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会吧?这道理很复杂么?”梁远一问,小远子却是一副你很白痴的眼神看着梁远,言下之意就是——老大,你真的很白痴。
“赶紧特么给我说,别磨叽!”
梁远再好的脾气,也被这小子看白痴的眼神给惹毛了。要不是梁远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估计早就把小远子灌辣椒水下油锅了。
“老大,这还用想嘛!谁不知道老大你最疼姐姐了,而那小女娃子是认姐姐为主的器灵,到了关键时候,为了讨姐姐的欢心,小远子我可是十分不看好老大你的立场的!”
“关键时候,老大你把小远子我卖了,小远子我找谁说理去啊我!小远子我不可不防啊!”
还别说,这小元婴振振有词地,还真就说出了一番不能说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歪理。
“你大爷的,算你小子说得有理!”梁远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说得不无道理。
小远子的对梁远各种不信任,从以往的各种事情上来看,还是完全成立的,连梁远自己都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小远子的说法。
不涉及到丫头,梁远还是能做到公正的。可是一涉及到丫头,就别想在梁远这找到什么公平公正这些有的没的,肯定是一边倒全都歪到丫头那边去了。这一点上,梁远自己也是心里清楚,这回被小远子一说出来,梁远也确实是没什么话好说的。
“行了,小子,赶紧去跟彩绫证明你自己去吧!别一会儿被彩绫给打败了哭着回来找老大我诉苦就行,哈哈。”
“我去,有你这样的老大嘛!小远子我可是替老大你去争口袋,老大你可倒好,不但不鼓励,还阴阳怪气地在背后说丧气话,小远子我怎么摊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老大啊!”
“不过,小远子我就是越挫越勇。越是逆境越能显出小远子我的本事!这叫什么来着?对了,银河联邦那边华夏人有一句话,用来形容小远子我,那是最合适不过了——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啊!”
小远子这小子叨叨咕咕自吹自擂的。果然是滚刀肉蒸不熟煮不烂——输人不输阵,输阵也不能输嘴!
在这小子的叨叨咕咕声中,小元婴正式同彩绫接上了火。
“小女娃子,不是你先说的么,你比小远子我大嘛。那就你来先说说。你有多久远,怎么就比小远子我还要老了?”
小元婴小远子的这句话一出,这俩就算正式开始比斗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根本就不需要证明!本姑娘刚刚就已经说过了,彩绫我存在的时候,还没有你个小屁孩儿呢,这还不足够证明一切么?”
“为了不让你一个小屁孩有胡搅蛮缠的机会,本姑娘就给你说得更具体一些,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更省得你过后不认账。”
彩绫也是无时无刻不放弃在语言上打击小远子的机会。
“切。比谁古老就比谁古老,不要扯些有的没的!”小远子哪吃彩绫这一套,这都小远子玩儿剩下的了,小远子嘴一撇不屑道:“该说正事就说正事,说别的反倒是说明有人其实是心虚了,所以才总想在口头上讨些便宜。”
“你!——”
不管是跟着前世的丫头,还是跟着这一世的丫头,彩绫干的都是或者喊打喊杀,就算是跟人理论那也是把所有的道理都摆开了逐一而论这种正面交锋的工作,又哪里见识过小元婴这种市井无赖式的打法。竟然被小元婴给抢白地一时语噎,指点着小元婴说不出话来。
“我说,这位同学,有事说事。不要拿手指着别人,这样很没礼貌的。有理不在声高,号称很古老的存在,不可以这么没修养的,是吧?”
小远子这张嘴,真的是白乎起来嘴角直冒白沫子。絮絮叨叨的,真能把人絮叨疯喽。彩绫跟这么个家伙论理,不得不说,实在是挑错了对手,不折不扣地是撞铁板上了。
彩绫似乎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知道自己打嘴仗是肯定打不赢对面这个猥琐的家伙的。彩绫索性也不再跟小远子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计较了,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直接切入了正题。
“本姑娘问你,你和哥哥是在那个青木仙境中发现的彩绫,这个没错吧?”彩绫直接问道。
“嗯,这个没错。”小远子回答得也很干脆。
“那好,本姑娘再来问你,发现彩绫之前,哥哥他走上修行之路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超过千年吧?”
