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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路上冲到这个地方,已经有近一百五十米距离,连续的撞击下,车内人外伤是小事,但骨折和内伤最麻烦。
将这些伤员从车子里移出是件细活,不掌握伤员的受伤情况,擅自挪动会引发更重的伤情,更甚的会导致伤员死亡,这就是易平不敢让别人出手帮忙的原故。
凭着几十年的医生经历,易平轻易就看出这几个伤员的状况。
女孩除了被车窗的玻璃划伤之外,表面看不出问题,必须到医院进一步检查才能得出结论,毕竟在车祸中大部分人都有内伤。
其它两男一女情况很不妙,都有骨折的现象,年纪稍大的男子口中还溢出血丝。
“看来是内出血,如果不停止,恐怕等不到送进医院的那一刻。”易平一边将一瓶矿泉水女孩,一边忖道,他在考虑是不是要利用祖传的蛮巫这术对几人进行治疗。
作为蒙山易家第二十五蛮巫传人,易平不是普通的人,他掌握的蛮巫知识也不是普通蛮巫所具有的,大名鼎鼎的蒙山易家蛮巫的手段非同小可,之前易平对蛮巫的治疗手段就有不少的心得。
不过,如此一来,闹出的动静可不一般,要不是情况特殊,易平不会考虑在这里,一个在随时会出现大批观众的场所施法。
“哗啦——”女孩接过水瓶便将水往脸上倒,然后掀起衣服的一角小心地擦拭。
易平微微一怔,呆呆地看着她将脸上的血渍洗干净。
那女孩洗好脸便白了易平一眼,这才连连呡了几口,将水瓶里的余下的水喝干。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易平嘴里嘀咕着,摇了摇头,将身子扭过一旁,他真的哭笑不得:在美貌与痛苦之间,女人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美貌。
“还是先将这些伤员骨折的部位固定好,再做进一步打算。”易平迅速作出了决定。
“噼噼啪啪”的一连串脆响之后,十来根树枝很快被折断,摆放在小平台上,他发现,那女孩子虽然虚弱,但一直坚持盯着自己。
“车子里有剪刀吗?”易平看了看一身长衣长裤的伤员们,转过身子问那女孩。
“我旅行箱的一个小包里有。”女孩有气无力地回道。
车箱盖子已经变形,不仅难看,而且很不好打开,但这难不倒易平,他很快就用暴力将其卸下。
看到里面满满都行旅,易平干脆就将它们一一搬了出来,胡乱地搁在地上。
“你别动。”看到女孩子挣扎着要爬过来,易平连忙制止道。
易平双手抓着最大的箱子用力一掀,“嘶”的一声,箱子的拉链轻易地被拉开,往地面一倒,五颜六色的服饰顿时散落在平台上,都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
“你——”
罗琪琪看到自己的那些隐秘的内衣暴露在白日下,顿时一阵气结,脸上发烫,狠狠地瞪着易平。
易平并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在衣服堆里翻找,在罗琪琪的指点下,很快就找出一把活动小剪刀,他蹲下身子,开始剪几人的裤脚。
罗琪琪呆呆地看着易平,她不知道对方打算干什么,但从他那平静而不失慎重的神色中看出,那少年是认真的。
当易平开始剪肖卉的裤子时,罗琪琪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他,特别是肖卉那白花花的大腿一暴露,她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星来。
幸好,那个叫易平的少年没继续往上剪,否则肖卉的大腿根就要被他看个光了。
可恶的是,将肖卉的两条裤管剪开之后,他还伸出手,在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上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四处揩油,看起来十分的恶心。
罗琪琪气得连连翻着白眼,鄙夷地想: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你不能这么干啊。
“流氓、色狼,坏胚子……”罗琪琪心中狠狠地骂道。
当少年那双坏手终于停了下来时,罗琪琪松了一口气,突然,她的心突然又悬了起来:那家伙不会对我也这么干吧。
抬起头来,恰巧碰上那少年貌似不怀好意的目光,罗琪琪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紧紧贴在树干上。
“发冷了?”易平随手在地上拾起一件厚衣服抛了过去,说道,“先披着吧,我倒是忘了,受伤之后,人都会出现发寒的症状。”
罗琪琪吃力地地接过衣服,胡乱地盖在身上。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易平发现后座的两个男子的伤比较重,内出血的中年男小腿骨折,有一根肋骨也断了;年纪效轻的左前臂骨折,两只手腕脱臼。
“这家伙治疗起来有点难度啊。”易平盯着一身血渍的中年人暗忖。
易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沾满了血迹,这都是搬动伤员时沾上的。闻到那股讨厌的血腥味,他干脆就将上衣脱下,这件衣服不打算再穿了。
看到易平的脱衣的动作,罗琪琪心头一跳,警惕地看着对方。
幸好,易平并没有转过身去,而是开始动手撕衣服。
“嘶!”
每听衣服撕裂的声音,罗琪琪心头就一阵紧,像是被针扎一般。
很快,易平把衣服撕成了巴掌大的布条,他的目光又在地面上那一堆衣服上搜索。
顺着易平的目光,罗琪琪看到他正落在一件浅蓝色披风上。
这一件是她父亲送的生日礼物,对于罗琪琪来说其它再贵的十件也比不上这么一件。
“嘶”
还没等到罗琪琪开口,那件披风已经被撕成两片。
“你——”
罗琪琪又是一阵气鼓,忍着痛拾起身边的一块小石头就丢了过去。
不过,她的准头十分差,这么近的距离,飞出的石头竟然滑身而过,完全没沾上边。
易平看了罗琪琪一眼,微微一笑道:“我就只撕那么一件,其它的不会动,放心吧。”
“你不知道那件衣服有多贵吗?那可是夏奈尔。你知道夏奈尔吗?而且还是我……算了。”罗琪琪用看乡巴佬的目光盯着易平,最终无奈地垂下头。
“这是个乡下的小子,一个粗鲁无知,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你可先万别跟他一般见识。”罗琪琪不停地安慰自己。
易平自顾自地将披风撕成条状,心头暗暗称赞,牌子衣服的韧性和柔软度就是不一样啊,这件能够撕出更长的布条,最适合缠木条不过。
不出十分钟,易平已经把所有的折好的树枝缠上布条,接下来就是给伤员骨折地方复位了。
如果在医院,这样的操作需要助手相帮,一个将伤员控制着固定,另一人则负责拉扯,然后再慢慢地将骨折的部位回复。
不过,眼前的条件不允许,易平只能单干。他半蹲在地上,将伤员骨折的腿夹在腋下,双手握着另一端,慢慢地使力,然后凝神控制着折断处缓缓地松开,让它们对合复位。
当易平处理好那个中年人身上的骨折处,上方林子终于出现几条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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