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我的纯真年代 > 401、与子同袍(二合一)

我看看手表,四点十分,这个时间特训,难道不给晚饭吃了吗?

    妈的,早饭、中饭都没怎么吃呢!

    然而,命令就是命令,我赶紧起床,穿上外衣和军靴,靴子里湿漉漉的,满是汗臭味,她们也彼此彼此,谁说女生出汗不臭的?臭,是因为汗水中的营养成分被细菌分解后,排出的废物会散臭味,说汗不臭,只是出的汗量不够多、时间不够久而已,我们四个折腾了大半天,又都没洗澡,早就臭透了。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

    穿好衣服出来,依旧列队,北方夏天落日晚,太阳还很高,我看马玉换了身长衣服,估计得训练到天黑,气温变凉。

    “训练科目,二十公里负重越野,”马玉背着手,指着吉普车上的四个迷彩背包,“这次训练,不会影响基因改造的数据,只是单纯的体能训练,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尽全力,要对自己负责任!开始吧!”

    “报告!”我举手。

    “就你事儿多,说!”马玉皱眉。

    “长,啥时候吃晚饭?”我大声问,好歹中午我跟火凤还吃了一些,可王胜男跟王媛,已经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跑到昨晚吃饭的饭店,就在那儿吃晚饭,我在饭店等着你们!”马玉说完,跨上吉普车,把四个背包扔下来,让司机开走了。

    “东辰长,我还没恢复过来,跑不动啊……”王媛坐在地上,噘嘴对我说。

    “你跟我撒娇有啥用?”我蹲下,打开一个背包查看,里面是些小沙袋,感觉一共能有四、五十斤的样子,但只装了半包,包不小,全装满的话,肯定会过一百斤。

    王胜男和火凤没有抱怨,默默将包背起,勒紧,系上了背包腰带,跟在吉普车后面慢跑。

    我四下里看看没人,把王媛包里的沙袋往我包里装了一些,拎一下,大概转移过来十多斤,团结互助嘛,这应该不算作弊。

    “多谢东辰长!”王媛起身甜笑,先帮我背上沉重的背包,她也背上,我俩追上胜男和火凤,列队跑向青训营门口。

    出了大门,马玉的吉普车早已不见踪迹,王胜男一开始领跑,但她上午攀岩虚脱晕倒,体能似乎还未恢复过来,步伐越来越慢,等出了深山,来到公路的时候,她的双脚已经开始“拖”着跑了,我追过去,跟她并排:“胜男,别硬撑着,不行把你的沙袋给我转一些。”

    “是啊,你太累了,我也帮你分担点。”火凤在后面说。

    “不用!”胜男咬了咬牙,加快步伐,继续往前跑。

    我无奈,给了火凤一个眼色,让她去领跑,压一压节奏,火凤会意,跑在最前面,胜男没有越,排在第二,王媛第三,我殿后。

    四个人的影子,在路面上越拉越长,不愧全是龙组精英,累归累,都还能坚持,跑了能有十公里,突然,王胜男脚下拌蒜,一头扑倒在地上,火凤回头,赶紧跑回来,我和王媛也追上来,把胜男的背包卸下,让她平躺在路边,心跳还在,呼吸微弱,几近于无,应该只是累的。

    “她脱水了。”火凤判断说。

    “媛媛,你去买水,多买点,咱们也需要补水。”我指着马路斜对面不远的乡村小卖部,对王媛说。

    “没带钱啊,长!”

    我摘下劳力士:“拿去抵押。”

    “不用了,你那个太贵重,”火凤歪头,摘下自己的一颗金耳钉,“拿这个去吧。”

    我也没有坚持,王媛接过耳钉,跑去换水,我和火凤把胜男拖到树荫下面,火凤给她做急救,人工呼吸,半分钟后,胜男醒来,半睁着眼,有气无力,嘴唇干涸,不停地吞咽口水,很快,王媛抱着半箱水跑了回来,说老乡人很好,没要抵押物,回头把钱给他就行。

    火凤给胜男喂下半瓶矿泉水,胜男的眼睛,渐渐恢复光泽,抿了抿嘴,小声说:“谢谢你们!”

    “客气什么,战友嘛,”我笑道,“火凤,咱俩把她的沙袋分了。”

    “好,”火凤爽快地说,打开胜男的背包,又打开我的,“哎?长,你的沙袋怎么这么多?”

