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当中樱花和富士山就代表了一个民族,非常具有辨识度的图案,就像长城和故宫一样都是地理标识。
在右侧的主坐旁边放着一些插花,整个屋子都是木头的材质,非常像是洗浴中心里的桑拿房造型。
只不过墙壁上有些插花的装饰,看起来应该是精心布置过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幽的茶香。
在中间两侧靠近墙壁的地方有很多低矮的长桌,一张桌子一米左右,木地板上铺着软布和坐垫,应该是招待人的一个会客室。
吉川先生和迈克说了几句话,转身招呼其他人入座。
所有人入座后几个穿和服的女人进入房间,开始给所有人上茶,一道道工序就像喝茶盘的时候一样。
以前听说过东瀛人注重茶道,今天一见果然是工序繁多,感觉观赏性要多过实用性。
从刚才的接待方式到现在的茶道,我能看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地方,那就是以前迈克没有来过这里。
不管吉川先生和迈克多么熟悉的样子,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因为很多程式化的东西只会招待第一次上门的朋友。
一番茶道表演过后每个人面前多了一杯茶,只有很小的一杯,吉川先生邀请所有人共同举杯。
茶叶入口感觉不错,清香中带着一丝回甜,我不懂茶叶但知道有回甜就是好茶。
一般茶水颜色越清亮品质越好,不需要太浓郁的茶叶就能带来浓郁清香的档次越高。
第一杯茶过后几个穿和服的女人进入,她们手里拿着扇子,在中间的空地上排列开,好像是要表演歌舞。
吉川先生拍了拍手,几个女人开始表演歌舞,一股浓郁的风情扑面而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这一套。
以前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场面,真正看到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也许是因为现场观看并没有音乐配音。
看着她们扭来扭去的样子很别扭,感觉基本上没什么套路,就是用扇子遮挡面部,然后缓缓打开……
很快我知道了歌舞表演的真正目的,这并不是一种单纯的欣赏,这只是一种让人放松下来的办法。
吉川先生和迈克不停的交头接耳,其他人各自都没事干,看看歌舞总比大眼瞪小眼等着好。
“GOOD!”琼斯对着她们挑起了大拇指,示意我一起观看表演。
“不错。”我点点头符合一句,其实没什么感觉。
这些女人身上都带着浓郁的香水味,歌舞表演的动作很缓慢,感觉并没有太多的技术性可言。
按道理来说今晚应该是小野负责联系,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白星辰,小野在哪?”我压低声音问了句,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心里稍微一琢磨,这家伙该不会是找帮手去了吧?
不到十分钟推拉门打开,管家老头带着几个人进门,吉川先生起身迎接。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后带着两男一女,看起来都在三十岁左右,这个男人的眼神中带着一股生意人的精明。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日裔,虽然同样都是黑头发黄皮肤,可是仔细看看还是有差距的!
他们手里提着皮箱,看来今天晚上的对手到了,估计这些人就是来赌钱的。
“木村先生。”
吉川客气的把他们安排在左侧,也就是在我们的对面位置,歌舞伎阻挡了彼此之间的视线,但彼此都知道即将成为对手。
在牌桌上从来没有朋友,博弈的本质就是有输有赢,简单来说谁都想成为赢家而不是输家!
前边一拨人刚进门不到两分钟,后边又一拨人进门,来的是一个目光如炬的男人,身后跟着几个穿西装的小弟。
带头的男人身穿灰白色西装,眼神里有股子锐利,看人的时候都带着戾气,身后几个青年一看就有社会气息。
虽然这伙人看起来非常懂规矩,但我感觉他们和小野是一类人,有些东西可以从眼神里看出来!
“藤原先生。”吉川客气的起身打招呼,态度和语气明显和之前有所不同。
藤原整理了一下灰色西装傲慢的点了点头,地位和档次立刻拉开差距,从态度上就能看出谁高谁低。
吉川先生拍了拍手示意歌舞伎退场,与此同时迈克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在这两拨人进入房间后迈克并没有站起来打招呼,可以看出他们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如果是熟悉的朋友总会起身打个招呼。
两个穿和服的女人快步过去打开了左侧的屏风,后边是一个单独的空间,一张牌桌呈现在眼前。
在吉川先生的带领下所有人进入屏风后的房间,两个女人立刻关上了屏风,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私人棋牌室。
这个房间里的空间比想象中要大的多,一看到牌桌才感觉来对了地方,只有牌桌才是老千的战场!
能够在会客厅里安放赌桌,说明主家一定习惯玩牌,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赌场,更像是在家里邀请朋友一起赌钱。
在赌桌旁边有一排低矮的沙发,看起来是给人提供休息的地方,感觉这里应该是个经常有赌局的地方。
迈克示意琼斯把皮箱放在旁边,打开一看全是绿油油的票子,旁边有人迅速清点资金。
看样子应该是在这里兑换筹码,吉川作为中间人也是担保人,同时他也是这场局的组局人。
从这里的种种来看迈克和吉川并不熟悉,一般熟悉的会提前打钱到指定账户,然后来了直接拿筹码。
不过查验钞票过后并没有提供筹码,好像是在检验一遍所有人带来的钞票,看来今晚是一场彼此警惕性很高的现金桌。
在德州扑克中现金桌并不是指玩现金,只是一种玩牌的方式,区别与锦标赛和竞技赛。
我点燃一支香烟静静的看着,看他们玩牌的方式和规则,同时也看他们玩牌时候如何处理筹码问题。
当查验过资金后皮箱并没有被拿走,琼斯要了一些筹码有人负责记录,应该是在一定范围内随意支取筹码。
德州不同于其他的玩法,身上携带太多筹码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别人可以增大ALLIN的数量。
我看到其他人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拿了筹码,每个皮箱都被单独记录支取多少筹码,感觉这种方式挺新鲜的。
换完筹码后迈克让卡雷拉和琼斯入座,他并没有要亲自玩的意思。
我想起白星辰说除了卡雷拉之外没有人是牌手,那么琼斯很可能就是个钱箱子或者牌搭子,负责转移筹码的可能性居多。
迈克示意我去旁边坐着休息,牌桌上的规矩应该都是通用的,只要懂规则的人就可以玩牌,甚至不需要用语言来交流。
赌博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此!
任何玩法不需要语言就能互相下注,输赢都按照规则来判断,只要人的心里有赌瘾就会参与赌局。
穿灰色西装的藤原应该是个混黑的家伙,他敞开西装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戾气,隐约能看到他胸口的纹身。
他一个人坐在赌桌上并没有任何同伴,身后几个小弟全都直挺挺的站在后边,没有一个在休息区坐下。
木村一伙人中有两个人参加赌局,都是油腻的中年人,甚至都稍微有一些秃顶。
六人桌现在只有五个赌客,吉川选择坐了一个位置,发牌的是一个穿和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卷起了和服的袖子露出手臂,手臂上全是刺青的花臂纹身,看起来样式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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