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王爷,爱妃给你烙个印 > 第二十六章 新婚生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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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那身影安心地离开,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身影就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夜色里,她的身影儿小小的,一身浅色的小丫头装扮,夜色里隐约可见她那张清秀的小脸,衣领高高地将她的脖子完全给挡住。

    她走到馊水桶边,鼻间就闻到一股冲鼻的滋味,让她后退了两步,然后似乎是迟疑了一会,她一手捂着鼻子闭上眼睛,横着一条心,就把另一只手伸入了馊水桶里。

    还好,里面只有剩菜剩饭,还没有倒入馊水,让她的心安了一点儿,手跟钉钯子似地往剩菜剩饭扒拉扒拉几下,终于碰到她要找的东西来,她连忙用手抓起,拿起来,全是油腻的味儿,让她的鼻头不禁得一痒痒,立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谁在那里?”

    静夜里,她的这个声音特别地重,令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惊慌未定之下又听得守夜侍卫的一声重喝,她就顾不得满手的油腻与令人反感的油腻味儿,闪身往着旁边的有半人高的海棠花里进去,整个人矮矮地蹲在那里。

    眼前越来越亮,守夜的侍卫提着灯笼从她的藏身之处走过去,令她的一颗心瞬间都提到嗓子眼里,眼睁睁地看着侍卫又走回来,慢慢地靠近自己的藏身之处,两只手的手心里都急得冒出冷汗来,她急得不能再急。

    “给王爷请安!”

    突然,那提着灯笼的侍卫突然转变了脚下的方向,暗处蹲着的廖江颖还来不及庆幸,就是听得侍卫的请安声,让她立时就紧绷了起来。

    “嗯。”

    淡淡的一个音节,根本不必想就知道是那京极律。

    “还躲在里面做什么?还有没有一个王妃的样子?”

    冷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浑身一震,然后差点儿气得浑身发抖,从暗处“腾”地站起来,那只被剩菜剩饭染得油腻腻的手臂还拿着从馊水桶里找出来的东西,直直地指向京极律的面前。“哎,你知道我躲在里面了?”

    夜色下,她的手臂散发令人厌恶的油腻味儿,让京极律轻轻地摇摇头,“还不快去洗了,堂堂一个王妃怎么沦落到馊水桶里捡东西?”

    见他厌恶自己那只脏兮兮的手,她反而有些儿得意,不过她受过这家伙太多的算计,很容易形成阴影,眼见着他讨厌油腻腻的样子,就故意地把手伸过去,凑到他的面前,“你说,你是不是刚才就知道我躲在里面了?故意不走让我被蚊子咬的?”

    “你手里那都是什么东西?还不快丢掉?”京极律被哧得往后退了一步,瞥见那小小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一丝狡黠意味,就立即明白过来,小丫头心眼儿到是挺多的,还想吓他。“脏死了,要不要本王将府里的人都唤出来,让她们见见这九王妃到底在刚才做了什么大事,让她们也好好地认识一下本王的王妃是吧?”

    这么一说,廖江颖连忙把自个儿的手悻悻然地收回来,缩在身后,还嘀咕了一声,“真是个坏蛋!”

    “说什么呢?”

    那声音低得就在喉咙底了,偏偏某人耳尖,听得清清楚楚,就态度严肃地追问了过去,“怎么,颖儿还真想让大家见见?本王不会反对的。”

    这算是要胁吧!

    她的右脚重重地跺了两下,心里当成直接地踩向他的身子,才总算是给自己一点安慰,手里紧紧地捏着自己冒着一大股不怎么令人愉悦的味道还有油腻找出来的东西,转个身,就要朝着来的方向摸回去。

    “回来。”

    她脚步才迈开,就被他给唤住,声音里明显地有着高高在上的命令意味,让她还是自自觉地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到底是想说什么事。

    京极律盯着她那张小脸,清清秀秀,今天一天里就是这张小脸不时地涌现在他的眼前,不由得开始暗斥自己,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替女人担心,而且居然是这么个小丫头,怕她在王府里受人的气,不知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一定要自己去调查程峰的消息。

    这就是不相信他吧。

    这还真点儿伤到九王爷的自尊心来的,他堂堂一个九王爷,在朝中,甚至没有人敢驳他的话,即使是随口一声,也不会有人驳,就是这个小丫头,偏偏不信他。

    “你找的是什么东西?”

