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秘书说自己宝贝儿子出事儿了,已经被今晚突的怪病,折腾出心理阴影的雷大市长和董大董事长,同时心里一惊,不约而同的急忙问道:
“小军怎么了?你快说!”
“刚刚闫局长家的小闫给我打电话,说小军跟人打架,受伤了。笔趣阁Ww『W.ΩbiqUwU.Cc”
面对自己老板和老板夫人的追问,这位市长大秘不敢卖关子,连忙把自己知道的倒了出来。
听了秘书的话,雷强和董秀娟虽然心疼儿子受伤,但也同时悄然松了一口气。至少,在他们看来,哪怕是受伤了,只要没死,就比像他们一样受那种非人的煎熬要强的多。
“小军伤的怎么样?是谁,竟然敢把我们家小军打了!”
见不是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夫妻二人顿时恢复了从前儿子每次闯祸时的态度。已经打定主意,要为自己儿子讨回公道了。至于这事儿到底怪谁,雷强夫妇是不会考虑的,反正儿子是永远不会错的。
虽然两人现在还恶病缠身,虽然两人今天丢了一个大脸,虽然接下来的时间里,如果病情没有好转,两人在商场、官场的地位都要出现巨大的危机。但是现在,至少在短时间内,他们还是堂堂北海市的市长,堂堂辉煌集团的董事长,他们仍然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的人。
既然有钱有权,当然就不需要讲理了。
面对老板的追问,市长大秘的口气有点含糊了,摇摇头说:
“确切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只是接到了小闫的电话,他跟我说小军被打了,正在往第一人民医院这边送。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小军把电话抢过去,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然后,电话就打不通了。”
深知自家老板对孩子溺爱。深知自家老板听不得自己孩子不好的市长大秘,没有完全说实话,而是把实际情况用春秋笔法稍稍美化了一下。
事实上,雷军抢过电话后。并不是说了几句,而是破口大骂了自己一通。骂完之后,也不是‘挂断’电话,而至直接就把电话摔了。
不管市长大秘的话有几分美化成分,反正雷大市长听了很满意。
自己儿子还能抢电话。还能跟大秘说话,至少,这说明自己宝贝儿子伤的不重。只要伤的不重,一切都好说,至于给儿子找场子的事儿,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做。
至此,雷大市长和董大董事长原本放下了一半儿的心,再次放下了一截。
又追问了几句,见自己秘书也不知道更多的事儿了,雷强和董秀娟也不再徒劳。反正再过一会儿自己儿子就会来到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见了面自然一切都清楚了。
到时候,先让儿子好好治疗,然后再琢磨给儿子报仇的事儿,也不迟!
对此,雷大市长和董秀娟还是很有信心的,雷大市长作为一省府市的市长,背景深厚。在东河省这一亩三分地,得罪不起的人,还真就不多。
………………
十几分钟后。当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停在急诊室门口的时候,恢复了一些体力的雷强和董秀娟,因为担心儿子,已经在几个医生护士保安的拱卫下。下楼等在了那里。
当救护车停稳,雷强和董秀娟看到一个担架被两个随车的急救医生抬下来,连忙迎了上去。
等雷强夫妇走到近前才现,担架上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满头满脸血渍乌脏,正处在昏迷中的女人。两人知道自己等错了。连忙一脸嫌弃的后退,深恐这女人身上的脏东西沾到自己身上。
然而,两人刚刚退了一步,就看到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之间,颇有气质的中年人,跟在担架的后面,从救护车中走了出来。此时这人的样子有点狼狈,脸上一片青乌,几处爪痕还隐有血渍溢出。衣衫颇为凌乱,破损了几处。
本以为这是一对小两口打架,打大了,闹出来的事儿。雷强夫妇不想理会。
当时,当他们看清了这个中年人的样貌后,却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顿住后退的脚步,转而凑上前去。之前那个躺在担架上脏了吧唧的女人他们不认识,但是这个自己走下来的男人自己可是认识的。不但认识,还挺熟!
“黄市长,怎么是你?你怎么来北海了,这是出什么事儿么?”
走下车,正吩咐两个医生赶快把担架上的女人急救的中年人,听到雷强夫妇的招呼后,闻声抬头。然后,下一秒钟,一抹冷冽的怒色突然在脸上浮现出来。
“出什么事儿了?你们还好意思问我出什么事儿了?姓雷的,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们,但是这事儿没完,咱们过后好好说道说道!哼!”