    “嘻嘻,长已经帮我分担不少了呢。”王媛笑道,四个人当中,她就是个小妹妹(虽然比我大),已经习惯被宠爱。

    火凤皱眉,冲王媛摇了摇头,将胜男的沙袋全部取出,装进我和她的背包中,总量一人一半。

    我们三人也补充水分,剩下的水装进胜男包里,还有小半程距离,得继续往前跑,我和火凤交替领跑,王媛在后面搀扶着胜男,二十公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关键我们的体能早已透支,又带着一个病号,根本跑不快,走走停停,直到晚上七点多钟,太阳即将落山,总算到了县城,我决定最后歇一次,再坚持十分钟,就能跑到饭店了。

    坐在一家台球厅门口的台阶上,喝水,休息三分钟,我已经一天没抽烟,烟瘾犯了,转头看见台球厅里有一帮小伙在打台球,便起身进去,想蹭根儿烟来抽。

    说明来意后,其中一个头染黄的青年斜眼瞅瞅我:“哟,当兵的啊?”

    我们穿的是没有军衔、军种标志的迷彩服,沙漠棕,所以被他误以为是当兵的。

    “是,拉练呢,跑累了。”我陪笑道。

    “没钱吧?”黄毛青年又笑,我点头。

    黄毛青年从兜里掏出一盒当地的香烟,抽出一支递过来,我刚要接,他却把手缩了回去,用烟在我眼前晃了晃:“臭当兵的,穷的连烟都买不起,管老百姓要烟抽,丢不丢人,昂?现在又他妈不打仗,郭嘉养你们有个屁用,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呜——呜!”其他几个青年跟着起哄,还有两个小太妹,抱着肩膀,冷烟看我。

    我苦笑,实在太累,没精力跟他置那个气,不给拉到呗,我扭头便走,却被那个黄毛青年一把拉住胳膊。

    “干啥?”我问。

    “我听说,你们当兵的闲着没事就愿意打台球,你陪我打一杆台球,要是赢了,我就给你一根儿烟,咋样?”黄毛把那根烟叼在嘴里,楞起眼睛挑衅道。

    “抱歉,我不会打,再见。”我晃动肩膀,挣脱开他的手,径直走向台球厅门口。

    “哎呦喂,劲儿还挺大,”黄毛追上来,又抓住我的手,“你是北山部队的吧?认不认识一个叫李浩的?”

    “请把你的手拿开。”我皱眉,低声道。

    “我他妈问你话儿呢,认不认识一个叫李浩的!妈的,那小子把我对象给撬走了!”

    我不禁哑然失笑:“你对象被人撬走了,是你自己没能耐,跟我有啥关系,又不是我撬的!”

    “草泥马的,说谁没能耐呢,昂?”黄毛抓我袖子抓的更紧了。

    咣当,台球厅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火凤勾着头走了进来:“谁在骂人?”

    “哟,还有女兵呐?长得还挺好看,有对象没?”黄毛银笑道。

    “是他骂你吗?”火凤转向我问。

    “是我骂的,怎么——”

    没等黄毛把话说完,火凤扶着我的肩,跃身而起,一记飞踹,袭向黄毛胸口,直接把他踹飞出去,撞进一个小太妹的怀里。

    火凤也累了,不然不会借助我的肩膀起跳,踹得也很失水准,力气不算大,不过这也让其他小青年一惊,没人敢吱声。

    “走吧,长。”火凤落地,拉着我走向台球厅门口。

    “草!别让他们出这个门儿!”黄毛扶着台球桌爬起来,揉着胸口叫嚣。

    “再比比,整死你!”火凤回头,阴冷地说。

    “草泥马的,臭娘们儿,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黄毛拎着一根台球杆追了上来,“我叫王君阳!我爸叫王军!”

    火凤又要去揍他,被我抱住,把她推向门口:“哎呀,走吧,跟小混子见识什么!”

    “小混子?你俩敢走出这门儿一步试试?”王君阳在我身后喊道。

    我没搭理他,把火凤推了出去,自己刚要跟出,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草!”我捂着脑袋,转回身来,王君阳手里拎着台球杆,刚才好像是用它怼我来着,我劈手抢过台球杆,咔吧,在膝盖上折断。

    “我草泥马的!”王君阳又从台球桌上捡起一颗球,狠狠砸向我的脸。

    台球很重,我赶紧偏头,门玻璃被砸破,窗外传来“啊”地一声!

    糟糕,砸着人了,我扔掉球杆跑出来,捂嘴叫嚷的是王媛,台球倒是没有砸着人,但是,一块尖刀形的碎玻璃,不偏不倚地扎进了胜男的后脖颈上,血顺着脊柱凸起,正往下流淌!

    “妈的!”火凤转身就要进进去报仇,又被我拉住胳膊。

    “火凤,先送胜男去医院抢救,回头再收拾他们!王媛,有马玉电话吗?”

