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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从广州嫁到贵阳的偏远山村,周边苗族人居多,据说早些年的时候蛊术盛行。
婚后不久,我生了孩子,是个女儿。
本来这是挺高兴的事情,然而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时候,发现老公和婆婆脸色都很难看。而且,孩子也不在他们手上。
有个护士告诉我,婆婆在手术室门口接孩子的时候,一听说是个女孩,直接就扔在了地上,好像磕到了后脑勺,现在送去抢救了!
这个消息,就像晴天霹雳一样!
婆婆不承认自己是故意摔的,但我听到,她小声嘀咕说:“不就是个赔钱货吗,摔死拉倒,要了又没用。”
结婚前,老公跟我说过,家里人重男轻女,但我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我大哭起来,但老公却没有来安慰我,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也对孩子的生死不太在意。不久后,医生来下病危通知书,孩子摔的有些严重,可能熬不过今晚。就算熬过去,也多半会成植物人。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见我哭个不停,婆婆很不高兴的说:“有什么好哭的,真死了再生一个不就行了,反正不是男孩!”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虚弱,当时我真的会跳起来和她拼了!那是我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她都该健康的活着!
婆婆没过多久就回去了,老公犹犹豫豫,到了晚上,对我说还是别给孩子治了,医生都说熬过去也是植物人,干嘛浪费那个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心里想着,难道这不是你的孩子吗?难道你们一点感情都没有吗?突然为自己感到不值,为了嫁给他,我放弃城市的工作,和家里闹翻,到底图什么?
没有了工作,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他不愿意掏钱,我那时一分钱也借不到。
在这种情况下,当天晚上,我和孩子一起被老公带回了家。见我们回来,婆婆扭头哼了声,阴阳怪气的说:“别让那孩子死家里了,不吉利!”
我气的和她大吵一架,却被老公一巴掌打在脸上。他告诉我,要尊重父母,怎么能这么没家教,亏得还是城市人!
当时我死的心都有了,平生第一次那么后悔结婚。是我眼瞎,看上了这个男人!
虽然是顺产,但因为出院太早,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夜里抱着脑袋上包着绷带的孩子,我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到了后半夜,孩子的呼吸越来越弱,她的脸憋到发紫。我顿时慌起来,难道真的连一晚上都撑不过去吗?
我顾不得生气,连忙喊老公,希望他能带我去医院救救孩子。
可老公很不耐烦,说:“有什么好救的,救回来个植物人,还过不过日子了?”
无论怎么央求,他都不愿意出门。
我愤恨的冲他大骂,婆婆听见争吵声,出来指责我无理取闹。
我实在没了办法,只能一个人抱着孩子跑出去,求左邻右舍帮忙。这里的邻居我都不太熟,好不容易敲开一家,却告诉我,这么晚了,找车都找不到。等到医院,天都该亮了。他说隔壁村有个擅长用蛊术治病的老婆婆,让我去那试试。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按他说的去了。谁知,后来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的古怪……
邻居告诉我,蛊婆的房子非常好找,有一根又高又尖的三角烟囱,门前挂着黑布。但因为人生地不熟,找到那位蛊婆在的村子时,天都蒙蒙亮了。
孩子在怀里已经一点声音都没有,身体有些僵硬,甚至开始发凉,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我哭的一脸是泪,却不敢去触碰她的鼻子。如果她真的死了,我还怎么活?
按邻居所说找到了地方,拼命的敲门,没多久,一个看起来起码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婆开门。她穿着黑色的布褂,脸上的皱纹特别多,还有很大的鹰钩鼻子。上下打量我一番,问:“什么事?”
我一边哭,一边求她救救我女儿,她快不行了!
蛊婆走到跟前,把孩子接过来,用手摸了下,然后对我摇头说:“晚了,已经死了。”
我脑袋里轰隆一下,差点就当场晕过去。看着旁边有一块大石头,我立刻就要冲过去撞在上面。
可蛊婆拦住了我,她一脸古怪的问:“你不怕死?”
我哭着说:“既然女儿都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蛊婆说:“既然不怕死,那你女儿还有救,跟我进来吧。”
我又惊又喜,不是说女儿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有救?蛊婆没有在门口解释,只让我先进屋。
到了房子里,她关上门,把孩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看了看。我看到,孩子双眼瞪的很大,身体已经彻底僵硬。她还那么小,就离开了人世,这让我对老公和婆婆恨到了极点!
蛊婆翻来覆去检查一遍,又解开绷带看,最后嘀咕了句:“还好,只是摔到头。”
说完,蛊婆走到里屋,拿出几样东西。其中一个,是一瓶五颜六色的液体,有股很香的味道。她捏开女儿的嘴巴,就要把这瓶液体倒了进去。
我大惊失色,下意识想阻拦她,却被蛊婆一眼瞪回来。她虽然年纪大,但眼神很凶,特别吓人。但事关女儿,就算害怕,我也要站出来。最起码,要弄清楚这瓶东西是什么。见我固执的挡在桌子前,蛊婆有些不太乐意的解释说:“这是用毒虫和人心混在一起做成的蛊毒,用来保护她的尸体不腐烂。”
毒虫我还能接受,但人心……蛊毒竟然用这么吓人的材料来做?
见我还是不让开,蛊婆有些不耐烦,说如果不治就带走埋了。我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让开了。
蛊婆走上前来,把那瓶香喷喷的蛊毒倒进女儿嘴里。很奇怪的是,这东西闻起来很香,可进女儿嘴吧后,又变成臭的了。而且特别臭,就像腐烂几个月的尸体,让人闻一口就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这时候,蛊婆拿起一把用黑布绑起来的刀子,让我伸出一根手指。我不敢质疑,连忙把手递过去。蛊婆用刀子把我右手大拇指刺出一个伤口,然后滴出许多血在女儿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些血滴过后,我感觉女儿那发青的脸似乎变得红润许多,这让我不自禁升起了一丝希望。
紧接着,蛊婆拿出一个木盆,在里面铺上了一些类似草药的植物。那些植物我都说不出名字,只知道味道很怪,香的臭的酸的辣的,像打翻了五味瓶。她从布褂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往盆里撒了些粉末。神奇的是,这些粉末撒进去,之前闻到的那些怪味都立刻消失了。
这种神乎其技的手段,让我感到惊奇万分,同时也有了更多的期望。也许,蛊婆真的能救活女儿……
正想着,蛊婆已经把女儿放进铺满植物的盆里,然后又掏出一个布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女儿身上。
虽然屋里有些黑,可看着那些在女儿尸体上爬来爬去的东西,我顿时惊叫起来。因为这些东西不是蛇就是蝎子蜈蚣什么的,还有几样从未见过。但一看就知道,非常的毒!
更重要的是,我清楚看到这些毒虫都趴在女儿尸体上啃咬。那皮肉被扯动的声音,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即朝着蛊婆大叫:“你到底要干什么!”
说着,我就要不顾危险,伸手想把女儿抱起来。可蛊婆拦住了我,她脸色很不好看,说:“你要是再捣乱,我就不救她了!”手机用户请浏览m.aiquxs.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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