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常乐坊一隅,某小院内,寝室隔壁“值班室”,挂钟指针指向七点五十分,几名打着盹的侍女,正抓紧时间休息,待得郎主拉响铃铛,她们就要入内服侍。
此处小院,是豳王府在常乐坊的一个小别院,豳王或家眷有时在常乐坊看戏,若是到了宵禁的时间,不方便回府,就如同其他许多客人一般,直接在坊里住宿区过夜。
昨夜,豳王带着女眷在此下榻,同行两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是新面孔,当中一人陪着豳王过夜,一夜风雨不断,让身处隔壁“值班室”的侍女们辗转反侧。
今日一早,寝室内又有风雨声起,如今消停了,候在房外的侍女见着时间差不多,开始做准备,不过铃声未响,意味着还不能擅自入内。
郎主的起居很有规律,哪怕夜里再折腾,待得八点左右必然起来用餐,除了类似“久别重逢”的一些特别情况,很少出现例外,而早膳已经准备好,放在保温的食盒里,不怕等。
昨晚没休息好的侍女,如今见着里面没有动静,于是抓紧时间打盹,但没人敢真的睡着,毕竟一旦没能及时对郎主的吩咐做出反应,那是要挨罚的。
不过昨晚郎主与新人共眠,折腾了一晚,一大早又开始折腾,想来是特别情况,侍女们琢磨着郎主怕是不会那么早起来。
寝室内,榻上,结束了新一轮“试用”的宇文温,对于“应聘者”张丽华的表现很满意,虽然双方“试用期”不到一日,但对方的出色表现,给“面试官”宇文温留下深刻印象。
首先是专业能力,张丽华对于“面试官”提出的“受人之托作何解”的问题,很快给出了正确答案。
其次,展现了适应能力。
在半开放式的常乐坊包厢,“面试官”出了一道难题,那就是如何在嘈杂的环境中,配合他完成双人体操动作的同时,保持安静,不要惊动左邻右舍。
对此,张丽华展现了极强的适应能力,只是稍微磨合,便配合宇文温完成了双人体操动作,同步率高,没有乱喊乱叫,个人素质很好。
还有,面对突发状况,张丽华展现了不错的应变能力。
当低素质的陈某娘不敲门就闯进来时,张丽华处变不惊,配合宇文温完成了“受人之托”的体操动作,这可是极大的加分项。
“面试官”对此很满意,随后又加了一套动作,张丽华同样配合着一起圆满完成。
初试通过,面对宇文温的进一步“试用”要求,张丽华欣然同意,展现了专业素养的同时,也展现了不错的身体素质。
一晚上的“试用”,张丽华虽然有些疲惫,但依旧能持续“加班”,对此,宇文温很满意、现在经过最后一次“试用”之后,决定直接让对方“转正”。
成为自己的“第五生活助理”。
此刻,进入“贤者时间”的宇文温搂着张丽华,摩挲对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他觉得在没有“护发精华素”的时代,对方一头秀发能保持如此水准,难能可贵。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张丽华确实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的处境,选择了服从,不会有什么“越狱”的想法。
毕竟对方的身份敏感,一旦泄露或故意泄露,他就会有麻烦。
但对于宇文温来说,这也仅仅是一些麻烦罢了,他有的是办法化解。
用手感受着对方的曲线,“面试官”很满意新人的表现,而“应聘成功”的张丽华则将面颊紧紧贴着对方胸膛,感受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回味着方才的愉悦,意犹未尽。
宇文温同样意犹未尽,这位祸国红颜级别的美人,虽然比不上自己的“萧萧”,依旧很棒,宇文温对其在“试用期”中的表现很满意。
看着面若桃花的美人,他又有些蠢蠢欲动。
眼神迷离的张丽华,从对方双眼中看到了火焰,心中随即充满了期待。
戏场包厢里的经历十分刺激,张丽华从未体验过,换了场所,对方依旧让她欲仙欲死,宛若强壮的公牛,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张丽华闭上眼睛,等着新一轮风雨来临,对方的需求如此旺盛,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恢复了信心,然而数息后却觉得身边一空。
睁眼看去,见宇文温掀开被子起身,伸手去扯榻边细绳。
寝室外响起铃声,张丽华还没回过神,宇文温将被子扯上给她盖好,随即下榻,捞起大裤头穿上。
看向面颊红晕尚未消退的美人,宇文温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那光滑的脸蛋:“好好休息。”
“嗯。”
张丽华应了一声,随后蜷缩身体侧躺,看着宇文温更衣,看着对方那强健的身体,看着那六块明显的腹肌,不由得失神。
这是个强壮的男人,让她欲仙欲死,而对方的自制力颇强,不是那么好魅惑的。
宇文温粗略梳洗一番,开始吃早餐,边吃边看标题惊悚的报纸,一边想着事情。
片刻后,得侍女通知的萧九娘入内,陪着宇文温用膳,顺便说起接下来的王府大出行。
府里一切安好,过几日一大家子人即将浩浩荡荡出发,前往亳州小黄住下,出行的相关事宜已经安排妥当,萧九娘分管的产业也做了相应安排,一切顺利。
宇文温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位陈娘子呢?”
