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天济色盈 > 第九十章:子午卯酉四败方 将星桃花暗中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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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午卯酉四败方,

    将星桃花暗中藏。

    冲合不来破害至,

    也要处处留余香。

    两天后,天近中午,二毛正在厨房忙着做饭,突然从院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二毛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跑了出去。来到大门外一看,二毛惊喜不已,就见小汽车排成一行,有四五辆的样子,车子停在巷边,人们正在从车上下来,下来的人并不是急着往这里走,全往车后走去。二毛很好奇,睁大两眼睛望去,就见那车屁股盖一个接着一个掀起,下车的人开始从车屁股后往外拿东西。范二毛一看心里明白了,这是宦臣回来带的礼物。二毛看着心一下子提到腔子眼前,心里紧张地想:这不是往婶子伤口上撒盐嘛。想着就想上前阻止,可是刚迈步就见寡妇儿子笑着走了过来,“二毛哥,娘身体还好?”

    “好!好!”二毛赶忙迎了上去。

    寡妇儿子微笑着从二毛身边走过,后面的人也都跟了过来,一排人个个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二毛紧走二步走到朱宦臣跟前小声嘀咕着说:“宦臣兄弟你咋带来这么多东西,婶子不让你拿呀!”

    “没事,没事,我带的都是你们日常生活的必须品。”朱县长望着二毛笑笑说。然后快步往院内走去。

    “娘,娘。”

    “哎,哎。”

    朱宦臣叫着娘人已经进了屋。

    屋里寡妇一看到儿子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于是艰难地撑起双手,准备站起身来。寡妇儿子见状急走两步,上前扶着了母亲。拉住母亲的手,上下打量,然后微笑着说道:“娘。我这些天工作忙,老段时间没回来看您了。娘,身体好点了吧?”

    “好多了,也能吃饭了。都是二毛照顾的好呗!”

    “那可是谢谢二毛哥了,”朱宦臣望一眼范二毛又道:“让你受累了。”

    “看兄弟客气的,这不是应该的嘛!”

    “那也得谢谢你,要不是有你,我母亲能有如此好的精神吗?谢谢你了。”

    “别说客气话了,你二毛哥做的事情也是他该做的,不用谢了。你近段咋样啊?”

    “娘。我很好,就是忙。”

    “忙了好,忙了说明你在干事业。”

    这娘俩正说着话,从外面走了一排人,个个人两手里拎着礼物,大包小包的,进屋就往条几上放,放一下一个走过向寡妇问好,站到了一边。接着下一下。寡妇被这热情洋溢的问候弄得接应不暇,没有了表情,只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应酬,一个劲儿的点头。一会儿屋里站满了人。把二毛都挤到墙角里去了。

    待到大伙都一一问候完毕,屋里条几上条几下,小桌子上已经是放满了礼物。寡妇望着礼物,收起了笑容。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就觉着两腿无力,伸手撑着了桌子。缓缓地坐了下来,突然间觉得自己胸闷起来,头也缓缓地低了下去。

    朱宦臣一看不对劲儿,急忙俯下身子握着娘的手关心地问道:“娘,你咋了?不舒服啊?”

    寡妇压住心火,按耐住上冲的闷怒之气,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儿子困难地笑笑说道:“没事,宦臣,没事,只是看到你一时激动的了。”说着话两眼直直地望着儿子,想说话,可是嘴唇蠕动几下又收回了话意,然后抬起头来说道:“谢谢你们这么老远的来看望我,只是我一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东西,你们还是拿回去吧。”

    “婶子,您不用客气,我们拿这点礼物正在感到寒酸哩,不知道您老人家身体欠安,早知道早就来了,这也是我们这些人开会路过这里才听说的,朱县长不让来,怎么能不来呢?朱县长的母亲就是我们的母亲,知道了怎么能不来看望呢?即便是朱县长工作忙不能来看望您,我们也应该来。”站在朱宦臣身后的人笑容可掬地望着寡妇说。

    “唉,我一个人哪里受用得了这么多东西啊!你们还是拿回去吧!”

    “老婶子,不用客气,这些都不算啥,同事们之间尽一尽孝悌之心也是人之常情嘛。老婶子,您要是不收这点东西,您就是在打我们这些人的脸,说明我们这些晚辈没有尽到孝心,没有尽到对长辈的关怀之心,有失同志间的亲情。今天我们随朱县长到邻县考察,听说您老人家身体欠安,途经这里时是我们几个人坚持来顺道看看您老人家,没有别的意思。望您老人家笑纳。”这人说罢上前一步拉住寡妇的手亲切地问安。

    寡妇尴尬在那里,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只剩下点头了。

    与前两天一样,一个一个的介绍,一个一个的问候,待到介绍问候完毕,朱宦臣上前一步拿着娘的手亲情满满地说道:“娘,您在家一定好好的调养身体,我给您拿回来的药您记住吃,不能间断,坚持药物治疗与心理调养。娘,您的身体健康了,我在外也能放心工作了。”

    “啊,啊!我知道,可是…那个…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啊?!你们拿这么多东西谁吃呀?”

