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美人谋:妖后倾城 > 第二十七章 与国舅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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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喜欢她?楚柯诧异道:“可是下官听说皇上对柯儿并无情谊,娶她只因先皇遗旨,不能不从。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怎么会弄错呢?这是皇兄亲口告诉我的。”项俊泽道,“这种事皇兄怎么可能会骗人?他更加不可能骗我的。除了皇嫂,他还从没有说过自己喜欢过哪个女人,连芊芊都没有。”

    他喜欢她。楚柯相信,因为若是没有爱,他又怎会以为自己对他下了情毒?可是喜欢又如何?在他的心里,与他自己比较起来,她终究是一文不值的。

    这样贱价的爱,她根本就不屑。

    没有心软,她微笑着问项俊泽:“那王爷希望下官怎么做呢?”

    项俊泽道:“我想请你去劝劝皇嫂,我知道这回肯定是皇兄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你跟她说,皇兄已经知道错了,请她原谅皇兄这一次,让她出来看看他吧!不然,一直这样下去,皇兄就是铁打了也会垮掉的。”

    “如此,那下官便尽力而为了。只是柯儿自幼性子刚烈,下官也不能保证她一定会听我的。”

    如果答应见项天翊的话,她不会加上后面那一句不保证,月残自然懂得她话中的意思,提前就带到了鸾凤宫中的假楚柯小言耳中,所以在楚柯与项俊泽求见的时候,鸾凤宫中传出的话依然是两个字:不见!

    项俊泽颓了,怨怼地望着面前温润的国舅爷,他无力道:“皇兄到底做什么惹到了皇嫂?连我们这些人都被迁怒。我就算了,毕竟与她也不熟,可是她竟连你也不见。”

    楚柯可有可无地笑了笑,没有作声。她将这个兄长的位置站得恰到好处。有淡淡不满,却因为对方是皇帝而没有说出来为自己妹妹不平。

    项俊泽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突发其想道:“国舅,不如你代皇嫂去看看皇兄吧!你与皇嫂长得这样像,扮成女儿家,他一时病得头晕眼花,肯定不会发现的。”

    楚柯嘴巴一张,愕了!这小子,真亏他想得出来。

    项俊泽看见她惊愕的表情,顿时呵呵地傻笑道:“呵呵,我开玩笑的。”

    楚柯不介意地笑道:“下官懂得一些医术,不若与你一道去看看皇上,或许皇上的病也并非药石无灵的。”去看看他还有多久才死。

    “也好!皇兄看不到皇嫂,看到你也能有个安慰。”项俊泽说着就要去拉楚柯的手,楚柯手一缩,项俊泽才发现自己不自觉间竟然做了这样的动作,顿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错开她快步往前走去。

    糟糕糟糕,莫非他真的有那方面的嗜好?

    楚柯自然不明白项俊泽在瞎想什么,她跟在他身后,二人一前一后,沉默着走进了乾清宫。

    乾清宫中,灯火通明,但内殿却一个宫人都没有,想来都被躺在床上挺尸的某人发脾气给赶了出去。项俊泽带着楚柯才走进内殿,就听床上项天翊疲惫沙哑却仍然气势十足地怒喝道:“滚出去!”

    “皇兄是我!”项俊泽应了一声快步走过去,却听项天翊仍然道:“你也出去。”

    连他也要赶了。项俊泽无奈道:“皇兄,我请了国舅大人来看你,他说他会些医术……”

    “朕不需要御医。”项天翊冷冷地瞪了一眼走到龙床边来的弟弟,却仍然翻坐了起来。

    国舅,她的哥哥!

    还好嘛!除了多了些黑眼圈,连肉都没瘦下来一斤。楚柯看着仍然生龙活虎的项天翊,小小地失望了一下下,至少也要让自己看到他伤心欲绝,涕泪双流的模样,才能让人心理平衡平衡是不是?

    项俊泽那小子也太夸张了,他早上醒来到现在也才不过几个时辰,几个时辰不吃饭又饿不死人,他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害得她也跟着提心吊胆……啊呸,她才没有呢!

    “微臣叩见……”正要下跪,却听项天翊道:“国舅不必多礼!坐吧!”抬手示意一旁的圆形雕花小凳,楚柯依言坐下,道:“谢皇上!”

    “国舅进宫所为何事?”项天翊等她坐下了,才问道。视线也状似不经意间落到她身上,暗中细细打量。其实因为一直不相信楚柯,对于她的哥哥,他也甚少去特别关注过。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第一次见面那回,只记得他与楚柯长得十分相似,而且才华横溢。但是后来他从不曾在朝中发过言,低调到他几乎都快要忘记他了,只当他是个纸上谈兵的无用文人。

    项天翊当然不会知道,朝中最近突然多出了几个栋梁之材,而这几个栋梁之材都是他面前这个在他眼中无用的文人一手培养出来的。

    听到项天翊问话,楚柯拱手回道:“微臣听七王殿下说皇上生病,臣想着自己也略懂医术,便跟着前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不过,臣见皇上气色红润,说话间中气十足,行动间生机勃勃,倒不像不适的样子。”

    生机勃勃?他当自己要死了,然后又突然回光返照吗?项天翊嘴角一抽,这小子是没文化不会用词还是怎么的。他不是本届的新科状元吗?

