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笔『『Δ趣 『阁Ww W.biqUwU.Cc”乐安抬头看着她的父皇,眼神中带着不解,“父皇你以为我会被银秋骗到,所以不相信她吗?”
万俟帝温暖的大手掌伏在她的头顶上,“不是,朕的公主这么聪明怎么会被骗到,只是今天这个沈银秋给了我们太多的意外对不对?”
“嗯父皇,她毫不畏惧,没有犹豫没有退怯。那个宫女开口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会让人沉迷进去,是她第一个回神拧了我一把,并沉着脸把我拉到身后的时候实在是太酷了。她真的没有武功吗?”乐安还是记得那个场景,再次说道。
万俟承凌回答道:“她确实不会武功,平日里就是个懦弱小家子的模样,如今看来是个警惕心极强的人,之前那样做恐怕是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父皇,儿臣觉得我们需要调查她一番。”
“你现在调查她,万俟晏不会觉?”万俟帝眯着眼道,“两位刘大人的外甥女,左相的庶女,确定身后没有别的势力,就不过是个聪明的姑娘罢了,没必要调查她太多。”
万俟承凌道了声是,心里的怀疑却已经埋下了种子,他见过沈银秋那么多次,从来没有今日这次这般,让他重新额定义沈银秋。她冷静且坚强的道出她的所收集到的疑点,那种目光、那种神态,致命的迷人。脑中无比清晰的浮现她脆弱的样子,苍白的脸,冷漠的眼神。
乐安招来宫女收拾桌上的血迹,转而给万俟帝卖乖道:“父皇,人家救了我,你可要好好的感谢人家哦,像那些什么滋补疗伤的好东西送多一点,还有祛疤的膏药也要送去,不能让伤口在她手上留疤了。”
万俟帝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暗芒一闪而过,这个沈银秋也太会笼络人心了,加上她之前伪装出来的样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该不该让他的乐安深交,还需要好好斟酌一番,总不能以为她救了乐安一次就觉得她可以放心的。
他故意笑道;“怎么,不喜欢你的子晏表哥了?”原本他就是打算着如果乐安非喜欢万俟晏不可,待所有事情平定以后,找个理由去了万俟晏的世子妃也是非常简单的事。
说到这个,乐安皱着眉头很为难,“这……”她的子晏表哥是最好的,她当然喜欢了!但沈银秋是她唯一的朋友,再想起方才沈银秋遇到危险到受伤回来都一声不吭,看见万俟晏倏地落泪的时候,她有些动容,他们两个之间是真心相爱的吧。
“不喜欢了,他方才对银秋什么态度父皇也看见了,温润的子晏表哥只有遇上银秋的事才会紧张着急,再看银秋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卸下心上的层层盔甲,变成一个柔弱的姑娘,敢委屈敢喊疼,我不喜欢了,朋友夫不可欺。”乐安低声说着,后面越说越顺,也不知道是不是说服了自己,整个人笑了起来,“而且外面的男人那么多,父皇还怕你的女儿找不到驸马吗!”
万俟帝哈哈大笑,欣慰的看着她,“不愧是朕的女儿!拿得起放得下。”
算了,乐安要是固执非万俟晏不可,他这个当爹的,也一定会找到夸她的地方来。
万俟承凌心里却涌起了遗憾,如果他妹妹继续喜欢万俟晏,也是不错的?他微微皱眉。
皇后见他们两父女似乎心情似乎都不错,也就稍稍的放下心来了,儿女得皇上的看重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倚仗。即使皇上不会因为太子和乐安怎么独宠她,但至少该有的尊重都有。也不会随意的惩罚什么。
她的娘家势力早就已经衰弱了。
只是那个胆大行刺的宫女,没有抓到,他们都有些不安心。
乐安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宫女,她观察到的东西远没有沈银秋注意的多,但经过沈银秋一说,还的有几处合不上,她仰着头问道:“父皇,银秋说的全阳教是什么地方?”
被养在深宫里的乐安怎么会知道江湖上事。
朝廷和江湖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同被辛子国入侵,他们也不会知道的那么多。这时,太子才反应过来道:“难道人贩子全阳分教被波斯教控制的事情,沈银秋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不出此时万俟帝是什么表情,反正就是挺深沉的,“不管知不知道,太子马上派人暗中观察使者那边的动静,小四就从旁协助吧。”
万俟承凌和万俟尚杰同时应下。
太子还不忘提出疑问道:“父皇,三皇弟最近和他们走的近,需不需要儿臣告知他?”
