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冷皇掳爱:皇后是卧底 > 第15章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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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郑爽一直在县衙里养伤,由于我试探切他的脉,冯锡这几天见我一直是冷着张脸,我毕竟是有点心虚,尽量跟他不碰面。这天,盖县县令忽然急匆匆得赶来,说是海防出现海寇。冯锡铁青着脸将头转向一旁,上官云飞只得牵马随同县令出去。临行前,上官云飞细细叮嘱小珠好好照顾我,不能有丝毫懈怠。

    自他们走后,我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临近中午,他们还没回来。我不禁咬了咬牙,吩咐小珠:“我们去海防看看!”小珠犹豫得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坚决和焦虑只得点头应允了。

    我进屋换了套劲装,翻身上了离开王府时王爷送我的追风马,快马加鞭朝海防方向赶去。海防官兵见我递了上官云飞的腰牌一脸茫然,说并没有什么海寇。我不由惊怒交加,慌乱之下策马沿着海岸疾驰。身后隐隐传来小珠的呼叫神,我心乱如麻只顾着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并没发现小珠已经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等我想起小珠时,已置身于海边一堆乱石处。除了南面的茫茫大海,三面皆是嶙嶙怪石。返身寻找出路时,却被大石头绕来绕去一时找不到来时的路。

    海水拍打海岸边巨石的声音隆隆传来,我顿觉胸闷气短。想起上官云飞此刻生死未卜,豆大的汗珠沿着热腾腾的脸颊涔涔而下,瞬间便氤湿了内衫。海风一吹,我忍不住打起了冷战。

    “云飞!云飞!”我不禁失声痛哭,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跟着他。万一,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不测。我……想到这里,我眼前金星乱蹦,缓缓从马背上滑下来跌在地上。

    正头重脚轻得准备站起来,一双绣着龙纹的皂青色靴子出现在我面前。我胆战心惊的顺着那件玄黑色长袍望上去,正好与凌澈幽黑冰冷的眼眸对了个正着。

    他怎么会在这里?来不及想这些,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我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还没跑两步就被他狼狈地拽着头发拉了回来。

    凌澈卡着我的脖子将我压制在身后的大石上,坚硬冰冷的身子紧紧压迫住我,制止住我所以的挣扎,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让我有一种窒息到不能呼吸的隐隐压力。

    我在他冰霜般的眼眸里看到自己倒映出的半个身影,鬓发凌乱,脸色惨白。凌澈忽然抬起手,冰凉的手指摩挲着我脸上的肌肤,我不禁畏惧的缩了下身子。凌澈忽然勾起一个邪魔般的微笑:“上官夫人如此惊慌失措,想必是很想知道上官将军的下落了?”

    我心中一颤,难道,难道云飞在他手里?他,他会怎么对云飞?我又惊又怒,不觉间竟然揪住了他的衣襟:“云飞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凌澈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酸涩和凄楚,我心中一片酸涩,揪住他衣襟的手不觉松了开来。“想见他就跟着朕来!”凌澈松开对我的压制,背着手走在前面。我不假思索跌跌撞撞得跟在他后面。

    绕过乱石堆和一小处灌木丛,来到一个小小的平地。我眼眸一紧,盯住了那个被刀剑加身的白色身影。“云飞!”我忍不住跑向他,上官云飞浑身一震,望着我疾奔过来的身影:“小……小月牙!”才跑了两步,身子一紧,便被凌澈拽住衣领倒拖过来扔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冷笑了两声:“我今日便送你们份大礼!”说完,拍了拍手掌。他身后的灌木丛中走出两个熟悉的身影,郑爽似笑非笑得走到我面前。

    我瞳孔一紧,他,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我转念看了看凌澈一脸高深莫测得表情心里凉了半截。我怒视着郑爽:“郑爽!你竟然勾结他来害我们?”

    “害你们?”郑爽阴柔得一笑,低头平视着我:“是谁害我跑到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的?本公子这是识时务,才跟随凌将军左右。本公子原本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领情!”

    说完,站起来朝凌澈深深一揖:“凌将军!人已经带过来了!希望凌将军能够履行承诺出兵助我登上王位!”凌澈淡淡一笑,盯着我:“方惟忠已经被你师徒逼下大海,想来凶多吉少。小王爷就敬候佳音吧!”我一口气没喘过来,憋得脸通红:“你们,你们把我爹怎么了?”凌澈俯下身来欣赏着我脸上的痛楚:“郑小王爷养伤期间和下属围攻你爹,你爹不堪受辱跳下了山崖!”我心中一片冰凉,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凌澈扣起我的头,不愿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小月牙!”柔柔的声音传来,我不觉打了个冷战,凌澈邪魅的一笑,温柔得替我拭去脸上的泪珠:“你说,朕会怎样对待你的夫君呢?”