“是,这个也没问题。”小元婴回答得依然干脆。
“那么,接下来,本姑娘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在你们在青木仙境发现彩绫之前,彩绫在青木仙境中存在了多久呢?至少超过了千年吧?这一点你应该没有异议吧?”
“嗯,嗯,嗯,这个小远子我也丝毫没有异议!何止千年哪,那简直就是无尽的岁月啊!”
小远子头点得如同拨浪鼓一般,那是无比真诚地表达着对彩绫说法的赞同。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他的赞同,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自己这一次辩论的胜败一般。
“既然以上所有这些你都亲自认可了,那么,最后的结论,就不用彩绫我来说了吧?”彩绫胸有成竹地做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彩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可以说是把小远子所有的退路和反驳的机会都给封死了。更重要的是,彩绫的每一步问题,其答案可都是小远子自己确认的,这就更是断了小远子翻盘的任何可能。
这一局,看来小远子是输定了。
连梁远和丫头都看不到小远子死鱼翻身翻盘的可能。
只是,作为当事人的小远子,却是不紧不慢的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完全不在意。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有底牌没有用还是在死撑场面。
“嗯,你说的都对,没错!”
小远子竟然还不知死活地点头赞同起了彩绫。
“你的结论应该是这样的。在咱们相遇的时候,你已经存在了无尽的岁月,而老大那时候通通也不到千年的人生时光,所以。你的存在,相较于老大的年龄,自然是久远得多。”
“而小远子我是老大的元婴,出现的时间自然是比老大出生还要晚。存在的时间当然是比老大的年龄还要少。而比老大年龄还要久远无数倍的你,自然而然就比小远子我更要久远无数倍了。”
“是这么个道理吧?”
小元婴悠然自得地问着彩绫道。
“对,没错!”
“彩绫我的存在,比哥哥这一世的年龄久远到不知凡几,而你却是比哥哥的年龄还要小。彩绫我自然就更是比你要久远无数倍了。这个逻辑,还算正常吧?”彩绫反问小元婴道。
“正常,当然正常了,绝对正常。谁谁这个逻辑不正常,小远子我跟谁急!”小元婴也甚是给力地点着头,完全就是一副被说服了的样子。
“既然这些都正常,都没问题。那么,这一次的比较,是不是已经有了结果,是不是已经可以结束了呢?”
彩绫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取胜的机会。从容地跟进道。
当然了,从容只是表面上,任谁都能看出彩绫脸上极力掩饰的胜券在握的神情。
“你,已经输了,这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
“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的么?”
彩绫还是缺少这种勾心斗角的经验,脸上已经是掩饰不住的胜利的笑容。
“谁?谁啊?说说的?谁说小远子我已经输了?”
小元婴一边大声问着,还一边左顾右盼地四下踅摸着,仿佛真的在找谁说的一般。
“刚刚还说别人修养如何如何的,这回轮到自己头上了。也不过如此啊!一看自己输了,就开始环顾左右而言他了,这人品,本姑娘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彩绫是不会错过任何打击小远子的机会的。用小远子刚刚自己说的话,在小远子身上狠狠踩了一脚。
“切,我小远子人虽然猥琐了点儿,但咱猥琐得有品,有底线!小远子我还不至于言而无信!”对于彩绫的讥讽,小远子毫不为意地反唇相讥道。
“哦?就你。还有品?哈哈……真是笑死彩绫我了!连自己输了都不敢承认,只顾着嘴硬输不起的人,竟然说自己有品,彩绫我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开眼界?哈哈……你开眼见的事情还在后边呢!”被彩绫嘲笑,小元婴是毫不在意,反而是大笑道。
“小远子我只是同意你的逻辑,认为你的推理过程和逻辑都对,结论也没问题,但可没说小远子我就输了吧?”
