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欧阳和月正准备上楼,门铃突然响了,她抬眼看了一下时钟,才是上午十点多,这个时间王志致回来了?
她不确定,是不是王志致回来了,所以她也没急着上楼。
这次回来之后,心境不同,什么都放下了,反倒也不害怕失去了,因为在乎苏南歌,所以她曾经心惊胆战,害怕失去,如果是有尾巴,那么很长一段时间,她真的算的上是,夹着尾巴做人。
保姆笑盈盈的去开了门,迎进来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火红色的貂皮大衣,衬托着一张抹的非常白皙的脸,大红唇,描画的非常流行的一字眉,长长的睫毛看起来非常的浓密,但是一看就是非常的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睫毛沾的太长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欧阳和月,跟欧阳和月一样,也是一脸的惊讶,不过她随即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美文呢?”
她直接走到沙发那里坐下,完全像是没有看到欧阳和月和法师一样,将她们当空气略掉了。
保姆笑呵呵地回应道,“夫人在楼上呢,我去喊一声。”
“这个苏美文,整天躲在家里坐什么,没事儿的时候,就该出去走走。”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昂贵的貂皮大衣脱掉了。
说实话这件衣服如果是在七十年代穿着,那简直就像是大上海里出来的贵妇,可是现在穿着,就会让人想要抨击她,不保护动物,竟然还穿杀死动物做出来的衣服。
“哼!”
欧阳和月突然觉得好笑,被人这样无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是因为他们听说她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所以根本就瞧不上她。
凡是跟王家有关系的人,大凡都是非富即贵的,但是很多时候,他们的素质不是跟他们的身份成正比的。
有很多人都是家族里有钱,生来就是衔着金汤匙,接受最好的教育,享有最好的资源,有的可以蜕变成大家风范,可以变成独掌一方的总裁,或者是大家闺秀,有的却也是败家的花花公子,变成刁蛮任性的泼妇。
很不巧,今天欧阳和月遇到的就是那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变成的中年妇女。
欧阳和月哼一声之后,对方似乎有些不满,她抬起头来看了欧阳和月和法师一眼,然后用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保姆,“怎么什么人都让进来啊,真是没教养。”
“说谁没教养呢?”欧阳和月原本没打算和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计较,但既然人家欺负到头上了,她也别当那个乖乖的董事的小媳妇了,因为她那样乖巧的应对那些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最后就变成她们都不尊重自己。
凭什么?以前她是怕失去苏南歌,现在她有什么好怕的?
当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就再也没有东西让她害怕了。
欧阳和月款款的走到她面前,十分挑衅的看着她,“是说我吗?”
“还算是有点儿自知之明。”
对方也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抬着下巴不看欧阳和月,却是看向保姆,似乎是在躲闪欧阳和月的目光。
“呵呵,可不是嘛,家里来了个大花猫,我这也没让阿姨拿点儿猫粮来,实在是失礼了。”
“阿姨,拿点儿猫粮来,我看再不喂这只野猫吃东西,她就要吃人了。”
欧阳和月站在拿里说完,扭身就上楼,不管婆婆在干什么,她都要和她聊一下,而且楼下那个贱人,说不定待会儿不知道要怎么跟婆婆告状呢。
因为此时,那只花猫已经发了疯的开始破口大骂,她穿着细高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说谁是花猫,你是什么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啊!”
女人简直要疯了,她伸手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貂皮大衣,一边用手指着,“你眼瞎吗?这件貂皮大衣,你这辈子都买不起,穿不起。说谁是花猫,我看你才是一个下贱女人,只会靠着勾引男人的狐狸精,S货!”
她越说越离谱,嗓门也越来越大,似乎是要被欧阳和月气疯了。
“你个小B子,你个小贱人,你个穷鬼!”
不管她说什么,不管她发什么疯,欧阳和月只是一笑而过,就好像不是在说她。
她敲了敲婆婆的房门,里面传出来苏美文的声音,“谁在下面吵吵啊,真是吵死了,我这刚要睡着。”
脸上敷着面膜的苏美文,被吵醒之后,觉得水温有些凉了,正起身擦拭身体。看着镜子中,自己美好的身体,刚刚泡过玫瑰浴全身都是香的,她突然开始觉得自己有些亏。
自从跟王志致生了苏南歌之后,她和他就再也没了肌肤之亲,只是因为那个时候她知道他在外面有绯闻,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她就再也没让她碰她。
现在看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错,因为三年过去,他就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孩子。
那个时候她们的云因就已经名存实亡了,对外界他们还是夫妻,可是事实上她已经让给那个女人了,那个时候她觉得出轨的身体,她丝毫不想要。
现在他又和那个女人离婚,和她复婚了,只是她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了,爱,肯定是还有的,但是之间总是掺杂了别的东西。
就好像是镜子,破碎了,重圆之后,再也不是原来的镜子了。
他们的感情也是,即使修复了,也还是留下了痕迹。
“妈,我回来了,您先忙,我去看看可可。”
欧阳和月并没有打算进去,而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楼下来了一个女人,疯疯火火的很没礼貌,又没素质,肯定是不是妈妈的朋友吧。”
法师伸手拉了她一把,这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啊,刚才她已经偷窥过那个女人的思想了,发现她正是苏美文的朋友,而且是来跟她一起去参加一个什么酒会的。
欧阳和月怕是要挑起一场大战了。
当然她不怕,有她在,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皇妃的,这是她的职责,也是她的义务,千百年来不曾变过。
那个女人依然喋喋不休的骂着,法师悄悄的弹了一下小手指,她突然就开始打嗝起来,而且是打嗝打到,她连话都不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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