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五个人毫无负担,戈烟和兰葶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坐上车的时候还有些发愣,尤其是兰葶,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在车上了。
倒是戈烟反应迅速,脸色变得凝重:“你们是指余家和凶犯是一伙的?”
并不是他们怀疑,实在是余家出事的时间太凑巧了,就在莫浅逮捕凶犯的时候集体“失踪”。
“会不会也遭到凶犯的袭击了?”兰葶有些不确定,她和余锡成不熟,不过毕竟是她的学弟,退一万步说,余锡成也没有犯什么罪,就算不喜欢他也没有恨到咒他落凶犯手里的地步。
陆朗顾着开车,并没有多说,副驾驶座上的莫懿非一脸阴沉,不知有什么顾虑,只有许如飞耐着性子告诉她自己的推理:“我们觉得余家很有可能不是成为凶犯的目标。”
戈烟也想到此处,然而心里还是出现了龟裂。自从得知余锡成对她的感情后,她是有些愧疚的,无论如何,她无法给予回应。然而作为师兄,余锡成对她的帮助良多,她对他的感激无可厚非。可再是感激,在他对许如飞造成伤害的前提下也不会为他的言行披上一层盔甲。
种种矛盾在激化的时候,戈烟只是静静地站在许如飞身边。这种毫无意识的选择足可见她对许如飞的感情之深,然而真的要说恨余锡成吗?
戈烟却无法回答,事实上,她对这个师兄的感谢大抵是多于恨吧?若不然她在一院遭遇这一切的时候早该质问排斥他了。
若是你们,面对一个不喜欢却尽是给自己惹麻烦的男生会如何做?况且这种麻烦还不是琐事。
“余鹏在事业上可谓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期,一院院长可不是一个从医的人就能担任的了的,如今也要退休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陆朗也在纳闷,“就算他有什么野心吧,可这和余伯母,和余锡成又有什么关系,他难不成还想全家人为他的野心投身进去?”
如果余锡成愿意的话,他也不会向他们抱怨家里给安排的人生了。
莫懿非此时说:“我觉得余锡成不像是这样的人,你可别忘了,他刚认识我们时说过,家里给安排的专业可不是神经科。”
“你是说余锡成和凶犯......”兰葶有些愕然。
莫懿非点头:“或许我猜测的过激了,只是我肯定余鹏和凶犯有联系,但锡成是自愿或是胁迫都不好说,毕竟他对家里的安排不满,”他看了眼陆朗,见他没反应,便继续,“如果对方帮他摆脱家里的束缚,前提条件就是帮对方做某件事,我想以他的性格必然会答应。”
戈烟突然想起了那次面对他的失控,本来只当是因为陆笙的关系,她以为余家把他逼急了,而后把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恨都激发出来,却从没有想过他心中本就这般想。
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想法从而骗过了亲朋好友的人,你会觉得他只是甘于屈居在现实中么?
这么分析着,戈烟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不会连我们差点分手都是他设计的吧?”
确然,医学年会那段时间戈烟和许如飞的感情几乎到了冰点,现在戈烟想到了起因,不过是因为余锡成的两张照片。
因为车里还有人在,许如飞有一丝的不自在,不过也跟着戈烟脱口而出:“乔梅后来找过我,就是在昨晚我们回家的前的半小时。”
兰葶自上车后都在云里雾里,现在听到了八卦,自然精神变得亢奋:“小三速速退散,正室稳固地位,懿非你看,这又是一出言情戏。”
莫懿非就坐在兰葶前面,转过身斜了眼兰葶,说:“人家小两口的感情,你插什么脚。”
戈烟被莫懿非说得更不好意思了,忙说:“其实也没什么啦,现在什么事都没了。”
陆朗却在这个时候停了车,语气也变得凝重了:“已经靠近废弃小屋了,我们就在这里停下,这里视野好,周边也有不少车,可以给我们打掩护。”
的确,这里望过去,废弃小屋和外面写着施工中的围栏一清二楚,因为不是假期,所以人也不多。
“我们这么过去是不是太贸然了?”兰葶问,“正中了他的目标。”
此时莫懿非已经下车,他把兰葶探出窗外的头塞进去:“陆朗和许如飞跟我过去,你们俩在车里不要动,小葶你到驾驶座上,如果我们有人受伤或和他起了冲突就会赶紧回来,知道吗?”
莫懿非的声音略微低沉,神色严峻,几人都感觉到了一场硬仗即将来临。
戈烟不由地拉紧了许如飞:“不要硬拼,莫浅大神应该就在附近,他不会放任凶犯逍遥法外,但是你也要保重。”
许如飞点头,拍了拍戈烟的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陆朗指着一条隐秘的路说:“这里的树长得最为茂盛,树干粗大,我们可以从这里走,绕道小屋后面再做打算。”
正如戈烟所说,莫浅也带着缉捕人员从另一个方向包抄过来,但经验丰富的他只需要稍稍看一眼就能分析出哪条路是最适合。
当两方人马和小屋距离只有几步之遥时,屋里传来一阵疯狂的笑声,夹杂着女人的低泣和男人的怒吼。
“人员到齐,大餐开始”一个比较中性的声音以妖冶的方式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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