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墨冰漆黑的重瞳满是宠溺,低声一笑,除了雪儿,其它的一切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很重要,就像这天下也是,如此,他去争一分这天下,只不过是不想,老是被动,如同那刀下的驴,任人宰割,他不求别的,只求安慰。
红色的枫叶铺满了整个林间,慕容雪纯白的绣花软靴踏在火红的落叶上,身上,夏侯墨冰那宽大的披风垂在地面,层层交叠,有几根白色的锦带露出,慕容雪长袖一挥,夏侯墨冰那青色的披风瞬间脱开,飘落在地。
寒风扫起落叶,慕容雪一袭白衣,火红枫林中,恍若一朵白莲绽开,遗世独立。
不远处的夏侯墨冰微微一愣,眉头不满的蹙起,已经进入寒冬了,雪儿这样子会着凉的。
慕容雪勾唇一笑,身姿摇曳,随风舞动,夏侯墨冰刚踏上前的脚步,又猛地顿住。
“呵呵……呵呵呵呵……”
慕容雪舒手展开,不停的旋身转动,没有任何的动作变幻,只是最简单的随心旋转,玉带飘飞,红枫交织缠绕,树上不停的有枫叶飘荡而下,绝美绚烂,让人看一眼,就难以挪目。
夏侯墨冰几乎都是禀住呼吸慢慢的靠近,呼吸都缓上了几分,他知道雪儿很美很美,但是,现在的她,就如一潭冰湖中,注入温暖的泉水,美得恣意洒脱,灵动热烈。
“墨,墨,你怎么了?”
直到慕容雪跑到他面前,夏侯墨冰才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她白里透红的脸颊,披风一裹,将她搂在怀里,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夏侯墨冰的胸膛传到慕容雪心间。
“走,带你进屋去,去看看里面。”
说完,夏侯墨冰勾唇一笑,里面都是他亲自布置的,雪儿肯定也会喜欢。
似乎,每次,他都会给她惊喜呢!
慕容雪弯了弯唇角,望向他,“墨,这些天你晚上都会很晚很晚才回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准备这个吧?”
夏侯墨冰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自从大婚之后,他就一直忙着军营的事,很少陪着她,所以才趁着这个时候多陪陪她。
慕容雪打量着四周,阁楼还是崭新的,简单却很是精美,花藤编成的秋千,夹着枫叶交织……
牙齿咬上红唇,慕容雪已经形容不出心里越积越多的感动,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紧紧的拽着夏侯墨冰的前襟,整个人,几乎都粘在了他的身上。
“呵呵……”
夏侯墨冰低声一笑,将慕容雪打横抱起,挑眉看向怀里疑似害羞的女子,昂阔步的朝阁楼走去,纵声大笑道,“如此美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枉费我一片心机了??”
慕容雪满腔的感动,顿时在夏侯墨冰那句话之后,消失殆尽,她真想扬声长叹,可不可以换另一种方式偿还!
房门合上,外面寒风冷冽,这里面,当然又是一室的春
瞬时,两人身影闪开,夏侯墨冰揽着慕容雪纵身跳下山崖。
“嗖嗖嗖——”
身后,密密麻麻的漆黑羽箭,铺天盖地,追随着两人的身影蜂拥而至,划破长空,在风中扯出一道道暗光。
卧槽,慕容雪想也许山崖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词之人,自从来到这里她坠落山崖多少次了?彼岸崖,猎场的那次刺杀,以及上次的苏渐离设计的那次,再加上这次那就总共有四次了!妈的,下次一看到山崖她立刻就躲的远远的!!!
还好,山崖很浅,夏侯墨冰一步落下,勾手含指,殷红的薄唇触指一抿,一声响亮的哨声出。
“得得——得得——”
铁蹄乍响,雪域冲出枫林,一阵扬头嘶鸣。
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夏侯墨冰下意识的将慕容雪往怀里一靠,“啪”的挥开长鞭。
“驾——”
身后的黑色羽箭紧追而来,“噗噗”的插满了身后的地面,周围,风起云涌一般,执刀的黑衣人犹如潮水涌现,闪眼间,两人一马,被重重围在中间。
“墨,你说,我们跟这山崖是不是相冲啊?一到山崖不就是坠崖就是刺杀,看来下次我们要远离山崖了。”慕容雪被夏侯墨冰紧紧的抱在怀里,闷闷的说道。
唉,好不容易难得悠闲,出来一趟,结果却遇到了刺杀!
不过话说这刺杀到底是那一边的人啊?苏渐离?
