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食物比我想象中的要精致不少，只是价格比外面的餐厅贵上一些。”
埃尔将一块沾满肉酱的披萨塞进嘴里，发表这番评论。只不过埃尔吃东西的样子让很多在是堂中的大学生侧目，不少人还带着嘲笑的神情，这让克莱尔感到有些害臊。
克莱尔放下刀叉，给埃尔倒了一杯可乐，小声的说道：“埃尔，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稍微优雅一些？不要这么野蛮。这里没人会和你抢。”
埃尔将可乐一饮而尽，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向克莱尔点头示意，说道：“在边境也没人和我抢，只不过我认为这么吃东西能让我感到更放松，更舒服，而不是挺着身子一口一口的装模作样。看看这些有气无力的家伙们，他们也算是个男人？嗯...我看看...喔~，他们只能算是个想泡妞却无法带他们去高档餐厅的废物罢了。嘿嘿，这里的食物是比外面的东西好吃一些，不过，也仅此而已。啧啧，有人生气了。喂！白痴！别转头，说的就是你！你斜对面的那位女士并不喜欢你吃饭的样子，你想追她，就应该带她到电影院里去说说好听的话，而不是现在在这里睁着眼睛干看着她...”
“埃尔，住嘴吧...你不能一吃饱就挑衅别人。这是不对的。”克莱尔看见周围有越来越多不善的目光，她并不是怕自己或者埃尔出什么意外，只怕埃尔生气以后会对这些人造成太大的伤害。“我们将来会在这里上学，现在如果出了意外，那我们也许就会上学校的黑名单，这样做不值得，埃尔。”
埃尔从座椅上站起来，舒展着身体，尽情但展示着自己丰硕的身材，并且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周围的男人们。不过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自己的挑衅，埃尔感到有些失望。克莱尔等埃尔坐下，问道：“埃尔，你以前刚去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么是不对的。听我说，我的男人，人不是野兽，用不着在新的环境里用挑衅的方式争夺地盘，不是吗？你如果要证明自己，只要用学分，用成绩来证明就行了，用不着用你得力量来炫耀自己。埃尔，你再强大，难道会比超人更强大吗？”
埃尔环视左右，仍然挑衅着周围的人，只不过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埃尔说道：“不，女士，我只信奉比我强的人，而不是去同情弱者。要知道，弱者是可悲的，他们必须依附强者才能生存，可他们偏偏没用这种自觉，以为自己不流血就能改变整个世界，所以现在的社会上才后这么多可笑的事情不断的出现。女士，如果他们有这种自觉，这个社会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所谓的种族问题，歧视问题...”
“我听够了！疯子！”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只可惜说话的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和克莱尔差不多大的漂亮女孩，埃尔很遗憾的叹了口气，因为从小他的祖父就教导他不能对无知的女性动手，这让他很困扰。
这个姑娘走到埃尔身边，看了克莱尔一眼，向埃尔质问道：“先生，我听了你的言论，从一开始就在听，你的言论中充满着对其他种族人种的不屑，对同性恋的歧视，对妇女问题的漠视，你凭什么发表这些看法？你因该被关进哥谭疯人院，而不是坐在这里和双子学院里的精英们一同享用午餐。”
埃尔点点头，将自己的椅子让给这位女孩，自己重新取了一张。这位女孩见到埃尔并没有想象中的破口大骂，感到有些意外，在经过克莱尔的耳语之后，这位女孩才坐在位子上。
埃尔给克莱尔，这位女孩，自己各自倒上可乐，这才说道：“女士，抱歉我不想问清楚你的姓名，但是我愿意和你讨论你的问题。首先，我并不歧视同性恋、其他种族的人，以及女人。要知道，我的爷爷有各种种族的情妇，黑人、白人、墨西哥人，都有，她们都是我的长辈，对我还算不错；在边境，女人是宝贵的财富，我没资格看不起女人，并且只能尊敬的女人，她们能生育，能给男人带来安慰，还有男人们从未有过的细腻和耐心，可以说，没有女人，那么边境就没有和平；至于同性恋，我的家人，嗯...叔叔，伯伯，堂兄弟们，很多都是同性恋，嘿嘿，也许你认识的同性恋还没我的家人多，女士，难道你会歧视你的家人吗？不，不会的。
最后，如果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我一定会去哥谭市，在哪里上学，成家，然后成为一个罪犯，不过很可惜，我爱的人更希望到大都会来定居，而不是在那个罪犯的乐园中生活，我认为我有资格去阿卡姆疯人院，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许多年在做了许多事情之后。女士，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我乱说，而是有资格说这些话，因为我的家人比那些只会说而从来不做的人要强上很多，虽然他们杀人，买卖军火，还有...贩毒，但是他们从来没有给社会带来撕裂的问题，那么，女士，你对此的看法是什么？”
