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养胎,否则的话,你怕什么?我就做什么?”顾雅螺淡淡的开口,平淡的眼神直落在程婉婷的身上。却让程婉婷生生打了个冷颤,知道她不是说着玩儿的。
“那好吧!”程婉婷无奈说道。
“哎呀!螺儿真是太感谢了,太感谢了。”曹开哲不住的说道。
“婉婷在里面吧!”陆江帆在帘子外喊道。
“我在里面,陆二哥,进来吧!”程婉婷提高声音道。
“二舅舅找你有事,你们谈吧!”顾雅螺起身道,“我先下去了。”
话落挑开帘子走了出去,顾雅螺看见陆江帆道,“二舅舅,进去吧!”
顾雅螺径直朝楼道口走去,蹬蹬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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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进了天台屋,看着曹开哲扶着程婉婷起来,赶紧压压手道,“坐下,坐下,不用起来,快坐下。”
“陆二哥,找我们什么事?”曹开哲问道,说着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了陆江帆的身前。
“嗯!我来是告诉你们股票卖了一大部分,只留有一些原始股如:长江实业、恒生银行、美丽华酒店企业、南联实业、环球电子等等这些绩优股。”陆江帆说道。
“这股市这么好,二哥你怎么套现了。”曹开哲惊讶道。
“亏你还是学做生意的,你觉得现在股市正常吗?”程婉婷食指戳着曹开哲胸口道。
曹开哲更加惊讶地看着自个的老婆,“我以为你只对音乐感兴趣,你还懂股票啊!”
“我不懂!”程婉婷摇摇头道,“是爷爷说的,他勒令父亲和二叔、姑奶奶和姑姑,把手里的股票减持一部分。”
接着又道,“爷爷说:这市场气氛炽烈得吓人,许多正规经纪行又挤得水泄不通,九龙旺角一带更加出现一些专卖‘碎股’零散股票的‘违规’经纪铺,并非4家交易所挂牌的经纪。”
“你不会不知道他们代表着什么吧?”程婉婷挑眉反问道。
曹开哲分析道。“这些店铺有如雨后春笋般五步一楼,情况像买字花。事实上,不论从哪个角度上看,现在部分市民买卖股票的行为。跟赌博似的了,基本上已偏离了股票市场正规运作的轨迹。”
“你这家伙又跟我装傻啊?”程婉婷鼓着嘴气呼呼的说道。
“陆二哥,我们不用钱,那钱你就继续钱生钱吧!”曹开哲豪爽地笑道,几百万在他手里那就是小钱。
“那我可就运作了啊!”陆江帆笑眯眯地说道。
“当然!”程婉婷笑道。
“这是账目和存折。”陆江帆将东西递给了他们。
程婉婷打开存折。数着零,眼睛越瞪越大,“这……这……?”
“老婆,别激动,别激动。”曹开哲探过脑袋,也当场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那个……,这是一年赚的。”
“是啊!都是去年年底陆续抛售的,如果按今天的市价。还要高。”陆江帆眉眼含笑自得道,自己的分析也不比螺儿差,只不过螺儿有心藏拙,自己则是火力全开,谁让这本钱是曹家大孙子,股市上捞的再多就是有人眼红不敢怎么着?
“是啊!这是行情好,平常可没这机会。”陆江帆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严肃地说道。
曹开哲和程婉婷相视一眼,彼此握着对方的手道,“我们取十分之一,剩下的二哥交给你继续操盘。”
“好了。那我们走了。”程婉婷搭着曹开哲的肩膀困难地站起来道。
“你慢点儿,慢点儿,我扶你。”曹开哲麻溜地站起来,搀扶着她起来。
夫妻俩小心翼翼地下楼。曹开哲道,“我说婉婷啊!以后自己一个人可别来这儿,要是非要来,也让我陪着。”
“知道了,你这个管家公。”程婉婷没好气地说道,“也不怕陆二哥笑话你。”
“不会。不会!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这对男人是应该做的。”陆江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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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婷夫妻俩去茶餐厅向陆忠福夫妻俩告辞,才离开,一路开到了码头,停了下来。
“我说!你怎么把车开到这儿干什么?。”程婉婷这都坐好了,老半天不见汽车发动,手指戳戳他道,“你怎么了?”
“老婆,老婆。”曹开哲猛的搂着她,在她这脸蛋上猛亲,“我们有钱了,有钱了。”
程婉婷怎么推就推不开这家伙,于是赶紧道,“你疯了,小心肚子、肚子。”
“哦!肚子,肚子。”曹开哲赶紧松开她,扶着她的肚子说道,“对不起啊!儿子,爸儿子太激动了。”
“你说你至于吗?”程婉婷戳着他的胸口道,“你瞧你哪儿点儿出息,不就是钱吗?”