“回郎主,陈娘子自昨日醒来,一直垂泪不语,茶饭不思,妾劝不住,今日一早依旧如此,只说身子不舒服,似乎病了。”
“九娘觉得她是真病假病?”
“妾觉得是心病。”
“是么?”
宇文温摸摸颔下小胡子,嘿嘿一笑:“那得请医生去看看才行。”
。。。。。。
陈媗躺在榻上,呆呆看着上方的承尘,自从撞见贵妃和“余郎君”所做之事,她受不了刺激当场昏倒,醒来之后,眼前时不时浮现包厢隔间里的情形,那情形太刺激,让陈媗心惊肉跳。
烛光下,躺在榻上的余郎君宛若托盘,托着曲线妙曼的贵妃,贵妃微微昂着头,眼神迷离,用手捂着嘴,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身形晃动,宛若风中摇曳的一株鲜花。
那场景意味着什么,陈媗大概清楚,贵妃似乎被她吓了一跳,突然哆嗦起来,她随后便昏倒了。
陈媗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小院之中,“芳兰院”萧氏照顾着她,而对方之所以被侍女们称为“芳兰院”,是因为其所住之地为王府。
王府,是周国的王府,而那位余郎君,实际上姓“宇文”,是周国的豳王,此时她们下榻的地方,是常乐坊内的别院,不是王府。
她和贵妃,是豳王的女人了。
确切的说,从昨日下午以后,贵妃就已经是豳王的女人了,而陈媗如今还是完璧之身,暂时算豳王的客人。
想起昨日隔间里的那一幕,陈媗就惊慌失措,不知如何面对,贵妃如此高贵,却已委身他人,自己怕是难逃一劫。
说话声起,随即有人入房,陈媗以为是萧氏来了,转头一看,却是那豳王来了,她吓得一个哆嗦,随即蜷缩身体,紧裹被褥。
这是她最后一道防线,宛若龟甲一般,对方想要做什么,至少要先把被褥扯开。
宇文温看着紧闭双眼的陈媗,看着那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又看看那抖抖索索的被褥,有些好笑,却不说破,在卧榻一旁书案边坐下。
陈媗紧张万分的抓着被褥,她知道自己力气不够,无法反抗对方,又躲不了,也跑不掉,只能装病,能拖一天是一天。
“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让陈媗心中一紧,随后把脸埋进被褥里。
这声音让她想起晃动着的贵妃,想起那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的场景,再想到自己日后怕是也要如此,捂着嘴晃动着,不由悲从心来。
宇文温坐在竹制胡床上,翻看带来的书,边看边抖脚,当然,他这是故意的,为了制造某种氛围,让“病人”想起某个场景,是为以毒攻毒。
他并没有抖脚的习惯·,但有时会如此,不是常态,毕竟这种做法在公众场合有些无礼,养成习惯不好。
听见榻上传来抽泣声,宇文温很满意自己恶作剧的效果,见着对方被此举吓到,他开口说:“公主病好了么?若好了,就伺候寡人吧。”
陈媗闻言身体颤抖,紧紧抓着被褥,几乎要哭出声:“妾身体不适,暂时不能伺候大王...”
自称“妾”,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普遍用语,宇文温看着这个蒙着脸自欺欺人的“鸵鸟”,有些小激动。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陈叔宝之妹妹宁远公主,应该就是原本历史上的宣华夫人,仁寿宫之变的女主角,红颜薄命的例子。
但现在,只是一个受惊吓的弱女子,在宇文温面前,毫无反抗能力,但他不打算霸王硬上弓,因为格调太低。
所以还是得走套路,来个“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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