    “看老婶子说的,这点东西只是我们晚辈的一点点孝心,您要是连我们尽一丁点儿孝心的情份都不给,那就比打我们的脸还重哩。婶子,您慢慢享用,过几天我们再来看您。您保重身体啊!”

    “娘,我们不能在家长待了,还有公务在身,我们走了。”然后望了一眼二毛道:“二毛哥,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我娘啊!”

    “中,中。好,好,中中。”

    “那我们走了。”说罢转身往门外走,随行人员又是一一走上前来与寡妇道别,然后是鱼贯而出。二毛也随着众人往外面走。

    等众人都走出门外,呆滞着的寡妇突然象似意识到了什么,扭头望着二毛叫道:“二毛,别走。快把前天那人给的钱让宦臣退回去。快!”

    “好,在哪里呢?”

    “我的床头枕头下面。”

    “好,好。”二毛应着话就往里屋跑,跑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包就向外跑,跑到大门外,就见众人己经准备上车,二毛飞快地跑到朱宦臣跟前,拉住朱宦臣来到一边,小声的把前天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朱宦官听着头点头接过了二毛手里的小包裹。然后望着二毛道:“这钱是不应该接。我回去退给他们。不过你不说我反到是忘记问了,上次放家的钱快花完了吧。”说着伸手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沓钱递到二毛手里。

    二毛接了钱,拿在手里晃了晃。脸色难堪地咧着嘴笑道:“这…这…这待会净等着婶子骂了。”

    “骂啥骂,不要听我娘的,她一辈子仔细贯了。你记住隔三差五地去集上买些肉呀、鱼呀什么的,一定要把生活调理好。记住了。”

    “哎,哎。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我们走了。”

    “中,中。”

    朱宦臣告别了二毛后上了车,车队从大门前缓缓驶过。二毛目送着车队远去。消失在村外,转身回到院中。

    “二毛,宦臣回来了。”身后传来陈红的声音。范二毛停了脚步,转身向陈红望去。问道:“今天又没事了?”

    “没事。”

    “没找人打牌?”

    “没有,刚把家里收拾停当,出门看见一溜儿的小轿车,就知道是宦臣回来了。”两人说着话往屋里走。进了屋,就见寡妇铁青着脸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婶子,钱我给宦臣了。不过还的可比买的多了。给,这是宦臣给的,比我给他的还多哩。”说着吐了吐舌头,把手里的钱递到寡妇婶子面前。

    寡妇望了望钱,铁青的脸渐渐地转变成了煞白,目光呆滞在那里,心事重重的说道:“这孩子变了。”

    “婶子,您想啥哩?这可是恁儿子的一片孝心。”陈红望着寡妇婶子说道。

    “也没想啥,”寡妇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地回答陈红,“小红儿啊!你还年轻,哪里知道钱这东西说是好东西,也是惹祸的根苗吔。”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闪烁。

    “婶子你又多想了,儿子的钱给了就花,这也是您辛辛苦苦地把他养大应得的回报。”

    “小红啊!婶子老了,快是入土的人了。花钱不花钱的有啥意思呢?只要有口饭吃,饿不死养住命就得了。我不是说心疼这点钱,我是怕他日后被钱所累赘啊!唉…”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道:“人啊!看见钱没有说不喜欢的,只是取来有道,得之不同罢了。可是呢?人的欲念却是无止境的,人们挤扁脑袋想要进入上层社会,进入官僚机构,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利益,官僚机构是什么?就是一种固态的利益集团。但凡是进入利益集团,利益的驱动主导着着他行动的方向。看看这些天来看我的这些人就知道了,他们哪里是来看我的啊!只不过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加强他们的利益合作而己,我只不过是他们找来的借口罢了。看着吧,等我死的那一天,这排场要比这大的多了去了,在我去你兄弟家的一两年时间里,他坐下来陪我说三句话的时间都不多,整天都说忙着工作,回家来看到他想与他聊聊天都难,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现在算是看到了。唉!儿大不由娘,人的命天注定,外力难入,不说他了。”说罢眼眶红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二毛吔。”寡妇望了望二毛又道:“二毛,你看这么多的东西咱俩人怎么吃得完,你去把这些东西归整归整,然后你与小红挨家挨户的都送去点,让大伙都吃点吧,我去躺会去,婶子有点累了。”说罢艰难地站起身来,向里屋走,二毛上前扶着寡妇也进了里屋。

    安顿好了婶子,二毛从里屋走出来,望着陈红吐了吐舌头,小声说:“先给你家送吧。”

