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剪瞳换完了衣服走到厅堂的时候,才觉是自己想太多了。笔Ω ΔΔ 趣阁Ww『W.『biqUwU.Cc
司徒千辰不过是让人教她跳舞罢了,凌剪瞳在二十一世纪的m集团也可以说是舞技一流,起码什么现代舞,爵士舞,她都会,可这是古代,肯定是跳些体现女子婀娜多姿的舞态,果然,一长长的锦带搭在双臂之间,这就开始学淑女舞了。
司徒千辰坐在锦榻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凌剪瞳有模有样地学着,外加这身衣服恰巧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的更加具有诱惑,他看着看着,双眼不禁半眯了起来。
凌剪瞳学的很快,不过才两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可以跳出个大概了。
司徒千辰抬手示意让舞姬退下,然后他起身走到了凌剪瞳的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
凌剪瞳不知为何有点难为情,可脸上还得装出镇定的模样:“看什么看?别告诉我,你连青楼都没有去过,这身衣服怕是早已经看的见怪不怪了吧。”
司徒千辰深邃的眼睛望着凌剪瞳,反呛她道:“我何时去过青楼,倒是你心心念念那的人,以前没少往那种地方跑。”
凌剪瞳被噎住,只能干瞪这他,干脆双唇闭紧不说话。
“你穿这衣服还挺好看的。”司徒千辰蓦然赞扬了一句,凌剪瞳刚想说句谦逊的话,可司徒千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凌剪瞳眸光一紧。
“我想张蒙一定会喜欢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千辰看一脸不解的凌剪瞳,唇角轻勾:“你昨天不是跟我说,为了能报复华月,你可以做出一切牺牲吗?”
“所以你就要把我送给张蒙吗?”凌剪瞳突然觉得浑身上下一片冰凉,就像是堕入了冰窟一般。
司徒千辰终于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别的神情,他倾身拉近了距离盯着她,说出了更气人的话:“反正你已经不干净,你还指望着九泉之下的慕惊鸿会要你吗?”
凌剪瞳顿时瞪大了双眸,几乎是猝不及防,司徒千辰的脸上就挨上了一巴掌。
“司徒千辰,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痛,让司徒千辰削薄的双唇抿紧,他只手就抓住了凌剪瞳的脖颈,双眸冷冽:“凌剪瞳,趁我现在还没有下决心,只要你说一句你不想去,我就可以饶过你,只要你说!”
凌剪瞳脖颈处被他的大掌勒的通红,她垂眸看着有点愠怒的他,神色渐渐变得平淡了:“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去。”
司徒千辰紧蹙的双眉蓦然舒展开来,他突然明白,凌剪瞳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要是跟她玩硬,她真的能硬死你。
五指渐渐松开,凌剪瞳憋红的小脸,咳嗽了几声,才喘过来气。
司徒千辰微闭双眼,转过了身去:“我刚才让你学的舞名为五步莲,是张蒙的娘亲生前最喜欢跳的,明日,我带你混入舞姬当中,你单独跳一曲,我想张蒙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的,接下来的机会,你就给我把握住了。”
“你让我去迷惑张蒙,你的用意何在?是想要通过我,拿到辅国军的兵符吗?”
这个丫头倒是做了不少的功课。
司徒千辰回眸望着她:“辅国军从来不认兵符,只认张家的人,我让你去迷惑张蒙,为的也不单单是拿到整个辅国军,我要的是让你去挑拨慕洛和张蒙之间的关系。”
等等……怎么这里面还有慕洛的事情。
这司徒千辰的意思,难道是让她学貂蝉吗?一面跟董卓好着,一面又跟吕布暗度陈仓吗?
那他司徒千辰也太看得起她凌剪瞳了?
貂蝉人家好歹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她凌剪瞳有什么,除了一双眼睛好看之外,容貌什么的都是最普通的,再说,慕洛已经见过自己的脸了,怎么可能?
凌剪瞳正想着,司徒千辰的目光就往屏风处看去。
白术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把她交给你了,给她做一张好的人皮面具,让华月都看不出来。”
原来,他早就想好一切了。
“司徒千辰,你让我挑拨慕洛和张蒙之间的关系,你为的是什么?”