    他远远地睇视她手里脏得污七八糟的东西,好象是外面包着一层绢布,已经让剩菜剩饭给弄得湿漉漉,值得她出来找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他露出一丝笑意。

    那笑意看在廖江颖的眼里跟大灰狼没有什么两样,笑得她背脊一阵发凉,往后小心翼翼地退了一步,扯开与他的距离,甚至是以防着有意外可以随时夺路逃跑,“我跟着人来到这里的,本来那房里的东西,自有我这样做丫头的人会去整理,可是有人半夜里把东西这么小心谨慎地丢出来,我觉得特别的可疑。”

    “可疑?”他盯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些不喜,此时他还愿意容忍她的距离,但以后不能会了,他的王妃应该与他站在一起,至少不能离他这么远,“把你找出来的宝贝东西好好地看一看,千万别弄丢了。”

    她觉得也是,把东西带回她的屋子,好象不太好吧,要是让小惠或者石榴发现,这样就有点儿不妙了,下午花瓶里通的那方素帕让她还心有戚戚焉,她虽然没有动,还是觉得没办法得到曾玉菱的信任,从而打听出程峰的消息。

    那么,她有了个主意,时刻注意着曾玉菱贴身大丫环小惠的动静,这不,不枉费她一直没睡,就躲在窗下盯着院子的动静,果然,夜深人静时,石榴已经睡下了,小惠却是拿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

    她开始还没住心里去,以为小惠只是出来丢东西而已,只是没一会儿,她差点高兴得一蹦三尺高,那小惠居然从后院出来绕了那么一大圈的路到厨房这边来,呃,她并不知道这里是厨房,远远地看了一会才发现这可能是厨房。

    她觉得他的话说得挺有道理,还是现在就把东西看一下,如果是好用的东西就交到他的手里,让他代为保管一下,只是,她没发觉,即使在她心里特别恼这个男人时,还是下意识地觉得把东西交到他手里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个是什么?”她半蹲着身子,麻利地把外面的绢布给打开来,里面好象是宣纸,上面有点湿意,应该是让油腻给弄湿的,把宣纸摊开在地面,好象是幅画像,画得是个男人,应该是个男人,可……

    她有些迷糊了,抬眼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

    京极律眼见她一脸的迷糊,心中掠过一丝纵容之意,微微地低下身,凑到她的面前,似漫不经心瞄过那画像一眼,只见那个画像中的男人看不出脸部轮廓,就一个远远的背影,仿佛在远处。

    “画一个背影做什么?”廖江颖拿着画,想在画像里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来,对磁卡一个背影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心中起了一个心思,不知道这画中人是不是京极律,就将画中的背影与他对照一下。

    岂不料,他已经探至面前来,她猛地一抬头,就差点儿与他的额头相撞,一惊之下,她不由得往后退去,身体的重心也往后一移,立即享受了一记屁股蹲儿,耳朵里听见“嘶”的一声,她还来不及哀叹自己的臀部一下,就看到手里的画像已经撕成了两半,特别是那些让油腻弄湿的地方都出现了裂痕,哪里还看得出来上面曾经是画像的样子。

    刚才她往后倒去之时,双手不知怎么的居然一用力了,这张画就这么毁在她的手里,她想找个地洞钻的心都有了,抬眼望着他,神情里满是懊恼,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问他道:“呃,这怎么办?画破了,我都没看出来这是谁呢!”

    现在她已经肯定不是京极律了,京极律比较健硕,怎么可能如画中人一样细瘦的身体?

    京极律像是没看见画破了般,直接地从她手里拿过,把画像折叠在一起,并伸手把她给拉起来,当然他拉得是她的手臂,没有碰一下她油腻腻的手,即使碰到那画像有油腻粘到他修长的手指,都恶劣地擦到她的衣袖间,“本王可以找个画匠再给照样儿画一幅,颖儿说来听听,要怎么谢本王?”

