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狐缠缠,心颤颤 > 005se鬼!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一路狂奔,我飞快的钻进电梯,生怕一回头陆黎川再顶着绷带追出来把我揪回去揍一顿,弄的电梯里俩人看我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一样。

    我也懒得理会,按了一楼就靠着墙吭哧吭哧喘的喘气。

    不大会那俩人就下去了,走到电梯口还不忘再次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这我就不能忍了,心道没完没了,没见过人喘气怎么的,于是狠狠一眼反瞪了回去。

    电梯到底“叮”的一声开门我才松了口气,心里庆幸还好陆黎川没追出来。

    然而刚一迈出去就感觉不对劲。

    四周光线昏暗,温度也有点低。

    一抬头一排五颜六色的花圈蹦进眼睛里,我脖子一缩狠狠哆嗦了一下。

    感情刚才跑的急,一不留神把一楼按成了负一楼,这特么跑到停尸房来了。

    二话不说我拔腿就往安全出口跑,一拐弯却看见一个人站在旁边的楼道里。

    应该是男的,穿着身脏兮兮的不知道哪个单位的工作服,一张脸上也被灰摸的看不清五官,整个人跟刚从泥里钻出来的土耗子似的,可偏偏手腕里还绑着根颜色鲜艳的大红丝带,看起来分外扎眼。

    “姑娘,请问怎么从这里出去?”

    那男人见我跑过来远远的就问,一看到人我心里的恐惧顿时消了一大半,就停下来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梯口说走那上去就是一楼。

    他笑着说了声谢谢,露出一口唯一干净的白牙,样子倒有点憨憨的。

    “不客气。”

    我回了一句转身往楼梯走,等了半天没听到脚步声,一回头却发现刚才那人竟然不见了。

    那边楼道很长,他就算跑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连影都看不到了,想到这是哪里后我后背顿时一凉,冷汗唰一下就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上跑。

    一路奔出医院直到站上马路我才长出一口冷气,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自己,反正就突然发现以前最讨厌的毒辣阳光原来这么有安全感。

    本来想回店里,可一想起那个声音我又打了退堂鼓,想不管不顾回云岭老家又怕我妈知道事情没解决担心。

    在外面晃悠到将近晚上八点,我才找了个饭馆,东西没吃多少,却自己吹了半瓶白酒。

    我不是酒鬼而且酒量不咋地,平常也很少喝。

    之所以喝酒是因为觉得酒壮怂人胆,喝完酒胆子大了晚上睡觉就不怕了。

    回到店里将近十点,开门进屋前迷迷糊糊的我还没忘记先打开灯往屋里瞅了一眼,确定没啥不寻常的这才摇摇晃晃的进屋。

    前厅里那些花还是今早走时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眼神也不好,总觉得养缸里的水比走的时候还多了。

    我大着舌头骂了句脏话,跌跌撞撞上到二楼。

    手指头木的厉害,屏幕上的字都有点看不清,划开手电筒这简单的动作竟然用了足足两分钟。

    光线亮起后,我撅着屁股蹲到地上看看门缝上临走时特意粘上的透明胶带,完好无损没有掀开的痕迹。

    当下松了口气,扶着墙站起来,一抬头却蓦然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眼睛。

    我“嗷”一嗓子吼的走了音,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

    颤颤巍巍举着手机照了照,昏暗的光线里只能看见那人一张脸隐约有些熟悉。

    五官俊逸,轮廓分明,长飞入鬓的浓眉下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特别好看。

    “陆…陆黎川?”

    我结结巴巴叫了一声,一想却觉得不对,陆黎川怎么知道我家的,大半夜又是怎么进来的?

    “小浅浅你仔细看看,我可比那小子好看多了。”

    傲娇的话用的声音磁沉脆朗,一出口,我一下子醍醐灌顶。

    这他妈哪里是陆黎川,分明就是那个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吹了半个月冷风的脏东西!

    恐惧袭来我想跑,可全身僵硬的像被钉子钉到了地上一样根本迈不动腿。

    那脏东西话音落下后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走了两步我就从惊恐变成了痴呆。

    因为这人,不对,这鬼根本没穿衣服,全身上下完全不着寸缕!