说完,中年人再次狠狠瞪了夫妇二人一眼后,扭头快步追向已经快要走远的那架担架。
中年人的态度、中年人的话,让雷强夫妇一时有些懵,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正当夫妻二人怔在急救中心大门口面面相觑的时候,又一辆救护车到了。这一次,不等救护车门打开,夫妻二人就知道,自己儿子到了。因为,隔着车门,两人就听到了儿子的咆哮声。
当车门打开,雷军的咆哮声更加清晰了。
“艹,你们几个狗卵子赶紧放开老子,不然老子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闫狗子,没听到老子的话么,赶紧放开老子,老子要弄死你!……”
然后,雷强夫妇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正如几个小时前的自己一样,被绑在一张担架上,满是血迹的脸,青筋暴起,扭曲的近乎狰狞,一边挣扎,一边咆哮不休。
儿子的样子,让雷强夫妇一下子想到了之前折腾中的自己,顿时心中一惊。胆战心惊的凑上前去问道:
“小军,你怎么了?”
“你们两个老逼养的,眼睛特么瞎啊,还特么问我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老子被他们绑起来了,赶紧给老子松开,老子要弄死他们!”
雷军挣扎的样子,顿时让雷强夫妇心疼了,连儿子对自己毫不礼貌的咆哮都不在意,上去就给儿子松绑。
担架上的固定绑带有特制的卡子,解开很容易。所以,还不等旁边人阻止,雷军就已经在几声‘咔哒’的轻响中恢复了自由。
然后,让人惊呆的一幕生了。
担架上的雷军猛然一跃而起,接着巴掌、拳脚,没头没脑的向身边的雷强和董秀娟头上、脸上、身上,倾泻而去。一边打着,一边吼着:
“你们两个老逼样的,怎么动作这么慢?想勒死老子么?没用的老东西,死了算了!”
雷强和董秀娟毕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这一晚上又分别被‘七罪-饕餮’、‘七罪-色.欲’诅咒折腾了四个小时,早已经精疲力尽,就算下楼来,也是因为心系儿子,而强撑着在医生、护士的搀扶下,走过来的。
再加上他们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居然会对自己出手,所以猝不及防之下,两人一块儿被年轻力壮的雷军打到在地。
在拳脚交加之下,雷强夫妇只能满地乱滚,起身不能!
尚幸,因为雷强和董秀娟之前的疯,为了防患于未然,陪着两人下来看儿子的,还有几个医生护士以及医院保安。这些人在雷军暴起后,愣了几秒钟,就连忙冲上前去,将雷军紧紧按住。
然后,按照之前雷强和董秀娟疯时的处理办法,将他重新绑回了床上。
浑身疼痛、鼻青脸肿的雷强和董秀娟,在大家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着被绑在床上,叫骂着、挣扎着的儿子,心中满满的都是疼痛,比身上更痛。
虽然自己的宝贝儿子经常顶撞自己,但是动手打自己,可是破天荒。骤遭此变的雷强夫妇,突然觉着心都苍老的许多。这种难受,绝不比之前饥饿和**的折磨稍逊。
两人看着医生把自己儿子送进处置室缝合额头上的伤口后,夫妻二人暮气沉沉的转过头来,向陪着儿子一起来到医院的那个同样鼻青脸肿的年轻人招了招手,问道:
“小闫,过来,跟雷伯伯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年轻人叫闫喜,正是之前市长大秘所说的小闫,也是之前被儿子骂做‘闫狗子’的人。他的父亲是北海市工商局的局长,是雷大市长嫡系部下。而这个闫喜,也是自己儿子的铁磁狗腿,几乎二十四小时须臾不离的跟班。
闫喜听了雷强的问话后,先是看了一眼已经关上门的处置室,听了一下处置中仍然在不断传出的雷军咒骂声,然后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雷伯伯,事情是这样的。
黄文华黄少,今天带着他夫人一起,来北海出差。所以,晚上赵学文赵少、廖辉廖少、陶佩佩陶姐……他们几个凑到一起,组织了一帮人,在紫玫瑰会所给他接风。军哥也收到邀请了,所以就带我一起去了。
本来一直都挺好的。
但是,就在刚才,我们都准备散了的时候,军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站起来骂黄少的老婆,说她是个贱人,自己最恶心这种装逼货了。然后,就拎起一个洋酒瓶子,把她给打趴下了。
然后,黄少就动手了,跟赵少、廖少他们一起,把军哥打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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