“还有,你的道理说完了,小远子我的道理还没讲呢吧?你怎么就说小远子我输了呢?”
“你心虚急于求胜的心情小远子我能理解,但你总不能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顾,连小远子我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单方面宣布你胜了吧?”
“你说是不是这么道理呢,这位同学?”
小远子这小子还是笑眯眯地不慌不忙地说着他的道理,仿佛他才是这世上最讲道理的人,而彩绫才是那个破坏规矩的人一般。
被小远子一定大帽子扣下来,而且,也确是扣得合情合理,彩绫也是不由得一时语塞。
可不是,小远子还没摆出他的理由呢,凭什么就说小远子输了?
就算是明知必输,但要是要让人家把话说完嘛!彩绫还是没这方面的经验,落了口实,让小远子抓到了把柄,还要借题发挥一番,彩绫又哪里招架得住。
有了之前手指着小远子却被抢白的先例,彩绫这一次是连用手指着小远子都不能了。手抬起了一半又放下,彩绫只能是干瞪眼怒视着小远子,气哼哼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位女同学,瞪人也不是好习惯哪!女孩子要斯文,要淑女,知道不?你这么瞪人,眼角是会出鱼尾纹的,是会容易变老的。而且,气大伤身。气大伤肝,可是容易让女孩子面色灰暗,有损颜值的。”
小远子这小子估计是没少泡银河联邦的网络,张口就是一套一套的流行词儿。挖苦人不带脏字儿的。尤其是这个嘴角冒白沫子的絮叨劲儿,别说彩绫了,连梁远看了都恨不得上去照这小子的脸狠狠揣上几脚才解气!这小子现在的一副德行实在是太欠扁了!
彩绫本来是摆开了要跟小远子这讲道理的,只是,被这小子驴唇不对马嘴地一番絮叨。彩绫差点都要疯了。
“姐姐,我能不能揍他一顿!姐姐,我实在忍不住啦!啊——啊——啊——我要揍人!——”
把个彩绫气得,抓狂得也不顾形象了,只能是用尖叫来发泄揍人的冲动了。
不过,彩绫还是很有原则的,就算是被小远子给气成这样,彩绫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
“这位同学,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人总是不好的。小远子我还听说。女生打男生,会嫁不出去的。”
“还有,您是古老的存在,可是以德服人的,动手,那就落了下乘了,是吧?”
小远子这小子还没玩了还,还在火上浇油的,这是要不把彩绫气疯不罢手的节奏。
“切!不就是想气本姑娘么?本姑娘我还偏就不生气了,气死你!”
啥叫过犹不及。小元婴这就是啊!
本来气气彩绫就行了,差不多就该收手了。可是这小子偏不,偏偏还要再接资历的,结果。这下可倒好,反倒把彩绫给气明白了,还不如刚才见好就收了。
彩绫那是什么存在,无尽的岁月,什么不懂?刚刚小远子也就是占了彩绫没干过打嘴仗这种低端勾当的便宜,一时占了上风。但这并不等于彩绫就不明白看不出这其中的道理。
刚刚彩绫是被小远子的下三门手段给气得够呛。可是小远子这家伙不应该一招连续用,这一用多了,当然就被彩绫看出门道来了。
凡事就是这样,一旦看透了明白了也就不气了。
于是,小远子这一次真的玩儿过头了,彩绫直接不生气了,反过来却是小远子一拳打在了空处,把这小子倒是给气得直翻白眼。
好在这小子本身就是专门气人的滚刀肉,自然是不大可能反而被彩绫气到,这下子是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继续跟彩绫激辩起了之前未完的话题。
“罢了,本人宽宏大量,不跟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了,还是说正事要紧。”小远子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拽到不行,看着就欠扁。
彩绫这回也学精了,就算是被小远子叫成小丫头片子,也不接小远子的话,而是静静等着小远子往下说。
“不错嘛,这都不还嘴了,有进步啊!”