    但不得不说这身材真是没话说,长腿劲腰,没有夸张的肌肉,却是标准的倒三角,俩字形容:完美。

    尤其是这张脸,离的近了我才算看清,乍一看之下俊逸的五官和陆黎川确实有些相似,但他的明显更精致完美。

    尤其那双眼睛,和陆黎川绝不相同。

    陆黎川的眼是深沉,目光带锐,眼前这个却是清傲,不羁中偏偏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走了过来,薄唇贴在我耳边吐出几个字:“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唇风落在皮肤上一点热乎气都没有,冰凉冰凉的跟鬼吹风似的。

    鬼才不怕!

    我此刻真希望自己能俩眼一闭昏死过去,但偏偏越是这时候大脑反而跟水洗了一样清醒,只能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全身麻木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下来了,我从小出了名的铁眼睛,打从记事起除了我爸和大舅没得时候几乎没怎么哭过,这次却是生生被吓的泪流满面。

    我哆嗦着嘴唇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他要嚯嚯人找别人去,为啥非得选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偷过隔壁二奶家的西瓜,别的啥坏事也没干过,我招谁惹谁了啊。

    不过我这眼泪似乎挺管用,贴在耳边上的冷气在眼泪落下后一下子消失了。

    我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就见他站到了离我一米开外的地方,不言不语的,只一双落在我身上的狭长眼睛里有些什么让人看不出的情绪闪烁着。

    我以为他生气了,心里一紧忙抹着眼泪道歉,再好看他也是只鬼,万一惹毛了他一个变脸再把我做了,我招谁说理?

    但他看着我依旧没开口的意思。

    在我的忐忑里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和在死人井里的那次一样,几不可闻,却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悲凉感。

    叹息声落,我再抬头眼前已经没了他的影子,空荡荡的楼道里除了我空无一物。

    重重松了一口气,我全身一软倒在地上,浑身像从水里过了一遍一样大汗淋漓。

    半天从地上爬起来进屋,胃里忽然传来翻江倒海的感觉,我一溜烟冲进卫生间爬在马桶上吐的昏天黑地。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有只手不轻不重的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滚开!”

    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我回头冲着身后猛吼了一嗓子,吼完后后背上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转过身继续吐,一边吐一边噼里啪啦掉眼泪。

    虽然嘴里不说,可这两天一惊一乍的事已经让我几近崩溃,却偏偏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借着酒劲连日来的所有委屈担忧害怕一股脑全哭了出来,到最后哭累了,直接趴在马桶盖子上就睡了。

    第二天我已经做好了腰酸背痛的准备,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好端端躺在床上。

    身上还盖着被子,除了头有点疼之外没有任何不适。

    睡到半夜自己爬上来的?

    我使劲揉揉脑袋,一点印象都没有,转头却见床头的台灯旁放着一杯水。

    我无论起床睡觉前都没有喝水的习惯,偶尔半夜渴了也是起来去客厅冰箱里翻饮料,所以说这杯子根本不是我放的。

    伸手一摸,竟然还是热的!

    我以光速翻身下床,开门冲出卧室,不大的客厅一眼就能看个全,茶几上一碗粥一个荷包蛋还在冒着热气。

    我没敢动,转身回卧室给我妈去了电话,随即就蒙了。

    我妈没来昆城,而我刚到这里才半年的时间,所以也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这早餐谁给我做的?

    梦游?

    梦游会做饭吗?

    况且我也没有这毛病。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做的,昨晚那个光着身子的死色鬼!

    从卧室出来,我直接去冰箱拿出了一桶方便面泡上。

    很清晰的能感觉出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心里憋着一股昨晚被戏弄到崩溃的气,竟然也不知道怕了。

    一边吃一边把方便面吸的哧溜做响,对一旁热乎乎的粥和香气喷喷的荷包蛋视而不见。

    吃完把桶往桌上一摔,我起身端起桌上的粥和蛋一股脑倒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开门就走。

    在门口停了两秒钟,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后顿时觉得无比解气,这才大摇大摆的下楼开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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