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办事不利,望主子惩罚。”
说话的人正是苏和,他低着头跪在地上。态度恭敬。
想到花隐所受到的惩罚,心中忐忑。
“无妨,本就没打算要她的命,这种人就该让她好好的活在世上,一点一点的摧毁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绝望。”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样貌秀丽,声音像是浮在空中,飘渺空灵。
她卧在榻上,显得有几分慵懒。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落在地面上,静谧安详。
她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中显得更加空灵。
“你和花隐不一样,我是让你放过她,可是花隐却是自己心慈手软想要放过她。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晚?从陈思茗掉落悬崖道现在也有大半个月了吧。”
苏和的脸瞬间就红了,一张冰山脸,看上去有些无辜又可怜。
一双丹凤眼里闪过几分尴尬。
“她掉落悬崖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
一声嗤笑,苏和听到后更加尴尬了。
那天晚上,他眼见安平郡主掉落悬崖。于是就下去寻找安平郡主的尸体,回去复命。谁知道,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等他走到京城的时候,时间就过去大半个月了。
她言道:“若是你以后还回得这么晚,必然是要受惩罚的。”
“是,属下明白。”
苏和点了点头,看见没什么事,也就退下了。
看来现在,他需要多看看地图,虽然他的记性向来不是很好。
一张冰山脸紧绷着。面无表情的离开。站在门口的侍女,看着他的一张冷脸,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苏和一走,房间里就更加安静了。
那名女子正低着头在绣花,绣的是一朵牡丹花,上面飞着几只蝴蝶。
“九公主,太后叫您去御花园里赏花。”
一个宫装的婢女前来给通报。
她抬起头来,一张美人脸映入眼帘,白皙小巧。
黛青色的柳叶眉,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似含情脉脉,温柔似水。
一身华美的衣裳,裙摆处绣着大片的牡丹花,袖口是金线绣的花纹,精美华丽。
“我准备准备就来,你在院子里候着吧。”
小宫女偷偷的打量着九公主,她长得可真美,才情又是京城少有的,真是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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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半个月,安平郡主身上的伤才好一些。
祖母也偷偷的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就是景倾既没有送补品过来,也没有过来看她。
安平郡主枝觉得委屈。
救了自己却又不来看自己。
而她弟弟陈奉甯的伤也渐渐的好了起来,走路不成问题。
前些日子,她听说了自家的伯母受伤了,也是腿受伤,就遣送了写补品和礼物过去。那个时候,她伤得实在是太重了,十分不方便,所以也就没能亲自去。
现在自己虽然好了一些,可腹部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动一下伤口就会裂开。手上的伤,却是大好了。没死算得上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才让自己苟延残喘。
可是自己不去,又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安平郡主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窗外,神态中又几分可怜。她已将大半个月没有踏出房门了。
看见外面天气正好,自然想要出去玩一玩。
可偏偏她身上有伤。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外面风景独好,却不能置身其中。
怎么刘静文那个家伙也不来看一看自己?
“小姐,你若是觉得无聊,不如给老爷修个手帕什么的,或者是做一件衣服。老爷在边关也可以知道小姐您是想他的,孝顺他的。”
说话的人是晴雪。
晴雪险些被冤枉赶出公主府,安平郡主为了补偿她,赏赐了晴雪很多的银两,并且继续让晴雪当一等丫鬟。
安平郡主一听到晴雪的建议,眼前发黑。
对于女红什么的,她向来是一窍不通的,上一次她心虚来潮想绣个荷包给她爹,结果荷包没绣成,手却成了蚂蚁窝,全是针眼。
疼得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做女工了,简直太可怕了。
“呵呵,晴雪,你还是去书房给我拿几本游记传说什么就可以了。”
她真是怕绣花什么的,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满手是洞的情景。
“小姐,奉远少爷来找你呢。”
说话的是青荷,她掀开门帘,对正躺在床上的安平郡主说这个消息。
安平郡主大惊,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若是自己没有受伤,自然是愿意去见的,可是自己这个样子,怕是不方便。
“青荷,你就说我生病了,得了风寒,不方便见他,大哥自然是会了解的。”
安平郡主迅速的回答了青荷。
“没想到,不过是没见几天,思茗你倒是学会了撒谎。”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听这低沉的男声,安平郡主就知道惨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安平郡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要直接说实话么?
“大哥,我怎么敢撒谎骗你,我是真的病了,不然早就来看你和大伯母了。”
安平居住躺在床上,看着还站在门口的大哥陈奉远。
依然是那么的俊美,时隔多日在看见自己的亲人,恍如隔世。
陈奉远也吃了一惊,原本以为陈思茗思在撒谎,可是看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不似在作假。
“你生病了,却不让我来看望你,这是个什么道理?我原以为你不来看我母亲是因为疏远了,母亲让我来好好教训你这个没良心的。却没想到你竟然是生病了。你生病了怎么就不说一声?”
“我是怕你们担心,祖父和祖母年纪已经大了,实在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何况我不就是生个小病么?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安平郡主也担心被人知道自己不仅仅是风寒,而是身体受伤。
“你倒是孝顺,平日里怎么就没看出来,自己一生病就捂得紧紧的。若是怕祖母和祖父担心,你可以遣人来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来陪你玩。一个人生病躺在床上,很是无聊吧。”
陈奉远看着安平郡主苍白的脸色,心中的疑云也渐渐的消散。毕竟一个已经生病了的人恐怕也做不了太多的事。
恐怕她还不知道奉甯受伤的事,他母亲也掺合了吧。不然她肯定不会这样平静的和自己说话。手机用户请浏览m.aiquxs.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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