里,一直在这里拦车找撞死自己的那个人!”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刚才是那副模样,像是要吃了我一般!”我若有所思的说道,“哦……对了……叔,刚才那东西好像喊了一句话,你听到没……”
“她说啥了……叔听不到……”孔武问道。
“她好像喊了一句什么‘不要去前面……不要去前面’什么的,刚才我也太紧张了,没有怎么听清楚?”我皱眉说道。
“她说不要去前面?”孔武也皱起了眉头。
“好像是吧!”我答道。
孔武闻言,骤起眉头思量了一会儿,“前面就是西郊坟场……莫非……她是叫咱们不要去那里?”
“她指的是西郊坟场……可是她为什么不让咱们去那里呢?她和咱们无冤无仇也无恩无惠的!”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哎……算了……不管她了……这一路全是恶鬼,她的话又怎能听的,这西郊坟场就快到了,胆放正,别怕,有叔手上这东西呢,就这些厉鬼近不了身的!”孔武自信的说道。
听了孔武的话,再加上刚才的确已经见识过了这串珠子的威力,多少也给我一点胆子了,我便也不再去想刚才那件事了。
“叔……西郊……坟场……还有多远?”我问道。
“再有几分钟吧!”孔武说道。
车子继续往前开了一两分钟,路上的杂草彻底将路面遮住,孔武慢慢的将车停了下来,实在是不能往前走了。
下车前,我看看手机,差二十五分钟半夜十二点。
下车子后,立马一股寒风袭了上来,没想到半夜荒郊的风这么大,我不禁拉紧了衣链,不过,在北方,一般有寒风的夜里却都是晴空,月亮也不知何时升了起来,将整个荒野之地照的明晃晃。
“叔……现在咋走啊!”我搓了搓手问孔武。
“原本这条路还可以往上再走走的,可现在时间久了没人来,杂草把路封了,咱们还是不要往前开了,到时车子再陷到坑里去,咱们就不好回去了,反正这里也离坟场没多远了!你看,那不远处就是!”孔武说着就伸手指了指西边。
我急忙抬头顺着孔武所指方向看去,那是一团烟雾朦胧之地,大概距我们一二百米远,像是一个小山包,而且全身像是被青烟所笼罩,可是,今晚没起雾啊!
“叔……那地方咋看来有一团雾笼罩……”我胆怯的问道。
“那是这两天郊外农民收小麦烧了麦秸秆产生的烟雾,白天温度高,烟气升到天上去了,晚上温度降低水份增加,烟气又沉了下来,所以你才看起来雾蒙蒙的!”孔武解释道。
“叔……都说你是小学毕业的……我咋看你懂得比我一个大学生还懂得多呐!”我惊道。
“这小子……刚来城里一天就学会说恭维话了……好了,闲话少说,咱们赶快去坟场看看,今晚让你见识见识!”孔武说道。
于是,我俩踩着杂草径直朝那个被雾气笼罩的小山包走去……
大概七八分钟后,我们走到了山包跟前,透过雾气,我看到前面不远处尽是坟包,有的有墓碑,有的没墓碑,密密麻麻的紧挨在一起,大半夜的站在这里光看着就有点的吓人,同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鸡还是啥鸟类不时的叫两声,让人感到渗到了骨头里,我紧紧的挨着孔武,不敢走远了。
“到了!庆年,眼睛擦亮了,说不定待会你就能遇到些‘东西’!”孔武叮嘱道,然后就见他弯下腰去,似乎是在杂草里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递给我手里两片草叶子。
“叔……这是啥?”我好奇的问道。
“这叫马蹄草!快把他塞到袜子里!”孔武交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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