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站在台上,陈平不认识那对手,随意试了几招,发现这剑法和以前的拳法差不多,使起来挺慢,而且随着熟练,剑上附带真气越来越大,出剑越来越慢如果真有人会被剑上的气势压迫住,浑身动弹不得,或者他一定与陈平比拼剑上力道,陈平胜利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对手已经攻来,陈平放弃研究这剑法,跳着躲闪,可惜没学到高明的轻功,姿势有些难看。开始还要还上几剑,可是发现即便身体协调性好过别人,突然加上一把剑的重量,平衡已然被打破。或许他用木剑,能够意到剑到,但用铁剑,每次必定打偏。精神与身体的不统一,使他无法短时间内适应这把剑,恢复平衡。
那对手不断调整方向,想把陈平逼入角落,只可惜他反应也慢,动作也慢,自然没有成功。于是破口大骂,陈平不去理会。不久那人感到说话时内力通行不畅,于是停口。
许久,那人有些劳累,感到如此下去可能会输竟然输给一个不会剑法之人,脸色发红,捂住肚子,大叫道:“且慢,在下旧疾发作,比赛只得作罢。”跳了下去。
只听一声大喝:“孽畜!”那人道:“师傅,徒儿旧疾真的发作了。”
又上来一人,对陈平抱拳道:“在下冲虚门下大弟子一元子。”
台下比刚才更喧闹,陈平打量一元子一番,见他三十多岁,太阳穴高高鼓起,应是个高手。不知冲虚为何把一元子派上来,照理说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无人是一元子的对手。
不及多想,一元子却攻了上来,陈平只觉浑身都是剑风带来的压力,衣服被吹得呼呼作响。
心想未认真练习过轻身功夫,无法躲过这连绵不绝的剑招,再也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使出全身力气,挥剑出去。他以前曾为门派砍过三个月的柴,这时把剑当作柴刀,劈砍出去,颇是顺手。
一元子一进攻便遭到最猛烈的反击,大吃一惊,他从未想过这一代弟子中有谁的内力如此雄厚,不敢硬接,剑势一变,化作苍松迎雪。
剑尖颤动,好似悬崖边苍松的针叶,把从高处击打的雪花力道化去,武当派卸力借力的方法天下无双。
陈平感到一部分内力流失,顿时明白其中区别。剑法精义上所讲究的是人剑合一,把剑当作自己的身体,真气在人与剑之间构成大循环,输进剑身多少内力,返还多少,并不会消散。
但是这样的剑法是一种内功的修炼方法,不能制敌。刚才对敌时把内力灌注剑身,没有循环这一步,立刻消散许多。
陈平保持勇猛的气势,继续劈砍,把一元子当成了柴,开阖之间,一元子无法抵挡,节节后退,很快到了边上。
陈平内力惊人,连接出了十几剑还未换气,准备一鼓作气把一元子砍下比武台,一元子不能再退,高高跃起。陈平一喜,空中无法变向,连忙又是一下,谁知一元子脚尖在空中一点,又拔高一尺,躲过去。
“凌空虚度!”陈平吓了一跳,这简直是比达摩老祖一苇渡江还要骇人的轻功。一口气终于憋不住,真气散开,再无法进攻。
只听台下有人惊呼:“梯云纵!”
陈平反应过来,原来如此,如果真是凌空虚度,那么他就是张三丰附体了。
想来以一元子的功力,无法再次空中变向,陈平鼓动心脏跳动,催动气血,等一元子开始下落时,勉强提起几分真气,向一元子左手边砍过去。
一元子身在空中,不能变向,左手边不好防守,照理会在空中失去重心,落下比武台。突然左手剑鞘缓缓刺出,带上厚重,把陈平这发挥不了多少力气的一剑挡住。右手趁机攻下,剑势凌厉,寒星点点。
陈平没想到一元子左手也练过,而且似乎双手出剑一缓一快,一守一攻,能形成配合,马上台下一声惊呼为他解答:“两仪剑法!”