不太可能。
“呵呵,雪儿害怕吗?本想着过两个人的世界,谁知道居然有这么多不识趣的人。”
“呀呀……没办法,可能是那人眼红我们,所以就来参和一脚。”
“哈哈…雪儿说得有理,不过我们还是先解决这眼前的麻烦先吧。”
“嗯。”
“杀……”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黑衣人动作干脆果断,丝毫不见任何的脱离带水,挥动手中的利刃,冲向两人,杀气滚滚,看这样子,很明显,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不知何时,夏侯墨冰手中多出一把银白的长剑,健臂挥洒,周围的人应声倒下,干净洒脱的动作,周围传来利刃入肉的噗呲声,看上去,像是切瓜一样,一刀一个,轻而易举,只是,从那紧蹙的眉头可知,形势并不是那么乐观。
人太多,而且有越来越多的势头,夏侯墨冰凝眉,根本冲不出去!
“墨,快点放开……”这家伙真是,老是这样,都说了她不是那种放在兜里保护的人了,上次的那场泽安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慕容雪挣开夏侯墨冰的铁臂,一个利落的旋身,翻身下马,白色软靴落地,一把匕滑出长袖,脚下步伐飞快的变换,银白的匕不停的挥动,恍若收割生命的死神一般,所到之处,一片血色弥漫。
“雪儿……”
夏侯墨冰一愣,薄唇紧抿,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健臂挥洒,枫林中一片刀光剑影。
“哐哐……”
“造反”夏侯墨冰薄唇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咬的分外清晰,少顷,却是摇头冷笑,“要造反,我还需要等到今天?”
造反,历朝历代,从来都是最敏感的词,今天,却是被夏侯墨冰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言语道出,丝毫没有忌讳一般。
夏侯惇一愣,才意识到,自己气急之下,说了什么,脸色一正,慢慢的压下心里的怒火,胸口却是依然在剧烈的起伏。
大殿之类,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久,才听得夏侯墨冰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
“王上没事的话,儿臣就先行告退。”
口中说着谦卑的话,可是,别说是躬身,夏侯墨冰连头都没点一下,脚下一动,转身抬步就走。
“慢着……”
夏侯墨冰抬手制止,仿佛一声低叹,说道:“墨冰,上次你成亲之时,那个晶婉公主你是见过的,是个乖巧的女孩子,也没什么心机,你要是不喜欢,娶回府中随便搁置就行,你也大可独宠着那慕容雪,只要不过分,父王也不会去管……”
闹个半天,这最根源的问题,不过就是夏侯墨冰不愿再娶,那慕容雪,只要不将苏珊珊弄死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夏侯墨冰一步顿住,却并没有转过身,双眼望向殿外,思绪不知道飘向了何处,淡淡的道:“呵呵?你以为我是你吗?诺言就是像泼出去的水一样么?随意丢弃?本宫说过,终其一生,只娶一人,那人就是慕容家的长女,慕容雪!我夏侯墨冰就算是战死沙场,也绝不会像你一样,像你和她一样的结局。”
语气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夏侯墨冰中闪过一丝狠戾和执著,他要给雪儿最纯粹的爱,不能掺上任何一点瑕疵,他也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的事情,再次重演在他们的身上,他不是他,雪儿也不是她!
听得这句话,夏侯惇身躯猛地一颤,缓缓的低下头,心里充斥着一股熟悉多年的剧痛,双手几不可见的颤抖。
每次提到这里,父子之间的气氛,总是死一般的沉默寂静。因为谁也不想想起那个人!
没有等到答案,夏侯墨冰抿了抿殷红的唇,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头也不回的提步走出朝阳殿,寒风中,墨飞扬,墨黑的锦靴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步伐坚定不移。
太子东宫,没有被外界的纷争打扰,一片宁静,冬日的暖阳轻洒。
一个精美的亭台前,慕容雪合身躺在狐裘大椅上,闭眸养神,懒洋洋的晒太阳,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嘿嘿,丫头,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啊!”
慕容雪恼怒的睁开眼,瞥向墙头挂着的凌晨飞,他脸上也是一脸潇洒的笑意,这人上辈子是当飞贼的吧,大门进不了,改翻墙了?估计这东宫,他比自己家还熟悉。
凌晨飞,是她夏侯墨冰漆黑的重瞳满是宠溺,低声一笑,除了雪儿,其它的一切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很重要,就像这天下也是,如此,他去争一分这天下,只不过是不想,老是被动,如同那刀下的驴,任人宰割,他不求别的,只求安慰。
红色的枫叶铺满了整个林间,慕容雪纯白的绣花软靴踏在火红的落叶上,身上,夏侯墨冰那宽大的披风垂在地面,层层交叠,有几根白色的锦带露出,慕容雪长袖一挥,夏侯墨冰那青色的披风瞬间脱开,飘落在地。
寒风扫起落叶,慕容雪一袭白衣,火红枫林中,恍若一朵白莲绽开,遗世独立。
不远处的夏侯墨冰微微一愣,眉头不满的蹙起,已经进入寒冬了,雪儿这样子会着凉的。
慕容雪勾唇一笑,身姿摇曳,随风舞动,夏侯墨冰刚踏上前的脚步,又猛地顿住。
“呵呵……呵呵呵呵……”
慕容雪舒手展开,不停的旋身转动,没有任何的动作变幻,只是最简单的随心旋转,玉带飘飞,红枫交织缠绕,树上不停的有枫叶飘荡而下,绝美绚烂,让人看一眼,就难以挪目。
夏侯墨冰几乎都是禀住呼吸慢慢的靠近,呼吸都缓上了几分,他知道雪儿很美很美,但是,现在的她,就如一潭冰湖中,注入温暖的泉水,美得恣意洒脱,灵动热烈。
“墨,墨,你怎么了?”
