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营去海陵县,我没有向劳玉辞行,赶了个早,不辞而别,当劳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出南望县三里的路程。笔『『Δ趣 『阁Ww W.biqUwU.Cc
此时的南望县外的官道上,征召军的队列迤逦前行,旌旗蔽日,不可谓不壮观,只是踩着杂乱无章的步子的队伍的行进度甚是缓慢,足足半个小时方才消失在城门楼的视线里。
这正是我所希望,我也不想很快攻打海陵县,火大山的哨探对于海陵县的情况还没摸清楚,我想弄清楚海陵县镇守的将军是谁,再计划攻打的事情。
火大山在侦查的事情上很是上心认真,这次很快摸清楚了海陵县驻守的白巾军将军,出人意料,竟然还是那公明与将军。
我听到这个讯息的时候,真是有点无厘头,这公明与不仅命够硬,后台似乎也够硬,打了几次败仗,将军的职位都保住了。
和村是我的洞天福地,这次,我依然选择在和村驻扎,防守和进攻仍然围绕着和村展开,再次踏入和村的地界,我感触良多,思绪如云雾之飘渺,天马行空,竟无迹可寻。
夜幕在黄昏的时候开始拉开序幕,傍晚过后,已然是全部覆盖了整个大地,渲染了整个天空,有如泼了墨似的,一个星星都遮盖住了,月亮也封死了。
行军了一天,我很累,防务安排过了之后,想早点休息,却不曾想先锋总旗汗追连夜来见,白天的时候听说军情紧急,他这个总旗是脱不开身,脱不开身就脱不开身,防务要紧,不在乎那些虚礼。
汗追带着他那一旗两百多号人驻扎在我征召军曾经伏击白巾军的那处山谷,严密监视白巾军的动向,汗追跟他的军士没有来到和村地带的时候,白巾军的小股军士经常会四处打秋风。
汗追到了之后,与白巾军正面交手,无往不利,白巾军再也不敢轻易出来,一直没有异常。我率领着征召军进驻和村,却突然冒出一股子白巾军,人数在五百左右,汗追不敢轻举妄动,一直监视着,直到白巾军返回了他的老巢。
危机解除,汗追立刻带人来拜见我这个征召军的营领,甚是恭敬和佩服,他这个总旗可是我一手提拔,谁对他有恩,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我是带着不快召见的汗追,本想开头一顿责骂再说,可是见到他一副精神疲惫的样子,我不得不忍下来,这样的好手下,我怎么舍不得责骂,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误。
于是,我关怀的问:“我派你来这里守着,听说你不仅严格按照我的要求行事,还斩杀了不少的白巾军,怎么没见你报上来。”
汗追不好意思的说:“都是小打小闹,比起营领的丰功伟绩来,不堪一提。”
我说:“你野心倒是不小,人啦,最是不能眼高手低,以后,杀敌的功劳还是要呈报上来,无论大小,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我领兵的准则。”
“是,手下明白。”汗追说。
“今天的白巾军之异常情况可推测出他们的意图出来?”我问。
“手下无能,实在无法推测,他们只是远远望着峡谷里我军的布防,本以为他们会进攻,可是等到傍晚,他们竟然自行返回了,我派的哨探回报,他们一直回到了岗山。”汗追说。
“不要轻举妄动的是对的,这次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我很欣赏,我都记在心里,放心做事,不会亏待你。”我说。
“是,多谢营领提拔和看重。”汗追又是单膝跪地说道。
“不用这么多的虚礼,岗山的镇守人是谁,你可知道?”我又问。
“一个叫桥至尊的人。”汗追嘀咕道。
“姓桥,狼山郡人士?”我琢磨道。
“这手下就无从得知了,与白巾军小股军士交手多次,至今未曾与桥至尊谋面。”汗追思索着说。
“你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我打道。
汗追告退下去,我却是心系岗山虚实,又睡不着了,连夜将曾经的俘虏劳奖给叫了来,我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以防背后阴谋叛变。
劳奖有点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走进大厅里,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营领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我笑着问道:“在我的营帐之下,可还习惯舒服?”
劳奖赶紧拍马屁说:“我很舒服很习惯,劳营领挂念,我惶恐。”
我严肃的说:“你无需这般担惊受怕,只要你不心生二心,一心一意为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大可放心的相信我。”
“相信,我敬佩营领的为人。”劳奖点头说。
“我有个人向你打听,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我说。
“营领请说,我知无不言。”劳奖诚挚的说。
“岗山现在的守军头领是一个叫桥至尊的人,你可有耳闻?”我问。
“是他!”劳奖惊讶的叫出声来。
我诧异的说:“你认得他,知道他的底细。”
“这人我再清楚不过,”劳奖舒了一口气说,“他在狼山郡犯了事,与一个富户人家的小妾私通,被那富户人家知道了奸情,想要他的命,他逃到东海郡,落魄至奄奄一息是我给了他生路,接济了他,不然这世间已无桥至尊这号人。”
“这样,”我嘀咕着,“他人怎么样?”
劳奖沉思了一会,说道:“他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本来不至于如此胆大妄为与富户人家的小妾私通,因为他与那小妾青梅竹马,打小就有感情,后来糊涂犯了事,害死了那个小妾,悔恨不已,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加入白巾军,人头脑很灵活,有些才智,这才能从狼山郡军士的追捕中逃到了东海郡来,没想到现如今他在白巾军中得到了重用。”
头脑灵活,有些才智,能够躲过狼山郡军士的追捕,定不是非凡之辈了,如何对付呢?
“他倒是合情合理。”劳奖也嘀咕着。
“你说,我要你带着我的人去叫桥至尊打开岗山的城门,他会不会打开?”我盯着劳奖问。
“这……”劳奖无法确认,同时,心里面害怕到了极点。
他领着白巾军的人去极东关是白巾军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一去不返,南望县都又被东海郡收复回去了,他依然不见踪影,谁都猜的到,他要么已经死在了极东关,要么就是被东海军抓住了,这如今他带着人去叫开门,谁信?
或许,桥至尊顾着私情,愿意放他进城,那么桥至尊背后的人会怎么样呢,到时候桥至尊又能帮他多少,又是一个提着脑袋去做事的差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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