丁倩曾经给陈平讲过,两仪剑法其实是两个人施展的一种剑阵,此刻由一元子双手施展,看起来有些别扭。想来一元子学不会双手互搏的功夫,一个人用两仪剑法不会有多大成就。
有着高明的轻功和剑法,一元子短时间内不会落败,而一旦陈平力尽,就是一元子反击之时。
陈平心中有太多想法要找时间验证,不想继续纠缠下去,遂认输下台。
“师弟,你真的不陪师姐一起下山么?”丁倩咬着嘴唇问道。
陈平摇头道:“不必了,你自己下山便是,山下很好玩,祝你开心。”
丁倩恋恋不舍地看着陈平,轻轻道:“一旦下山,我感觉两人没有在一起,此后的关系就不如以前那么好了。”
陈平道:“这是人之常情,任何好朋友许久不见都会疏远...你只需顺应便是。”
丁倩没等到陈平哪怕是假话的保证:放心,无论多久,多远,我永远都会挂念你。虽早知如此,也忍不住落泪,道:“在你面前,便是有再多话语,也说不出来。”
陈平道:“何必说。”见其真的哭得厉害,便安慰道:“你为这些平凡的事动神只是自取烦恼,我问你,你能不能忍受外面世界的诱惑,能不能对家里父母不管不顾,不能吧,所以你必须下山。你必须下山,而我不会下山,这就是我们道路的分歧,从开始就注定的事情,你只需去顺应。”
丁倩擦干眼泪,最黯然莫过知晓一切无力改变的无奈,她应该知道,从开始就注定,和陈平无法走到同一条道路上去。
陈平拍拍丁倩肩膀道:“好生上路吧。”
丁倩叫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上路。”
两人笑一阵,好似恢复了以前的感觉。终于丁倩离开了陈平的小屋。
陈平躺在床上,静静的不想动,丁倩陪了他几年,现在走了,不管有什么想法,是喜是忧,总是失落。
这一份失落的感想,只需顺应便是,他无法阻止,也不会叫失落改变自己。
门外传来一声响动,是脚步的声音。陈平只听见一声,说明是那人故意发出以提醒,便道:“进来吧。”
门轻轻推开,一丝声音也没有,陈平浑身绷紧。
一丝声音传入陈平耳内:“不必紧张,是我。”
陈平放松身体,道:“你怎么来这里了,快进来吧,叫别人看见不好。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东方不败笑着道:“他们即便看见我,也不会认为我就是东方不败。我来武当山时,你在和别人比武。”
陈平看着东方不败曼妙的身体,道:“原来如此。”世人皆知道东方不败是个男人,怎会知道他修炼葵花宝典后的改变,“照理说我现在应该能看出你的大概实力,没想到连你走到门外都不能察觉,看来你又变厉害了。”
东方不败道:“得你辟邪剑法之助,互相印证,葵花宝典修炼速度快了许多。”
陈平问道:“你来找我何事?”
东方不败道:“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陈平道:“那好,你以后就住我这里。”
东方不败道:“你就不怕掌门瞧见你这里藏了个人,赶你出门?”
陈平道:“他们本就不信任我,我想这次比武大会,便是想看我下山后和哪些人来往。”
“或许他们并没有这种想法。”
陈平道:“或许。”
东方不败道:“有人来了,你到外面去。”
陈平开门出去,看见一弟子走来,说是掌门有请。
陈平随那人去了真武殿,拜了张三丰的像,又对冲虚拜道:“参见掌门。”
冲虚道:“起来吧,本座见你以前并未学过剑法,叫你来见,便是教你你套剑法。”
陈平道:“剑乃凶器也,夺人性命,弟子不忍,是故不愿学习剑法。”
冲虚摆手道:“不妨,这套剑法可以由两个人修习,你不学其中杀人的招式便是。”
陈平道:“难道是两仪剑法?”
冲虚点头道:“正是,你意下如何?”
陈平心头冷笑,寄希望于别人的配合怎会成为高手,他怎可能毁了自己,去配合别人,道:“剑乃凶器也,夺人性命,弟子不忍,是故不愿学习剑法。”
冲虚淡淡道:“难道你要违抗掌门之命?”
