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暴君的小妾 > 第50章 真的爱上李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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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背着手,踱了几步:“为什么非要叶嘉?你可以考虑其他你信得过的人,我会做出安排,让你亲眼目睹她离开……”

    李欢盯着他:“不,我只信任叶嘉!你很害怕叶嘉?”

    “叶嘉是医生,他会很快看出冯丰的身子不行了。这样就很麻烦。我怕麻烦……”

    “如果不怕麻烦,你们会不会杀了叶嘉?”

    “杀人?不,我们只研究,从不杀人。我从没杀过任何人。”

    “那苻生、慕容熙等人呢?他们是怎么死的?还有被你在山中派人砸死的几个,还有黄晖……”

    “苻生、慕容熙等是实验失败的产品,你看,刘子业仍旧活得好好的,是不是?而且,按照他们杀人的数量和手段,死了也不算什么;山中几人,那是山崩,即便要说害也是你害死的,谁叫你英雄救美,为了女人不顾弟兄的生死?至于黄晖,警方都立案了,那是抢劫,与我无关——他和你一样,色迷心窍,既然甘愿为冯丰而死,那就怨不得别人了。你看,这些人都不是我杀的,与我无关。充其量不过是科学研究的牺牲品而已,你知道,人类进步的每一次伟大壮举,都包含着无数人的牺牲、精神上、物质上、肉体上——其中,肉体上的牺牲是最微不足道的……”

    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的诡辩!

    李欢笑起来:“那你怎么不牺牲你的肉体?”

    “因为我的肉体比他们有用!”

    每一个罪大恶极的独夫民贼,都是他这种观点,“以我的伟大之躯,带领大家前仆后继”,踩着白骨累累前进——奇怪的是,他们都认为自己的行为、情怀是很伟大的。

    李欢笑起来:“如果还有做皇帝的机会,我一定不做了。”

    他有点好奇:“为什么?”

    “因为上位之人一旦抱着‘伟大目的’行卑劣之事,危害比普通人实在大得太多了!他们总认为自己生就比别人高贵聪明智慧,所作的一切都是伟大的,要掌控其他人的命运!但是,每个人的命运其实应该自己掌握,而不是寄望于明君或者什么青天大老爷。比如你们歌功颂德的秦始皇、汉武帝、乾隆等人,哪一个不是罪恶滔天?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只要掌握了无上的权利,好大喜功穷兵黩武都可以解释为伟大,可怜的是还有无数人在追捧他们、崇拜他们,将他们的残暴当作伟大……”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忽然有点儿奇怪,秦始皇、汉武帝等人为了追求“长生”,不知牺牲了多少人,招募多少方士炼制丹药,而叶霈所做的这一切,与秦始皇又有什么差别?他忽然想起遥控器上面的最大一个按钮,古往今来,还有哪个暴君能比秦始皇更当得起“大暴君”这三个字?

    因为这个想法,他更是好奇:“叶霈,在你这个秘密的试验领地,究竟牺牲了多少人?你有没有统计过?”

    他十分失望的表情:“李欢,我真是高估你了,你根本不是大人物的料。”

    “对,你才是‘大人物’的料!”

    他摇摇头:“其实,你说出长生的秘密,对你不但没有丝毫损害,而且还可以为这项伟大的事业留下大名,你再考虑考虑……还有那个神秘的地下宫殿,也许凭借你一个人的力量无法研究出什么,但是,如何和我们合作,凭借我们的人力物力,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如果埋没了,你真的会成为人类发展的大罪人……”

    李欢冷冷道:“你高估我了。我恐怕还没有能够成为‘大罪人’的资格!”

    七个小暴君何以会被关在那里,地下宫殿为什么存在又为什么消失,那个遥控器究竟是谁留下的——这些,李欢自己也是很想知道的。他也无数次试着去解开这个秘密,可是,来来去去,除了某一次发现了一名很像叶嘉的背影的神秘人物,就再也没有任何线索。但是,这个秘密一旦落入这群野心家的手里,只怕后果真是不敢想象。他忽然明白过来,既然他们坚信自己知道,而他们又志在必得,自己何不以此作为谈判的筹码?

    “我可以考虑,但你们先得展现你们的诚意……”

    黑衣人眼前一亮:“我答应放了冯丰,就一定会放,何况,她留着对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必须把她交给叶嘉!”