直到慕容雪跑到他面前,夏侯墨冰才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她白里透红的脸颊,披风一裹,将她搂在怀里,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夏侯墨冰的胸膛传到慕容雪心间。
“走,带你进屋去,去看看里面。”
说完,夏侯墨冰勾唇一笑,里面都是他亲自布置的,雪儿肯定也会喜欢。
似乎,每次,他都会给她惊喜呢!
慕容雪弯了弯唇角,望向他,“墨,这些天你晚上都会很晚很晚才回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准备这个吧?”
夏侯墨冰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自从大婚之后,他就一直忙着军营的事,很少陪着她,所以才趁着这个时候多陪陪她。
慕容雪打量着四周,阁楼还是崭新的,简单却很是精美,花藤编成的秋千,夹着枫叶交织……
牙齿咬上红唇,慕容雪已经形容不出心里越积越多的感动,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紧紧的拽着夏侯墨冰的前襟,整个人,几乎都粘在了他的身上。
“呵呵……”
夏侯墨冰低声一笑,将慕容雪打横抱起,挑眉看向怀里疑似害羞的女子,昂阔步的朝阁楼走去,纵声大笑道,“如此美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枉费我一片心机了??”
慕容雪满腔的感动,顿时在夏侯墨冰那句话之后,消失殆尽,她真想扬声长叹,可不可以换另一种方式偿还!
房门合上,外面寒风冷冽,这里面,当然又是一室的春夏侯墨冰顿时呼吸一滞,心跳都漏了一拍,一双漆黑的眼慢慢变得狂热,眼前女子肌肤被水雾蒸的白里透红,弹指可破一般,几缕青丝调皮的黏在唇瓣上,因为那唇角的弧度,让平日清冷的整张脸妖娆万分,媚眼如丝。
夏侯墨冰几乎看痴了,伸出手,缓缓的靠近她的脸。
这时,慕容雪眼神猛地一变,夏侯墨冰一愣,徒然惊醒,不好!
“噗通——”
“哗——”
夏侯墨冰猝不及防,以一个四仰八叉的礀势跌进了水池内,顿时水花四溅,池水沿着边沿,不断的溢出。
“哈哈……哈哈……”慕容雪舒适的躺在软榻上翻滚,笑得一脸灿烂,不就诱惑,****,不止你会,我也会。
过了好一会儿,一双精巧的脚落下软榻,慕容雪赤脚站在水池边,温暖的池水没过她晶莹透红的指甲盖,一双****纤细笔直,青丝沿着胸前的美景蜿蜒而下,直至膝间,只是一双凉眸疑惑的打量着平静的水池。
“墨?”
池水清澈见底,却是平静无波,一眼扫去,哪里有什么人影,旁边玉石地板上的被单也不见了踪影。
慕容雪四处扫视,不可能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跑到哪儿去了。
“哗哗——”
耳一动,侧边传来一阵水声,慕容雪避闪不及,腰间徒然一紧,人被卷起,往空中一抬,整个人顿时落下水池,闪眼间,便被夏侯墨冰牢牢的桎梏在怀里,慕容雪光裸的背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
“小家伙,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耳边传来夏侯墨冰低低的笑意,哈出的气,贴近慕容雪的耳边,引起慕容雪一丝颤抖,低头,夏侯墨冰亲吻着她圆润的耳际,雪儿真调皮啊,一惹了火,就想着舀水来给他灭。
谁让你你自己中招呢!,慕容雪转过身,刚想要说什么,不偏不倚,夏侯墨冰胸前那一寸宽的刀疤正好停在她眼前,慕容雪眼神徒然一暗,弯起的唇角一点点放下。抬手搂着他的宽膀,柔软的唇覆上那粉色的印记,那动作,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对不起,墨,对不起……”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唇间溢出,慕容雪心里百感交集,真是个傻子,可是,心却是暖暖的,除了眼前的人,容不下任何,能有一个如此爱她的男人,此生足矣。
幸好,幸好那天在陵墓之中墨没有事。
夏侯墨冰感受着她的柔情,大掌覆上她的背,将她搂在怀中,笑道:“很值……”
确实很值得,为此他在陵墓之中收获了她,不是吗?所以那点伤根本算不上什么!
夏侯墨冰脸上冷俊的线条变得柔和,他身上受过很多的伤,但是,这道伤疤,是最值的。
“既然雪儿心有不安的话,不如,换一种方式偿还,如何?”
夏侯墨冰双眼危险的一眯,毫不掩饰的上下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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