陈平叹息一声:“剑乃凶器也,夺人性命,弟子不忍,是故不愿学习剑法。”
冲虚道:“你既不听掌门之命,便是违反了门规,需受到处罚。罚你去后山洞里面壁,不得出洞一步。”
陈平道:“是。”
冲虚派了两人领他去后山的山洞。
陈平坐在缺少光线的山洞里,思量着一些问题。
由于正派注重名声,即便掌门也不能以一个小理由就杀死普通弟子,只能一步一步来,等弟子犯下更大的“错误”。陈平意志何其坚定,便是在山洞独自呆上几年也不会因为不忍烦闷逃跑,那么他们应该制造原因使自己在山洞里不好过,只能逃跑。
若是这样,他们的目的或是趁机以更大罪名对付自己,或是逼自己下山,暗中查探所交往之人。开始陈平拒绝了一次下山的机会,看来冲虚等人的意图偏向于后者。
盖因陈平入门时太表现得太老成,又不对武当表示效忠之心,无论冲虚,还是清虚,都无法消除心头的疑惑,以为有人暗中对付武当,想要找出背后之人。
丁倩一走,他们再没顾忌,立即动手。
看来在武当派的日子没有多长了。决定在几天内好生整理武学上的想法,便可以出洞。
过了两天,陈平正闭目沉思,外面传来两个重物落地的响声,呻吟声。陈平睁开眼,正看见东方不败走进来,碰到洞口的密集的细线,牵动一阵清脆铃铛声。
东方不败道:“我在你小屋等了两天,只好亲自来找你了。”
陈平道:“我借助这里安静的环境整理以前所学,既然你来了,那我们便走吧。”
两人缓缓走出去,陈平觉得既然武当派主动断了与他的关系,大可把武当上下尽皆当作陌路人。
两人从后山沿石板路行走,并没有遇到其余弟子。过一会石路尽了,只剩下小路,后面始有风声,脚步声。却是冲虚与清虚二人追来。
冲虚见了东方不败却是一愣,他明显发现一路只有一个人的脚印,这个脚印便是陈平的。脸色肃穆,心里闪出一苇渡江,踏雪无痕等字眼,双眼紧紧盯着东方不败。
叹息一声:“陈平,你入门这几年沉默寡言,特立独行,如今更是狂妄自大,不听掌门号令。本座念你并未干过有害百姓之事,并不想为难于你,本想将你逐出门派了事,没想到你竟包藏祸心,引外敌入门。”
清虚喝道:“孽徒,为师看错你了,师门不幸,祖师在上,今日清虚便要清理门户。”
冲虚道:“师弟不必激动,想来陈平背后之人便是这位。不知阁下为何藏头掩面,不以真面目示人,对我武当到底有何图谋?”
东方不败道:“冲虚道长,也算是鼎鼎大名,当年是与任我行,左冷禅齐名的人物,我的真面目,你却不配知道。”
冲虚笑问道:“听阁下之言,却是一个女流之辈,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
东方不败轻笑两声,笑声里说不出的魅力,道:“尔等江湖草莽,不过武夫,安能算是英雄,现今能入得我眼者,恐怕只有华山上的风清扬。”
冲虚更是惊疑东方不败身份,决意将其留下,否则等于纵虎归山,和气道:“阁下如此厉害,武当也没有什么宝贝能入阁下之眼,想来是个误会。何不去真武殿一坐,冲虚好生招待一番?”
东方不败道:“免了。”转身与陈平走上小路。
清虚拔剑出鞘,道:“留下来吧!”
冲虚将其拦住,道:“师弟退下,此人厉害,我来对付。”运起轻功,几个起落便挡住两人去路。
东方不败道:“真是个麻烦。”脚下一动,踢起一枯枝,激射冲虚的心口。
冲虚一剑刺出,点在树枝上,只觉虎口一震,宝剑差点脱手,心中大骇。连忙脚踏玄妙步子,长剑一带,枯枝飞了出去,插进一颗树中。
陈平在一旁观看,心想冲虚道长和左冷禅,方证,任我行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几个人物。自己和东方不败相遇时,他修炼葵花宝典已有一年的时间,那时号称天下第一不过是功力突飞猛进下信心倍增,以为无敌,其实遇到两个厉害之人联手可能便不是对手。后来自己送给他辟邪剑法,功力精进更快,又过了四年的时间,见识修为与四年前天差地别,真正达到超凡入圣的地步,境界可与风清扬一比,而且身体没有衰老,便是那四人齐上,也能对付。
不过冲虚毕竟是武当掌门,功力深厚,不是随便可以打发。武当剑法绵绵无尽,难以被攻破,被其缠上却是个麻烦。
眨眼间,冲虚手持利器,已经攻将过来。东方不败伸手去拍冲虚剑身,却发现临近时长剑毫无预兆颤动,旋转,灵巧如蛇,一不小心便会被削掉了手指。
暗赞冲虚剑法纯熟入化,将手一缩。却见冲虚猛然爆发,长剑跟上来,如毒蛇出洞。武当剑法寻常平实朴华,却是在关键时刻发动,给人致命一击。