    “有!”王媛重重点头。

    “找一台电话,跟她汇报情况,训练取消,让她去县城人民医院找咱们!”我又说,每个县城,都有人民医院。

    王媛跑去找电话,我让火凤抱着胜男,别让她乱动,我去路边打车。

    这时,那帮混混从台球厅里出来了,一看胜男伤在要害,没人敢上前,那个肇事者也早已不见踪影。

    一台出租车停下,我打开后座,嘱咐胜男别动,把她抱进去,让她趴在车座上,火凤蹲跪在胜男旁边照顾,我上了前座,王媛跑了回来,说打完电话了,我让她把四个背包带上,自己想办法去医院跟我们汇合,车里没地方。

    “这么多,我背不动啊!”王媛皱眉。

    “你是不是傻,沙袋不要了,就拿背包!”我白了她一眼,让司机开车。

    很快到了县城人民医院,马玉和司机等在门口,马玉说已经联系好了外科主治医生,直接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红灯亮起,我心抽抽了一下,又想起在胡彪手术室的那天晚上,胜男意识清醒,但伤口可很深,不知道是否会伤及脊柱神经,后颈那儿的位置敏感,稍有不慎,可是会导致瘫痪的!

    马玉询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过程大概讲了讲,马玉暴怒:“真是反了天了,这帮小混混!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什么王君阳给抓起来!”

    “长,你消消气,别冲动,王君阳是坐地炮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等胜男出来再说。”我扶着马玉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安慰道。

    不多时,王媛拎着一大堆背包过来了,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应该是跑步来的。

    又过了十分钟,手术室绿灯亮起,胜男被推了出来,是躺着出来的,脖颈上缠着纱布,我问主刀大夫怎么样了,大夫摘下口罩笑道:“几位长,请放心吧,没什么事儿,就是普通的穿刺型伤口,没有感染,也没伤及神经和大动脉,已经缝合、包扎好,卧床静养即可。但是,也很危险呐,再偏几毫米,就戳脊椎缝儿里去了,会切断神经,造成大问题!”

    “谢谢大夫,辛苦了。”我跟他握手。

    “真没事?那咋流那么多血,吓人虎道的!”王媛问。

    “后颈的一条小动脉被割破了,当时长应该心率很快吧,所以出了很多血,不过已经愈合了。”大夫又说。

    王媛拍拍胸口:“没声就好,可吓死我了!”

    胜男从病床上惨笑,拉住王媛的手,柔声道:“谢谢妹妹!”

    “别谢我呀,还是东辰处理的果断干脆,如果是我,早就麻爪了呢!”王媛吐了吐舌头。

    “谢谢东辰长。”胜男又转向我,笑道。

    我摸摸她的脑袋,转向火凤:“你先送她去病房,观察观察;马玉,等胜男病情稳定下来,再让医务室的急救车把她接回营地,这边的医疗条件还是差了些。”

    “是!”火凤和马玉同时向我敬礼。

    “我以为你是马部长的手下呢,原来您才是长啊?”主刀大夫小心翼翼地问。

    马玉慢慢转头向我,抱着肩膀皱眉道:“对啊,我是你的长,你怎么反倒指挥起我来了?”

    我搂着马玉肩膀,把她扶到一边:“马玉同志,论年轻、职务,我没你高,但是论社会经验,恐怕你不如我。”

    “噢,是吗?”

    “你住过几次医院?来过几次医院?”我笑问。

    马玉想了想,摇头:“没怎么来过,去年冬天来,是因为重感冒。”

    “是吧,我可是三进三出医院的人了,浑身上下都受过伤,还陪护过不少病人,所以这方面的经验多一些,”我继续说,“还有,那个王君阳的事情,你交给我处理吧。”

    “为什么?”马玉问。

    “对付混混,就得用混混的方法。”我说。

    “你怎么懂这些的?”马玉皱眉。

    “呵呵,因为我就是混混,在我们那个县城,我可有些名声呢!”我得意笑道,其实这么说,已经很是谦逊了。

    “真的?”马玉表示怀疑。

    我点头:“交给我吧,等把胜男送回营地,我再回来对付那个小子!”