    那最后的几个字就贴在她的耳边说的,浑厚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磁性的嗓音让她不可抑制地发颤起来,因他恶劣的把油擦她衣袖上涌起的怒火儿就灭了几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要我怎么谢你?”她讨厌讲话时,有人把话说了一半,另一半又给咽了回去,让她的心都吊起来,极度地想要知道下半句究竟是什么,而他似乎是这方面的老手,一下子就引起她的兴趣,却对他说的谢礼之事有些惴惴不安,打心底里涌起几分不安。

    京极律朝前跨进一步,看着她如惊弓之鸟地又往后退了一步,不悦就露了出来,站在原地,不再往前,指尖夹着破的画像,别有深意地望着她如临大敌般的神情,似开玩笑地问出一句来,“颖儿似乎怕本王的亲近?”

    她是怕,怕极了,特别是夜里,白日还不会怕,这两夜下来,他显示的宠爱已经让她怕了,也许这九王府里有好多女人巴不得他的到来,可她不一样,她决不会欢迎,可又奈何不了他,让她恨得牙痒痒,天天都给自己嘴巴子抽。

    “没有,我怎么可能怕你。”她心里明明是怕极了,嘴上到是一点儿都不服软,挺着并不明显的胸脯,看上去底气十足的样子,摆出一副大肚量的姿态来,“你说吧,说来听听,只要不过分的要求,我可以去做。”

    她不知道尾音处微微发颤已经泄露了她的心虚,她底气不足的心虚,让京极律无须费多大心思就能摸透她的想法,毕竟是年纪轻,即使是一直在江湖中打滚,阅历还算是浅的,不能不动声色地掩饰心底的情绪。

    “真的可以吗?”

    他盯着她的小脸,回味着每个夜里的味道,想着他回府来像个冲动的少年般,摸去了曾玉菱的院落,找到李社所形容的那间屋子,居然没有看到人影,涌入他心里的第一个感觉竟是恼怒,恼怒她居然敢不告而别。

    他走出曾玉菱的院落,没有惊动任何人,连曾玉菱的面儿都不想见,直到看到她的身影后才稍微地踏实下来,见她鬼鬼崇崇的样子,在他的眼里就成可爱的动作,看着她笨拙地躲入海棠花里,让他心里暗算取笑了一番。

    感觉像是被质疑了一样,让好廖江颖立即跟打了鸡血一般激动起来,瞪着小眼睛,不屑地盯着他,小小的嘴巴一张,就说道:“只要不过分,我可以去做。”她的理智还没有全失,不会像个傻子似的满口应承下来。

    她给了自己一个自己以为的缓冲区,心中算计以自己的这句话给为心,事情就好办多了,如果他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那她就说这是过分的要求。

    她这么想的,觉得自己挺聪明地还用力地点点头,算是对自己的夸奖。

    “那地上还有样东西。”京极律话锋却是转开了去,没有理会她的话,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块绢布,瞧那样子似乎是一方绢帕,“颖儿手反正已经脏了,何不如把东西捡起来好好地看看?”

    “嗯。”她嘴上应着,动作快得很,他前半句话的话音刚落,就捡起那方素帕,夜色里还能隐约地认出来那可能是曾玉菱下午塞在花瓶里的那方素帕,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察看,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难道这只是一方普通的素帕?

    她有些不甘心的,凭她的感觉知道这素帕里似乎有些线索的样子,要是没有用的话,那小惠为何在三更半夜里把东西作贼似地扔到厨房外边的馊水桶里?

    她觉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突然,她眼前一亮,紧紧地抓住素帕的边缘,上面赫然地绣着一个“玉”字,好象在哪里见过也是绣着这个字的素帕,她试着在脑袋里寻找这个记忆,怎么也找不到任何痕迹,好像她的熟悉感只是自己骗着自己玩的。

    “这东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有些伤脑筋,把素帕捏在手心里,又将注意力继续放到他的身上,“你说吧,到底是想要我怎么谢你?”