这位女孩听着埃尔用这么淡漠的语气说出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话，感觉胃部一阵翻滚，还好克莱尔及时递来了可乐，这才没把刚吃下去的午餐给吐出来。这位女孩看到周围有人开始打电话报警，皱着眉头对埃尔问道：“难道你还不离开这里？你想进警察局么？相信我，你不会想去警察局的。”
“警察？嗯，我也是啊。”埃尔畅快的笑着，从怀里拿出了自己的警徽和证件，女士感到十分惊讶，她的父亲是个警长，她当然认识警徽，更让人吃惊的是，埃尔的警徽竟然是真的，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女士，不用看了，这是真的，美国政府因为资金不足，就将边境的政府机关全部交给了黑帮分子，也就是说，在边境，黑帮就是政府，所以，我这种黑帮子裔生来就是政府人员。啊哈...这种反差真让人感到难过，不是吗？有人费尽了心思也进不来政府部门，而有些犯罪分子生来就是政府的一员，这种落差真叫人...真叫人感到高兴，哈哈，哈哈哈...”埃尔的笑声里有说不尽的嘲讽，让周围所谓的精英们感到无尽的愤怒和羞辱，不过摄于埃尔的警徽，万一和他有了冲突，会不会被埃尔指控袭警？要知道，读过大学的人总会要比那些没读大学的人谨慎一些，或者说胆小一些。
这位女孩对埃尔的问题无法辩驳，如果不是这十几年来美国的战略方向一直出现问题，那么，南方边境的政府又怎么会被这些实力强大的黑帮分子所掌控？克莱尔当然看出了这位女孩的无奈与愤怒，当时自己刚认识埃尔的时候，还不是被埃尔一样气得说不出话来，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在上帝面前许愿要将埃尔变成一个正值而且值得尊敬的人？
克莱尔轻轻地笑了笑，再次对这位女孩说了几句悄悄话，这位女孩点点头，对克莱尔回敬了一个友善的微笑，对埃尔说道：“先生，那么，我想请问你，你认为现在的社会需要的是什么？是强权整治，还是需要那些穿着披风的英雄们的象征政治？既然你是精英主义者，我认为您应该考虑过这些问题。”
“说的很好，女士，你抓住了重点。”埃尔拍了拍手，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他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女士，你说的没错，我从六岁杀死第一个人开始，就一直在思考，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如何改变的更好：在中东侵略战开始之前，我一直认为，我们该联合中东的国家，用他们的是又来挤压海对岸的那个越来越强大的国家；但是...中东侵略战开始了，那时候我才十岁。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见到越来越多的偷渡者趁着国家无法抽出精力的时候偷偷潜入我们的国家，那时候一喝我的家人一边杀着偷渡者，一边在想，杀光这些家伙，我们是不是能找回国家人民的荣耀？结果我错了，我发现这些偷渡者带来的劳动力比我们国家城市中的人民更有用，更有效率，当时我在想，是不是该将那些一天到晚只会抗议的投机分子和媒体人干掉，这样，也许我们的国家将会重新找到黄金时代的荣耀，虽然边境上并没有这种人让我来解决...抱歉女士，这只是我的想法，虽然我十分想去做这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并没有过多的利益，所以，这些事情应该由政府考虑，而不是由我这个犯罪分子来为政府出谋划策。不是吗？”
这位女孩思考着埃尔说出的观点，并不时的点头，到最后，这位女孩才说道：“从某些方面来说，先生，你说的并没有错，只是你的观点过于极端，我认为并不适合在现在这个脆弱的社会里发酵。不过，你为我的论文提供了一个反面的论点，从犯罪分子的角度怎么看这个社会的族群关系。那么...先生，请问你是哪个系的学生，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多谈一谈这些问题。”
埃尔看了克莱尔一眼，等克莱尔不情愿的点了头之后，这才回答道：“我现在并不是双子大学的学生，不过开学之后就是了，至于我的学科...抱歉，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我的女朋友，我并不喜欢上学，如果你要联系我，就找我的女朋友，克莱尔·卡特。”
“先生，难道你就不能自己说出自己的名字吗？”这位女孩摇了摇头，看着埃尔，眼睛里透露着一些嘲弄得颜色，不过埃尔无所谓的态度并没有让这个生活一向顺遂的姑娘生气，这位女孩将自己刚印出来的名片递给克莱尔，微笑说道：“你好，卡特女士，这是我的名片，请您收下，还有，我能不能请问你，这位不要合众的先生的名字？”
“埃米莉·莫德？社会学硕士？”克莱尔看着名片印出的介绍，心中对比这个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士开始暗暗出现警惕，也许埃尔不会被她的面容所迷惑，但是，她的学历可比自己高出不少，如果她用自己的优势来拉进与埃尔的距离，这对自己是十分不利的。