    “不要!……”我用尽力气哀求得看着他。凌澈眼底的冰霜更甚,手不觉停在了我的颈项边,就在我以为他要掐断我脖子时,他忽然绽开一个魔鬼般的笑容,一把扯过我一头青丝将我拖至上官云飞身边重重顿在地上。

    “小月牙!”上官云飞挣脱钳制他的兵卫,疼惜得将失神的我轻轻抱起,颤抖着声音:“小月牙!……”望着他温润的脸孔,我心中伤痛更甚,不觉紧紧抱住他:“云飞!……”手上一片濡湿,这才发现他身上白衣星星点点尽是血迹。左手手臂上一个大口子还在渗着鲜血。

    我咬牙掏出手帕将他手臂上的伤口小心得包好,上官云飞一直搂着我的腰默默看着我,时不时用右手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珠:“别担心!我没事!”

    凌澈一直冷冷在一旁看着我们,眼眸如利刃般要在我们身上扎出几百个窟窿。见我始终没回头看他,凌澈上前两步抓住我的肩将我拖开两步:“朕今天来不是来看你们两个在这里卿卿我我的!”

    我揉了揉被石头咯的生疼的手腕,面无表情得看着他。凌澈眉头越皱越紧,忽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不愧是朕的女人!这样的状况下还敢这样看着朕!如果朕将你丢进军营里,你会不会还会如此镇定?”

    我脸色稍变,忽视心中那抹尖锐的疼痛,不敢置信得看着他。凌澈脸上凉薄的笑容越来越深:“朕从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况且,朕相信,以你方二小姐与上官夫人的身份,定然会很好的鼓舞永康的军心!”

    “不……”我失神得看着他俊逸的脸上邪魔般的笑容:“不会的……”

    “不会?”凌澈仿佛听到世间最好的笑话:“你以为朕还会对你这个天性凉薄,水性杨花的女人有所眷恋吗?来人!将上官夫人请去军营!”

    黄承德犹豫得看了眼满眼冰霜的凌澈,对身边的两个侍卫微微点了点头。我望着一脸无动于衷的凌澈,明白他不是开玩笑吓唬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准备逃开。

    一枚石子凌空敲在我腿上,我腿上一麻,跌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凌澈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朕差点忘了,上官夫人身怀绝技,没有这颗化功散,谁能近的了你的身?”不顾我满眼泪水的哀求,钳住我下颚迫使我张开口,将药丸狠狠塞进我口中。

    “等等!”凌澈松开手,正示意侍卫带我下去,一直沉默在一旁的上官云飞忽然出声阻止。

    “上官将军有何指教?”凌澈转身挑衅得看着上官云飞:“上官将军是不是忘了,此刻自身难保了?”

    上官云飞怜惜得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我,从怀中缓缓掏出块龙形腰牌扔在地上。黄承德捡起小心的递给凌澈:“皇上!……”

    凌澈幽黑的眸子盯着那块腰牌好大一会,才眼神复杂得看着上官云飞:“是你救了朕?”“不错!”上官云飞直视着凌澈:“当时我救出你后,你曾允诺我他日有事相求定当竭尽全力。我现在请你放了她!”

    凌澈玩味得把玩着手上的腰牌,冷哼了声:“若不是朕要人凌辱你的妻子,想来上官将军也不屑来求朕了?”

    上官云飞苍白着脸没有说话,凌澈抛了抛手上的腰牌:“朕放了你,让你回去报信!”凌澈抬手制止上官云飞的开口欲语:“这是朕给你的莫大恩惠。永康马上会归西,嗣位之争在所难免。况且,方惟忠已经葬身大海,你还是早点回去报信得好。至于她”凌澈冷冷得看着我:“朕答允你,不送她去军营便是。”

    “你……”上官云飞的脸色更加苍白。

    “上官将军!别怪朕没提醒你!朕当日只说竭尽全力,可没说有求必用!”凌澈的声音仿佛地狱中的恶魔:“况且,当日是你自己跑来救朕的,朕可没有求你!再不走,别怪朕要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上官云飞眼眸里满当当的尽是不舍和痛楚,我不禁呜咽一声,上前紧紧搂住他的腰。上官云飞紧紧抱住我,仿佛要将我揉入他的骨血中。良久,他在我发间深深吸了口气,痛楚而绝望得俯身吻住我。