    项俊泽听了楚柯的话,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望着满面真诚的她道:“国舅大人,生机勃勃这个词不能这样用的。”

    “嗯?”楚柯无辜地抬头望着他,“下官说错话了吗?”

    项俊泽笑道:“生机勃勃这个词一般不是用来形容人的。”

    “俊泽,出去叫人给朕做些膳食送进来。”项天翊暗中横了弟弟一眼,笨小子,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不是用来形容人的,楚乔却拿来形容他了,他不是人吗?

    他敢肯定,楚乔肯定是故意的。虽然从头到尾他都表现得很真诚很无辜,在俊泽说完那句话后,更是有些惊慌地跪了下来连声道歉请罪。

    但他就是知道他是有意的。而明知道楚乔是故意暗骂他不是人,但是他这样的小孩心性,非但没有让他生气,反而还让他莫明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因为楚柯也有这样,喜欢在嘴巴上占人便宜的小怪癖。

    他是在为自己妹妹不平吧!项天翊赶走了笨蛋弟弟,站起来走过去亲自将楚乔扶了起来,微笑道:“爱卿不必惊慌,朕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当然,也不是那么好讲话的。

    朕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但并不笨,你今天暗骂朕朕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但你别以为朕没有听出来。

    “皇上英明!”楚柯知道他听出来,便也没有客气地抬起头来,笑了。

    项天翊忽然觉得这个小子真对自己胃口,让他在面对他的时候,莫明地觉得放松。而且他的笑容,竟然也与她这般相似,让他无形地就对他产生了好感,想要信任他。

    再次让他在小凳上坐了下来,项天翊问道:“朕想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柯儿将自己关起来的事了,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楚柯应道:“这是皇上与娘娘二人的私事,微臣不好妄加断论。”

    “你且直说,朕恕你无罪。”项天翊走到龙床上面向楚柯斜倚着躺了下来。

    此时的他仅仅披着一件白色的中衣,可能因为几天没有换衣服的原因,他的衣服有些褶皱松散,斜斜倚着就松松地垂下了肩头,露出他健壮结实的胸膛。

    他的皮肤很白,但不是像女人那种柔嫩洁白,而是那种尊贵的象牙色。一块纯黑色的龙型玉佩正正地挂在他性感的锁骨间,黑白分明,极尽诱惑。

    披散着的乌亮青丝,慵懒而凌乱地垂在他胸前,或落到枕间,再配上他俊比天神的面容上颓废伤感的表情。此时的项天翊,绝对是足以吸引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的。

    楚柯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心慌慌地低下了头去,轻声道:“微臣不知内情,不知该从何说起。”该死的男人,在她一个男人(现在就是男人)面前,也这样胡乱地放骚。那个姿势,真他妈的太诱人了,害得她心里现在都扑通扑通,跳得可欢了。还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仿佛有多饥渴似的。

    脸上不禁开始发烫起来,楚柯暗中鄙视了自己一下,竟然这样轻易地被这个男人的美色所惑,太没定力了。

    此时的项天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伤怀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个随意的姿势,居然就勾引了他正为之失魂落魄的小女人。否则若是看到她的脸红,说不定聪明如他,很快就会怀疑了吧!

    不过也只是说不定而已,因为大家都知道,国舅爷本来就是断袖。被他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引诱也没什么奇怪的,不是吗?

    项天翊迷茫地望着窗外鸾凤宫的方向,轻声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朕的错!”

    你知道就好!楚柯暗中应了他一句,见项天翊没有再说下去,她站起来轻声道:“微臣见皇上没什么大碍,便安心了。天晚了,臣不打扰皇上歇息了,微臣告退!”可不想与这个臭男人一直单独呆在一起,否则,早晚她会被他看穿的。

    “国舅何事如此匆忙?”项天翊回过头有些恼火地看着站起来的楚柯,这死小子,居然敢在他没有赶人的情况下告退,真是太不识相了!他不是正在酝酿感情吗?理清思绪好跟他将内情说清楚,向他讨个主意,总好过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无能为力的吧!

