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会关子,苏菲小姐才继续说道:“第三个渠道,就是卖给各个武道学院,这些武道学院大都都是不缺钱的,只要武功秘籍来路清晰,一般都可以卖个好价钱。”
“啊,那该怎么卖给那些学院呢,有什么门路么?”张昂急忙问道。
苏菲小姐看着他,却不说话。
张昂也看着苏菲小姐,不知道她又在卖什么关子。
突然,张昂一拍脑袋,道:“你是说,把这剑法卖给你?我记得都的,你说过,那个巴黎的玫瑰剑术学院就是你家开的。”
“什么我家开的,我们玛索家只是创始人,并不能完全主导整个学院。但是,我确实是希望你将这门剑法卖给我,卖给我们玫瑰剑术学院。”苏菲小姐承认了。
“那,那这门剑法大概值多少钱呢?”张昂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和熟人做生意就是这样令人左右为难,要价高了怕别人说你杀熟,要价低了,自己又容易亏本。
苏菲小姐看着他那窘迫的样子,娇笑道:“好啦,我又不是白要你,我们按市价来,你这门剑法差不多已经达到了“绝顶武功”的层次,这种等级的武功在市面上基本是有价无市的,我就按巴黎拍卖会上的些“绝顶武功”的价格给你,一般的“绝顶武功”差不多是50万到100万之间,顶级一些的可以超过200万,你这门十八种山势剑术虽然构思奇特,威力也不俗,就算100万金法郎,怎么样。”
这个价钱已经远远超过了张昂的心里预期,他连连点头:“好的,这价钱很公道,我没什么问题。”
“但既然是生意,我想,我需要看到原稿。”苏菲小姐淡淡道。
“啊,什么,什么原稿。”张昂有些惊慌。
“很明显,你这墨迹还没干呢,而且,很多句子都有语法问题,而这些招式图像,和写字用的纸也不一样啊。你把这堆东西拿给我看之前,就不能好好考虑周到么,做的稍微像样点。你弄得这么明显,我很难当作没看到啊。”苏菲小姐表示恨铁不成钢。
无奈之下,张昂决定相信苏菲小姐一次,从怀里拿出了那本被他剪得坑坑洼洼的泰山十八盘,递了过去。
“咦,这是什么文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缺失的地方倒是和那些图像符合,就是这文字我看不出来历,你能解释一下么?”苏菲小姐表示疑惑。
“这个,我救了那个老人嘛,他就教我这种文字了,还把秘籍也给了我,嗯,就是这样。”张昂开始继续胡编乱造。
“那你说说,这些字都是什么意思。”苏菲小姐明显对这文字很感兴趣。
“这种文字不是横着看的,要竖着看,这第一字的意思是......”张昂只好上前解释了起来。
一想到要教零基础的洋妞学习古代文言文,张昂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好在只教了一会,苏菲小姐的头也大了,她摆摆手,不耐烦道:“算了,算了,这么复杂的语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小的一个符号,怎么就这么多意思呢,也亏你学得会。这样吧,你就直接翻译给我听好了。”
“好吧,这一句话说的是......”张昂直接翻译起来。
苏菲小姐也拿出纸笔,细心记录起来,不时的和张昂讨论:“我觉得,这里不能用刺出,用递出更好些,这不是个攻击招式,而是为后续攻击所做的一个准备,所以不能用刺出来表达......”
经过苏菲小姐的校对润色后,翻译的文字立马准确干练了起来,和其他武功秘籍的遣词造句相差不大了,连书名也换了个更加顺耳的。
那些招式图像也被苏菲小姐重新画了一遍,把里面她觉得“奇装异服”的人物都换成了欧罗巴的洋人服饰面孔,招式还是原先的招式,看上去和以前也相差无几,苏菲小姐的绘画水平很不错。
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才终于将这本泰山十八盘的欧罗巴翻译本十八种山势与剑术的联系完成了。
苏菲小姐擦了擦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欣慰道:“啊,终于完成了,这样,我们的交易才算正式完成。”
说罢,将泰山十八盘原本和张昂的那堆乱七八糟的稿子还给了他。
继续道:“钱的话,等过几天再给你,可以么,我现在手边没那么多现钱。”
张昂连忙同意:“这没关系的,钱什么时候给都行,我现在不急着用。”
“那我能问一下,你需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么?当然,不方便讲的话,我也不强求。”苏菲小姐好奇的问道。
“这,这事关我的一个秘密,很抱歉,不能告诉你。我想,我们每个人都得保留一些秘密的。”想了想,张昂决定不胡编乱造,还是坦荡一些直说。
却不想,苏菲小姐赞同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也赞同这一点,哪怕我们以后会成为夫妻,也应该互相保留一些秘密,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才行。”
张昂连连表示赞同她的观点,对苏菲小姐的思想开明也连连称赞。
伦土城大教堂内,三个黑衣白边的执事正吵作一团。
“蒙哥马利执事,你不是早就把信送到圣城了么,这审判者大人这么还没到?”说话的是高瘦的普兰执事。
“这我怎么知道,我连夜赶路,日夜兼程,第一时间把信交到了审判所,他们只是说尽快处理,没说什么时候来啊,也不肯给我一个准信,我就只好先回来了。”中年壮汉蒙哥马利也是愤愤不平。
“我觉得还是先把封锁撤了吧,现在城里垃圾堆积如山,贵族平民都怨声载道,这样下去,保不齐会发生瘟疫啊。”老年执事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确实,这样下去不行,都这么多天了,审判者大人一直没来,我们明天还是先撤一些,至少把那些垃圾运出去啊。”中年执事赞同道。
“万一刺客混进垃圾里逃出去了怎么办,我觉得还是要等审判者大人来再说,这不是还没发生瘟疫么。”高瘦执事不同意。
......
三人正争执间,教堂的门打开了,一个浑身裹在黑色大斗篷中的人走了进来。
他摘下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线条刚毅,黝黑黝黑的脸来,看上去,却是一名黑人。
他语气坚定,宛若磐石:“我叫克拉克,高级审判者,负责处理这次的刺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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