    我心神俱碎得搂住他的脖子,感受着那丝丝绝望和疼痛。直到温热咸涩的泪水滑进胶合的唇间。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上官云飞眼里的泪水和绝望:“小月牙!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我,等我来救你!”上官云飞发泄般在我唇上紧紧咬了一口。翻身坐上身后的追风,发疯般往江南方向疾驰。望着他痛楚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割成碎片,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昏昏沉沉间,仿佛置身于一团模糊不清的烟雾中。烟雾袅绕间渐渐现出爹消瘦疲惫的脸。他满怀哀伤得看着我,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我说。我惊喜的朝他跌跌撞撞得跑过去,他的身形却越走越远,我拼命跑拼命跑,却始终够不到他的衣角。

    “爹!爹!爹!……”我猛得睁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桌上两颗夜明珠发出微弱的光芒。身旁的锦被动了一下,我这才发觉床榻上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凌澈微睁星目冷冷得瞧着我,一股寒气从心底里缓缓升起。我下意识得想逃开这间房,才发现四肢软绵绵的,稍一动弹,就觉得全身气力像被抽光一般。我无力的倒向凌澈怀里,挣扎着想坐起来尽量不要碰触到他。凌澈冷哼一声,故意将我环在胸前,冷凛的气息冰得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上官夫人!”凌澈靠近我耳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这四个字仿佛一把尖刀深深扎进我心里,刺得我的心鲜血淋漓。见我愣愣得看着他,凌澈在我耳边嗤笑了声,温热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冰冷让我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里苦苦煎熬。我不禁扭了扭身子想逃开他的怀抱。

    “别白费力气了!”凌澈仿佛在嘲笑我无力的挣扎,将我更近得贴近他:“你忘记朕给你服的化功散了吗?”我忽然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幕,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颤着声艰难得问道:“我爹,我爹他……”

    凌澈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出的冷光似乎想将我一刀刀凌迟,残忍的话从他的薄唇里一字一句吐出:“他,跌下了山崖!”

    “不……不会的!”我眼底的湿意瞬间涌出,一颗颗打在他环住我的胸膛上:“他……他怎么会跌下山崖?”我紧紧揪住凌澈的寝衣,发疯般得怒吼:“他怎么会跌下山崖?”

    凌澈冷冽一笑,紧了紧环住我的臂膀:“郑爽师徒联合“天山松柏”来对付他,你说他会不会跌下山崖?”天山松柏?那是与师父齐名的当世两大高手。只是,他们夫妻常年居住在天山,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澈把玩着我垂下的一缕发丝,状似不经意得说:“朕三番两次被你出卖,当然会为自身安全着想。天山松柏,是朕请来的。”凌澈亲昵的在我脸上游移着双唇:“恨朕吗?”

    见我只是哆嗦着不说话,凌澈含住我的双唇,在我唇齿间轻轻噬咬:“郑爽那身伤也是朕造出来的。至于他的经脉错乱……”凌澈咬了咬我的下唇:“是朕给他服了特殊的丹药!”

    我失神得望着他俊逸脸上魔鬼般邪魅的笑,一时气怒攻心,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在凌澈雪白的寝衣上。

    “凌澈!你想报复我对不对?”我强撑着不晕过去,死死盯着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双眸:“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

    凌澈眼神复杂得扶住我,看着我惨白如雪的脸色:“你爹没有死!朕去山崖下查过,没发现他的尸首!”我眼前的黑色越来越多,渐渐陷入了昏迷,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反反复复在说:“你爹他没死,你爹他没死……”爹没死,真好!

    再次醒来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喉咙仿佛火烧一般灼热的疼痛。我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想起昏迷前凌澈说爹没死的消息。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都给了我一线希望。我扶着床沿想站起来,脚下一软,狠狠得摔在地上,带翻了床畔的一张凳子。

    房门迅速打开,小珠红肿着双眼跑过来扶起我:“夫人!……”我嘶哑着声音问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小珠泪水涟涟得看着我:“夫人那天跑开后,我被人击晕,醒来便发现自己在这里。他们说夫人在这里,我便留了下来……”以小珠的武功还会被人击晕,估计就是“天山松柏”两夫妇了。

    我扶着她的手慢慢坐起来:“有没有军师的消息?”小珠连连摇头:“听说,听说军师跳下了山崖,但是没找到尸首!”我安慰般得拍拍她的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你不要太担心了!”小珠抽噎着点点头。

    “夫人!你这次呕血大伤元气,还是再休息会吧!”小珠见我一脸的疲累,小心得将我扶上床,盖好被子。

    睡得迷迷糊糊间,仿佛被人轻轻抱起,我猛地睁开眼睛,正好与凌澈冷冰冰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你,你要带我去哪?”凌澈面无表情得看了我一眼:“回京!”