    他是她的哥哥,一胞同生的,感情自然不能与外人比。项天翊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笑脸,是她给楚乔的。

    楚柯低头道:“微臣不忙,只是不敢叼扰皇上歇息。”

    “既然不忙,就留在乾清宫一起用晚膳吧!”直接替他决定,因为就算他不愿也是不能拒绝的,楚柯只能无奈地应着坐了回去。

    项天翊郁闷地靠回床头,该死!他刚刚酝酿好,正准备感情丰富的描述一翻的情绪,就这样被这个臭小子给打断了。算了,说正事要紧,他用几句话,简短却精决地将事情说出来:“凌太子拥有非人的力量,可以一分为二。他让他的影子变成柯儿的模样,二人有意在朕面前演戏,说是柯儿对朕下了情毒。而若要解情毒,便须以施毒者心头血做药引,朕就是这样惹到她了。”

    原来眼睛看到的事情,也不一定全是真的。项天翊此刻才想起来,聪慧灵敏如她,若真能演这么好的戏,又怎会那样不小心地让他听到那一番话?

    是他!楚柯暗中捏紧了拳头,却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地微笑了下,算是给项天翊的回应了。见她不说话,项天翊不得不主动问道:“你知道柯儿要怎样才能原谅朕吗?”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虽然你也是被人设计了,可是谁让你要这么白痴?而你真当本姑娘是不值钱的,任由你践踏了一回又一回吗?

    楚柯淡淡地笑道:“其实微臣自小在静安寺长大,与柯儿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老实说,臣……”

    “你也觉得朕做得很过份,不值得她原谅对吧!”项天翊苦笑着打断了她敷衍的话,“天知道朕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中下如此粗陋的算计。所以,朕活该!只是,伤了她的心,朕很难过,很后悔,很心痛……”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楚柯觉得项天翊就是那种最下贱的专吃回头草的马。拥有的时候永远都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话说,你早干什么去了?

    虽然看到他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似乎已经有点习惯了。因为,他这样伤害她,又感动她,算起来都不知道是第几回了。这不是第一次,楚柯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她绝不会再给他一次那样践踏她的机会。而且,男人嘛,这天下多得是。她楚柯又不是没有人要死赖着他不放,更不是没有男人不行。

    “朕一直都听信市井流言,从不肯认真地去了解她,相信她。总觉得她不好,可是原来她这样好,好到让朕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深陷了下去,无法自拔。瘳恒说,其实父皇让她进宫的目的,只是为了帮朕寻个最好的妻子,可是最终,朕还是辜负了父皇的苦心。”

    “你不要总不作声,随便说点什么吧!”见楚柯一直沉默,项天翊坐起来说道。

    楚柯说:“臣以为,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娘娘现在正是生气的时候,皇上还是让她自个儿冷静一段时日比较好。记得娘娘曾与微臣说过,先皇让她进宫是为了辅助皇上守住江山。此事既是凌太子的错,皇上就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臣听闻凌太子此番回国,比当初更加雄心壮志,开始四处拓疆,征战天下。凌太子的意图很明显,他的最终目标是我们西楚。此时,皇上才更应该振作起来。莫要让他比下去,受制于他才好。相信这也是先皇与皇后娘娘希望看到的。”

    “你说得对!”项天翊被楚柯一番话说得毫情万丈,这个小子真是太懂自己的心了,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的心上。没错,此时,他应该振作起来。

    儿女情长,那都该是他君临天下之后才该操心的事情。

    披衣下床,项天翊肃重的宣誓道:“朕明天就会去上朝。凌伟宸,这次是朕没有睁开眼睛看清楚才会让你钻了空子,相信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欠朕的,朕终有一日,会一点一滴地跟你讨回来的。咱们,走着瞧!”

    “朕,可以相信你吗?”回头看楚柯。楚柯微微一笑,道:“臣会永远随着柯儿走,若她支持皇上,臣便绝不会背叛;反之,亦然!”

    “好!”项天翊闻言大笑,“那朕便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了!而且,朕可以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朕会以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不再伤她。”

    朕可以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朕会以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不再伤她。

    楚柯怔了一下,唇角忽而一扬。

    这可是你说的!倘若你还敢有下一次,本姑娘一定会让你,悔恨终身!

    楚柯在乾清宫用过晚膳,项天翊又将她留住,商量了一些关于朝政方面的事。项天翊惊讶地发现,无论是文是武,不管是政是商,还是为君为民,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都有着非凡的见解。

    她的每一句话都是这样的新奇,每一个提议都这样的让人亢奋,每一个观点与提议都让人觉得如此的完美。就像是遇到了百年难遇的知音一样,项天翊硬是拉着楚柯越说越投机,一直聊了将近两个时辰,还是意犹未尽。

    而她走的时候,他倒还像是有些恋恋不舍似的,说是下次有时间再接着聊。

    楚柯疲惫地坐在项俊泽的马车上,不想与项俊泽寒喧,她眯起眼睛假装打起瞌睡来了。谁知却竟然真的睡了过去,这个时候已经超过午夜十二点,她身上还带着伤的,胸口处的伤早该换药了。

