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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蛊婆是想利用我达成什么目的,但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起码现在身体出现异常反应没有错。我是真的被吓到了,既想让女儿活过来,也不想死的那么冤枉。所以咬咬牙,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见我应声,蛊婆很是高兴,露出嘴里有些发灰的牙齿。她的牙齿很尖,就像野兽一样。
之后,蛊婆割开我没中毒的那条手臂,放出一碗血,她先尝了口,然后满意的说:“不错,可以用。”
几滴血从她嘴角流下来,如恶魔一样恐怖。我看的不寒而栗,感觉自己好像掉到了坑里。蛊婆拿出许多草药,切碎了和血混在一起,然后均匀抹在女儿身上。她说母子连心,我的血女儿可以吸收,混合特制的药物,能让女儿损失的血液稍微恢复一些。
做完了这一切,蛊婆带着我出了门,去找会解蛊毒的人。
我很不解,既然懂得下蛊,为什么不会解毒?蛊婆冲我咧嘴笑,说:“我会解别人的,但不会解自己下的蛊。”
我一怔,过了半天才想明白她的意思。不会解自己的蛊,就没了退路,给谁下蛊,谁就必死无疑。因为除非下蛊的人同意,否则一般其他人是不会帮忙解蛊的。这是一个潜规则,用来表述蛊对普通人的威慑力。
出门的时候,我看到那位给我稀饭的女人。她见到蛊婆,脸色一变,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就钻进了屋子里把门关上。这一幕,蛊婆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我想起那女人说过的话,犹豫几秒,问蛊婆:“为什么这里的人好像都很怕你?”
“你怎么知道他们怕我?”蛊婆反问一句。
我一怔,这怎么回答,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如果蛊婆真是个坏心眼,说不定会对那女人下蛊报复。我喝过她的稀饭,自然不能恩将仇报,所以就沉默下来,没有吭声。好在蛊婆也没继续问,只是嘴里发出类似嘲笑的声音。
我们离开了这个村子,走了段山路,用了大概两个小时,才找到一处位于山林中的木屋。这附近没什么人住,旁边的小河哗哗作响,水流很急。也许蛊虫的毒已经侵入心肺,我头晕目眩,看那河就像在看旋转木马。
好不容易支撑着到了木屋门口,蛊婆刚拍两下门,我就昏倒在地。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我抱起来。那人的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淡淡的香味,让人感觉很舒服。只是那公主抱的姿势,除了老公外,我再没被别的男人这样过,哪怕浑身发麻,依然觉得害臊。
这人把我放下来,也可以说是扔下来。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我不禁想,难道这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吗?
他放开我后,开始和蛊婆交流,两人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腔调和语言。我曾听村子附近的苗人说话,似乎有些相似。过了会,忽然感觉上衣被解开,有人正在扒我的衣服!
这可把我吓的够呛,连忙睁开眼睛,可还不等动弹,就被人按住肩膀。耳朵里传来一个不容置疑的男声:“不准动!”
我勉力抬头,看清了那人的样貌。和想象中不同,他看起来顶多有三十岁。身材伟岸,古铜色的皮肤配上棱角分明的脸庞,有种型男的气质。那一头短发如钢针一般,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性格刚强的人。而眼睛很大,但目光不带半点起伏,再加上那不苟言笑的表情,以及与蛊婆相似的黑色布褂,整个人显得有些泠漠。
他的手掌很宽,手指修长,解衣服时干净利索。我还没反应过来,上衣就被他除去。裸露的肩膀和肚腹,在空气中感受到一丝丝寒意,上身仅存的两块布料,并不能挡住他的视线。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虽然没有过多的实质性接触,却让人觉得身上像有一条蛇在爬动。
别扭,又感到羞涩,忍不住就想找个东西把自己遮起来。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和老公外,再没有哪个男人看过我的身体。
“你刚生了孩子?”男人忽然问。
我知道,他应该是看到肚子上剖腹产留下的蜈蚣状疤痕,便嗯了一声。只是实在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刚有点动作,他就皱起又黑又浓的眉毛:“再动就把你打晕!”
我一阵愕然,前面才有点关心人的意思,转眼就要把我打晕,这态度变化的也太快了吧。再说我们是来找你帮忙,哪有因为病人害羞,就张嘴闭嘴要动手的……
可这男人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态度有什么不妥,他拿起我被咬伤的手臂,用手指用力捏了两下,然后手指一路顺着手臂按上去。肩膀,胸脯,肚子,一边按,还一边问:“有什么感觉?”
虽然身体半边发麻,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手指在身上滑动时的温度,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强行忍住被陌生男人碰触的别扭感,说:“没感觉,麻了。”
男人放下我的手,拿过来一个小瓶子,把里面暗褐色的东西抹在我身上。不知那是什么东西,抹上来顿觉一阵清凉。过了会,感觉身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我下意识抬起手臂,发现虽然还是肿胀,但比起之前已经好太多了。这让我一阵欣喜,难道已经治好了?
还不等高兴两秒钟,手掌就猛地一热,疼痛感随后袭来。我轻呼一声,转头望去,只见那人拿着刀子,割开了我的掌心,正在仔细观察流出的血液。虽然知道他是在解毒,但这种不声不响就割人手的行为,还是很不爽。好歹你打声招呼啊!
不过根据他之前的表现,如果真去责备,恐怕会挨揍吧……
以前就听人说,擅长养蛊下蛊的人,多半脾气古怪。现在才知道,这何止是怪!
这时,男人忽然说:“是血蛊?不好解,要在这留一天。”
蛊婆摇头,说:“半天也不能留。”
男人稍有意外之色,他盯着蛊婆看了会,忽然转头问我:“你姓什么?”
蛊婆和我都愣了下,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问:“到底姓什么?”
我结结巴巴的说:“姓,姓白……”
男人的表情更加冷漠,他不再看我,走到一边,然后拿了两颗药丸回来递给蛊婆:“刚才已经压制了血蛊,这个早晚各一颗,可以解一部分血毒。”
蛊婆收下来,然后扶着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木屋。我有点害怕,更多的是纳闷,为什么明明可以解毒,却不愿意在这多留一天?蛊婆没有在木屋里解释,而是强行把我拉了出去。男人看着我们离开,他眼里似乎有种古怪的意思,但又说不清楚。
别看蛊婆年纪大,可她的力气真不小。在她面前,我简直就像一只羊羔般柔弱。
到了木屋外,蛊婆可能感受到我越来越大的挣扎力道,便低声说:“耽误久了,你女儿就没救了。”
我这才想起来,女儿还在那等着。相比自己的性命,女儿要更加重要!她能活过来,中毒又算什么!
这样一想,我就不再挣扎了。不过想起木屋里那双在身上滑动过的大手,忍不住问蛊婆,这男人是谁?
蛊婆说:“他叫罗罡,是一个养蛊人收养的孩子,小时候因为身染怪病被人抛弃在林子里。长大后继承了养父蛊术,留在这片山林不愿离开。虽然没见过世面,但蛊术精湛,很不错。”手机用户请浏览m.aiquxs.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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