    “那哪行,听婶子的挨家送。你先别急着送,我算算咱村多少人家,然后再看看有多少东西。得挨家挨户都能得到点,不然会有意见的,还不如不送哩。”

    “中,你说的在理,那你算。”

    于是陈红坐下来扳着指头数了起来,从村东头数到村西头,数完了全村总共有七十六户,然后站起身来数宦臣这两次带回来的礼物,大小件加一起有一百零八件,数罢了走到二毛身边。望着二毛说道:“我算了够一家一件的,咱们一家送一份,共计七十六份,剩下的留下来你与婶子吃。”

    “中,这样中。咱俩先拆开看看都是些啥东西,然后先挑些软糊的好进口的给婶子留下,其他的能送都送了吧。”

    “好。”两人说罢就开始拆礼物,待到弄完天近中午,陈红起身离开。临走望着二毛道:“吃了饭咱俩就去送。”

    “中,中。”

    一下午二毛与陈红跑着挨家挨户的送,送完了也天尽黑了。

    晚上,二毛与寡妇婶子坐在油灯下。油灯暗红的光打在寡妇脸上,寡妇的脸色殷红中渗透出暗淡惨白的气色来。二毛看着心里很不好受,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婶子,于是呆呆地坐那看着婶子一言不发。

    “二毛吔。常言说知子莫若父,又说儿大不由娘。这俗话说的不俗,自有它的道理。我这儿子呀。从小苦日子里长大,如今做人上人了,思想就有变化了。好嘞,不说他了。我还是教你命理吧!”说罢望一眼二毛接着说道:“二毛吔,在咱们之民间算命,算命先生多数使用六爻,六爻方法简单,容易浅进浅出,易学易用。但是八字命理学就不同了,命理学博大精深,深邃泓轩,是一门大学问。比如子午卯酉是将星桃花之地,又谓四败之方。寅申巳亥是四生方,禄神吉神暗藏其中。辰戌丑未是四库之地,太极华盖孤寡等孤僻之神居宜所在。看八字观十二地支,首先要看地支的刑冲破害合,查地支神煞动态变化。比如申子辰驿马在寅,桃色在酉。寅午戌驿马在申,桃花在卯。在这组排列顺序中,申子辰,寅午戌中申与寅是对冲关系,酉与卯是对冲关系,辰与戌是对冲关系。我前面讲过,寅申是什么?寅申是道路之门,寅为艮,为鬼路。申为坤为人门。又是禄神所居之地。寅申对冲就是人鬼对冲,禄神对冲,是一种邪恶力量的对冲之象,是离异之象,禄神被冲散,食禄饭碗被冲走了,那就是职业移动之象。辰与戌是天罡地魁之地,天牢与地狱被冲开,人鬼混杂,对应到人事上就是一种杂象繁乱之象,生死离别之象,辰戌入八字无论男女,皆有夫妇生死离别之象。酉与卯是什么?卯酉是太阴太阳的门户,太阳太阴出入之门户,又是将星桃花所居之地,阴门对阳户之间对冲关系,这种对冲关系就是一种色情活动的冲对关系,冲开来,就是所男女分崩离析,自然就是居住地迁移之象。

    巳酉丑驿马在午,桃花在午;亥卯未驿马在巳,桃花在子。巳与亥对冲,酉与卯对冲,丑与未对冲。巳与亥对冲,亥是天庭庙堂之门,巳是地狱宫殿之门。又是禄神得财之地,天庭冲地户,禄位破碎,财从何而来,只有别处再起炉灶了,职业发生了变化。丑未是天厨地厨之所,太极华盖孤寡所居之地,勤劳孤傲清高的心性所属之处。丑未对冲的结果自然生死别离之象。子午是什么?子午是阴阳极至,是将星桃花所居之地,又是阴门对阳户之间对冲关系,这种对冲关系就是一种色情活动的冲对关系,冲开来,就是所男女分崩离析,自然就是居住地迁移之象。由此也就解开了子午卯酉对冲是地域动,寅申巳亥是职业动,辰戌丑未对冲是生死离别之象的真实含义。同时也印证了酉子、卯午相破为什么是门户破;丑辰、未戌相破是墙坟破,亥寅、申巳破是破中有败的道理。

    酉子、卯午门户破,子午卯酉四败方,庭院花开向太阳;妇人引来情缘人,难堪雨藉打错郎。

    丑辰、未戌墙坟破,辰戌未丑四库藏,太极华盖孤寡伤,清高孤傲一人勤,难免阴阳隔离墙。

    亥寅、申巳破中败,寅申巳亥四生方,禄神破碎不堪忙;鬼无纸钱人无禄,难掩羞涩走四方。”

    说到这里,寡妇起身回里屋去了。这夜无话,又待来日。

    正是:

    慈母盼儿全,

    严父已归天。

    儿大不由娘,

    悠悠岁月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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