    国舅连睡觉的模样都像个女孩家,项俊泽坐在对面,一直心虚地望着窗外,不敢多看楚柯一眼,就怕她看出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忽然,马车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徒然一巅,原本靠着窗椤瞌睡的楚柯一个不稳,立即往前栽去。项俊泽飞快地伸手接住了她,楚柯睁开眼睛来,微笑着道了声谢又坐了回去。微皱着黛眉,再次眯上了眼睛。

    好痛,一定是巅到伤口了。

    项俊泽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再次将视线调出了窗外。

    天啊地啊!他一定是疯了,竟然觉得国舅哪儿都像女儿家,脸像身材像连身上柔软的馨香,都这么像。天,难道是因为他已经十八岁却还没有过女人,所以阳气过重,虚火上升了吗?

    “谢谢王爷送下官回来!”楚府门口,楚柯在等候在自家门外的管家搀扶下下了马车,回头对车上的项俊泽轻声道谢,项俊泽道:“不客气!是我带你去的,自然应该送你回来。……对了国舅,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本王看你气色不太好。”

    “没什么。”楚柯微笑道,“下官只是有些累了。王爷您慢走!”说完对着驾车的王府车夫交代道,“驾车仔细些,当心再巅到王爷。”

    “是,奴才知道了!”车夫应了一声,扬起马鞭轻声吆喝着赶起马车往七王爷的方向走去。楚柯转身回家,而车上,项俊泽却挑开马车的后窗帘,沉默地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爹!”楚柯走进楚府,才发现楚金钱竟然也还没有睡,她微笑着上前轻声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你这么晚都没回家,爹哪里放得下心?”楚金钱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以前是自己关心她太少了吗?这段时日她扮成男孩住在家中,父女俩见面与接触的机会多了。而因为世人眼中的楚乔是温和有礼的翩翩少年,她自然每回见了他都会孝顺乖巧地唤上一声爹。

    她不知道,每每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心情是何等的舒畅呵!如此出色的姑娘,是他的女儿。

    “爹不用担心,孩儿可以照顾好自己,爹快回房睡觉去吧!”她也必须快些回房换药去了。这一身白衣掩盖不去任何其他污色。再迟一点,楚金钱会看到她胸前的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不知道她受了伤。

    楚金钱显然不会想到那里去,他天天在外面忙生意,女儿要上朝还要去军营,能坐在一起闲聊的机会也不算很多。虽然比起以前是多太多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啊!

    最近亲情钱情双双得意,楚金钱自然是心情好得不行。已是半夜,他却没有半分疲态,依然春风满面地笑着对女儿道:“乔儿,爹前日让京城的第一画师为你和你娘各作了一副新画,打算挂在爹的书房中,这样每次爹一抬头就能够看到你们俩个人了。反正你现在还没睡,不如你一起来看看画作得如何可好?”

    “老爷,主子今晚有一些要事急着处理。关于画,我也懂得一些,不如我去帮老爷看看,如何?”楚柯还没有来得及婉拒,月残已经温和地笑着从她身后走了出来。

    楚金钱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于他的神出鬼没也并没有太惊奇,倒是他的笑脸倒是让他很是惊讶了一番。这个是月残还是月伤啊?一开始看着像月残,可是月残却是从来都不笑的。

    不过不管他是谁,能陪他看画自然是好的。女儿有要事,他还是不要打扰她了。想到这里,楚金钱高兴地笑道:“也好。那乔儿你自己回房去忙吧!爹就不吵你了。”

    “好。”楚柯微笑,“爹也早些睡。”转身要走,月残却轻声道:“主子忙完了也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朝呢!”说话间,在楚金钱看不到的角落,将一瓶伤药塞进了她手中。

    楚柯拿着药,看了一眼随着楚金钱离开的月残背影。纳闷,这家伙真有透视啊!竟然连她伤口裂了都知道,赶紧捂住胸,走光了吗?

    项天翊第二天果然神清气爽地上朝来了,那生机勃勃的模样,哪里像是生过病的人?楚柯再次郁闷了一把,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果然是一文不值的。

    不过算了,她也没打算再与他纠缠下去了。等三年过后,她就离开这儿,去哪儿都好。

    这天的早朝与平时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关于皇上生病,皇后自锁的事,皇上不说,自然没人敢不识相地提出来。散朝后,众臣像平时一样三五成群地互聊着离去。

    玄午门外,楚柯快步走到正准备踏上马车的蜀晟睿身边,温和地笑着唤道:“郡王!”

    蜀晟睿其实早在她靠近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了,但是怕她找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身边的某某人,所以就没有主动与她打招呼,免得表错了情尴尬。此刻听到她叫了自己,他才装作刚看到她一样,回过了头来,挑眉笑道:“国舅大人何事?”

    楚柯微笑道:“下官想起,还欠了郡王爷一顿酒,不知郡王今日是否有空?”

