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秦某知道,这个分量一定够!”
蛮公面容一动,没有说话。
秦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自信道:“因为死的这个人,是青衫,是鸟山的徒弟,是巫颂族人,所以,蛮公你不会对秦某下手的!”
蛮公一怔,旋即拍手称赞道:“好一个秦元,好一个余江县知县。你这个答案,老夫很满意!”
蛮公略一沉吟,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过既然你早已料到如此,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还要兜这么多圈子?”
秦元微微一笑,轻声道:“蛮公欲试探秦某,秦某又何尝不是呢?”
这一场无声的较量,不能说谁赢了,因为双方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总体上来说,秦元还是略胜一筹。
“蛮公,事到如今,已经没有瞒着秦元的必要了吧。寨子内,到底有没有人,可以在不留脚印的情况下,可以攀爬上这颗大树?”秦元再次提起这个问题,只是这一次语气中多了一份沉稳。
蛮公没有立刻回答秦元的问题,而是对着身边的黑铁大汉说道:“雄山,你试试看,记得,不要耍什么花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老夫心里清楚的很。”
“秦元,这雄山的身手,在我族内也是顶尖的存在,敢说稳胜他的,族内也就桑一人,所以,是非曲直,一试便知。”蛮公看了一眼旁边的秦元,低声解释道。
秦元点点头,开口接道:“蛮公的为人,秦元自然是相信的。”
“大人,你说这莽汉,会不会故意耍诈,在地面上留下一些脚印,来排除他们族人的嫌疑?”一旁的吴雄,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秦元活动了一下右手腕,眉头微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边,雄山的动作已经开始了,他并没有选择一鼓作气,用最短的时间跑过这些地方,而是将脚轻轻踩上去,极为缓慢像大树慢慢靠去。
一步,两步,三步,地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脚印留下.....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屏气凝神起来。
这数十米的距离,雄山就走了一盏茶的工夫,但是却没有在地上留下任何脚印,任何痕迹!
走到大树前,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虽然大树看起来难以攀爬,但是在雄山的面前,这都不是事,“刷刷刷”的就如猿猴一般,猛地窜了上去。
“大人,你看,这厮一点脚印没有留下,而且爬树又是如此简单,如此只要事前用绳子将尸体吊起来,就可以不在现场留下任何证据了!”一旁的吴雄,略显激动的说道。
也难怪他激动,因为事实往往是胜于雄辩的,这种情况下,多说无益。
蛮公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见他走到之前雄山第一步落步的地方,蹲下身去,用手仔细抚摸了一番,然后又按了按泥土,开口道:“胡山,将青衫的尸体丢下来,让老夫检查一番。”
蛮公的奇怪动作,让秦元眼睛一眯,似乎若有所思。
“蛮公,请等一下,在此之前,还要劳烦雄山用绳子,将秦某拉上去,秦某想上去检查一下,上面说不定会有线索也说不定。尤其是,在现场还算保持完整的情况下。”
蛮公神情不变,看了看神情严肃的秦元,挥挥手道:“雄山,依他吩咐照办。”
雄山冷笑一声,将双手捏的嘎嘣嘎嘣作响,随意道:“无所谓,倒是秦元你自己抓紧了,万一手滑摔下,可别怪我雄山!”
雄山语气虽然轻松随意,但是威胁之意,却在明显不过了。
秦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点头称赞道道:“不错,你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拽着绳子颇为不妥。来,吴雄,用绳子系在我腰间,记得捆结实些。另外一头,抛给雄山,让他将我拉上去。”
站在上面的雄山一听这话,顿时就傻眼了,这尼玛,不科学啊!!
一旁的吴雄,一边偷乐着,一边用拿来的绳子,在秦元的腰间系起来。
“得勒,走起。”
雄山一把抓住吴雄扔上来的绳子,满脸不乐意的将秦元拽了上去。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雄山的力气真是的大,拉着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丝毫不见费力之处。
“喏,尸体就在那里,你快点检查,蛮公还在下面等着呢。”将秦元拉上来后,雄山靠在一颗树干上,一脸懒洋洋的说道。
秦元也懒得理他,跨在在粗壮的树干桑,小心翼翼的对着尸体所在的地方“挪动”而去。
片刻后,秦元来到了尸体的旁边,仔细一看,树干的周围,除了吊着青衫的那个绳索,周围还交错纵横着数道痕迹。
“这是.......绳子剧烈摩擦过后,留下的勒痕!”
“为什么会留下这种痕迹?而且这种剧烈摩擦过的痕迹,不是一道,而是两道!”
将这个疑问暂时存起来之后,秦元骑在树干上,检查了一下系在树干上面的绳索结头。
“结头两端,平滑完整,看样子应该是被锋利的匕首所隔断,然后在系在树干上。”
秦元望着这个结口,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要割断绳索?是想要掩饰什么?还是说,如果不这么做,就无法完成这个巧妙的手法?”
片刻后,秦元皱眉道:“雄山,你把我放下去吧,然后我把绳子松开,你在把绳子系在尸体腰间,将尸体放下来,记住手脚要轻。这不是为了我,而是你们蛮公要看。”
雄山虽然略微不爽秦元,但蛮公的话,他还是要听的,只能无奈的的走过来,将秦元放下去,然后再把绳子拽起来,并把青衫放了下去。
蛮公扫了一眼尸体,又看了看秦元,轻声道:“秦元,请吧,这方面你可是行家。”
秦元也不客气,直接走上前去,仔细的翻看起来,一边翻看一边沉声道:“死者青衫、成年男尸。其尸体面色紫青、两眼闭合,嘴唇青黑,唇开露齿。舌头略有伸出,长度约两尺办。脖颈处有黑淤色,此外尸体两手虚握,两脚尖直垂向下。
秦元翻看了一下死者的双手和双脚,眼睛一眯,继续道:“其双手有明显勒痕!除此外,尸体表面亦无其他明显伤痕。”
“根据以上,秦某可以断定,此人死因,为窒息而死!但是不是自缢,而是被人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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