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牙苏面面相觑,这玩意,太儿戏了吧!胖子突然开口问:“那位贝什么组长是吧!我们好像没有答应你什么吧!”
“嗯?”贝部正往外走的步伐停了下来,转身,一双阴鹫的利眼盯向胖子:“我说特招你们,是看得起你们,让你们为我办事,你们愿意,得为我办事,不愿意,也得为我办事,小子,这些年在辽市南城这块小地方折腾了几下,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外面的世界大了,别总以为自己会是个什么人物,你们现在就是井里那只癞蛤蟆,不知所谓,记住了,一个小时后到辽城酒店找我,迟到了,后果自负!”
说完转身就走,好像再跟眼前这两只井里的蛤蟆说上一句话就掉了他的身价。
胖子笑了笑,也不管他,拉了下牙苏,两人转身进了病房。
病房里红姐正劝着忐忑不安的安吉,还拉着她的手,怕她冲出来坏了胖子的事,要知道,男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有个女人在身边跟没个女人在身边的决定都有点区别,所以红姐拉住了安吉。
这时红姐的姐妹玉蕊的麻药也过去醒了,也在一边劝着安吉,在她们眼里,特别是经过了这件事后,胖子和牙苏能毫发无损地把她们救出来,于是胖子和牙苏在她们心里已经上升为无所不能的地步。
当然,理智也告诉她们没有什么人能够无所不能,但是她们的心底就愿意相信这两个男人无所不能。
正劝着,胖子和牙苏就进来了,胖子看到那位叫玉蕊的女人也醒了,便欢喜起来:“你也醒了,太好了!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得厉害不?感觉腿上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再给你打一针麻药?”
玉蕊姓杨,全名就叫杨玉蕊,当年也是大学城里的好学生,跟红姐一样,都是因为漂亮,所以才遭了人惦记,然后就被扔下了火坑,一直不得解脱。
在她们这群大学城里出来的姑娘心里,胖子和牙苏已经成了她们的精神寄托了,但也仅仅是精神寄托而已,她们从来就不敢去找胖子和牙苏要帮忙。
一个是她们怕自己的梦碎,现实太残酷了,万一她们中有人去求助于胖子他们,而他们却帮不上忙或者是不想帮,那么这样一来,多年来在姑娘们心里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作为精神寄托的形象就会瞬间崩塌。
一直以来,姑娘们并没有像外人想的那样,只要躺下叉开双腿就有钱拿,她们也挺愿意干这个,又能享受又能拿钱,现在不都笑贫不笑娼么,哪还会有什么不愿意的?
那是说的别的地方的也许,可她们不是,她们一天甚至要接上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的客人,遇上了能力不怎么样的还好,要是遇上那些能力强的,折腾一天下来身子骨跟散架似的,再说,谁说做小姐的就喜欢跟人上床来着,要享受,你一天享受十几次甚至几十次试试?
再说,她们也没有多少钱拿,老鸹拿百分之二十,酒店百分之二十,大哥们百分之四十,拉皮条的百分之十,剩下的就是她们自己的了。
所以这些辽市南城的,都是一些悲惨的人儿,不知道谁曾经说过那么一句,是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信仰,特别是处境很惨的人,更应该有自己的信仰。
所以姑娘们就有了自己的信仰,她们的信仰就是一连几年都在护着大学城的胖子和牙苏。
信仰,就像那娇嫩的花,只需要远距离的观赏和保护,如果你想近距离地接触它,那可能会给它带来伤害。
所以姑娘们只会在自己觉得无助的时候,想想自己的信仰,就会觉得自己好受一些,还勉强有个活下去的理由。
第二个原因是,她们不愿意去找胖子和牙苏,是怕给他们带去麻烦,要知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而小姐们就是辽市所有混子和夜总会皮条客老鸹们的财路,如果她们上门求助于胖子和牙苏,万一他们出手帮了呢?
他们两个虽然很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姑娘们还是懂的。
于是,她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言语。
现在,杨玉蕊看到了自己总想看到的两个人,想到正是这两个人把自己从那种境地里救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一边哭还一边喃喃地说:“我的信仰没有崩塌……我的信仰没有崩塌……他们真的把我救出来了!”
“哎!你别哭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哭什么嘛!是不是腿疼得狠了?我去叫医生!”