    “国舅大人想请本王喝酒?”蜀晟睿惊诧一笑。他没听错吧!这朝中谁不知道,这位新国舅爷从不与朝中官员有私下往来,据说,无论是谁送到楚府的礼,都会原封不动的被退回来。他都上朝两个多月了,就是在宫中,也都没有人见过他与哪位大人走得近一些。

    朝堂百官眼中的国舅,清傲得就如同一株出泥不染的青莲,又或者是愚钝的与这表面清澈,暗中波涛汹涌的朝堂格格不入的愣头小子。

    他从不曾与人私交,上次还拒绝了他的酒呢?可是今天,他竟然要请自己喝酒,为什么?

    “若是郡王今天没空,改天也没有关系的。”楚柯以退为进,毫不担心。她敢担保他一定会去,因为他对她可也好奇得很呢!

    蜀晟睿哈哈一笑,道:“不必改天,国舅大人的酒可不是谁都喝得到的,本王就是再忙也得抽出空来不是?”

    “郡王抬举了!”楚柯无声一笑,看了看自己的马车,再看看蜀晟睿的马车,意思是让他选择坐哪里。蜀晟睿笑着跃上自己的马车,回头对她伸出手来,他已为她择好了。

    楚柯没有异议地踏了上去,却并没有搭上他的手,这个男人如此敏感,这双女儿家的小手,若让他看到摸到,难保他不会再次怀疑她的性别。而她不搭他的手上车,也是很正常的,试问她现在一个大男人,上个马车还能要人拉吗?

    蜀晟睿不介意地收回自己的手,掀起车帘,笑看着她动作轻灵优美地踩着横踏上得车来。然后微垂着脸进入马车,就是她这一个瞬间的垂目,一直看着她的蜀晟睿徒然心头一跳。

    男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纤长卷翘的睫毛,扑闪闪得他的心都跟着呼吸开始乱了。

    楚柯坐进车上抬起头,蜀晟睿瞬间收敛了自己眼中的幽黯。放下车帘,他可有可无地笑道:“想来国舅大人这顿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吧!说来听听,你想从本王这里知道什么。”

    因为蜀晟睿那一个幽深的眼神收得太快,楚柯刚刚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抬起头来,进就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那种危险的感觉也跟着淡了下去,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听了蜀晟睿的话,楚柯没有掩藏自己的意图,她略有些为难与青涩地笑道:“郡王果然不是凡人,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其实是因为下官入朝堂都这么久了,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溶入其中,在朝上一直都说不上话。在军营,大家似乎也不太喜欢我,下官一直都感觉到自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长此下去,只怕很难在朝堂立足。只可惜下官空有一身报负,却不知该如何施展。下官见郡王在朝中素来是左右逢源,人人称赞,所以想向郡王讨教一翻为官之道,不知郡王可否不吝赐教?”

    “为官之道?”蜀晟睿嘴角噙笑,没有回答。这个小子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他分明那样聪明,可两个月来,他一直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从没在朝上发过言却也是事实。还有,他也听说,他在军营的确是受到了许将军排挤。

    见他一直不说话,楚柯装作略有些失望地说道:“郡王大人若觉得为难,就算了。”

    蜀晟睿闻言大笑道:“哈哈哈……国舅大人的酒果然是不能白喝的。”

    国舅大人的酒果然是不能白喝的,但他不是已经接受邀请了吗?

    楚柯唇角一扬,笑了!

    郡王与国舅喝酒,自然得选在京城最好的酒楼天香楼才符合身份对不对?二楼的贵宾厢房里,楚柯没有带随从,蜀晟睿也挥退了自己的侍卫。二人面对面而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珍稀佳肴,以及天香楼最好的有价无市的美酒,万里香。

    楚柯站起为蜀晟睿斟了一杯,蜀晟睿端起酒轻闻了一下,调笑道:“看来这个国舅爷这个少东家面子大,本王来过天香楼无数次,可也不是每次都能要到这么好的美酒的,今天是跟着国舅大人沾光了。”

    天香楼正是楚家产业,而西楚乃至天下都闻名的万里香,据说一年才能酝出十坛。而每年都有一半是被皇家预订走了的,一年只剩下五坛,其珍贵可想而知。就是尊贵如他郡王,想要喝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楚柯笑着为自己倒了一杯,坐下举起杯道:“若是郡王喜欢,稍候下官便让余掌柜送两坛到您府上去。”

    “哦,原来不止可以喝,还有得送啊!”蜀晟睿轻轻一笑,端起自己的酒杯隔空与她碰了一下,而后仰头一饮而尽。两坛,他为什么不要?这个酒的确很不错,很得他的意。

    “这个酒后劲大,郡王当心醉了。”楚柯轻声劝道。

    蜀晟睿再饮了一杯,放下杯子,笑望着对面的美人儿,道:“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今天就算没有这酒,本王想本王已经醉了。”

    这算调戏吗?楚柯无声地笑了下没有回答,蜀晟睿见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目的,遂又接着笑道:“人生难得糊涂,今天有这样的美人陪着本王喝酒,就是醉一醉,又何妨?国舅大人,你说是与不是?”

