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对对着这井口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出神?”吴雄望着怔怔发神的秦元,有些不解的问道。
“嘘!”
秦元从枯井的旁边,找到了一个巴掌大的石头,对着枯井内扔了下去。
“嘎嘣!”
一阵石头撞到铁器上的声音,顿时从枯井内传了出来。秦元暗暗计算了一下听到声音的时间,判断出来,这口枯井的深度,并不是特别深的那种,大约只有七八米。
秦元想了想,对着吴雄说:“你去找方丈,将我们刚才用的绳子借过来。如果方丈问是要做什么,你就告诉他,是本县的要的,具体什么作用,不要告诉他。清楚了吗?”
吴雄点头应道:“大人放心,俺清楚。”
“好了,去吧,记得要快一些。以免迟则生变。”秦元对吴雄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去了。
看着吴雄离去的背影,秦元开始在原地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以便吴雄将绳子拿过来的时候,自己亲自下去探视一番。
不一会,吴雄身上套着长长的绳子,一路小跑的回来了。
“什么,大人,你要亲自下去?不行不行,这种事情,还是让俺来做吧,俺下去探探虚实,大人你在上面待着就可以。”说着,吴雄就开始往自己的腰间系绳子,说干就干。
“这事不是身份的问题,本县倒是想让你下去,可是以本县的力气,恐怕在上面是拽不住你的,所以,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这枯井,只能是我下去,你在上面拉着。”秦元瞥了一眼吴雄,抢过了吴雄手上的绳子,很麻利的在腰间套了起来。
看到秦元的动作。吴雄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秦元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吴雄的体重,较之平常人,确实要魁梧很多。以秦元的身板,绝对是不可能拉动他的,弄不好两个人一块跌倒精力去,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元将一头系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丈量了一下长度。又将另外一头绕过吴雄的腰间,最后系在了远处的一根大树上。
“这样一来,就算你失手了,也不有什么大的差错出现,好了,这样就可以了,本县要下去了。”秦元看了一眼现在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两脚跨在枯井之上,缓缓向下沉去。
“大人。你慢着点!”虽然有了这么多的保障,但吴雄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对于吴雄的叮嘱,秦元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他的全部心神,全部都放在和周围的枯井的搏斗上。秦元双手和双脚支撑着身体,由于枯井不大,腿脚并不能完全伸展开,所以秦元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十分的难受。
秦元先是挪动右脚,让他往下一点。然后在缓缓的挪动左脚,达到和左脚一样的高度,待到两个脚都达到同一个水平线后,秦元在挪动自己的右手。最后才是自己的左手,就这样,以一种非常笨拙的方式,慢慢往下滑下。
当然,这个过程,秦元还要时不时的借助一下吴雄的力量。让他拉拽一下绳子,帮自己平衡一下身体的节奏。其中心酸自不必多说,经过了废了十牛二虎之力,秦元终于是安全着陆了。
秦元颇为艰难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因为此时他的两个双臂,有一种说不出酸爽感,好似颤栗一般,现在感觉给他一双筷子,他都拿不稳。
枯井下面很黑,好在秦元有随身带着火折子的习惯,秦元拿出火折子,用力一吹,火光顿时照亮了四周的情况。
枯井内脏乱程度自不比细说,单说里面的东西,就和秦元料想的一样。七八个铁板被绳索紧紧的捆绑在一起,一头朝下,斜歪着倒在枯井内。
除了这铁板外,还有一根铁棍,铁棍的上面绑着一根长长的绳子,足有几十米长。
看到这两样东西,秦元终于笑了出来,这么多铁板,在寺庙里,可是不常见的东西,因为这下子,凶手可算是跑不掉了。
想了想,秦元解下系在腰间的绳索,将铁棍绑了上去,先让吴雄将铁棍以及绑在铁棍上绳子,一起拽了上去,最后在放下绳子,用老办法,上下合理,从枯井内出去了。
至于那厚厚的铁板,秦元没打算费那工夫,将它拉上来,因为那样做的话,才是真正的蠢材,反正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又不会跑了,这么些大家伙,可不是说转移,就能转移的。
“大人,这枯井下面都有什么?这铁棍又是做什么用的?”吴雄正在把绳子,一点点铁棍上缠绕着。
秦元看了一眼吴雄的动作,笑道:“好了,这绳子你先不要缠起来,待会我们还要有用到他的时候,好了,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有了,案子顺利成章的也就破了。好了,咱们现在去找方丈,将事情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说清楚,顺便在将这个凶手,亲手给他揪出来!”
吴雄一愣,这就破案了,未免也太迅速了一些,自己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了。
“大人,您破案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吴雄下意识的恭维了一下秦元。
对于吴雄的恭维,秦元还是很受用的,哈哈一笑,朗声道:“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咱们去佛光塔吧。对了,这绳子还有铁棍,放在这里就可以了,等下我们还是要过来的。”
“好嘞,大人。”吴雄放下手中的铁棍,高兴的吆喝了一声,迅速跟上了前面秦元的脚步。
没走几步,原本兴致不错的秦元,脑海中忽然闪过孟雪面容。
“雪儿,你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生活是否习惯?在那边,是否也在担心,这里的事态变化?”忽然的,就在这一瞬间,秦元的内心突然想起来孟雪来,而且那种思念之情,格外的浓烈,哪怕以秦元的控制力,都无法完全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
记得很久以前,曾经看到过这么一段话,在某个时间点上,你会发现,你不可控制的疯狂的想念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征兆,就是想念。
以前这话秦元是不信的,现在,他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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