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戈烟从没想过陆笙会在这个时候找她。
今天她如期上班,一上午也没发生什么事,戈烟数着病人的数量,直到最后一个时果断松了口气,想着马上可以休息,继续提了神叫号。
然而出乎戈烟的意料,最后一个病人竟然是陆笙。
“怎么,很惊讶?”陆笙难得放下了高傲的态度,不再像只斗胜的公鸡。
经过了这几天的事,戈烟对陆笙的接触有了一种本能的抗拒,陆笙一说话就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绷紧的神经。
“你哪里不舒服?”深吸一口气,戈烟收拾纷乱的心思,戈烟还是那个尽责职守的医生。
陆笙计划着后续之事,也就装作生病憔悴的模样伸手让戈烟把脉。
“也没什么,只是最近时常偶尔会犯困,就是突然间会很累很累。”陆笙没有编织谎言,其实这也是近日来的感觉。
闺蜜带来的烟的确是个好东西,无论之前感觉多么累或者心烦,只要一支烟便能感觉全身舒爽,心情也能安逸了,可吸得多了就能感觉不对劲,她的烟瘾犯得越来越频繁了。
戈烟听着便仔细诊脉,因为陆笙说得并不详细,她也就想到了快要入夏,人体就会感觉到疲乏。
只是这不诊不知道,仔细了看却发现陆笙的脉象很像......
戈烟有些惊疑,她还没有通过实习期,所以现在病例上写的都是祁医师的名字,而她向来追求稳妥,所以只开了寻常调理身体的用药,只是这个现象却不能忘记了告诉祁医师。
陆笙琢磨着昨晚就决定好的计划,心里想的都是如何让傅戈烟滚出一院,所以错过了戈烟脸上的一丝凝重。
写好药方,戈烟便结束了早上的工作,而她正要整理东西去吃饭时却见陆笙拦住了她的路。
“你还有什么事吗?”戈烟不由担心,陆笙的手段她不用想也能知道,若只是她们两人她到还放心,怕就怕陆笙这种刁蛮小姐诡计太多。
陆笙笑了一下,若是不知道她脾性的人也会觉得有些调皮可爱:“傅医生,何必这么急着走呢,昨天我妈来找你了吧。”
戈烟没想到陆笙还提起昨天的事,于是冷笑:“我会对自己的病人倾力相助,可这并不代表我玛丽苏,我有我的底线,而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自恃有钱人而对平凡家庭藐视,对普通百姓不屑一顾的人,你们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总是把自己圈禁在设想好的城堡中,却见不得别人对你们的一丝不认同。”
这话并没有多么的露骨,戈烟也没有直接地指责陆家狗眼看人低,可陆笙就是听出来,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小姐何曾被人,尤其是在她看来不过是平民的人痛斥。
“傅戈烟,你给我记住,我是陆家的人,你在勾引我未婚夫的时候就该清楚,得罪我们陆家,我完全有能力让你在京华混不下去,”她虽恨不得毁了戈烟,然而依旧保持着大小姐该有的高傲仪态,“昨日你对我妈的无礼今天我也会数倍还给你。”
戈烟忽然乐了:“勾引余锡成?陆笙,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非得巴着他不放!”
此时正要推门而入的余锡成忽然一怔,他完全没有想到戈烟会这么说。陆家一家人都以为是戈烟巴着自己,也是自己的原因才让戈烟进了一院,虽然他起到了一些作用,可傅戈烟能进戈烟主要还是靠着她过硬的专业知识。
他倒是很希望傅戈烟能多倚靠他,比如陆家来找麻烦的时候,能把这些事情推给他,让他成为她背后的力量。
然而现实中,戈烟完全是个独立的女孩,她好强,就算有了软弱除了家人,或许也只有许如飞看到过她大哭的时候。
余锡成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也没有觉得手心被指甲刮的生疼。
陆笙有些不相信:“若非如此,你怎么进了一院,你怎么能得祁医师的看重,就凭你区区京大的文凭吗?”
在陆笙面前,国内知名大学学历不过就是个小玩意儿,她一个海归硕士难道还比不得她这本土货?
本以为戈烟会心虚,却不想戈烟只是一脸嘲讽地看着她:“陆笙,专业不分国界,更何况就你的华盛顿医学院文凭很值钱吗?”
“你什么意思!”陆笙活到现在,除了陆家大小姐的身份就是这张文凭最拿得出手了,可惜,她引以为傲的却被戈烟嘲笑,这怎么能忍!
“文凭也是看人的,”戈烟迅速把东西收拾,准备离开这个让她压抑的诊室,“去国外名校镀来的可能是金也可能是铁锈。”
“噗嗤——”门外的余锡成终是忍不住笑了,见室内的人发现自己,便推门而入,只是他进门是却看见......
陆笙站在戈烟面前,一脸惊慌地往后倒去。
“小心——”处于医生的本能,余锡成忙拉住陆笙,然而下一刻却变得懊恼,立刻放下了手,转而对戈烟说,“你说得很对,有些人出国是镀金去的,有些人却是镀了一身铁锈回来。”
陆笙见余锡成也附和,心急之下便怒火直冲脑门:“锡成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帮着这狐狸精。”
余锡成正要发怒,然而陆笙不顾的一吼,身体失去了平衡,毫无意外地摔在了地上,而她本想要嫁祸戈烟,匆忙走到戈烟面前,虽然中间被余锡成拉了一把,却也没有改变位置,这一叫用力过猛,毫无意外地撞到了桌子,因为冲力过猛,腿撞断了。
好在这里就是医院,虽然痛恨陆笙,可医生的天职,让戈烟也忍不住查看了伤势。
事情总是这么的凑巧,陆景尧被夫人缠着来到医院陪女儿,却意外地发现戈烟蹲在女儿跟前,而余锡成一脸无所谓地站在旁边。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紧张的当然是陆太太,昨天的事她不会忘记,虽然没有和丈夫说,可她总觉得戈烟这是在报复她。
见到陆母,戈烟的心情更是低落,却也不会让人泼脏水:“该是我问你,你女儿要做什么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景尧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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