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傲一言不地从抽屉里掏着什么,原本还以为是设计图纸,可只见他飞一闪,从抽屉取出一只手枪就指着他的脑袋,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说是就是了,就要我给你设计图纸吗?说,你到底是谁?”
江离压根就没把他的手枪当回事,把头一歪,眼神轻和,却有种天生的凌厉:“你没装子弹。笔』』趣阁WwΩW.ΩbiqUwU.Cc”
沈傲眼神一寒,手枪又往他额头上顶了过去,“你凭什么认定我没装子弹。”
“我虽然看上去呆,可不代表我是笨蛋,你的弹匣,藏在皮鞋,花盆,还有沙,这把枪份量轻了点。”
沈傲不形于色,却心中骇然,这小子年龄不大,貌不惊人,他为什么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在试探他,还现自己弹夹藏匿的地方,江离道:“不见的其中一个朋友,就会用枪,我知道子弹装进去是什么份量,抵着额头就能知道,而且像大叔这种人,不把事情弄清楚是不会动手的。”
其实,江离的想法是,可以的话直接打趴下,省的和他废话,拿了东西就走,省的麻烦,他不喜欢动脑子,因为很累,可是为了恋人和朋友,他这次说什么也要运转一下被他们称作年久失修的脑袋,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起来。
沈傲还是第一次遇到被枪指着头还这么冷静的孩子,他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对枪口的威胁早就已经麻木了。
江离把手机里他和大家的合照给沈傲看,只看到这个名叫江离的孩子站在中央,新闻报道上的那几个英雄的脸与他一同欢笑,沈傲凭借经验,确信没有经过图像处理,再次坐了下来,把手枪随手一扔,道:“严若风已死,你的朋友……我很遗憾,但他们死得其所,是好样的,既然你找到我这里,想必你是因为同伴的死而迁怒于我,如果要报仇,随意吧。”
“我说了,我只是来借图纸看看而已。”
“哼,你这小鬼头,跑到这里来撒野已经是大罪了,还要什么图纸,想造炸弹啊?这种东西现在可算是一级违禁品。你还想拿着那东西看,以为我这里是提款机啊。”
“我只是觉得那东西没人看得懂,我去找个看得懂的人鉴定一下而已,”
“谁啊。”
“我”
沈傲差点笑出来,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一本正经地吹牛,他能看懂个什么啊,他好笑道:“你看得懂?我听着都新鲜。”
“可别小瞧我,欧阳焱叫我来找你拿的。”
“欧阳焱?”沈傲眉毛一挑,“你能认识欧阳焱?”
“我就是和他来的。”江离这会儿才懊恼,早该这么说的,和他废话那么多。
果然听到欧阳焱的名头后,沈傲神色稍缓,他知道祝融欧阳焱今天要来做报告,想到他刚刚痛失爱将,心情自然不会好,他也退一步,“小子,等欧阳焱亲自过来,我才能确认你没有其他用心,乖乖等着吧。”
这个大叔也真是不好说话呢,不过江离想想觉得也是,这里毕竟是政府高级机关,就算是要任何东西最起码也要经过审批调查允许之后才能拿到手,光凭他说要就要的确太唐突,毕竟这里又不是他开的,他只是想来碰碰运气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欧阳焱来了之后再找他借来一观了,江离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也不客气,坐在旁边满是烟灰和酒瓶的沙上,安静地等候欧阳焱葛坏他们的会议结束。
沈傲看他这孩子性格奇怪,但觉得也是个重情义的孩子,朝他扔了一罐啤酒,似是安慰地说了一句:“节哀……”
江离从来不喝酒,不过这次,酒精味让他有点好奇,便徒自喝下一口,甘苦的味道让味蕾刺痛,顺着喉咙划下是带着灼热,然后一股冰冷冲上大脑,难怪人说酒能浇愁,他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还是有的。
当他们两人各自喝酒,一言不的时候,岂料门外一名老者推门而入,见这屋内酒味甚重,烟熏火燎的,苍老却又严肃的声音说道:“沈傲,我说过很多次了,放浪形骸也要有个限度,怎可如此失态。”
沈傲见推门而去的那位老人后,立刻慌张地站起来堆起谄笑道:“轩辕老爷子,您怎么还亲自到这里来了,小子惶恐,惶恐。”
刚才还有点横的家伙转眼就变成狗腿了,江离心里好笑,脸上却笑不出来,别到一边心想,到底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见到领导了都是这副德行。
他并不认识这个什么轩辕老爷子,更不会知道这是人人敬若天神的轩辕正,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和蔼又不失严厉的老者,慈眉善目,鼻如悬胆,行走如风,年轻时必定是一个大大的英俊份子,老来却犹见英伟,所谓宝刀未老,说的便是这样的人物。
看到他,江离也不敢失了礼数,静静现在旁边,看着他和沈傲对话。
“我听闻今日正在对爆炸案进行报告,你怎么没去旁听?”
沈傲面容一沉,道:“并非我不去,而是……我没脸去。”
“何以不敢去?”
“您想想,但凡我现的早一点,也许整件事的后果就会是另一副场景,如今欧阳先生到来,我避而不见,实在是心中有愧,再无颜面。”
江离看他表情诚恳,便知道他所言非虚,而整件事,欧阳焱自己也认为是自己的责任,这样的愧疚感,会变成一种恶性循环,不断煎熬人心,怕是刚才自己说起的时候,他已经不好受了,这才没把自己轰出去,否则他的暴躁脾气,二话不说就要赶人了。
轩辕正拍拍他的肩膀,“事情毕竟已经生,你又何必自责,如果不是你现了严若风的阴诡计谋,现在死地恐怕是成千上万的百姓,我方才和欧阳焱有过谈话,他并未对你有何埋怨之意,天妒英才,现在斯人已逝,我们又能如何呢?”
是啊,到头来,这件事怪得了谁?严若风死了一了百了,没办法追究他的责任,这一切都是无数的巧合碰撞在一起产生的名为因果的关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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