    她心中暗暗有些不耻于他的行为,事还都没有办好,就急着来上来要她的谢礼了,哪有人这样子做事的,亏他还是一个王爷。

    “跟本王回去,好好地把你身上这些个脏污全给洗掉,像个什么样都!”

    他的要求很简单,也说不上有过分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油腻的气味,让他看在眼里,非常的碍眼,非常。

    洗澡。

    廖江颖想挣扎几下的,被京极律轻描淡写的一句“颖儿,想让本王把人唤来见识一下王妃怎么样”的话给噎住了,乖乖地跟着他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她是不是不太敏感的缘故,从厨房这一路到新房里,居然都没有发现人,像是被清场了一样。

    真奇怪。

    她挠挠脑袋,忽然暗黑了一张小脸,清秀的脸蛋皱得跟晒干的桔子皮没什么两样,盯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油光灿亮,鼻间还能闻到一股特别的薰人味道,刚才……

    刚才、刚才?她就是这只脏兮兮的令她感觉到恶心的手挠了挠自个儿的脑袋,头皮处好一阵发痒,她盯着自己的手,表情怔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忘记这只手脏,居然就那样挠向头皮。

    身为丐帮里最干净的人,她平时能大而化之地随地就睡了,江湖人嘛,早就习惯了餐风宿露的日子,可这种油腻与怪味不在她的接受范围里。

    “快去洗吧,不想全身都油腻腻的,就快去洗。”

    房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像是知道她会洗澡似的,不过她也没有空多想,仅仅瞪他一眼,他的态度让她很不满意,瞧那唇边的笑意,仿佛就是在取笑她的无能为力,不由得心里堵了一堵,走到屏风后,把衣服儿一脱,伸腿就跨了进去。

    她将头发散开,鼻子使劲地闭住气,往浴桶里一沉,整个身子一下子就湿透了,发丝垂落在肩头,热水薰得她清秀的小脸微红,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她麻利地洗洗头发,再洗了全身,直到手间再出闻不出一丝油腻味后才觉得好受些。

    刚拿去屏风那边拿衣裙穿回去,她愕然地发现自己刚才根本没带衣裙,眼睛瞪得大大已经到了极限,怎么瞪都大不起来,圆溜溜的黑眼珠子盯着光秃秃的屏风,就算是眼珠子给瞪出来,也不会有衣裙从天下掉下来。

    “哎,你人还在不?”她无奈,只得出声唤道。

    她最不愿意的是便麻烦他,而且是在这种时刻,特别是他若是拿衣裙过来,肯定就会看到她的身子了,心里有那么一道坎儿,让她很抗拒这样的事。

    “怎么了?颖儿。”

    京极律目送着她进去的,当然也注意到屏风外边没有换洗的衣裙,故意就没有出声提醒她,果然,某人洗完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现实,他装作不知情地放下手里的书,略带着笑意好心情地问着屏风后面的人儿。

    “给我找衣裙来,这样我没办法回去那里。”

    她一下子知道那个坏蛋家伙是故意没提醒她的,恨得牙痒痒,却是拿他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他,合着就是她只能自认倒霉的,她索性就高仰起脖子,嘟起嘴,故意理所当然地冲他命令道。

    “哟!听这口气……”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脚步沉稳地迈开,走到屏风边,居高临下的视线一下子将她露出水面的肌肤看了个通透,小麦色的肌肤,从中透出来一点点诱人粉红色,让他手心痒痒的,真想把她整个人从浴桶里提出来,直接压倒在床里。

    尾音拉得长长的,令廖江颖没由来地一颤,视线一瞥过去,正对上屏风后面那一双暗沉的眼睛,透着浓浓的迷雾,让她立时往水里沉下身子,顾不得双颊瞬间泛起的羞窘红晕,“你快出去啦,给我出去啦!”

    她双臂在水里交叉在胸前,试图挡住在水里若隐若现的肌肤,头根本不敢抬起来再看他一眼,肩膀与脖子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正如影随形地盯着她每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她浑身像是被火烧灼了一般。

    “你快出去!快出去!”