    “郡王说笑了!”楚柯暗中收了下眉头,却仍然笑语温和。他不会真的还在怀疑自己是女人吧!

    蜀晟睿笑道:“也许吧!可能本王真的醉了,瞧,都开始说胡话了。对了,国舅爷怎么不喝?”

    “下官酒量浅,不敢献丑。”楚柯再次为蜀晟睿倒了一杯,听说这个酒十分醉人。她活了二十四年,就喝过一回酒,而且才喝了一点点就睡了,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好不好,今天她有要事要办,还是不要尝试了,若是醉了,不但会搞砸了事情,可能还会被这个精明的男人发现什么,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ps上章此段内容有错,v章无法修改,所以重复了一下。表介意哦!本章有2200字,呵呵……。

    她今天的目的,只是要灌醉他,想办法与他走近些,最好能混进他的军营中去,然后顺便查看下他的肩膀有没有那个蝶形胎斑。

    楚柯暗中恼怒,却不便发作,只能无声地笑了笑,抬袖拭了下自己的嘴角。其实她想擦的是嘴巴,这个死男人竟敢用自己的酒杯给她喂酒,真想给他一个巴掌。

    但是不行,她连擦嘴都不能,否则他会知道自己在嫌他脏,撕破脸就不好了。自己现在是官职低于他的国舅,而不是他轻薄不起的皇后娘娘。他现在是男人不是女人,不能这样小气的。

    见她喝了一杯酒也没怎么样,蜀晟睿笑道:“看来国舅大人所说的酒量浅,也不尽然啊!”

    他以为酒是什么,才一喝下去就要醉才叫酒量浅吗?就算毒药还得等一会儿才发挥药效呢!楚柯微笑,问道:“郡王觉得应该怎样训诫自己的士兵,才会让大家甘心听你的呢?”

    “别光顾着说话呀,咱们边喝边聊,嗯!”蜀晟睿再次举杯。

    就他一个人喝酒的话,的确会冷了气氛的,楚柯见喝过一杯也没什么事,想来这具身体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便大着胆子泯了一小口。

    蜀晟睿见她开始喝了,便笑道:“咱们喝酒,不说这些会败了气氛的事,国舅爷想知道,不若明天本王带你亲自去军营看看,你便会明白了。来,干杯!”一个小女人就算再聪明又如何,只是看一看他的军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今天,他就要想办法将她给灌醉了,好好地探探她的庐山真面目。

    楚柯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放心,主动说要带她去他的军营,如此轻易地达到目的,楚柯心情大好,又想到现在还没什么感觉,便也放心地再饮了一杯。

    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你来我往的劝酒,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灌醉了谁,只看到二人都已经开始眼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蜀晟睿摇摇晃晃地端起杯,醉眼朦胧道:“咱们郡王国舅来来去去的,也太生疏了。不如以后不上朝的时候,我便唤你一声小,小乔……”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呼的一直趴倒在了桌上。

    楚柯见他倒下,不由松了口气,再喝下去,她肯定就先倒下了。放下杯,扶起桌角撑起自己,她腿步有些虚浮地走到蜀晟睿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轻声唤道:“王爷!”

    没反应!

    再推了下:“王爷,您醒醒!”

    还是没反应,看来是真醉了。楚柯搭在蜀晟睿肩上的手轻抬,往他领口抚去,却还没有来得及扒开他的衣服,就突然觉得手上一紧,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过去后,她感觉到自己倒在了面前男人的怀里。

    本来就喝了很多,再加上这突然的一晃,楚柯只觉得整个胃都开始翻搅了起来。但还等不及她吐,嘴巴就突然被封住了,迷蒙的星目霍然大张,她震愕地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她,她被占便宜了。

    看清她惊愕的可爱表情,蜀晟睿轻笑着呢喃了一声:“你真美!”再次拥紧她深吻了下去,灵巧的舌也迅速地滑进了她半张的檀口攻城掠地,暗中赞叹,果然如想象中一样香甜可口呵!