凌剪瞳有中预感,司徒千辰的野心这么大,恐怕已经不是单单想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那么简单了,三国里,貂蝉的义父王允把干女儿送给董卓是为了挑拨董卓与吕布的关系,好让吕布杀掉董卓,匡扶汉室,那司徒千辰不会也……
“凌剪瞳,你是知道,我和慕洛之间有杀兄之仇,当年若不是他在背后撺掇慕蓁,我哥也不会平白无故死在了机关城,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但是单单杀了他,我觉得不足以泄愤,我要夺了他慕家的天下,这样才能安慰我哥九泉之下的英灵。”
换句话说,司徒千辰是想要当皇帝。
凌剪瞳没想到,仅仅是四年不见而已,司徒千辰的野心就已经膨胀到了如此地步。
“你不是慕家人,想要反叛,恐怕是不能得到民心吧。”
司徒千辰莞尔一笑:“等我拿到了辅国军,拥有了天渊国所有的军队,我看谁敢出来说个不字,当然……”他步步走到凌剪瞳的面前,嘴角的笑意更是浓上了一层:“只要你帮我登上帝位,还怕没有机会报复华月吗?我那个时候大可把华月绑了,送到你的面前,任由你处置。”
“真的?”
“真的。”
只要能报复华月,其他的都无所谓。
第二天,辅国府上,前来给张蒙祝贺生辰的人不少,辅国府的府邸很大,虽然比不上镇国府,但在都城也算是排的上豪华的府邸了,可就算是这样,也挤满了不少的人。
辅国将军张岩有病在身,不方便迎客,便被张蒙安排到了安静的厢房中去了。
华月和子衿来的时候,张蒙正站在各位官员当中,听着他们的阿谀奉承,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正想着用什么理由脱身,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华月。
“对不起啊,各位,失陪一下,我找华御医有点事。”
张蒙跟各位官员道歉之后,就只身走向了华月。
各位官员看着张蒙远去的背影,不禁开始窃窃私语。
“一直听说张大公子跟华御医的关系不错,今天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那么多人张大公子从来不理,这华御医来了,却只肯见他一人。”
“啧啧,这张大公子一直还未娶妻,媒婆都把辅国府的门槛都踏平了,张大公子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华御医长得又这般阴柔,你说他们不会是……”
“别乱说,人家华御医不是有娘子吗?”
“你们还不知道啊,这华御医的娘子已经失踪半个月有余了,可是你看,华御医那神态,像是着急的人吗?”
众人皆都叹了一声气,他们也不过是胡猜乱想,说说当当玩笑话也就散了。
“华月,你来了,我派人给你送请柬,没有见到你真人,还以为你又忙就不来了呢。”
张蒙咧嘴一笑,跟个孩子一样。
华月淡然笑着回道:“张大公子过生辰,我怎么会不来,怎么样?肩膀感觉还疼吗?”
张蒙在华月面前甩了一下胳膊,活动了一下肩膀,摇头道:“还是有一点,这行军打仗的,身上总会落下一些伤病,不碍事的。”
“那就好,你赶紧去招呼其他人吧,我随意走走就是。”
张蒙点了点头,跟华月告别之后,就消失在人群当中了。
张蒙虽然是二十岁的年纪,但脾性秉性还是有点小孩子气,战场上的勇猛虽然比不上百战百胜的司徒千辰,但也是辅国军的一把好手,使得一身好枪,张岩身体还硬朗的时候,没少锻炼张蒙,希望他以后能继承辅国军,张蒙也是不负众望,在慕洛面前越来越是拔尖了,也能独当一面。
只是,张蒙迟迟不肯成家,这倒是成了张岩心中的一块心病。
也是怪当初,张蒙的母亲在一次随张岩行军打仗的时候,不小心被敌军给绑了过去,张岩顾忌大局,只能让张蒙的娘亲白白牺牲,张蒙那个时候才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虽然嘴上没有说过怨张岩的话,可自从那以后,张蒙对张岩的态度没有了之前那么亲密,而是变得规规矩矩,俩人站在一起,倒不像是父子,反而还有点像是将军和士兵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这点,张蒙对成家和女人,有了点惧怕。
张蒙想着,如今地玄国和天渊国的关系势同水火,不知哪天就会打起来,他实在不想,让他的娘子再受当年他母亲的罪,所以,他宁愿不娶,也不愿娶了之后给不了人家姑娘任何的承诺。
张蒙正跟几个下人嘱咐一些事情,蓦然就听到府门外有门子在高喊“昭毅将军到!”
张蒙微蹙眉头,镇国府和辅国府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司徒千辰怎么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来祝贺生辰了呢?
不过作为东道主,张蒙怎么着也得跟司徒千辰寒暄几句才是,不过希望司徒千辰不是来找自己难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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