“不用。”万俟帝想也不想的拒绝,“这件事全权交给你处理,目前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过不久乐安遇到危险的事就会传遍皇宫,那个刺客如果没有离开定然会十分的低调。”
万俟承凌颌,“是父皇,到时儿臣制造一些事情来淡化这次的事,然后趁着他们放松的时候查找到线索抓到人!”
说实话,长到跟万俟晏一般高的女子实在是不多,如果在皇宫搜寻不到的话,那么就能确定是男子所扮。
“嗯。”万俟帝赞同这种行动。乐安懵懵懂懂的至少也听懂了,忍不住提醒道:“哥哥要小心她的声音,她说话会不知不觉的控制人,看我带殿中的那几个奴才,回来宫殿才回神,他们都不知道期间自己做了什么。”
万俟承凌疼爱的看了她一眼,“多谢乐安提醒,哥哥一定抓到加害你的凶手。”
“诶,其实银秋说的很对,她本来的目标也不会是我们的,是我看见这么高的宫女觉得稀奇才让身边的宫人拦着她,父皇,你说,她本来要去哪里呀?”
这个问题,抓到人之后就知道了。
万俟帝示意她不要多想,安慰了她好一会后才离开,乐安其实更想问她父皇,她可不可以出宫去侯府看望沈银秋。
但她根本就不敢开口,要开口也是过几天吧,不然……她父皇好像会更怀疑沈银秋。
而另一头,沈银秋说不上是累睡了还是昏迷了,被万俟晏抱在怀里,受伤的手好好的窝在她的腹部上。
精致而脆弱的容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她又受伤了,如果不是怕吵醒,万俟晏只想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或许他该给自己的手臂划上一刀子。
马车穿过层层宫围,直至到达侯府,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不用一天,世子如何得皇上青眼相待的消息就会四处横飞。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他到达侯府就直奔院子,将万白叫来,要重新包扎伤口。
万白一进门看见阴沉着脸,而在一旁安睡的沈银秋就感觉到不妙。他了解万俟晏,自己受了重伤都不会摆出这幅神情,看来又是……那位受伤了。
他心里叹息, 上前喊了声主子,与此同时,万三和万童也跟在了他的身后,毕竟主子回府,他们作为贴身侍候的人都会过来看看主子有什么吩咐给他们。
万俟晏点头,“阿秋被刀子伤了手,太医已经包扎过了,我不放心,你再过来看看。”
闻言,万白上前轻松的解开流露出血迹的白纱布,其实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打开不太好,但万俟晏不信任皇宫里的人。
万白把那些药材撩拨在一边,沈银秋的伤口又暴露在空气中,周围有些翻过来的白花花的血肉,足以看出对方掷出刀子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他观察了片刻,重新从药箱里取出他自己研制的药粉,其实太医上的药材也不见得有错,但愈合的太慢以及对方并没有正确的诊断出伤处。他用手捏了捏伤口上下的骨头,最后连伤口处也没有放过,按压伤处让昏睡的沈银秋的忍不住皱了眉头,呻.吟一声。
万俟晏差点没有把万白给一脚踹开了。
万白不知道他主子脑中的想法,他边给沈银秋敷药边解释道:“伤口大约半指深,利器伤的,伤的太深导致骨裂,起码要养伤个把月才能痊愈,但三个月内都不能提重东西。”幸好不是断了,那她还得挂着夹板生活一段日子。
骨裂!
这和那该死的太医诊断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万白给她包扎好了之后,清理那些药材,“这些药材只适合用于外伤,对骨裂没有半点的用处,哪个太医这么废?连骨头伤了都不知道。”
万俟晏哪里管的了劳什么太医,只关心沈银秋道:“很严重吗?平时要注意点什么。”
万白已经习惯万俟晏对上沈银秋的事就换一个人的事,将平时注意的事项一一说了个遍,末了,想着不能让万俟晏太过担心,安慰道:“主子放心,骨裂的不是太严重,好好养着,会恢复如初的。”
“呵,都骨裂了还不严重?”万俟晏冷冷牵扯嘴角。
万白:“……”他就不该多嘴。
万童上前看了看沈银秋的脸色,她也很心疼,好不容易才把少夫人给养润一些,一下子又没了!他们昨日就不该离开去处理别的事,这样几天早上就能跟着主子入宫!
“主子,是什么人胆敢这么对少夫人!”万童压抑着自己的火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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