东方不败手一震,袖子被注上内力,弹起来,刚好挡住冲虚一剑。一声闷响,袖子失了力道,被切下一角,东方不败借机退开,道:“没有兵刃,想凭肉掌胜你却是有些麻烦。”
冲虚并不说话,凝神竖立,东方不败实是他这辈子遇到最可怕的对手,刚刚出其不意也未使其受伤,心里下了决心只是拖住两人即可。
东方不败又道:“想来不久清虚便会带来武当好手,摆下剑阵。”
一掌轻轻拍在身旁大树上,落叶飘飘下来。东方不败伸出两指,接住一片树叶,一发劲,叶子斜斜飞出。
冲虚举剑刺穿树叶,又是一片飞来,连忙挥剑。
东方不败两手齐出,十指弹动,树叶如雨点般向冲虚打去。这些树叶附带真气,锋利如刀剑,方向不同,轨迹莫名,速度奇快,想来冲虚凶多吉少。
好冲虚,却见他索性对这这些树叶不管不顾,剑身在身边划过,剑光形成一道圆弧。圆圈一个接一个,永无停歇。剑上带上一股奇特的力量,三尺内的树叶通通被吸引上来。
这些树叶被吸引进圈中,并未被搅碎,而是随着剑身飞舞,把后面飞来的树叶挡下,然后齐齐无力落下。
这是何等精妙的借力手法,东方不败立刻看出,自己使多少力气,冲虚只用一半的力气化解,如此比拼下去,便吃了大亏。
耳朵一动,东方不败道:“援兵将来,本座只好速战速决了。”
深吸一口气,红袍鼓动,东方不败飞身上去,衣袖拂出,时软时硬,如鞭,如枪,向太极圈各个地方击去。
东方不败出手奇快,衣袖挥出不见影子,仍是被太极剑法尽数挡住。火花溅射,冲虚脸上一层细汗,并未失手,只是有些疲累。
东方不败右手垂下的衣袖上很多剑口,也不在意,直直盯着剑势中心,道:“原来这里便是薄弱处。”
冲虚心道不好,东方不败垂到小腿的头发突然自行盘绕在一起,一甩,空中一声爆响,刺向圆圈的中心。身上未带器物,这一头乌发却是最坚韧的东西。果然冲虚之剑未削断发辫,被东方不败突破了防御。
冲虚连忙运力在左手,剑指去点发梢。盘在一起的头发突然分开,扎向冲虚上半身。
冲虚连忙用左手挡住脸,只感觉上半身护体的真气被刺破多处,血流出来,虽不致命,却是火辣辣的疼。
头发上真气游走,终于被削去了一截。冲虚受了重伤,连忙飞退,跃到一颗树上,只见上身密密麻麻无数小血孔,甚至有几处伤口,深至内腑,恐怕几年内不会痊愈。
东方不败惋惜的抚摸着头发,看了冲虚一眼,拉着陈平飞速离开。
清虚带着十几位老者赶来,后面还跟了一些弟子,只听树上一个声音:“我在这里。”
清虚惊呼道:“师兄。”上去把冲虚接下来,冲虚不住咳嗽,咳出一些血。
“掌门!”
清虚道:“师兄,你没事吧?”
冲虚轻声道:“没事,那人好生厉害,恐怕,咳,恐怕东方不败也不是对手。”
一众人大惊,清虚苦笑道:“却是失了算计,没想到山上来了这个魔头,传令下去,各弟子小心戒备。”
走在镇上,回头望了眼武当山,林窍之叹息一声,为离开此地可惜。
东方不败把声音传入林窍之耳朵:“你这四年音讯全消,我若不来找你,你多半要在武当山住上一辈子。哎,你不知我这几年过得多辛苦,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不敢叫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只得找一人假扮成我去当教主。”
林窍之道:“你太敏感了,去管那些凡夫俗子作甚。要不我把你的身份公布出去,叫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东方不败自宫练葵花宝典,你就不必就此事躲藏,久而久之便习惯了。”
东方不败连忙道:“别,此事还是少一些人知道为好。我修习葵花宝典后,样子渐渐改变,心里有些不安,想找人倾述。教中之人,无论以前多么惧怕我,听说我自宫后,露出的表情都叫我非常讨厌。于是我忍不住时便找一人来倾述,然后便将其杀了。”
林窍之道:“那你只管找人倾述便是,来找我作甚。你不知道武当山练功的环境多好,下山后在江湖上打打杀杀,我必须浪费时间去学制敌之法,打乱了我修炼的路子。”
东方不败道:“他们哪有你好,不要生气,我在黑木崖专门给你准备一个练武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你,可以了吧。”
林窍之道:“听说七十年前你们魔教两上武当山,把真武殿上的真武剑夺了,还抢了紫霄宫中的秘籍太极拳,太极剑?”