    即使他们已经肌肤相亲,她还是觉得他的目光过于放肆,“京极律,你走开,我不需要你拿衣裙了,你走开!”

    她的声音里有几分气恼,从屏风后面传过来,微微沉入了浴桶里,露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小麦色的裸背,背部光滑无瑕,令他眼里的深幽愈好的黑亮,仿若根本没有听见她的“逐客令”,人已经掠过屏风,走到了浴桶边。

    眼前一暗,一个巨大的阴影挡住了灯光,她立时有强大的危险靠近自己,连忙豁出去似的从浴桶时起来,不顾起身时带来的水花,试图探出身去,把丢在地上的衣裙捡起来穿回身上。

    岂料,已经蓄势待发的某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地将她给拦腰抱起,不顾她挣扎的激动动作湿了他一身,轻轻地点向她的周身大穴,幽黑的眼底带着誓在必得的决心,以及不容错认的强烈需求。

    廖江颖根本就来不及使出自己学了多年的武功,就让他轻易地点住了穴道,激动挣扎的四肢这会乖乖地垂下来,仿佛已经不是生长她的身上,就像两个配饰一样,身子忽然一空,她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已经被抛到艳红的喜床里,淹没在柔软的床铺里。

    眼睁睁地盯着他脱去紫色的紫蟒袍服,她的小眼睛瞪着圆鼓鼓的,神色变得仓惶起来,想逃开去,却是身不由己,眼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在他健硕的胸膛里烧出两个洞来,嘴里到是一点儿都不想示弱,“京极律,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去说我是假冒的天清王女儿!”

    京极律听到这个威胁,不怒反笑,深遂的轮廓背着光,愈发显得阴沉与诡异,更是不容抗拒的强势,朝着床边靠近,全身已经不着一物,就直直地压向她不能动弹的的小小身子,不顾她冒火的小眼睛,一手将她抱入怀里,另一手则是向下而去。

    “这里还疼不?”他凑近她清秀的小脸,别有深意地问道。“早上本王可是给你用了点儿药,效果还不错吧?”

    话说完,他似野兽般地嗅着她青涩的味道,清新之味窜入他的鼻间,让他的呼吸声变得浓重起来,寻着她羞怯得晕红开来的小巧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嘴里,满意地感觉到她身子的轻颤,从喉咙底流出愉悦且满足的笑意来。

    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皮不由自主地颤动了几下,紧接着她泛起红晕的敏感耳垂让落入一片湿热里,软腻腻的舌尖轻轻地描绘过她的耳廓,让她全身都颤栗起来;整个人被他揽在胸前,那只放肆的手正在她羞人的地方微微探入,令她全身都绷紧。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她想哭,不知道自己怎么落入这样的境地里,被这么个男人给压住,樱桃小嘴儿一张,就带着几分哭音,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睛流露出怯生生的神色来。“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我好疼的,你不要碰我,我好疼的……”

    她以为她服软一回,就可以逃过这一劫,岂知道男人的心理,见她这般流露出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如狼似虎地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里。

    红色的缦帐很识相地落了下来,遮挡住喜床里的春色。

    “你够了吧?”

    京极律赤身将她的身子搂在怀中,铁臂揽在她的胸前,强势地不让她退出去一点点,伸手将她的穴道一一解开,平复着浓烈的喘息声,胸膛健壮坚实的肌肉微微地跳动着,双手还是眷恋在她的身上游走,享受着高峰下来的余韵。

    “满足?颖儿觉得什么才是满足?”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拉过被子遮住小小的人儿,不让她的身子露出一点儿在夜色里,听得她巴不得到他离开的话,王爷的自尊心开始冒尖儿,故意地把下半身往她的双腿间很有威胁性地挤了挤,“本王到是还想呢,又怕颖儿身子吃不消!”