    “你可以选择其他人,比如黄氏夫妇,他们待冯丰如女儿一般,你应该信得过他们……”

    李欢心里一寒,冯丰在他们面前几乎是没有秘密的,稍有不慎,还会牵扯到黄先生夫妇,黄晖已死,怎能让他的父母稍有差错?

    他断然道:“除了叶嘉,我谁也信不过。必须叶嘉!”

    “李欢,你真的不是男人!”

    “哦?”

    “你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叶嘉,那不是羊入虎口?你即便为她死,也是白白送死。女人水性,她和叶嘉在一起两情相悦,生儿育女,只怕连香都不会给你烧一注。”

    心里那么疼痛,如果冯丰真能和叶嘉生儿育女也就好了,只可惜,她根本就活不到那一天了。他淡淡道:“人都死了,又何必要什么烧香?”

    两人对视着,陷入了僵局。

    好一会儿,黑衣人笑起来:“李欢,你其实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你可以先去看看冯丰现在的情景,然后,你再做出决定。我给你充足的时间,我不急,孝文帝陛下!”

    李欢发现自己就如一头困兽,而黑衣人仿佛是捉住了老鼠的猫,并不急于吃掉,只是一味戏耍。

    下了一夜的雨,天气依旧是阴沉沉的。头顶上的云飘来飘去,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仿佛末日的来临。

    冯丰坐在一张宽大的凉椅上,因为天气的原因,那个天天“服侍”她的年轻人在凉椅上加了一张软软的垫子,坐着很是暖和。

    囚禁在这里,每天除了替“长生花”输一次血,连吃饭的乐趣都没有了,维持生命的,是被注射的某一种营养剂。

    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好几次,一站起身就要摔倒,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呆在黑暗的屋子里,非要挣扎着出去——出去,才能看到青草、树木、胭脂、茉莉、甚至黑云压顶的天空。

    连续的雨,令气温下降了**度,风嗖嗖的,好像春寒的日子。

    冯丰从凉椅上起身,想要走几步,刚一站起来,眼前一花,好像站不住,又坐了下去,可是,却不肯闭着眼睛,依旧大睁着看前面那从被雨打残的胭脂花。胭脂花单瓣,色泽、花型都很普通,但生命力却极其顽强,只要扔下一棵种子,无需任何人工费心,只要来年雨水充足,就会长成一大丛。

    听觉仿佛也不太灵敏了,她没有发现面前的胭脂花丛边,何时多了一个人。

    细细的高跟鞋,是今年很流行的那种银灰色,然后是一条最新款的同色系的裙子,光洁细致的颈子上只带着一条简洁的珍珠项链,洗净了风尘后,另有一种干净的美。

    这样的美,比她艳光四射时,更令人折服。

    冯丰有些迷迷糊糊地,好像已经认不清楚她是谁了。只茫然地看她一眼,又转过目光,看前面的茉莉,同样,茉莉也被一场夜雨打得七零八落。

    “小丰……”她思索着,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停顿了一下才接上去,“你的身体太差了……”

    “呵呵,没关系,反正人都是要死的。”

    “如果……如果你们知道什么秘密,何不说出来?那样,也可救你自己一命。”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你至少应该想想李欢。”

    “李欢?唉,他也活不了了。”

    “不,李欢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如果你肯说出秘密,他一定不会死的。”

    “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困了。”她笑起来,即便真有秘密,说出了,大概会死得更快。如果不说,至少还能拖延几天。

    “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回报李欢对你的情意,你难道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冯丰看着她微微愤怒的眼神,“唉,你放心,我肯定比他先死,看不到他活着受罪的。”

    “你真是个无情的女人,枉费他那么爱你。”

    冯丰叹息一声,“我曾经以为,你会照顾他的。可是……”

    她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照顾他?他爱的又不是我。他为了你,跑去山里做虚无缥缈地寻找,明知是陷阱,也义无反顾地跳进去。他为了你,甚至拒绝了你难以想象的对男人的极大诱惑,在那样的场景下,我们本来以为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把持住的。但是,他居然把持住了……若有男人这样对我,我死也瞑目了……”

