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玄吧?”我心都在颤。
瓜哥摇了摇头,道:“有些事跟你说你估计也不明白,不过好在她没有对你露出什么企图,至少目前没有。”
我点点头,松一口气,心里真的很怕瓜哥看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白香月明显给了瓜哥很大的压力,如果她真对我有什么企图,瓜哥肯定扛不住。
千年存在,想想就恐怖。
接着我们聊了几句,瓜哥便建议先回宜昌安顿一下。
我和胖子都同意,一是白香月让我在宜昌等她,二是苗海这边还需要多加关注,苗海虽然该死,但他带进去了那么多的高手,可不能全部被困死在里面,虽然立场不同,但到底是属于苗家的势力。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没有回宜昌城,而是去了城外一个有些偏僻的卫星城住了下来。
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瓜哥安顿好我和胖子,便离开了,说要出去一趟,让我们务必小心,没事最好别出门。
我和胖子答应一声,洗漱一番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起来了,陌生的环境总是睡不好,胖子还没醒,这家伙昨天累坏了。
我洗漱了一下,起床出门买早点,顺便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万一遇到堵截,得知道走哪个方向、哪跳路会比较好逃脱。
苗海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和胖子狠狠的修理了他一顿,他没道理再隐忍。
特别是我,一共修理了他两次,一次是在常青园,一次是在矿洞里面,甚至还抢走了他精心想要得到的尸魁精魄。
这三件事加起来,足够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侦查了一下,我心里有数,便买了两碗牛肉面回了旅馆。胖子已经醒了,正拿着手机嘿嘿的乐着,一脸荡漾。
我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放下碗面,问:“刘晓雅?”
“嗯。”
胖子点头,眉飞色舞道:“她说想我了。”
“我靠!”
我心里一阵无语,还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这家伙明着一脸色狼,整个一大尾巴狼,刘晓雅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这么快就搞定了?
想想,当初我对苗苗是不是也应该流氓一点呢?
四年多,再有几个月就五年了,我和她只牵过手,而且还是在很危险的情况被动牵的。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我不由一阵气短,看着胖子碗里的卤蛋,毫不犹豫夹过来一口闷了。
“咦,我的卤蛋呢?”
胖子从床上跳下来,看了看我的面碗,又看了看自己的面碗,奇怪道。
插一句,这家伙爱吃卤蛋,每次买早点我都会给他夹一个。
“那啥,钱不够了,只买了一个。”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还真算不得撒谎,从洪村一共就带了几千块钱,这些日子只出不进,已经花的见底了。
“没钱了?”
胖子也一脸肉疼,说:“完了,我也没钱了,上次请黑道的人出手,可费了不少银子。”
我一阵语塞,这家伙虽然色,但很义气,上次大蒜鼻抓了我,他确实请了黑道的人带枪来救我,只是最后白忙活了,因为我被白香月提前救走了。
于是,我默默的又将自己碗里的卤蛋夹给了胖子。
吃着早点我就问胖子:“你这些年在外面游荡,到底靠什么过活啊?”
胖子狼吞虎咽,道:“刚开始是苗苗姐接济我,后来我学了点本事之后,就自己接点法事行的事情做。”
我点点头,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骨气,以苗苗身上掌握的资源,指缝里漏一点都足以将他养的白白胖胖,但他没有,而是靠自己的本事过日子。
吃完早点后,我们两个清点了一下手头的钱,发现加起来就剩不到两百块,而这里的房费每天就要一百五,如果再加上吃喝……
“我们最多撑到明天。”胖子一脸便秘的抓了抓头。
“要不等瓜哥回来让他接济一下?”我说道,这世界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否则会寸步难行。
胖子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可让我们彻底失望的是,瓜哥一直到第二天都没回来,我和胖子彻底断顿。
我试着打瓜哥的电话,却接不通,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眼看晚上又要交房费了。
其实要是动歪心思,我和胖子来钱都是分分钟的事,但总觉的过不去心里这一关。
最关键的是,没发现什么特别令人讨厌的人,比如地痞流氓什么的,要是遇上可能就动手了,可惜没遇上。
“要不干点老本行吧。”胖子道。
“你有路子吗?”我问。
“我问问看。”胖子拿起手机,便朝外面打电话,连连打了好几个。
“有了!”过了一会儿,胖子打了个响指,乐道:“城东那一块有个楼盘有脏东西出没,对方愿意出一万块订金做保洁。”
“一万!”