见彩绫竟然没还嘴,看了彩绫一眼,小远子这小子还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点评上了。那德行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了。
只是,这小子的手段尽出,换来的却是彩绫的微笑。
“刚刚好像是有人说过的,越是不说正事扯别的越是心虚。”这回轮到彩绫笑眯眯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用的还是小远子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这回小远子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好吧,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明白了。没得拌嘴,这就不好玩喽。”小远子这小子还好一通感慨上了。
“行了,不贫了,小远子我也说正事。”说着,小元婴面容一肃正色道。
知道小远子这一次是说真格的了,彩绫也是冲小远子点了点头,示意她在听。
“你之前说的,咱们在青木仙境中相遇之时,小远子我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虽然不到千年,但几百年还是有的,这个没问题吧?”小远子小眉头一挑,信心十足地问道。
“嗯,是的。”彩绫像之前小远子一样,干脆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咱们相遇之时,你是处在重伤沉睡状态,连意识都没有恢复,是这样的吧?”小远子再次相问道。
“对,当时彩绫我是重伤状态,意识也是陷入了完全沉睡之中。”彩绫再次点头确认了小远子的说法。
真是风水轮流转,刚刚还是彩绫不停追问,小远子不断点头同意。这没多大的工夫,就轮到小远子步步紧逼地问,彩绫不断地点头了。
“而你的意识重新苏醒,是在遇见老大之后。这个你没有意见吧?”小远子也同先前的彩绫一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也没错,是这样的。”彩绫又一次点头确认。
“正如之前你所言,既然这些你都亲口确认了。那么就好办了。”小元婴很是笃定地接过了彩绫的话头,成竹在胸的口气,淡定地说道。
“咱们相遇的时候,你还在沉睡,连意识都没有苏醒。而那时候,小远子我已经活蹦乱跳的在这个世界上逍遥了几百年了,你说谁更古老呢?”小元婴一副很是玩味的表情,笑眯眯地对着彩绫笑言道。
“不对啊,丫头,你看见没。这小子笑得这么猥琐,就一定是很有把握的。这小子我 还是了解的,没有把握赢的赌,他是肯定不会打的。”
“可是,看这小子说出来的道理,明明并不充分,明显是强词夺理,很难驳倒彩绫之前的逻辑的。”
“这么明显的破绽,这绝不像这小子的手法。所以,这小子一定是还有后手!只是。阿远我也想不出这小子还能有什么后手。”
“但是,有一点几乎已经是可以确定了,彩绫这一次,怕是真的要输了。”
小远子那边正跟彩绫在理论着。梁远这边却是跟丫头在私下里嘀咕上了。
对于小远子这小子的猥琐和厚黑,梁远还是深知的。这小子什么时候吃过亏?明知道站不住脚的说法,这小子竟然还这么大摇大摆地扔出来,肯定是后边一定埋着个大坑在等彩绫跳!