克莱尔并没有将自己的心事给表露出来，而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说道：“他叫埃尔·l·福特，是个暴力分子，我曾经在教堂里对上帝许愿，如果能让他变得像普通人一样，那么，我宁愿放弃一切。”
“所以，我这样就很好，你也不用放弃一切，不是吗？”埃尔喝掉杯子里的可乐，看了看时间，对埃米莉说道：“莫德女士，请问你有时间吗？”
埃米莉用局促的眼光看了看绷着脸的克莱尔，对埃尔笑着说道：“怎么了，福特先生，你想追我吗？”
埃尔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莫德女士，我需要说明一下，我对性和女人明没有十分强烈的渴求，所以，我不会对你又任何占有欲，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和我的女朋友需要一个熟悉双子学院的向导，帮我们来介绍一下双子学院的环境，毕竟我和我的女朋友未来四年将会在这里生活，谁也不会想在一个陌生、毫无观念的环境里生活，不是吗？”
埃米莉有些羡慕的看着克莱尔，说道：“克莱尔，你真幸运，有一个爱你的男朋友...那么，如果两位现在吃完了午餐的话，我很乐意为两位来介绍双子学院。”
“谢谢。莫德女士，为了庆祝我们成为朋友，请你称呼我为埃尔。”埃尔再次向埃米莉点头示意，三人喝掉各自的可乐之后，便开始浏览这座大都会中最有名气的大学。克拉尔很兴奋，在路上一直在向埃米莉提出自己的问题，而埃米莉对克莱尔的问题尽数回答，从前学生会到女性隐私物品，埃米莉知无不答，虽然两人的问答让埃尔感到十分无趣。
三人走到一座图书馆前，埃米莉自豪的张开手臂，用无尽的赞美之词来赞颂着这一座图书馆，等埃米莉的热情消散之后，她才正式给两人介绍道：“两位，这一座就是美国藏书最多的地方，大都会图书博物馆，这里有人类历史上已知的所有笔记，这是人类最瑰丽的宝库，最杰出的文明建筑，最...”
埃尔虽然不喜欢有人过于吹捧一件事物，但放在平常，他不会打断别人沉醉的感受，因为他也喜欢这种感觉。只不过，现在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人得埃米莉恶意的眼神，不仅如此，他们私语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好意，这种表情，就好像埃尔的那些同性恋堂兄弟们做事前的表情是一样的。
这对他来说，如果不告诉朋友将要遇到的事情，这就是对友人的不忠。等埃米莉的热情再次消退之后，埃尔拍了下一埃米莉的肩膀，打断了她的陶醉，说道：“莫德女士，现在不是的时候，那两个人你认识吗？他们好像对你有些不满。”
埃米莉顺着埃尔指着的方向看去，看到那两个人之后，热情顿时消减了不少，闷闷的说道：“哦，他们啊，其中有一个人半年前想追我，但是被我拒绝了，他们的成绩很差，而且从来没有想过如何提高自己的涵养，我不会与这种人交往。但是，埃尔，如果你和克莱尔分手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不，我们不合适。”埃尔果断的拒绝了埃米莉的要求。看到埃尔这么果断，克莱尔感到很高兴。
远处的那两个人见到埃米莉往这边看，其中一个人的脸色并不好看，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一起走道三人的面前，那个脸色不好的男人开口说道：“嘿，埃米莉，最近好吗？这个人是谁，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埃尔正想说话，却被克莱尔私底下紧紧的掐住了手臂，吃疼之下，埃尔只能沉默以对。
另一个人看见了克莱尔对埃尔的动作，放开声音大笑，说道：“看看，汤姆，这个傻大个原来是个怕女人的家伙，埃米莉，难道你喜欢这种人吗？嘿嘿，听我的话，赶紧和汤姆在一起，你和这种人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埃尔看着说话的两个人，微笑着对克莱尔眨了眨眼，只是这惊悚的微笑让克莱尔替说话的两个人感到有些害怕，克莱尔趁着两个人被埃米莉的申辩所吸引，踮起脚尖，在埃尔的耳边轻轻说道：“埃尔，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你等一会动手的时候，请不要将他们弄的残废，好吗？这里有很多人，你如果弄伤他们，你会很麻烦的。”
埃尔拍了拍克莱尔的手，示意自己明白。汤姆看见埃尔走到自己身前，正要说话，可不自觉抬头和埃尔对视间，从他的眼睛里，汤姆能看见他眼睛里欲图撕碎自己的渴望，汤姆吞了一口唾沫，刚要说话，可埃尔并没有给汤姆说话的机会，左拳已经狠狠的打在了汤姆的胃部，现在离午餐时间过去的并不长，埃尔这一拳让汤姆将胃里的食物尽数吐了出来。
另一人看在汤姆跪在埃尔的脚边呕吐，不禁吓了个哆嗦，一时间忘了去叫图书馆里警卫，而是抽出了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折叠刀，颤抖的别出刀刃，指着埃尔，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可是会弄伤你的。”
埃尔笑了，笑的很灿烂，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拍了几下，说道：“那就来吧，伙计，只要你还是个男人，那就来吧，你连刀都拿不稳，怎么能伤害到我？嘿嘿，嘿嘿...”