    “……”双腿间传来的压力让某人瞬间改变了刚才露出的一丝不乐意之态,穴道一解开,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双手一抵住他的胸膛,想离开他远点,岂不料,瞬间她缩回了手,滚烫的感觉令她双手差点儿烧灼起来。

    跟这个人不能沟通,廖江颖突然发现这个事实,不由得悲从中来,不明白自己怎么落到了这种地步,只是一场互惠互利的交易,为什么她总感觉是自己吃亏了?而且吃的亏都无处要个说法。

    她过去那才会是有鬼。

    廖江颖在心里狠狠地暗斥一口,抱着被子试图站起来,被折腾过的身子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双腿居然无能地支撑不住她的身子,直接地倒向他的方向,那火气还没有消,碰到他的身子之后,她抡起拳头就砸向他的胸膛,那一下一下地,就把生平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让你碰我,让你碰我!”她跟撒泼似地使劲地在他的身上发泄着,抡着抡着,心里的委屈就上来了,“你这个坏蛋,让你碰我。”眼睛一下子从眼眶里冒出来,她恨恨地用手一抹泪水,这都是什么事!

    只不过出来找程峰,她都碰到什么事了?难道要她办完了事,然后挺着个大肚子回去?一想到那个情况,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京极律自认自个儿的胸膛不是铜墙铁壁,被她这么用了内力的砸了十数下,虽然她的内力在他看来只那么一点点皮毛的,还是会疼的,当然疼也是会程度的,他可以纵容她发点小脾气,有点儿小性子,但不能挑战他的权威。

    他微起身,难得有性子安抚一下她,试着将她给搂住,却被毫不留情地挥开,目光倏地一冷,觑向她的目光不由得带了几分深沉的冷意,“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颖儿?”

    “我会不会有孩子?”她盯着自己让被子挡住的肚子,心里的害怕在逐渐的加深中,做这种事会有孩子的,她太后知后觉、惊恐万分地又瞪向他,这会儿,她有了心理准备,直接地将视线对上他轮廓深遂的脸。

    京极律往后懒懒地躺着,双臂枕在脑后,深遂的眸子凝望着她惊恐的小脸,心中怎么就觉得她挺可爱的呢,象征着无情的薄唇一开,“颖儿,不想要我们的孩子?”看来她用不着他安慰,生平第一次给女人安慰,有人不领情,让九王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心底便严厉了起来,他想宠着她,不领情是吧,好!

    她听得出来,那声音隐含着冷冷的警告意味,警告她不要说出令他生气的话来,可她不管这些,她怎么能挺着个大肚子回去丐帮,怎么能?

    “我才不要孩子呢,出来找程峰的,我顶着大肚子回去算是怎么个回事?”她一股脑地冲他吼道,手指恨恨地指向他,眼里全是深深的埋怨意味,甚至忽略他眼底已经加深的冷意,“你这个坏蛋,你府里那么多女人,不会去碰她们哪!干吗要找我,我又不是你那个真的廖江颖,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不要孩子!

    这话更是触到了京极律的底线,深遂的脸已经阴沉下来,瞅向她的暗沉眸光里已经添了一丝火光,“颖儿在说些什么呢?本王还没听清楚,把话儿给本王重复一遍吧,本王洗耳恭听。”

    她紧紧地抓住要往下掉的薄被,红艳的颜色让她极度不喜,这种红艳的颜色分明地告诉她自己都做了什么蠢事,交易,她答应的都是什么交易,好吧,他想听,她就绝对愿意再重复一次,让他的耳朵也好长一回记性。

    “你这个坏蛋,京极律!”她大吼道,眼睛恨恨地瞪着他慵懒的躺在床里的样子,分明视她如无物般,她要他知道,她不是欺负的人,“你以后不许再碰我一下,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去告诉别人,说我不是真的天清王的女儿,看你怎么解释!”

    这是她握在手里的惟一筹码,她板起小脸来,冷冷地睇着他,下巴高傲地仰起,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出一记声音。

    “哟,颖儿还会威胁人?”京极律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从嗓子眼里冒出爽朗的笑声来,盯着她气得起伏的胸脯,暗沉的目光里多了些深幽的色彩,“那个在太后与皇帝的面前亲口承认自己是天清王女儿的人是谁?你现在冒冒失失地跑去说自己不是天清王的女儿,你说他们会信?”