只是,连梁远这个老大都不知道小远子这小子布下的坑到底是什么。
当然了,梁远如果想知道。只是一个念头间的事情罢了。毕竟小元婴本身就是梁远的精气神凝聚而成,小元婴就是梁远,梁远就是小元婴。小元婴的任何想法和念头,梁远想要知道的话,只要一个念头的事儿,就知道得彻彻底底。
要是平时,梁远还会这么做。毕竟小远子就是梁远自己,也不存在什么照顾个人隐私这类的问题。自己看自己的想法,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现在确实不行。这不是事关小元婴和彩绫两人的决胜打赌嘛,为了公平起见,梁远自是不能去翻看小元婴的意识的。
正是因为不能去翻看小元婴的想法,梁远自然也就不知道这小子给彩绫埋的大坑是什么。但以梁远对小元婴的了解,却是可以断定,这小子给彩绫埋的大坑,一定是彩绫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的那种。
这一次的打赌,彩绫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彩绫虽然聪明,但是玩这种小心思,彩绫又哪里是小远子的对手。其实这场赌斗,从一开始,彩绫就是笃定要输了的。”对于梁远的担心,丫头却是笑道。
显然,虽然是不能判断出具体的过程和细节,但从大方向上,丫头是早就已经知道这场赌斗的结局了。
“小远子这小子忒黑了,谁都坑,连彩绫都坑,这是打丫头你的脸,也是在打阿远我的脸哪。看来有空得收拾收拾这小子了。”
“最近咱们两个事情比较多,都比较忙,我也没腾出时间教育教育这小子。这不,这小子一不收拾,就又要憋坏水了。”
“等这事儿过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他!还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这回我一定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这小子能好好老实上一阵子!”
看着小远子这小子嚣张的样子,竟然连彩绫都给算计上了,梁远也是不禁暗暗发狠道。
“别,这事儿还真不愿小家伙!正像小家伙说的那样,这事儿还真就是彩绫先挑起来的,怨不得小远子。小远子反倒是因此白白被你给吼了一顿,小远子才是被冤枉的。”丫头笑着制止梁远道。
“好吧,听丫头你的。算这小子命大逃过一劫。不然,我非扒了他的皮!”丫头都说话了,梁远哪有不听之理。
况且,这事儿的前前后后还真就怨不得小远子。并不是小远子主动跳出来惹事并算计彩绫的,所以梁远也就就坡下驴,把话收回来了。
“嘻嘻,阿远,没事的啦!”丫头笑意盈盈地开解着梁远,“让小远子给彩绫上上一课也好。省得彩绫只知道光明正大的手段,对于一些偏门的手段却是只明白道理而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对彩绫的心智完善,也是有好处的。”
“这倒是。彩绫就是太堂堂正正了。这世上太多的事情,可不都是在光明之下解决的。没有见不得人的手段,可以说是一个人的思想都不完整。”梁远也是赞同丫头的看法。
“不过小远子这小家伙也确实是藏得够深的,现在丫头我也是想不出这小子怎么能翻盘。怎么想怎么觉得彩绫之前的说法也确实是无懈可击,小远子没有任何机会翻盘的。”
“可是直觉上,丫头也确实是同阿远你有一样的感觉,小远子这小子是一定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咸鱼大翻身的。”丫头也是不由笑道。
“这小子鬼着哪!往往是想常人所不能想,思常人所不能思。要不是这小子是阿远我一手修练出来的,是阿远我自己的精气神凝聚而成,阿远我真都怀疑这小子还是不是阿远我自己了。什么时候阿远我竟然也这么厚黑了,呵呵。”
对于小元婴小远子的皮厚腹黑,梁远也是只能无奈地苦笑。
小元婴作为梁远的另一面,确实是把皮厚腹黑发挥到了极致,同梁远执拗但却是正面的性格,完全是走到了两个极端。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说,梁远同小元婴又都是一个性子——固执
!
只不过一个是正向的固执,一个是反向的固执而已。
梁远和丫头这厢在交流着,而彩绫同小远子之间的一场理论,自然是仍然在继续。
“你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在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嘛!”听了小元婴的一番歪理,彩绫自然是不会认同,当场反驳道。
“彩绫我就是沉睡了,可彩绫我依然还是存在着吧?遇见哥哥之后,彩绫我恢复了意识,这只是彩绫我继续存在着而已。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彩绫我存在的时间只能从彩绫我恢复意识之时算起!”
“这是谁都懂得的最简单的道理,你却是拿来说事,这明显是不符合常理。以你的诡辩之能,更是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你还有底牌在等着彩绫我,这是一定的。”
“说吧,你还有什么底牌没有拿出来?”
“说吧,你还有什么底牌没有拿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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