    她语气忍不住地激动起来,漂亮的面孔上浮起一丝深深的嫉妒、失落、悲哀、苦闷……各种情绪堆积,却绝不显得狰狞,益发地,却楚楚可怜。

    “他爱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爱你。你即便死,也值了。”

    冯丰笑起来,人们常常说“要是……我死也瞑目了……”,其实,那是他们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的选择。要是真有值得瞑目的事,人是更不会想死的——太好、太美丽的东西,人们应该是活着去争取,而不是死亡后去缅怀。

    冯丰的声音无限惆怅:“呵呵,可是我不想瞑目啊,正因为有人爱我,我更不想死,更想好好地活下去,能多活一秒是一秒。只可惜,无论李欢多么爱我,我们也没法在一起了。”

    她心里仿佛获得了极大的安慰:“是啊,你们根本无法在一起。更重要的,李欢其实是个傻瓜,像他这样的男人,值得任何最好的女人的全心全意,可是,在你心目中,他永远排在第二位,他为你所作的一切,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合理的回报,太不值得了……”

    冯丰笑起来,别人这样说李欢,她偏不愿意,像小孩子一般撅着嘴唇,仿佛在说气话:“不,如果能出去,我就嫁给李欢。”

    “那叶嘉呢?你可知道,他一直在外面发疯似的找你?”

    冯丰发了一会儿呆,才幽幽道:“我和叶嘉已经离婚了。你也清楚,只要叶夫人活着一天,我就别想安分地嫁给叶嘉。更何况,你自然清楚,背后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我即便再想和他天长地久,也是不可能的……他们会阻止,他们的力量太强大了,我和叶嘉,跟蚂蚁似的,他们伸手就能捏死我们的所有未来……”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出来,那么渴望见叶嘉最后一面,可又不太想叶嘉找到自己,如果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无异是给他致命一击。难道要他满怀期望,就是来接一个死尸回去?这是何其残忍的事情?对叶嘉,那是恨啊,怨啊,可是,真正的“死不瞑目”,谁又能够知道?

    如果,可以偷偷再见他一面——只自己看到他,不要他看到自己!

    心疼得那么厉害,几乎疼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她弓着身子,一口气堵塞在喉咙,仿佛喘不过来,她却强行忍住,一声不吭。

    “所以,你就退而求其次?李欢在你心目中难道只是一个‘其次’?”

    李欢是“其次”么?她很不高兴别人这样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欢不是“其次”,是“上品”!

    有一瞬间,冯丰的睫毛又掀动起来,像一个脾气古怪的小孩子,笑得贼呵呵地:“我知道有好多女人喜欢李欢,以前,我曾经给过他选择的机会,他也尝试过很多选择,可是,他都错过了。呵呵,谁叫他不好好把握?难道还能怪我?现在,我先把他占着,不要别人得到。那是我的东西,我不让给别人了,再也不让给别人。嘻嘻……就像一盒巧克力,我放着不吃,也不给其他人吃……李欢就是我的巧克力!”

    眉梢眼角都是喜悦,她不明白她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能如此喜形于色。

    她瞪她一眼,明明应该觉得愤怒,可是,看她笑得贼呵呵的样子,却又怒不起来,只恨恨道:“你的巧克力,终究还是要被别人吃掉!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出去?”

    “呵呵,当然不能了。”

    冯丰抬抬手,又蜷缩在椅子上,全身都是软绵绵的,睫毛完全盖住了下面的眼皮:“其实,即便能够出去,我也没几天光景好和李欢在一起了。对我来说,出不出去都一样了。我的巧克力,终究还是会被别人吃了……唉,我真不想他被别人吃了,一点也不想……”她闭着眼睛,仿佛要哭起来。过的好一会儿,又睁开眼睛,眼神在这一刻无比地真诚,“如果,李欢还能侥幸活下去,请你,照顾他!”