    楚柯气怒交加,无奈却因为酒性发作,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推开他,而武道现在自然是不能用的,一用他立刻就会知道她的身份了,蜀晟睿是见过她的武道的。

    用尽全力推开他,侧脸躲开,楚柯焦急道:“郡王,你醉了!我是男人。”

    “本王知道你是男人,可是你比女人更像女人。”楚柯没什么力气的挣扎,令蜀晟睿越加兴奋,“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假女人。”说着,就假借醉意将扣紧她柳腰的手移向她的前胸,让他摸摸就知道她是不是女人了。

    楚柯知道比蛮力自己必然比不过他的。不由心生一计,蜀晟睿才说完‘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假女人’她立即双眼一亮,装作十分惊喜却恰巧地捉住了他差一点就摸到了她胸部的手,欢喜道:“真的吗?可是你原来说你不喜欢男人的。”都已经被占了便宜了,当然不能让他白占了去。

    “其实下官也是暗中仰慕郡王许久了,只是因为你……”状似害羞地说完,楚柯主动抬头朝他吻去,小手也迅速地自他领口钻了进去。已经是夏天了,他才穿着单衣,只需再有半秒钟,她必定可以掀开他的衣服看到他肩膀的。

    但是蜀晟睿却突然一把推开她站了起来,略显慌张地道歉道:“抱歉,本王喝多看错了人,绝无调戏国舅之意。本王还有要事,今日就先告辞了!”转身迅速逃离。

    天啊,他居然舌吻了一个男人,这太太太恶心了,他要快点回家,一定要涮上十回口。

    本来就是装醉的,他可是有着千杯不醉的酒量。蜀晟睿郁粹得想死,楚乔长得像个姑娘家,那娇纤的身子分明也如女儿家一样清香柔软,可没有一个姑娘家,会像他那样大胆主动的。

    天,他疯了!为什么一直要去怀疑他的性别呢!

    见他很快就跑出了房间,楚柯气得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啊,混蛋!”今天的便宜被白占了。

    见蜀晟睿很快就跑出了房间,楚柯气得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啊,混蛋!”今天的便宜被他白占了不说,还被他灌醉,真是太倒霉了!

    唔,醉酒的滋味难受极了。

    “呕……”的一声,楚柯连忙捂紧嘴巴,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间一角的盘栽前,蹲下大吐特吐起来。

    好一会儿才算稍微有些好转,才无力地站起,一块洁白的丝绢就被递到了自己面前。楚柯抬头看了一眼身边冷漠着脸的月残,道了声:“谢谢!”接过丝绢轻拭了下嘴角,然后丢还给他。一步一摇地往门外走去,她要赶紧回家,不然在外面喝醉睡着就不太好看了。

    可没走几步,还是倒了下来,月残急忙伸手接住了她。

    马车上,月残轻轻地拧出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过楚柯通红的脸,然后才开始轻柔却仔细地擦起她半翘起的小嘴。刚才天香楼厢房中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尽管蜀晟睿的武功可能高过他,但他既是暗卫,自然是有办法不让他发现自己存在的。

    这张小嘴上面有她不喜欢的男人气息,他要帮她擦干净。拭过之后,换了一把水,再擦了起来,那有意被画成深色的双唇,很快现出了原本的粉色。

    闭着眼睛昏睡的人儿忽然抬手捉住月残的手放上了自己的胸口,梦呓似的呢喃道;“这里,痛痛!”

    尽管那里被包裹得紧紧,根本就摸不到什么,但月残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轻握住她的小手,低头温柔地询问:“怎么会痛,是不是伤口裂了?”只有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才敢放任自己表露出对她的爱。

    也许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仅仅只是敬佩,然而跟在她身边后,每每看着她那些不经意就流露出的聪明睿智与单纯美丽,还有那隐藏在眼中的伤痛,又有几个男人可以不动心?

    其实在那次她为了摆脱蜀晟睿主动对他献吻之前,自己就已经对她动心了吧!但是,从来他都不曾奢想过她的目光会在自己身上,多停留哪怕是一瞬间。

    他是暗卫,她是主子,他知道自己的职责,也知道应该离她远点。可是,怎么舍得?即使为了逃避她,他远远去到千里之外,可心里脑海里,甚至是梦里,哪一刻又能少了她美丽柔韧的影子?

    所以,他回来了!

    他会藏好自己的心,从此以后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好好的保护她,不再只因主子与下属的关系。

    “是啊,裂了!”楚柯紧紧抓住月残的手,轻声抽泣道,“裂了,碎了!”

    月残徒然俱震,他忽然明白过来,她说的不是伤口痛,而是心痛。她说裂了,碎了!心碎了!是谁,让她心碎?

    “大姐,二姐,你们在哪里啊?知不知道,俏俏好想你们,好想好想呀!”她哭泣着说完,忽然放开了握住他的手,背过身去,“走开,我讨厌你!你是个大坏蛋,项天翊,你是个大坏蛋,我讨厌你,再也不要原谅你了。”

    是他!

    尽管知道她心里有人,也知道那个男人不是自己,可亲耳听到的时候,月残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之间也跟着一起,碎了。

    可是,俏俏是谁呢?她还有大姐二姐?她不是楚家的独生女吗?听口气,似乎俏俏是她自己的名字,她的身份还有什么是他们暗卫队也不知道的吗?