埃尔轻蔑的态度让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这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恐惧，忘记了这挥出这一刀将会造成的后果，他只想在埃尔的胸口上狠狠的刺上一刀，好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
“好，很好，你有勇气对我挥出刀子，那么，我给你应有的待遇。”埃尔轻轻的闪到男人的背后，双手穿过男人的臂间，死死的勒住男人的胸口，强大的力量带来的压迫，让这个男人忍不住开始哀嚎。
埃米莉正要上去阻拦，却被克莱尔拉住，埃米莉不解的看着克莱尔，克莱尔带着愧疚的口吻说道：“别上去，埃米莉，埃尔还没开始呢，如果现在他的怒火没有宣泄，他会伤害到其他人的？你不会想看到更多人受伤的，对吗？”
两人说话的时候，埃尔开始了他最喜欢的运动，摔角。翻摔，再次翻摔，继续翻摔，翻摔。简简单单的四次翻摔之后，这个男人已经昏死过去，埃尔将他扔到草地上，不再理会这个男人。
埃尔走到勉强能站起来的汤姆身边，扼住汤姆的脖子，微笑着说道：“先生，要知道，虽然这个社会上女权主义者很多，而且从某些方面，我很同意她们的主张，但是，我并不是怕女人，而是尊敬她们，想要追一个姑娘，不应该用暴力和胁迫，而应该用你的心意，知道了吗？最后，我告诉你，你要...尊敬！女人！知道了吗？”
埃尔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每说出一个单词，用在汤姆的腹部打上一拳，埃尔扔掉汤姆之后，埃米莉看见了汤姆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还吐了不少血，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汤姆，但是看着埃尔行凶她不能可无动于衷。她走到埃尔身边，大声叱问道：“福特先生，就算他们有不对的行为，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使用暴力行为？这么做是不对的。”
埃尔无所谓的摊开手，嗤笑道：“不对？莫德女士，我说过，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坏人，坏人是不用讲规矩的，当然，如果你无法忍受这种行为，你可以报警来抓我，现在，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去看电影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我们做个向导。”
埃米莉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去死吧，我才不会给你这种人做向导，去死吧！疯子！”
埃尔并不在乎埃米莉的斥骂，他只是向克莱尔伸出手，而克莱尔也很自觉的挽上了埃尔的手臂。埃米莉对这两个人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她无法理解一个行凶者怎么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此无动于衷，当看见埃尔越走越远时，埃米莉再也忍不住，对远去的埃尔大喊道：“野兽！疯子！你难道只会欺负比你弱小的人吗？懦夫！”见到埃尔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责骂，埃米莉感到无比的愤怒，只是眼下帮助地上这两个受伤的人更加重要，埃米莉赶紧跑进了图书馆，寻求警卫的帮助。
“埃米莉说的没错，埃尔。”两人走到电影院前，克莱尔终于将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埃尔，你总在对付比你弱小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要对付超人一样强大的存在，你该怎么办？”
埃尔并没有马上回答克莱尔的问题，而是与克莱尔走进电影院里一同坐下之后，才慢慢的说道：“亲爱的，到那个时候，那就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而你...只需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其他的，让我来考虑就对了。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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