    这是一种交代遗言一般的神情。

    她看着冯丰那张惨白得不似人样的脸,连嘴唇都是苍白的,毫无血色,仿佛被什么吸血的妖魔把全身的元气摄走了,连脸上细细的淡青血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心里忽然涌起淡淡的怜惜:“小丰,其实,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成过朋友。”

    “我知道。我的朋友也很少,能和你成为朋友,我一直都很开心。”

    “只是,你知道,女人的那种妒忌的心理……很可笑,这是我第一次妒忌其他女人,本来,我以为自己是所向无敌的,魅力,一向是我最大的优势。那些男人,尽管不会离婚娶我,但是,当他们和我在一起时,我完全能感受得到,我在他们的妻子面前的那种巨大的优越。男人常常骂女人为贱人,其实,他们才是最大的贱人,一有了钱,就把发妻看得厌恶了,对她们的鸡皮鹤发、走样身材不感兴趣了,在美女面前总是如饿中色鬼,喜欢青春美丽的胴体,如此,就更加深他们发妻的丑陋和厌恶……许多时候,当那些肥胖的女人用那种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的内心真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女人,能被人妒忌,其实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可是李欢!只有李欢,我在他面前,唉,这是一种重大的打击!没想到,我竟然在你面前败得那么惨。为什么有叶嘉这么好的男人了,李欢还要对你死心塌地?你说,造物主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被妒忌是一种满足感么?可是,谁又能体会那些青春为丈夫和家庭耗尽,从而变成嫉妒者的女人的感受?

    冯丰摇摇头,很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爱情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殊不知,还有许多事情都比爱情重要。

    “呵,你不知道,其实我也妒忌过你。有一段时间,我好像要爱上李欢了,却总觉得你是我最大的威胁。呵呵,女人啊,就是这么小心眼,大家都一样。不过,后来我就明白了,与爱情相比,我更愿意平淡地活着。”

    她看着冯丰黯淡的眼神,那双眼睛曾经那么明亮,看人的时候,眼神非常集中,长长的睫毛那么活泼地掀动,这令她看起来,仿佛永远微微带着一点小孩子的那种无暇和童趣。女人看女人,最知道魅力在哪里,可是,现在一双那么明亮的眼睛,也黯淡了,就如天边的一颗星,在黎明前,就要彻底消失了。

    她长叹一声:“小丰,我并不希望你死!我也没有存心想要害你。”

    冯丰柔声道:“我知道,我都明白。我一点也没有怪你。李欢也没有怪你……”

    他们的势力那样强大,自己和李欢交往的就那么几个人,就连黄晖也遭遇了不幸,何况她呢!即便她不因为钱,只要他们下令了,她难道还敢不从?如果还能得到一笔钱作为补偿,对她倒是一件好事。凭啥要白白替他们做事?

    如果有人觉得这个世界上凡事都有法律或者公正,那他一定是个极其天真的人。只要有特权阶层存在,就永远不可能真正有平等的一天。

    她看着冯丰那样黯淡又温和的眼神,竟然不敢再看下去,转过了身,鼻音有些浓厚:“小丰,这是最后一面了!我走了,你保重……”

    “嗯,你也要保重。”

    冯丰看着她窈窕的身影走了几步,终究还是忍不住:“李欢,他们有没有折磨他?他是不是还活着?”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好一会儿才道:“你比我想象的更记挂他!你真的爱上他了?”

    冯丰没有回答,只固执地追问:“李欢是不是还活着?”

    “他还活着,暂时也没受什么折磨。”

    “呵呵,谢谢。”

    她笑起来,不再看那个背影,又转头看被雨打残的茉莉,一阵风微微吹动,残褪的花瓣散发出特有的清香。

    她深吸了一口气,很舒服地躺在大椅子上,闭上眼睛,可是,很快,全身又涌起那种隐隐的疼痛,却又不知道究竟疼在哪里,微微哀鸣一声,全身蜷缩在椅子上,成了很小的一团。脑子里仿佛是清醒的,竟然发现在某一个角落:叶嘉正在向自己走来,他微笑着,一步一步,走得很快……

    她睁开眼睛,四处都看不到什么角落,可是,心里却无比的怪异,那是真切地看着叶嘉在向自己走来。她的心忽然跳得很快,有一种奇异的直觉:叶嘉真的就在这附近!

    这时,她甚至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移动到那片树林中,在像那盆古怪的黑色“长生花”输血了。早前还有微微的蚂蚁咬了一下般的刺疼,现在,针管再扎进去,也早就麻木了,一点也感觉不到了。

    一条“警戒线”拦在前面,那是一道特殊的窗户,从这个一尺见方的小口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这一看,李欢几乎心胆俱裂:冯丰被和一株古怪的盆花连在一起,看样子,竟然是在向花“输血”!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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