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大帅完颜宗望率军直攻雄州,另外一军的首脑完颜宗翰则是率兵走山西大同路线,分兵两路,目标直指东京汴梁!金军第一次南下,完颜宗翰被挡住,任凭完颜宗望大展神威,打到了宋朝京朝的门前大展神威,很是嫉妒,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如今机会再次来了,完颜宗翰欣喜异常,抖擞精神,暗自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把完颜宗望给盖过去!正所谓卧薪尝胆,愁苦立志,完颜宗翰憋了小半年,成果非同小可,方一出兵,便是旗开得胜。靖康元年秋,完颜宗翰兵进大同的第二天,就大破宋将张灏于文水,诚可谓是一雪前耻,扬眉吐气。完颜宗翰争气,完颜宗望却也不弱,军神大人只比完颜宗翰晚出兵三日,却于出兵的当天就在雄州大破宋军,又马不停蹄,在中山又破了宋军一阵,诚可谓是创下了历史最高纪录,对于金国的娃娃们来说,极为立志。消息传到磁州的时候,金军的两路大军已经深入北方之境,宗泽急忙召集众人聚集太守府,商议对策。太守府正厅。厅堂之内,气氛一阵阴沉,上到赵朴、柔福帝姬、宗泽,下到以李侃为首的一众磁州将官,各个脸色不愉,面露忧虑之色。宗泽轻轻的抬眼,望了杨陵一眼,心中暗叹果然不出这小子所料,完颜宗望果然是再次率兵南下侵宋……这小子真是个歪才,连金国大元帅的出兵时间都被他猜个八九不离十,自己一把年纪,跟他相比,却都落了下乘了。沉默良久,宗泽重重一咳嗽,道:“金国的完颜宗望和完颜宗翰领兵前来,出兵不几日,便连克数阵,确实了得。”说到这里,宗泽顿了一顿,道:“不过嘛,得亏老夫及时上报朝廷,柔福帝姬亦是写家书于圣上,言明金兵旬日内必然会前来攻打!如今朝廷已然做出了安排,虽然仓促不妥善,却也是有所准备,不至于打无准备之仗,诸位大可不必担心。”说罢,便见宗泽站起身来,笑道:“如今,朝廷已经任命姚古为河北制置使,种师中为河北制置副使,率兵前来救援太原、中山与河间等地,我等身为地方兵马,理当接应!”柔福帝姬闻言,似是送了一口气,露出难得的微笑,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们前段时间忙活一场……敢问宗知府,朝廷既然已经是任命了河北制置使和河北制置副使,那我们又该处自身于何地?”宗泽摸了摸花白的胡须,道:“如今的形势,河北制置使姚古兵救山西,不会路过磁州,而副制置使种师中奉命救援中山河间,当会路过,我等将陈列兵马,准备粮秣,一则迎接其师,二则相助其一臂之力。”柔福帝姬赞赏道:“此言甚善。”宗泽一转身,冲着赵朴拱手道:“还请王爷为磁州之尊,率领我等迎接副制置使种师中,共同抗金。”赵朴闻言抓了抓头,犹豫的道:“这个……恐怕是不太方便吧?我虽然是天子之弟,当朝仪王,但却未曾奉诏,此时骤然领兵,恐有不妥……”杨陵在一旁悠悠地道:“国家危难,匹夫有责,王爷身为帝胄,值此危难之时更应该是责无旁贷……王爷若是怕惹得流言蜚语,不妨即刻命人制作两杆大旗,挂于磁州城头,保证可堵天下悠悠众口。”这一回不光是赵朴,就连宗泽和柔福帝姬闻言都楞了。“哪两杆大旗?”杨陵慢慢的道:“做一杆黑色绣旗,大书‘替天行道’;另外一杆大旗上书‘代替守国门’。”赵朴闻言,喃喃言道:“替天行道……代替守国门……”杨陵点头道:“不错,替天行道,乃是以仁义之师替天子行道,替陛下行道,守护国门指的是,乃是以王爷堂堂帝胄之身,替陛下挡灾,当今王爷亲守国门,一则可堵天下悠悠众口,二则可安陛下之心,三则可鼓舞三军士气,何乐而不为呢?”赵朴听的呆了,就连宗泽也张大着嘴巴愣愣的看着杨陵。这小子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得……替天行道……王爷守国门……他怎么能想得出来?其实不是杨陵能想得出来,而是班门弄斧套用来的,替天行道的大旗,乃是仿效水浒传中的梁山大旗而设,虽然这事也发生在宋朝,且也是现在这个时间段之前,但毕竟是著作,历史上并没有的。王爷守国门就更浅显了……改两个字,就是天子守国门……仿效的是永乐帝朱棣迁都的壮举而已。深入浅出,举一反三,这就是杨陵的为人处世之道。事关重大,赵朴不敢轻易答应,而是转头看向了自己信任的姐姐,柔福帝姬。“柔福姐,你看……师傅他说的行吗?”柔福帝姬犹豫了一下,则是看了看宗泽。宗老头毫不迟疑,而是哈哈大笑,道:“行,当然行。王爷若是如此行事,不但可名正言顺的用身份替陛下分忧,更可以鼓舞天下士气!狠狠的抗击金贼,成就不世之功,大丈夫生于此世,若是不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生亦何安也?”得到了杨陵和宗泽的共同支持,胆小的仪王赵朴终归鼓足了勇气,下定了决心,道:“好,既然如此,我愿为皇兄替天行道,代守国门!”************************数日之后,河北制置副使种师中的兵马从滑州来到了磁州,随即派出探马先去查探,一则探听磁州情况,二则也顺便再磁州歇脚,制定一下计划。看看如何对抗金兵!探马出去不多时,就带回了惊人的消息,言明以仪王赵朴为首的磁州军马,已是在城外的十里亭屈尊等后,磁州兵马威风赫赫,士气昂然,城头之上书两杆大旗,一旗为‘替天行道’,另外一旗为‘代守国门’。”种师中一听这话,顿时吃惊的合不拢嘴。良久之后,便见种师中自言自语道。“久闻仪王殿下乃是太上皇膝下最胆小白痴无能的儿子……啊,不是,是最温顺知书达理的儿子,怎么今日观其行径,不但有大将之风,更是有忠义之本,委实让人惊诧,难道说这么多年,本将在京城的消息通通是从二手贩子那里买来的?看来回头得好好整顿一下家里的那些探子,在京中办差探听居然也能给我弄出这么大的纰漏,跟养闲人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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