杨玉蕊摇头,这下胖子闹不明白啥意思了,胖子怕女人,特别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手忙脚乱了,于是问红姐:“她这是怎么回事?”
红姐脸上一片淡然:“你别管她,一会就好了,她这是高兴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这里面有事,而且还不小,究竟是什么事?”安吉毕竟是女人,心思比较敏感,一下就觉得里面有事,不过毕竟是女人间的事,于是她就把两个哥哥赶到外面去后轻声地问红姐。
牙苏在走廊处站住,问胖子:“这次怎么处理?这位贝部贝副组长。”
胖子笑了:“没事,这个人很容易对付,不过他后面的人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了。”
“跟国家的人做对,不好吧!这可是负责国家安全的,不是那些为非做歹的。”牙苏有点担忧道。
“如果我说他不是国家的人,而且那个证件还是假的,你信不信?”胖子突然嘻笑道。
“假的?不可能吧!”牙苏一脸的震惊:“这个要是也有人敢做假,那可真就是无法无天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我们这个奇葩的地方,什么都可以说不可能,但这个做假,没人敢说不可能!”胖子道:“辣椒可以是假的,鸡蛋可以是假的,前些时候听说连假盐都查出来一批,还有什么是不能假的?”
“刚才,那货把证件在我们面前晃了一下就收回去了,如果碰上的是别人,那也就罢了,别人没有这个胆子怀疑他会是假的,只会以为这是对方的傲气,可现在碰上的是我们,而我们,就有这个胆子怀疑他。”胖子笑道:
“你说我们要是把这个人抓住,再把他送到那些被骗的领导面前,我们会得到什么?”
牙苏严肃地说:“我们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被抓了送进去,坐上几年牢。”
“为什么?”胖子奇怪地问,对这方面他还真没有牙苏懂得多。
“只是一个面子问题,如果这个人的证件上假的,可是从我们从sk那一场闹事来看,半天没人到场,那是可能已经跟警方打上招呼了,只是不知道已经招呼到什么位置,或许只是招呼到了所一级而已,那倒无所谓,但如果他把招呼打到了很高的级别,那么,他既然成功了,那就是那个领导的疏忽,在这种问题上,这种疏忽是致命的,如果我们真的把这个人给抓住了,倒霉的不会是这个骗子,很可能会是我们,因为那个被骗了的大领导会把骗子给摘出去,以免牵连到自己,所以,事后,骗子有可能会被礼送出国,而知道真相的我们,则前途堪忧。”牙苏把一切前因后果都掰开扯碎后告诉胖子。
“哦!这样啊!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他跟那个西少林出来那个延雷,怎么突然觉得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了,刚刚为了不被人家抓住把柄没把那个延雷给废了,现在想想心里有点不甘啊!”胖子咂了咂嘴道。
“那现在这个贝部的事怎么处理?”牙苏道。
“既然是假的,把他无视就行了,还一个小时时间,后果自负,开什么玩笑!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胖子哧笑。
“我想这个后果自负,应该会有警察找上门来了吧!他既然已经忽悠住了某个领导,那么,就有可能会借这个领导的势。”牙苏说道。
“来了也好!让我们好清楚,那个被他忽悠住了的草包是谁,对了,最近那个李小华有没有联系过你?”胖子突然想起那个刚退伍回来,要分配到公安系统的李小华。
“嗯!打过几次电话过来,已经安排好工作了,就在辽市,不过是在北城。”牙苏点头道。
“在辽市就成,北城就北城,反正都是一个市的,能有多远,几步路的事,对了,那个辽城酒店也在北城,很方便,一会给他打个电话,送他个功劳,他可不比咱们,咱们是没根没底的小人物,而他上面有个副省,想来也没几个傻子能为了一骗子去招一个副省。”胖子琢磨。
“好!那我一会就打,对了!我发现这个壁垒很耗力气,刚刚回去接安吉的路上我连吃了十七个包子都缓过劲来,为什么我感觉你没有像这类的问题?”牙苏想起来自己的问题,问道。
胖子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没什么事,耗力气就耗点呗,饭量大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东西我是在一个地方弄到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些能力的副作用,不过我的是耗的精神力,你的比我的强多了,吃东西就能补回来,而我的要等时间,或者睡一觉才能把精神给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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