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定决心要减肥,把手里还未吃完的汉堡直接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我想我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地规划一下我的人生。笔 趣Δ阁Ww』W.『biqUwU.Cc
父母的宠爱从来都不是错,错的是我自己恃宠而骄,而我居然卑劣的把错全部都归结到父母的头上,这样的我让自己都觉得有些厌恶。
好在我醒悟的还不算晚,现在改过还来得及。我突然转变的态度让父母觉得很意外,直追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惹得我哭笑不得,怎么我突然变听话了父母都觉得不习惯起来,原来我以前真的是个那么不乖的孩子吗。
我还是很喜欢吃,但为了瘦克制了不少,父母为我请了专门的瑜伽老师回来授课,为了我的减肥计划特定了课程。
瑜伽对柔韧度的要求很高,而我没有什么底子,很多时候连老师都看不下去告诉我可以慢慢来,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着,拼了命想要做到最好。
这一段时间以来每一天我都是腰酸背疼的,但我依然觉得这是我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候,我正在创造奇迹,正在改造我自己,我在逆转我的人生。
坚持永远是成功的要素之一,我以肉眼可见的度瘦了下来,连何婉婉再次来我家的时候都惊讶的合不拢嘴,直问我是不是吃了什么减肥产品。
周围人的恭维似乎真心了许多,但我依然忘不了他们曾经的嘴脸,一张张似乎善意的面孔下暗藏着嘲笑的眼神,还以为我年纪小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个时候,何婉婉十六岁,我和何寒十四岁。在这个大多数的学生都在谈恋爱的年级,何婉婉已经开始学习金融管理,为进入公司做准备,我们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根本不在乎和何婉婉有多疏远,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神开始有意无意的追逐着那个男生的踪影,可能是他无意中和别人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吧,我总是对他特别在意,想要知道他在做什么,是不是又交了新的女朋友。
可是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习惯了偷偷跟随的存在一下子消失了,我的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忍不住上门去找何婉婉叙旧,装作不经意间好奇的问她的小表弟怎么不见了。
何婉婉并没有多想,在她看来她的小表弟还完全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只是随意的告诉我他的父母把他送去当兵了,我有些难过,不知道是因为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见他了,还是因为他在这样应该享受青春的年级被送去了那种地方过着地狱里的生活。
我变得越来越美,人总是不满足的,习惯了每天锻炼之后我开始对自己的要求高了起来,为了好看,我锻炼出了马甲线,让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和原来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很讨厌千篇一律的风格,那些女孩子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似乎风一吹就要倒似的,永远的淑女风格没有变过,于是我总是化着淡妆,穿着宽松休闲的服侍,喷着不浓不淡运动风的香水,做一个轻松阳光的人。
后来我才现,我只是想像当初那个阳光里的少年一样,去给别人带来正面的影响吧,那个微笑被我一直埋藏在心里,我忘记了他的样子,却总是记得那个笑脸足以温暖人心。
这个年纪的人总是喜欢模仿别人的风格,可是我很不喜欢,我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想要那个少年某一天出现的时候,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现我的存在,想要他被我吸引,像当初他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留在我脑海里这么多年一样。
我的任性早已刻在骨子里磨灭不掉了,何况我也有这个资本任性不是吗,那些个女生学着我做了一样的型,第二天就假惺惺的跑到我面前套近乎,说什么好巧啊我们居然梳了一样的头这样的话,真是恶心到爆表,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眼里的算计实在是太明显了吗?
不过是一个虚荣的拜金女,以为一个辫子就可以和我们这些人套近乎了吗?既然她这么天真,那么我不介意告诉她什么叫做现实。于是我大声的宣告了所有人,我讨厌看见别人和我有相同的模样,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剪掉了她的辫子。
她哭的很厉害,惹得周围许多人开始指指点点,说我不讲道理,仗着家里有钱就横行霸道,我转过脸去,笑着对她们说了句,对,我就仗着家里有钱怎么着。
一句话让她们全部闭了嘴,只是在背后说我是靠着家里的蛀虫,现在这么拽以后迟早摔个大跟头,我都知道,却不愿意理会罢了。
这些人就是这样,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自己不去努力却偏偏喜欢去看不惯别人的生活,一转脸又巴结的比谁都不要脸,我没必要去讨好他们,因为等他们需要的时候,自己就会舔着脸来讨好我了。
我从不认为自己有钱有错,和何家不同,我家是在爷爷年轻的时候偶然间得到的一个机遇的家,那时候的爷爷才华横溢,把所有的青春都放在了事业上,导致自己四十多岁才结了婚,和奶奶生下爸爸的时候已经快要五十岁了,老来得子本应该宠的要死才对,偏偏爷爷奉行的是穷养儿富养女,对爸爸的要求一直很严厉,却也正是因为这一套方针,把爸爸培养成了一个出色的接班人。
爸爸本就继承了爷爷的高智商,又一直勤奋好学,唯一的缺点就是和爷爷一样情商不高,不知道伤了多少姑娘家的心,据说父亲仅仅用了十年不到的时间就把爷爷的公司扩大了一辈,一跃成为商业龙头,也就是在那一天,宣布了自己的婚讯,更是碎了一城的芳心。
我的妈妈当初是爸爸身边的秘书,因为知道自己和爸爸门不当户不对从未敢表达自己的心思,只是默默的陪在爸爸每一个加班的深夜,站在他的身后注视他在天才的名号下每一份努力的心血。
妈妈曾经一脸幸福的和我说爸爸向她求婚的时候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那个时候她震惊的连回答都忘了,直到爸爸一脸无赖的告诉她,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
后来他们结了婚,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顺利,爷爷奶奶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开明的掉了一城人的下巴,不少人明示暗示的打听为什么会娶一个这么上不了台面的媳妇,无奈爸爸爷爷的嘴巴闭的太紧,一问三不说,最后还是奶奶翻了个白眼,直接反问一句,你觉得从我们家的背景来说,还需要靠联姻来稳固生意吗?
说白了一句话,就是我们家的家业都是真刀实枪干出来的,最多在加一点运势的缘故,没有官商勾结,没有贪污逃税,我爷爷也是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爬上现在的位置,我家有再多的钱也是自己本本分分挣来的,有这个本事,凭什么不能享受带来的福利?
我想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正因为他们这样的嘴脸才会一直只能酸站在高处的人,如果他们把这份心思拿来愤图强,说不定有一日也能让自己的孩子像我这般任性呢。我有钱,我说的理直气壮,何必去畏惧这些人的闲言闲语。
可我在学校里的壮举还是传到了爸爸的耳朵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奸细告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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