    “我不去!我要去找我爹!”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凌澈双臂一松,将我狠狠扔在床榻上。五脏六腑仿佛被颠翻了般揪在一起,我不由蜷成一团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大口得喘气。

    “你可以不跟朕回京!你就等着朕将你那个小丫头凌迟处死吧!”凌澈冷冷得看着我吐出这句话。“她的生死与我何干?”我冷笑一声,咬牙毫不畏惧得与他对视。凌澈眼里浮现出滔天的怒火,他一把攥住我的下颚,仿佛想捏碎我的下巴:“果然对不在乎的人够冷血!不过,如果朕送你份礼物,你还会不会这么无所谓呢?”凌澈厉声对着门外吼:“带进来!”

    我望着那个五花四绑的身影一时愣住了,直到他嘶哑着声音低低的唤我:“皓……皓月!”“爹!”我凄厉的喊道,从床上连滚带爬得向他奔过去抱住他孱弱的身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爹身上藏青色的长袍上尽是鲜血和尘土,褶皱得仿佛一块丢弃的抹布。沧桑的脸上刀刻般得皱纹看上去苍白而憔悴。但是他身上凛然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因此刻的被困而显得狼狈。

    “你爹跌下山崖时身受重伤,在赶回江南的路上恰巧被朕派去的人救了!”凌澈看好戏般得看着我们父女:“怎么样?这份礼物是否满意?”

    我怨怒得盯着他邪笑的脸:“你……你是故意的!”凌澈的笑意更深:“不愧是朕当初看中的女人,的确够聪明!为了找方惟忠,朕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心血的。月牙儿你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番心意!”

    爹的脸显现出不同寻常的绯红,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滚滚而下,我又惊又怒的看着凌澈:“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凌澈慢慢靠近我搂住我的肩:“方惟忠武功机智都不容小觑,朕只是给他服了些不大能动弹的药物而已。放心,除了行动思想不太便当外,对他没什么影响。只要你们乖乖的跟朕回京,朕保证你们相安无事。”

    我失神得望着他,艰难得开口:“为……为什么?”“为什么?”凌澈嗤笑一声,提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至他身边,俯身冷酷地看着我:“因为,你给朕的痛苦朕要千百倍的还给你!”我艰难得摇了摇头,凌澈,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凌澈对侍卫甩了甩衣袖,两个侍卫很有眼色的将爹带了出去,并带上了门。爹满眼痛楚和怜惜的看着我,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拖走。

    凌澈伸手将我从地上拖起,见我只是如木偶般呆呆得看着门口的方向,眉头深深皱起:“方皓月!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那以后的游戏你怎么玩的下去?”我望着凌澈魔鬼般的微笑,一股股寒意从心底涌起,凌澈似乎很满意我此刻惊惧的表情,看似温柔的将我抱上床榻:“好好休息!”

    由于凌澈有事安排,我们在宁城待了好几天。这几天里,凌澈并没有像前几日般日夜守在我身边,想来是因为有爹在他手里,我不敢轻举妄动。他也没有囚禁我,允许我在近身侍卫的陪同下去看望爹。

    这天早晨,凌澈一如往昔得用过早膳后就出了门,我没有问他要去干什么。从原本属于永康王朝的宁城和盖县的县令都一一臣服于他脚下,想必也是与政治相关的事情。爹最近不太不肯进食,我只好亲自下厨为他做了几样他喜欢的小菜。

    爹每日被他强服控制心智的药物,言语行动都不太方便。浑浊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和绝望。他叱咤疆场一生,老来却被人用药物控制,爱女又被迫常伴敌人之塌,这些凌辱逼使他一天比一天憔悴。我忍痛喂食了他一些清粥和小菜,一线泪水从他脸颊轻轻滑落。

    我心如刀绞,抱着他孱弱的身子:“爹!……”爹微弱的声音细细传来:“皓月!爹……爹求求你!杀……杀了我!”

    “不!”我失声痛哭,紧紧抱着他:“爹!你不要丢下女儿!”

    爹的泪水越掉越多,声音嘶哑犹如困兽:“你……你要眼睁睁看着爹受凌辱吗?”

    望着他枯槁的面容和花白的乱发,我心中的怨怒忽然一下子冲上心头,我疯狂的摇晃着他孱瘦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自私?”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眼底的酸涩:“我六岁那年你一声不吭把我丢给师父,十六岁那年你又把我扔进天昊朝的皇宫。现在,现在你又想把我一个人丢下!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愿?你有没有问过我?你是我爹啊!……”

    我悲泣着放开手,狼狈的冲向门口。正好与门口矗立的人影撞了个正着,凌澈微皱着眉头看着我,眼底似乎有丝丝怜惜。我抹了把眼泪,挣开他扶我的手,头也不回得跑开。

    那天晚上,凌澈并没有像前几个晚上那般对我冷嘲热讽,只是很安静得抱着我。听着他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身心疲惫,迷迷糊糊间不觉朝他温暖的怀里靠了靠。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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