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着这张照片,忽然觉得有些奇怪,照片中,我爸和我妈的眼神显得有些惊慌,从视觉角度上分析,他们当时好像不是在看镜头,而是镜头后面的某个方向,也许是人,也许是某样东西。
我立刻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那张照片,两张对比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带走的这一张和我手里拿着的这张虽然看上去是一模一样的,但要是这样对此起来就会发现不同。
而就在这时,研究所里一个叫大飞的研究员给我打来电话,可就在我按下接听键的时候,忽然枪声袭来,小海立刻站到我身后,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哥,怎么回事?”
我按了下他的肩膀,警惕四周的情况,“小海,你先去找万全哥,然后呆在他身边,记住,寸步不离!”
小海毕竟单纯,他没有经历过那些腥风血雨,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在我让他走的时候,他虽然犹豫,但还是听了我的话,立刻去了刘万全的家。。
就在小海离开之后不久,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我按下接听键之后,对面传来一个半男半女的声音,这是用了变声器的缘故。
“刘所长,你好,首先我要通知您,机主已经被我扔进了一个盗洞,那下面有个大粽子,会吃人。其次,今晚十点,后山疯子林,还我们的笔记本,不来后果自负,最后,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川。”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的头脑听完了这段话,然后说道:“川?行!你的话我记住了,时间地点不见不散。”
“爽快,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之后,我立刻赶到后山疯子林,这地方我从小就害怕,因为这里经常传说闹鬼,进去的人,但凡能活着出来的都成了疯子,久而久之,也就有了这疯子林的名字。
枪声并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我穿过长街来到后山的时候,刚好遇见一个瘸腿的老伯,这人也姓刘,论辈分,我还得管他叫一声七表舅爷。
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在后山经过,他说没有,还说后山一带有蛇出没,让我不要靠近。
我跟他说知道了,并向他道谢,然后继续朝疯子林的方向走,我的想法是这个给我打电话的川,一定是之前与我打过交道的人,不是朋友就是曾经的同行,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给我打电话,很可能是跟我上个月配合警方抓的那几个盗墓贼有关。
林中惊鸟,说明这里有陌生人进入了,我站在疯子林外观察四周的情况,可就在这时,一道寒光带着浓浓杀气直冲面门而来,我一个侧身连接一个空翻直接上了树,然后又跳下来,而这个攻击我的人身手非常好,不仅很巧妙的躲开了我的一次擒拿,而且还闪身站到一棵大树后面,只露出一个带着黑色面纱的侧脸。
我掸掉身上的土,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啧啧啧,瞧瞧,出门还带个面纱,干嘛?真以为是自己是大明星呐,搁这拍戏呢?”
我看他不说话,便继续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找我就大大方方的到研究所里来,或者到汉墓一号坑去也行,何必追我追到这儿来,还他么用变声器,有意思吗?”
树后的人影忽然动了一下,然后走出来,摘了黑面纱,露出一张帅气十足的脸,相比较六年前,他成熟多了,以前是奶油做的蛋糕,现在却进化成了白巧克力,还是一样的白,却多了几分硬朗之气。
“川?这个名字很好听,谁给你改的?”
“师娘。”川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
“她还不收手吗?非要等哪天东窗事发才来后悔?”
川隔着墨镜抬头看看太阳,然后摘了墨镜,眯着眼睛看着我,“师兄你以为穿一件白大褂,带着工作牌,自由出入考古基地就算是洗白了吗?我告诉你,你是我师兄,这一点永远改变不了,即便是有人给你改头换面,让你有了新的身份过新的生活,可是,你骨子里还是一个盗墓贼,行会里鼎鼎大名的天哥。”
“够了,师父临终前幡然悔悟,但老天不给他时间去弥补这一生犯下的过错,所以,他才散尽家财,给咱们几个都找好了出路,让咱们都改头换面,重新开始新生活,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吗?”
川的眼神阴冷如寒冬腊月,嘴角勾起的那一抹死神般的微笑更是让我感觉心寒,我看着他,内心感到无比失望的同时也只能点点头,“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好自为之吧!”
我对他已无话可说,转身正要走,而川却在我身后朝天开了一枪,枪声惊起一片飞鸟,“那个考古队员你就不管了吗?”
我回头看他一眼,一笑,“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想把他仍进盗洞,成功几率几乎等于零。”
“你不相信?”川说话时气息不稳,这说明他在心虚。
我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身后继续传来川的声音,“刘所长,既然你铁了心要和兄弟们划清界限,那好,请把那个笔记本还给我们,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各走各路。”
这是我最不想听到的话,可是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师傅当年的嘱托,如今也只能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听到他这番话,我站在原地冷静了几秒钟,“想要笔记本,可以,让你背后的人出来找我,我们一物换一物,还有,告诉你们龙岗的伙计,赶紧把刘家村的账结了,别让我亲自找上门去,本来也没多少钱,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完,我就离开了疯子林,我没回家,直接去了刘万全家里,小海正在喂鸡,看到我来了,就立刻把手里的白菜叶子都扔给那只大公鸡,然后迎上来问道:“哥,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对了,你这是干什么?”我有些好奇。
小海回头看了下那只大公鸡,说:“他一直在叫,我听着心烦,想着它是不是饿了,就……”
我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按理说,以小海那少爷脾气,把它炖了才是正解,可是现在,这让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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