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渊是心疼着梅氏,也感激着梅氏可以这样的做,白文渊想要扶着梅氏起身。老祖宗拍着桌子直接的站起来,“好,好,好,你们夫妻两个人现在都护着绣儿,那你们就觉得如雪是胡说的吗?”老祖宗严肃的看着白文渊和梅氏,白文渊认真的看着老祖宗,”母亲,儿子完全是相信绣儿。
至于如雪不过是一个下人,我们好好的审问便是。绣儿的品行,母亲难道不知道吗?”老祖宗不屑的说道:“我还真的是不知道。”白文渊的脸色有些苍白,梅氏是淡淡的看着白锦娴一眼,这个丫头已经是不得白文渊喜爱。现在又是给自己惹祸,梅氏真的是气的不轻。
不过看着梅氏还顾着,“红姑,还不敢扶着你们夫人回屋好好的休息。”如今老祖宗回来,梅氏这个大夫人,自然是要听着老祖宗的话。红姑赶紧的扶着梅氏起身,要扶着梅氏回去。不过梅氏临走的时候,还是很坚定的说道:“母亲,媳妇相信跟着绣儿绝对没有关系,还请母亲明察。”
“你还是早些的回去,好好养好自己的身子,现在我回来了。府里的一切你就不要担心。红姑,赶紧扶着夫人进屋去。”老祖宗的脸色有些冷淡,当然梅氏不放到的看着白文渊,白文渊感谢着梅氏。可是现在老祖宗说的话,梅氏还是别管着,目送着梅氏被红姑搀扶着离开的背影。
“绣儿,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老祖宗严肃的看着白锦绣,白锦绣浅浅的笑着:“祖母,您现在都认定了绣儿是下毒的凶手,你觉得绣儿说什么话。您会相信吗?绣儿还有辩解的权利吗?”白锦绣这一次是认真的对上老祖宗的眼睛,老祖宗是浑身发憷,不喜欢白锦绣。
在老祖宗去庙里之前,白锦绣虽说在府里有些过分。可是老祖宗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居然是敢把注意打到辛姨娘的头上。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给自己下来台吗?老祖宗轻轻的开口:“我还真的是不知道绣儿有一张巧嘴。”老祖宗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锦绣,白锦绣丝毫没有退却。
“多谢祖母夸赞。”白锦绣平和的回答着老祖宗,白文渊心里可是万分的着急。王太医说辛姨娘现在中的百草毒,现在就连王太医也救不了辛姨娘,白文渊也是着急,知道老祖宗对辛姨娘的感情,辛姨娘也代表着老祖宗的脸面。老祖宗肯定是很在意,一定要弄一个明白和清楚。
可惜的是现在白文渊没有其他的证据,“明儿、娴儿,你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赶紧的起来。”老祖宗亲昵的扶着白锦明和白锦娴起身,孟氏是轻轻的开口:“母亲,您现在才刚刚的从庙里回来,您还是先休息一会儿。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好吗?”孟氏帮着白锦绣说话,白锦绣递给孟氏一个感谢的眼神。
白文渊也是,多亏了孟氏,相信老祖宗肯定是听着孟氏的话。“老二媳妇,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要是不好好处理这些不孝子孙。如此恶毒,怎么可以饶恕?”老祖宗一定是要跟着白锦绣过意不去,白锦绣就等着看看老祖宗要对自己怎么样,白文渊可是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
老祖宗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自己。“来人,把二小姐带回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二小姐出去,派人看着二小姐。”老祖宗认真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嬷嬷吩咐,不过老祖宗似乎是看到苏氏,可是苏氏不是白锦绣的奶娘。现在身上的衣裳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是白锦绣纵容自己的奶娘穿着华贵的衣裳吗?
老祖宗对着白锦绣的印象是越来越不好,怒声的开口:“苏氏,你作为二小姐的奶娘,现在你看看你自己的衣裳,是不是二小姐纵容你的?”老祖宗本来是不想说,可是现在两件事情到了一起。老祖宗的心里也憋不住,白文渊脸色是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苏氏是立马跪在老祖宗的面前。
“妾身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得出来苏氏话里的意思。之前苏氏可是自称为奴婢,可是现在是妾身。难道是说苏氏是成为了白文渊的姨娘,一想到是这个可能性,老祖宗的脸色顿时沉下来。“老大,这是怎么一回事?”老祖宗凌冽的双眸注视着白文渊。
白文渊也是坦然的抬起头,现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母亲,苏氏现在是儿子的姨娘。”老祖宗真的是被白文渊气死了,白文渊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怎么可以纳了自己女儿身边的奶娘为妾,不是让人家笑话?再说,苏氏可是曾经嫁过人,生养过孩子,现在白文渊还真的是鬼迷心窍。
老祖宗真的是想狠狠的抽着白文渊,是自己没教好白文渊。老祖宗压下心里的怒气,看着有老二一家、白锦明和白锦娴,“好了,你们都下去,老大留下来。”老祖宗也是累,有些事情确实需要单独的跟着白文渊谈谈。白特殊时期和孟氏带着白锦越和白锦雅离开,白锦梅、魏姨娘、苏姨娘等人也离开。至于跪在地下的白锦绣也被老祖宗身边的贴身嬷嬷给带回屋里去了。
就剩下白文渊和老祖宗两个人,“老大,现在没有人了,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那么糊涂?”老祖宗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文渊,白文渊无奈的笑着:“母亲,苏姨娘的事情,儿子确实有错。可是现在既然已经是这样,儿子也不多解释,还请母亲责罚。”
白文渊自己的跪在老祖宗的面前,老祖宗的心里是堵着气。不过见到白文渊这样,老祖宗的心里也是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苏姨娘的事情,我也不跟着你计较,可是辛姨娘的事情,你要给我一个交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还要纵容绣儿吗?我知道,你舍不得绣儿,可是你要知道,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辩解的话要说吗?人证物证都在!”
老祖宗可是不喜欢着白锦绣,“母亲,儿子知道您不喜欢绣儿,可是绣儿这些日子变了不少。刚刚二弟妹还替着绣儿说话,您也应该知道。二弟妹的个性,所以母亲,您就给绣儿一次机会好吗?算是儿子求你了,真的是跟着绣儿没关系。”白文渊现在是想着白锦明和白锦绣打赌的事情。
要是被老祖宗知道,肯定又是要生气。白文渊认真的等待着老祖宗,老祖宗气愤的走到白文渊的面前,“老大,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兵部尚书,不可以有妇人之仁。难道之前母亲教着你的,你都忘记了吗?”老祖宗不相信白文渊现在全然已经是忘记自己说的话了?
“母亲,您的话儿子一直是记在心里,可是现在儿子真的是相信跟着绣儿没关系。”白文渊还是如此的执拗,“好,既然你不相信的话,那好,辛姨娘中毒的事情,你细细的跟着我说来。”老祖宗要亲自的查探,一定要让白文渊心服口服。白文渊是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老祖宗,辛姨娘中毒的前后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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