“你知道什么?”曹开哲有些羞赧不好意思道,“你嫁进来这些日子,也算是看明白了吧!我们家又不和你们家一样,相处和睦,为了老爷子的那点儿财产,一个个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程婉婷展开双臂抱着他心疼道,“行了,你就高兴吧!”轻拍着他的后背道,“让我看你就别去公司上班了,在公司被人家瞅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受那冤枉气干什么?你就出来自己干得了。”
“你支持我造反?”曹开哲推开她惊异道。
“你干的不舒心,还受那个窝囊气干什么?”程婉婷非常爽利道。
“我以为你在乎曹家长孙媳妇儿的名头呢!”曹开哲拉着她的手道。
程婉婷气的抡起拳头砰砰砸向他的后背,“亏得我们还是青梅竹马,居然到现在还不了解我。”
“我错了,夫人,我错了。”曹开哲抱着头道。
身上的雨点没了,曹开哲抬起头来咧嘴一笑道,“老婆,手疼了吧!我给揉揉。”
“哼!”程婉婷白了他一眼道,“再敢怀疑我是为了你的家世嫁给你,搓板伺候。”
“是。老婆。”曹开哲笑道。
曹家曾经是上海的大家族,颇有资产。由于战乱年代,有钱人都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所以早在清末民初纷乱的时局,就开始在香江布局了。然后是在神州新政府成立前。也就是说解放前就举家迁往香江了。
由于家族经营得当,在香江混的风生水起的,在香江华资也算排得的上号的。
按照族谱根据家族的讨论的结果,曹开哲是长子长孙,在家族财产上的继承权处顺序上处于第二位。但这也仅仅是明面上的,家族财产不可能分割开来。谁让曹开哲有个不受宠的老爹呢!虽然他在老爷子面前得脸儿,但始终比不上二叔和小叔。
所以在家族中曹开哲长房的他们处于弱势,甚至被其他两房给压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这我还以为你喜欢那名头,喜欢那些名流酒会呢?”曹开哲淡淡的一笑,淡然道,话锋一转自嘲地说道,“别墅和名车,是香江富人的必须品,我也有。如果连这两样都没有那是没脸出门了,因为我的头上还有一个姓氏。除此之外我就是穷人。”
“理解,理解,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程婉婷清雅的容颜满脸的疼惜道,“算了,不提这糟心事了,你想好干什么了吗?”
“还没有。”曹开哲摇头道,“不过我想去春交会上看看。”
“我是没意见,不过你认为家里能同意。”程婉婷拧着眉头道,“曹家解放前可是很有名头的。按现在内地划分可是资本家。被革*命的对象。”
“这我们家虽然是资本家,可也支持过革*命,也是爱国资本家。”曹开哲梗着脖子说道,“不会有事的。最多不让家里人知道。”
“闹了半天,你去当搬运工。”程婉婷笑道。
“小本买卖,小本买卖。”曹开哲嘿嘿一笑道。
“行了,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程婉婷柔柔一笑,眼里尽是柔情,“咱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吧!这小风凉凉的。”
“好好。回家。”曹开哲笑着发动汽车道。
“哦!对了,孩子他爸我可警告你,要是敢出去胡来,小心我的一剪没!”程婉婷两根手指比划着。
曹开哲刚开始还没明白一剪没什么意思,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裤裆,立马夹紧了,车子也一下子熄了火。
“老婆,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曹开哲讪笑道。
“你是男人不?”程婉婷白了他一眼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啊!”曹开哲笑得猥琐暧昧道。
“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可是至理名言。”程婉婷振振有词地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曹开哲驾驶着汽车一打方向盘转向大路上,“这点你放心,有珠玉在前,谁还喜欢那些庸脂俗粉啊!咱俩可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要是变心早就变心了。”
接着抓着她的手摩挲道,“乖,别胡思乱想。”
这一刻,车子行驶在撒满金色斜阳道路上,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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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敲开顾雅螺的房门,“螺儿我今天晚上的飞……?”诧异地看着她手中的课本,真是无比惊讶啊!稀奇啊!什么时候看螺儿拿着课本看。
顾雅螺头也不抬地说道,“程保姆走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道,“是大哥的书。”
“你看他的书干什么?”陆江帆坐在陆皓儿的床上道。
“看看,给大哥、二哥抓抓重点。”顾雅螺笑着放下手中的书道。
抬头看着他又道,“二舅舅找我什么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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