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赌客聚集过来,不管他们是冲着深深来的还是冲着钱来的,只要来了就好办了!
一开始我要说我自己是个水鱼别人不会相信,可在我输掉五千万钞票之后,就算我说自己不是水鱼,可没人信啊!
五千万韩元相当于三十多万人民币,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同样这是一个钩子!
“明哥,他们都要跟我玩牌怎么办?我不玩了。”深深小声嘀咕着,我猛然一拍桌子。
“输了别怕!一会再赢回来!”
这话我是说给其他人听的,我要提高赌注筹码了,把那些没钱的赌客排除在外。
“朋友,我们比较投缘,还能一起玩吗?”背头青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点点头表示可以。
“输了五千万,底注要一百万,谁来玩?”我转头问了句,底注提高了十倍。
“底注太高了吧?小心你输更多!”旁边有人冷嘲了一句,我心说就那个穷酸样,玩不起就直说啊!
“你不玩可以离开,我没请你来。”我冷冷的说了句,故意表现出输钱上火的样子。
“朋友,我喊几个人过来陪你玩吧,他们能玩的起。”背头青年说了句,我立刻点了点头。
“可以啊!”
“行,稍等。”背头青年去找人,我心说他能找来的肯定都是自己人。
同样面对我这样一条大水鱼,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刮油水的机会,毕竟刮谁的油水不是刮?
很快背头青年带回来几个人,一个戴金丝眼镜穿西装的男人,文质彬彬举止优雅。
一个挂着大金链子满身纹身的大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小弟,一看就是道上混的滚刀肉。
还有一个是女人,身材娇小嗓门很大,手中一直都夹着香烟。
凭借我的经验判断,这三个都不像是千手,反而像是转移筹码的钱箱子。
“咱们五个一起怎么样?他们都有钱,能玩一百万的底注。”
“还有人吗?人多一点热闹啊。”
“五个人不少了,一把就是五百万底注,你运气好的话,赢几把就能翻本。”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笑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劝赌的人,摆明是在诱惑我。
“我不喜欢玩花牌,我要玩扑克!”我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不知道他们是否同意。
扑克全世界流行,花牌只在特定的地区流行,外人可能不会玩花牌,但他们一定会玩扑克!
“扑克?没问题呀!”
背头青年答应的很痛快,他找来的人肯定都是一伙的,我需要找个无关紧要的人过来,方便我做局。
“谁来玩扑克啊?底注一百万,谁来?”我大声喊了一句,可很多人都不理解的看着我。
“阿尼哈赛哟,屋里哇啦哟……”深深用韩语说了一遍,立刻过来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人。
这家伙看起来得有五十多岁,手上戴着金色劳力士,一看就像是个有钱的大老板。
“行!咱们开始吧!”我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
背头青年拿过一副扑克开始洗牌,他洗牌的手法很娴熟,我让大兵把现金放在桌子上。
抽牌决定谁先发牌,我揽着深深点燃一支香烟,还有两把牌就轮到我坐庄发牌,赌桌和赌台的规矩不一样。
江湖上荷官发牌作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很多现金局和抽水局不让庄家的人发牌,而是所有人轮流坐庄发牌。
一个优秀的荷官可以控制发牌点数和花色,一旦点数不对立刻就能抓千。
这就是网赌赢不了钱的原因,就算你瞪大眼睛盯着屏幕,可不懂千术的人压根看不出来呀!
“朋友,听说你是从国内来的,哪里人啊?”纹身大哥问了一句,手里不停的把玩着打火机。
“沈阳的。”我用东北话回了一句,让人一听就能听出口音,心里盘算如何做局下钩子。
纹身大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面前的现金,眼睛都放了光。
其实钱一旦上了赌桌就算不上钱,很多一把下注几千几万的赌徒,却不舍得给自己买件新衬衫。
第一把背头青年发牌,我拿到了一手同花,到A的同花牌面不算小,可我知道这是一个钩子。
俗话说起把好牌,输把好钱。
第一把牌背头青年就着急给我下套,可见他们真把我当成了大水鱼……
此刻拿着这把同花牌我扔不掉,如果起手到A的同花不下注,那让人一看就有鬼!
底注一百万,起步下注就是一百万,可一圈过后就加注到了三百万,他们没有加注太狠,其实就是怕我提前跑了!
老千做局杀水鱼的时候讲究慢工出细活,一开始太狠很容易把水鱼吓跑,一圈一圈慢慢才能把人勾上来。
当水鱼的下注额积少成多之后,就算你让他弃牌他都不会弃,因为一旦弃牌所有下注都没了,这是利用人不甘心的心理。
我懂行所以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我跟了三百万,紧接着下注提到了五百万。
“哎!”我咬着牙选择了弃牌,装出一副水鱼脱钩的样子。
“俺屋里哇啦,拉要哇啦挖。”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可我根本听不懂。
“深深,你给我翻译翻译,他说什么?”
“他说你跟两圈了,怎么不打到最后啊?”
“牌不行,上的有点多了……翻译翻译。”
深深用韩语进行了回答,大兵和虎贲都不懂韩语,带着深深也方便做翻译。
刚才两圈我一共下注四百万,最后比牌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典型的被人捧杀。
最后开牌两家都是小牌,没有一家的牌比我更大,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表现出一副后悔不及的样子。
“哈你哟,塞拉哈尼思密达阿拉,苦辣啊。”夹香烟的女人朝我吐了口烟气,眼神轻佻浪荡,满身都是江湖风尘气。
“深深,她说什么?”
“她说明先生很帅,就是没坚持住。”
“卧槽!”我冲着女人比了比中指,这个手势保证她能看明白!
即将要轮到我坐庄发牌,我已经想好了如何做局下钩子,争取一次就搞定他们!
第二把牌我拿到了三张废牌,我直接选择了弃牌,点燃一支香烟静静的等着牌局结束。
“戴手表的朋友,手表挺靓呀!现在几点了?”牌局外有人朝我问了句,我看了一眼时间。
“快两点了。”我故意把手放在赌桌上亮出手表,手表档次是男人实力的象征。
我这块限量版的江诗丹顿,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赌桌上有人意味深长的笑了。
问时间的这个人也是目标人员之一,他并不参与赌局,更多的是在赌局周围溜达。
轮到我发牌我简单洗了洗牌,反复交叉两次一个真假洗牌的手法,一摸牌面上全都是下焊的痕迹。
一副扑克玩久一点出现痕迹是正常的,不懂行的人看不出来,懂行的知道这是挂花下焊。
洗牌后我准备发牌,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心里一紧可没有表现出来。
抓我手腕的人是戴金链子的大哥,他笑呵呵的像个弥勒佛一样,手上还纹了一个蝎子。
“怎么了?”
“你这个手表挺好看的,你第一把发牌,我切一下牌哈,别见怪。”
“随便切。”
对于一流老千来说切牌不切牌没什么意义,只要发牌速度快点,发二张或者发底张都可以。
切牌后我快速的给所有人发牌,手法动作飞快,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牌出千。
其实这是一个很冒险的举动,但人的眼睛是有极限的!
只要手法速度超过了这个极限,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老千也很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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