    郡王府,蜀晟睿才回府,立即便让人替他暗中调查关于楚乔的一切。对于一个自小在寺院长大的孩子来说,楚乔这个人太不简单了。

    一次醉酒,让楚柯连续睡了一天又一夜,到了早上该上朝的时候,她还是没有醒过来,月残不得不跃下房梁去亲自叫她起床。楚府的人,除了楚老爷与管家,还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这鸿院倒是有两个打理杂事的丫环,但是她睡觉时不需要外人,也没有穿着男人衣服睡的,丫环进来自然会发现她是女儿家的。

    站在洁白的帐幔外轻喊了两声,却不听一丝回响。月残再次加大了声音,唤道:“主子,主子,该起了!”

    “讨厌,不要吵我,人家还要睡。”帘内,传出她娇憨的呢喃声,似乎是翻了一个身,她再次沉睡了过去。

    月残踌躇了,捏紧的拳头握起又松开,如此重复了无数遍,直到手心完全汗透,他才鼓起勇气掀开了帘幔。

    她现在只是国舅,没有皇上的允许,她不说一声就不上朝,皇上会不高兴的。而且主子一向自律,她从来没让自己迟到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因为天气热了,楚柯并没有盖被子,但是纯白的中衣是长袖,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可是月残看到柔软的衣物掩盖下她玲珑有致的线条,还是禁不住有些心虚。半眯着眼睛,他微弯下腰轻推了下她的肩膀,道:“主子,该起了!”

    “哎呀,你好讨厌啊!”楚柯抱怨着自床上坐了起来,却还在眯着眼睛。月残以为她是要起来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楚柯忽然又往后一倒,想继续睡个回笼觉。月残迅速地坐上床沿伸手接住了她倒下了身子,她胸口还有伤,这样倒下去会弄痛伤口的。

    楚柯被他抱住,眼睛也懒得睁一下,直接蹭了两下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真的不想起啊!说不出的累,下回打死她她也不喝酒了。

    月残轻轻拥住她,浑身僵硬的绷住。这个笨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设防?这样的情形下,有哪个男人能够忍住不瞎想?而若是他有坏心的话,还不直接就将她扑倒吃干抹净了。

    低头看着怀中仍然安心地睡着的小女人,月残忽然发现能够天天看到她,即使她不爱他,也是如此的幸福!

    脱下长靴,倚着床头坐了下来,而后小心翼翼地抱住她,为她在他的怀中找到一个更为舒适的位置。

    不上朝就不上朝吧!什么都没有她睡一个好觉重要。

    楚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就正对上月残平静地望着她的双眸,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睡觉,他怎么会在身边?而且,他还在她的床上。

    哇,他在她的床上!立刻一个机伶,残存的瞌睡虫瞬间魂飞九天,楚柯一下子就翻出了他的怀抱,愣愣地看着他,脸红了。

    月残怕她误会,正要解释,楚柯却忽然道:“对不起啊!我早上不是故意的。”虽然睡意朦胧,但是事情经过她还是记得的,这个男人是被她扯过来当枕头的。

    “没事。”月残平静着穿上靴子下了床,“我已经让下人请茗和替你禀报,说你早上突然病了,今天就没上朝。”茗和是暗卫队的人,也是朝堂上的官员。

    “嗯。”楚柯点头,正要下床,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她连忙捂住嘴巴连脚子都来不及穿,就跳下床跑到水盘边用力地干呕,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她连忙伸手为自己把脉。稍候,石化了!

    安全期也一次就中了奖,她这到底算走运还是倒霉啊?

    正发呆着,就听丫环在门外敲门禀报道:“少爷,箫王殿下前来探望。”因为少爷有吩咐,没有他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他的房间,所以丫环就在门外禀报了。

    楚柯听到‘箫王’二字,顿时吓了好大一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心虚地望着门的方向都没敢开口。他现在来干什么?难道,他提前预知到她已经……不,不可能!

    月残看到她这样,立刻就明白了,不由黯然地移开了一直暗中关注她的视线。那天在萧瑟城的事,弟弟已经跟他说了。

    她方才是晨起孕吐吧!然后她替自己把脉,立刻就变了脸。听到‘箫王’二字这样紧张,这么说,孩子不是皇上的。

    门外,丫环没有听到回音,还以为少爷没醒,于是又敲了一次门,道:“少爷,您醒了吗?奴婢要进来了。”

    “等一下!”楚柯连忙应道,她还没有换好衣服的。

    月残悄然跃回了屋檐,楚柯找到自己在家中要穿的男装与裹胸布,走到屏风后动作灵巧地换好,然后走出了屏风。吩咐丫环道:“将水送进来!”

    “是!”丫环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来,换下洗脸台的水盆。只听少爷吩咐道:“让箫王殿下稍候,我一会儿就来。”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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