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所有人都无法想像得到是谁,是的,的确相当覸,她们就是宁不清母女俩。在这里遭遇这对母女令江成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单从情感上说来,他对宁不清是有着刻骨仇恨的,因为,她给他的伤害是太深了。可宁小丽不同,虽然是一对母女,可这对母女却有着本质性的差异,一个如她名字一样,是个拧不清的角色,而另一个呢,却是那么通情达理,且外貌清秀的女孩。因而,见到她俩,江成焕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这仅仅是一个方面,更令他头痛的是,这一对母女是怎么到了这里来,并且,显然日和族系是清楚的,否则,他怎么可能信手拈来。
这样的两个女人怎么可以说是江成焕的女人呢?带着这么复杂的心情,他勉强迎着她俩目光对视了一下,内心如打碎了调料瓶,五味杂陈。但是,他对母女俩是有差异的,对母亲只是那么一瞥,生怕停留时间偏长,有了杂乱的对视过程,平添麻烦,却对宁小丽投去深情的一瞥,似乎有千言万语需要述说。
那宁小丽果然没有辜负他内心的期待,迎着她微微一咧嘴巴,勉强一笑。虽然含蓄,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她之前嫣然一笑时那俏丽的样子来。
他跟着相视一笑。此时此刻,他真想迎上去抱她一下,然后细细地问明原因,以解内心的好奇之心。但是,他忍住了,因为,宁不清那泼妇形象还有泼妇行径依旧如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现,生怕在这种场合再次被动。
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招呼这对母女时,忽然一个略显凄惨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警官,江警官啊,我们终于又见到你了,我们被人杀害了呀,你要为我们母女俩伸冤昭雪啊!”
这是宁不清的哭泣声,并随着哭泣声传来,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啊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江成焕本能地后退了一大步,并迅将目光扫向一旁的日和族系,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原因。然而,日和族系一脸阴沉,一动不支。
被杀害了,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自己不是才来仙界嘛,时间不长啊,一直不曾听说呢。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搞刑侦,信息不灵通嘛?按说不会啊,卞海波那小子应该会告诉他的啊,怎么没有一点消息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楞楞地盯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宁不表母女俩,不知所措。
“她俩的确是被杀害了,这个案子还有待你回去之后,亲自过问呢,”忽然,日和族系微微抬了抬头,阴沉的表情略有变化,“虽然,你现在不在刑侦,但是,你有得天独厚的资源,有利侦破呢,我把她俩提了来,就是要你摒弃前嫌,无论如何要帮助她俩报仇雪恨,这个,你完全可以做到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子呢,日和族系这个域外的杀人恶魔,怎么忽然大慈悲,过问凡间这等芝麻小事情来了呢,并且,还是在这种非常时刻。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用一种审视且渐渐显现赞赏的目光盯着日和族系,他要捕捉到日和族系脸上一丝蛛丝马迹来。
“你别用这种目光注视着我,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诉你,其实,这一宗案件是刚刚生的,确切地说,就是在我们打斗时突然生。并且,也是因为我们打斗分心,忽略掉了,才造成这宗惨绝人寰的案子。否则,我会有效控制这宗惨案的生。”
日和族系侃侃道来。
见他这么说,江成焕有点火冒,立刻责问道,“既然你这么清楚明白,为什么还要我过问呢,你何不直接过问,将凶手提了来当场落,省去不必要的枝节。如此,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你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我提了她俩来,她们是不知道的,之所以这么做,显然是必须的。因为,这其中有程序限制,我是无法越俎代庖的。否则,整个寰宇不是乱了套嘛?并且,我都不可以告诉你究竟是谁杀了她俩,这也是规矩。至于她们是不是告诉你,那是她俩的事情。问题是,她俩在忙乱中,在血腥中,是不是还知道是谁杀了她们俩,那只有问她们了。”
江成焕把目光转向了宁不清母女。
宁不清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不再是之前的暴戾,取而代之是可怜巴巴,不敢正视的表情。江成焕心中不觉软了下来。凡间说,人之将死,其言亦善,如今,是已经死去,仍然是一脸善意。如若在世间能这样,或许能够避免血光之灾。但这些只是他的臆想,一切只有待调查清楚之后,才能够知晓。
“江警官,我知道我们在阳世间对不起你,我真的知道对不起你,可是,现在,我说什么都为之晚矣,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再次帮帮我们母女俩,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
江成焕没有吱声,并非不愿意帮忙,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中是一团糟,根本不知道哪里对哪里,如何侦破。何况,在凡间,肯定有专案组在侦破,他也不是随意就能够插手的。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转向了宁小丽。这个女孩依旧还是那么俊俏,只是一直跪在一旁默不吱声。不时,还抹着眼泪,真是可怜。江成焕不觉油然而生一丝怜悯来。
“你,你俩究竟是怎么了呢?忽然遭此厄运。”
见此情形,江成焕的情绪在酝酿转变中,他不无同情地问了起来。
“我命苦哇,江警官哪,当初,我对不起你啊,真的很对不起你,如今,我才认识到你的好来,”宁不清盯着江成焕脸上的表情忽然大变,眼泪刷刷地掉下来,她一边抹着眼泪和鼻涕,毫无遮掩地哭泣着,一边向江成焕道歉,然后,话锋一转,流露暴戾的表情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个遭千刀的背后捅我们刀子,呜、呜……”宁不清泣不成声。
“遭千刀,谁,谁背后捅你们刀子?”
江成焕迫不急待地追问,显得十分关心。显然,这个搞清楚了,案子不侦自破。江成焕的职业本性上来了。
哈哈……
不待宁不清缓过劲来,一阵刺耳的爽笑声传来。江成焕一回头,见是日和族系那得意忘形的表情,不觉投去鄙夷的一瞥。哼,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高兴的,有点同情心好嘛,人家可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呢。于是,他毫无表情地对日和族系说道,“你让她继续说下去嘛,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案子不侦自破,还用说什么啦,别在这儿瞎转悠啦,还不赶快回去侦破案子去,捞现成的功劳,”日和族系又是一通爽笑,“呵呵,你小子真是好运气。领奖之时,可别忘记我有一份功劳。”
“我寻思你老小子领着我们转了一个大圈,莫非就是要我记着你这一份人情嘛?”江成焕果真火了,不无讥讽地说道,“是不是太费事了,直接说出来不省事嘛!”
“嗨,你这话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啊,你也太小瞧我了,你也不想一想,凭我的地位和能量,用得着在你面前寻这种心思嘛,不是吹的,你还要求我呢,我至于巴结你?”
“那可说不准呢,”江成焕显然不以为然,“有道是,强龙飞天,却也有钻下水道的时候呢,因为有求于地头蛇啊,一切都是以利益为中心。你小子敢说个‘不’字?”
“你……哼!真是不可理喻。”日和族系一脸愠怒,“那你说,我求你什么?”
“你别不高兴,还是听她老人家说完了,再争辩不迟。”江成焕说到这里,转向宁不清,“请说下去。”
“就是那遭千刀的上门行凶报复,杀了我们母女俩。”
“谁啊,谁是遭千刀的?”江成焕有点不耐烦。这妇人真是的,一口一个遭千刀的,就是不说出是谁。
此时,江成焕忽觉被谁拽了一把。他一转身,见是宁小丽,便贴近了去。
宁小丽轻声细语地向他述说起来。
原来,行凶的人居然是谭唯。
这个谭唯究竟为什么要杀了她们母女呢,江成焕百思不得其解。经宁小丽一番窃窃私语的诉说,江成焕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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