东方不败道:“这些武功普通人根本无法修炼,便全部送给你吧。”
林窍之满意道:“好吧,有了这些,武当山,黑木崖都是一样。”
任盈盈向问天之流与童白熊之间,只要一方不死,就得一直斗下去。
“这把真武剑乃是当年张三丰手持神兵,你看如何?”
林窍之接过真武剑,随意挥舞两下,笑道:“不过材质奇特,其内在纹理与普通铁剑无异,比起木剑差了千倍,对我修炼没有丝毫用处。”
东方不败正在给丹炉加火。炉中冒起一股股粉红色气雾,东方不败神情陶醉,沉迷其中。
这正是葵花宝典里面记载的丹药配方,服食后会变得越来越像女人。正是这丹药让东方不败性情上也发生了转变,时男时女。
心想,此物正是东方不败性情不稳定的祸根,导致自己遭受了许多无妄之灾,大是不快,冷哼一声,上前指着丹炉道:“这便是你服食的狗屁东西,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
东方不败被林窍之咄咄逼人的威势吓住,后退两步,随即省起林窍之嘲笑他的样子,大是恼怒,叫道:“你说什么?”
林窍之见东方不败退后两步,大喜,握住真武剑劈向丹炉。突然东方不败射出一根绣花针,直指胸口,连忙举剑横档,顿时手臂发麻。
这点时间,东方不败已经跃上来,护住了丹炉,林窍之暗自叹息东方不败速度之快,自己何时有出头之日,放弃了抵抗,被东方不败噼里啪啦点了无数个穴道。
林窍之一个呼吸,浑身气血循环个不停,瞬间冲破几处大穴,叫道:“这等丹药害人害己,终究不过外物,我好心为你着想,你怎能如此对我?难道我的性命还比不上这区区一炉丹药,我若是反应慢了,就被你的钢针穿胸而过,悲也!”
东方不败露出惊奇之色,双手不停在林窍之身上穴位游走,道:“你这身体越来越古怪了,我以前点你穴道至少一个时辰才能冲开,现在几乎制不住你了。”
林窍之冷笑道:“此乃玄门正宗,讲究精气神互通,混元如一,外邪不侵,超脱天地,其中神通,岂是你所能了解?葵花宝典,邪门歪道!”
东方不败道:“这却是厉害,不过常人要练至你这等地步,至少三十年时间。你为学此法,舍了一切术,五六年来远离红尘,独自苦修,达到如此地步,也算厉害。不过法无术相应,没有制敌手段的你,对我没有丝毫威胁。”
咯咯笑道:“你至少还要五六年的时间,才能达到你所说的精气神合一的地步,那时**有成,无论什么武功,不过后天小术,你都能轻易学会,那个时候,我可能不好制服你。不过,这五六年内,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吧。”
五六年后,林窍之精神与身体彻底统一,能够轻易做出假想中的动作,短时间内熟悉任何器物,真正意到气到,可说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可说精气神合一后,刀枪棍棒,斧鞭剑钩,一切都是小道,都是术,可随意学会。只是精气神没统一之前,林窍之的所有心神都要放在这方面的锻炼上,法无术相应,空有力量使不出多少,遇到任何一个一流高手便不是对手。
林窍之沉默以对,东方不败极有耐心,双手不停在林窍之身上点过。
过了几个时辰,太阳落下,林窍之叹息一声,道:“我认输,我饿了,快放过我吧。”
东方不败得意大笑三声,对林窍之道:“你逃不过我的手心。”
林窍之心中暗骂,原著中东方不败对杨莲亭恭恭敬敬,唯命是从,怎么自己来了后角色反了过来,遭受许多无理对待。
夜了,林窍之躺在草地上,抬头看天空。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蹿出一人,躺在旁边,伸手抚摸着林窍之,道:“我觉得你离我愈来愈远。”
林窍之道:“人与自然取一,我只是离自然近一些。”
东方不败紧握住林窍之一只手,道:“这世上哪有真正超脱的神仙,你若没有我的庇佑,到江湖上结下仇家,便没得个安宁。”
林窍之道:“总会有那一天的,我会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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