    一字一句的话落入她的耳里,让她不禁往后退了一下,背后贴着床里侧,已经没有再退的余地,她满心地烦躁,被他的话给唬住了,在宫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太后,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让她跪在慈宁宫里一上午,只要一想起那个上午,她就觉得自己膝盖发疼。

    “不可能的,我是说的事实,他们不可能不相信!”她的气势已经弱了下来,嗫嚅着从嘴里吐出弱弱的话来,“他们一相信,你就是欺君之罪!”话一说到这里,她的气势又似乎起来了,拿眼瞪着他,一副看他怎么办的小人得志样子。

    “哦,那个是欺君之罪呀?”他仿佛现在才知道有这个罪名,双手拍了拍手掌,发出清脆的声音,似乎在夸奖她的话儿,眉角一扬,薄唇浅浅地一张,“颖儿说是欺君之罪,本王到是很好奇一起与本王犯下欺君之罪的颖儿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午门斩首吗?颖儿舍得这样花般的年纪就去地府里报到?”

    她听着,一直听着,那话儿却是慢慢地变味了,刚才的得意劲儿随着他的话消失殆尽,颓然地倒在床里,连他欺压过来,也无力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失去了力量。

    “颖儿,今晚可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回曾玉菱的身边去?”

    京极律好心地问出这么一句,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双手在她纤细的脖子间游走,那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令他还是忍不住地低下头,寻着已经有些淡化的痕迹,狠狠地吸吮起来,身心俱已经再满足了一次的他一点都不介意再来一次。

    “疼!”廖江颖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刚才挣扎得太厉害,还是败在他的强势之下,敏感的脖子像是被蚊子狠狠地叮咬了一口,不由得痛呼出声。

    “你还知道疼?”

    他像是现在才发现她也会疼似,从她的脖子间抬起头来,无情的薄唇流露出一点点浅浅笑意,笑意未到他冷沉的眼底,黑眸底近乎透着一股子残忍的意味,大手抚摸着她胸前的微微隆起,小小的柔软感触让他的手心痒痒的,“颖儿,可知道你说的话,也让本王疼了!”

    他抓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右胸处,平稳跳动着的是他的心,“砰砰砰”,灼烫的感觉从他滚烫的皮肤透过来,似烧灼她的手般,让她迫切地想要抽回手。

    她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那跳动着的心,让她惊慌失措,咬了咬还残留着一抹激情的艳红嘴唇,她困难地转过头去,不敢面对他那双眼睛,那深透着深沉冷意的眼睛,令她打心底里开始发颤。

    “我要出去。”

    “怎么会?”她愣愣地低呼出声,“他怎么来曾玉菱这里?难道他与曾玉菱也有私情?”

    “什么私情?颖儿怎么加上了也这个字?”京极律扳过她的身子,望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冷沉的眼底流露出几分残忍的意味,面对她时,却又淡去,“颖儿认识这个人,在哪里认识的?不如说来给本王听听,让本王也好了解一下这位敢夜入王府的后院,都没有听见本王的十八夫人大喊有‘刺客’,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了解一下?”

    她见过这个人一次,就那么一次,让她碰了个正着,在曾府里的后院里,当初他临去前的那一眼,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余悸,就跟碰到一条阴毒的蛇一般,让她打心底里觉得不喜。

    “还是不说了吧,说出来不太好吧。”她觉得还是不说的好,免得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女的失去名节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那个男人让她打心底里厌恶,再说了,这曾玉菱的院落里住的不仅仅是曾玉菱一个人,还有小惠与石榴在,应该不是找石榴的吧,要是石榴当初认识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去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摸去曾玉树的房里吧。

    “颖儿为什么不说,是为了替那男人隐瞒?”京极律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直觉地这样认为,微眯起眼睛,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莫非那人与颖儿关系菲浅?”

    那话里的意味,令廖江颖怎么觉得这么冷,明明盛夏,感觉跟身处冬天一样,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不由自主地露出戒慎的神色来,低头无措地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头,“没有的事,我跟他不认识,只是见过一次。”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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