我心里一抖,果然还是法事行来钱快啊,一万都抵得上我在洪村三个月的收入了,如果除开吃喝,得小半年。
“这算什么,小一万块那是最起码的,胖爷我出手,哼哼。”胖子一脸不屑的样子。
我嘴角一扯,有些好奇,就问:“你哪来的消息知道有人要做保洁啊?”
保洁就是清理脏东西的意思。
“这叫什么话,胖爷我做宝洁也有些年头了,也攒了一些人脉,咱们运气不错,这单子可不是随时就有的,刚好碰上了。”胖子道。
我点点头,一万块,省着点够我们支撑一段时间了。
……
很快,时间推移到了晚上,我和胖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去了城东。
因为公交车实在容易暴露,我俩只得将最后一点钱也交了的士费。
这单生意在城东一个新开发的楼盘,开发商貌似没什么实力,一共也只竖起了三栋楼,不到二十层的样子,面积不大,房子已经封了顶。
诡异的是,楼里面一团漆黑,一点灯光都没有,看样子是连守夜的人都没有,这点在建筑工地有些不可想象。
工地上毕竟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别的不说,就那些建筑用的钢筋都值不少钱,更何况还有许多设备。
很显然,问题就出在这栋没完全建成的楼里。
接着胖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对面说我们已经到了,没多久,就见一辆奥迪车停在了我们面前,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开车的司机,一个是夹着皮包的秃顶中年人。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开车的司机自从一下车,目光就不停的朝黑洞洞的楼里面扫,脸色变幻不定,多是惊惧之色。
而秃顶的中年人则是满脸愁容,一看到胖子就热情的跑上来喊瓜大师,还给我们散烟。
寒暄了几下,胖子便步入正题,说:“秦老板,说说吧,什么情况?”
“唉,这个东西可把我害苦了!”中年人,也就是秦老板大倒苦水,说:“隔三差五的就闹,工人们都被吓跑了,弄的我这房子一直停在这,天天欠银行的利息。”
胖子点点头,又问:“那什么时候开始,有多长时间,你详细的说说。”
秦老板急忙说好,然后详详细细的跟我们说了一遍。
原来,这块地盘没有拆迁的时候是一栋很老的无主房子,附近的人都说这里闹鬼,秦老板因为实力不强,也不信那个邪,就贪便宜将这一片拿了下来,刚开始还挺好,可就在盖楼盖到快要封顶的时候,出事了。
先是几个工人接二连三说天一黑,就听到楼里面有女人在哭,刚开始还以为是幻听,后来越闹越凶,还死人了,一个守夜的年轻人莫名其妙溺死在泡灰浆的池子里,一脸的惊恐。
工人都说是这里有鬼,但秦老板不信邪,报了案,花了一些钱将剩余的工人安抚住。可没想到第二天又出事了,还是守夜的人,直接从楼顶跳了下来,摔成了肉泥。
这一下秦老板才感觉到事态严重,也不敢让人守夜了,晚上将里面的人全撤出来,白天再开工。
可没曾想,最后光天化日的也出事了,两个干的好好的工人突然从上面跳了下来,一死一重伤,伤的那个还是因为被建筑用的钢梁给挂住了捡了一条命,到现在还躺在重症病房里!
这一回,秦老板是不信也得信了;于是便到处求会做法事的人帮忙保洁,但却一直都没有把问题解决,反而后来又弄死了一个,请来的人要么烧点符,要么是胡乱的比划两下,然后就拿着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苗大师,我打听过了,那些人都是骗子,只有您才是有本事的人,您帮帮忙。”
秦老板近乎哀求,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钞票,说:“这是一点小意思,您收下,事成之后还有三倍的重谢,童老板那边的费用我也一力承担。”
胖子乐呵呵的接过钱,道:“好说,好说。”
接着,秦老板又说了一番,就留下一个号码,和司机开车离去,说保持联系。
我看着胖子的手里的那一扎万元钞,问道:“不是说一万块吗,怎么光定金就一万了?”
“我说一万指的就是定金啊。”
胖子耸了耸肩膀,道:“不管事成与不成,这一万块是不退的,成了他后面还有三万块,而且还会付两成的佣金,不成佣金就得从我这一万里面扣。”
“这样啊。”
我有些咋舌,事情如果成了,那前前后后,秦老板就得付将近五万块。
尼玛,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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