    马玉点点头。

    司机叫了外卖,给我们几个饿的,狼吞虎咽。

    胜男体质好,恢复快,晚上十点钟左右,青训营派救护车过来,把胜男接回营地,安置在医务室过夜,贺立强不在,去常春开会了,马玉把这次意外跟一位副校长汇报了一下。

    我和火凤、王媛回到寝室,疲惫不堪,简单洗漱一番,就睡下了,今晚不用戴那些仪器。

    次日早上醒来,胜男受伤,我们仨还得继续练,晨跑,射击科目,上午十点的时候,马玉带我们去了一间类似教室的地方。

    “该不会是要考试吧?”我坐下问。

    “没错,答题,心理素质测试。”马玉挑挑眉毛,从讲台抽屉里拿出试卷,给我们,不过是倒扣着的。

    “一共两百道测试题,回答是,或者否,就可以了,是用对号表示,否用叉号表示。请按照你们的初心来回答,不要刻意去想个中缘由,测试没有分数高低的区别,我得根据你们2oo道题的真实答案,来给你们分别制定改造方案,明白了吗?”马玉又说。

    “明白。”三人异口同声。

    “胜男怎么办?”我问。

    “你们晨练的时候,她已经在医务室测完了,”马玉说,“时限半小时,抓紧时间吧!”

    “报告长!”火凤举手。

    “说。”

    “长,我有默读障碍,必须得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来才能看懂题意,半小时恐怕不能答完。”火凤起身,惭愧地说。

    “设定时间,只是不让你们过多思考,那你尽快吧,”马玉松口,看看手表,“开始答题!”

    我翻开试卷,第一道题:当注意到自己的照片时,是否总觉得很不满意?

    我直接懵逼了,这是啥题啊!

    转头看了旁边站着的马玉一眼,马玉耸耸肩,小声说:“反正我觉得你挺帅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于是便在题目后面,画了个叉。

    第二道,处于压力之下,你是否会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是,对号。

    全都是这种“你是否会”的题目,涉及的内容很杂,有生活方面的、军事方面的、感情方面的,还有娱乐方面的,林林总总,我读题度还可以,又是凭借第一印象答题,跟瞎蒙差不多,答完第2oo题后,我放下笔,看看时间,才用了2o分钟。

    我抬头看向马玉,她点头,用手势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出了教室,我站在走廊里抽烟,看见窗外楼下,几个龙组成员,正在研究一台装甲车,有一个教官讲解,龙组轻易不会配备装甲车,因为用不上,可能是从地方部队借来的。

    我叼着烟下楼,凑过去旁听,教官瞅了我一眼,微微点头致意,继续讲。

    等他讲完,让学员自己研究,我递给他一根烟:“长,咱营地里有多少装甲车?”

    “就这一台,从北山部队借来的。”教官说。

    “研究它干嘛啊?”我又问。

    “有时候咱们会请求驻军配合行动,所以咱们得了解友军的装备。”

    我点点头,又问:“北山部队在哪儿,什么建制,咱们有权调动吗?”

    “在营地和县城中间驻扎,是个装甲旅,咱们嘛……”教官皱眉想了想,“贺校长应该可以调动。”

    我点头,拍拍教官肩膀:“谢了。”

    回到教室楼里,王媛也出来了,跟我聊了会儿,四十分钟到,火凤出来,揉了揉眼睛,皱眉道:“感觉比跑二十公里还累!”

    马玉带着试卷最后出来:“行了,吃午饭去吧,全部测试都已经结束,明天你们的报告就会出来,胜男、火凤,还有东辰,你们仨问题不大,应该可以进行基因改造,至于媛媛嘛……”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的,能在这儿训练,我就觉得已经很好了。”王媛噘嘴,小声说。

    “未必,我看好你。”我宽慰王媛,让她破格加入训练,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否进行基因改造,只能看报告,马玉说过,大部分人不适合进行改造,强行改造,身体会承受不住,结果适得其反。

    “媛媛也有机会。”马玉拍拍王媛肩膀。

    “是啊,妹妹你很棒的!”火凤也说。

    “长,没有训练,是不是今天就可以放假了?”我问,马玉点头。

    “那我去趟县城,给胜男报仇,请把我手机给我。”我说。

    “你自己去拿吧,在我办公室抽屉里,用完放回去。”马玉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丢给我。

    “我也想去!”王媛兴奋道。

    “不行,”马玉厉声道,“你俩在营地给我老实儿呆着,尤其火凤,昨天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打起来!”

    火凤低了下头,我笑笑,出教学楼,她们去吃饭,我问了作训部的办公楼,找到,用钥匙打开马玉办公室,里面不小,办工桌上还摆着一台电脑,我绕过办公桌,坐在她的座位上,脚下的空间里,摆着两双高跟鞋,形状时髦,应该是个挺潮的女孩,可惜我没见过她日常的样子,等半个月特训结束,带她们几个去西城玩玩儿,怎么样?

    若穿上夏天的清凉装,这四个妞,应该都挺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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