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总裁你骗我:丫头,嫁给我 > 第22章 在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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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要挂两大瓶药水,就这么面对面干坐着,实在是有些尴尬,想想,仍然用在家里对付老妈的那一招,闭上眼睛装睡。过一会儿,便听到有脚步声,渐渐远去,偷偷睁眼一看,果然只看舒檀远去的背影。

    明悦心中切了一声,暗自冷笑。

    她歪了歪身子,想睡得舒服一点,不想牵动了针头,手背隐隐地牵着十分疼痛,想自己走得匆匆忙忙的,手机也没带出来,老爸老妈要是去自己的房子,一见人去楼空还不知道出了啥事,都是这个舒檀惹得事,这会儿还闷声跑了,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儿,哼,等本小姐身体好了,非找你算账不可。

    输液室里的躺椅睡得满满的,这种季节虽是炎热,人却最容易感冒,说来奇怪,大部分却是因为贪凉。窗外的阳光照在透明的玻璃上,耀眼璀灿,空气如清洗过一般透明。墙上挂壁的电视机放着哭哭啼啼的电视剧,琼瑶阿姨笔下的男主角激动万分地摇撼着女主角的肩膀,“你说呀,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明悦看着就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时候看琼瑶小说也没少流眼泪,怎么看到真人如此锤胸顿足,只觉得滑稽可笑。也许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当事人投入得死去活来,别人眼中只是笑话一场。

    “这么大人了还看这个。”

    冷冰冰的声音,明悦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不过,她还是回过头去,眼睛循着着香味望向他手中的保温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都没吃过东西。

    舒檀没理会她眼中压抑着的贪婪的目光,转过身子找一张给陪护人员坐的方板凳,放下保温盒,又抬头仔细地看了一眼上面的药水瓶,看了还有小半瓶水,才类似放心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打开保盒的盖子,取出一次性的塑料小勺子,递到明悦的另一只没有挂水的手中。

    “吃饭。”说罢舒檀也没正眼看她,自己弯着腰打开放在地上的手提电脑包,取出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开始看文件。

    明悦用她那只没有挂水的左手,困难地一点一点舀着温软可口的皮蛋瘦肉粥,然后也是很困难地一点一点放入口中。

    皮蛋瘦肉粥真的非常鲜美,明悦也的确很饿,只是她却食不下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只手这样吃得太困难了,还是别的原因,过了好长时间,药水都快滴完了,她却只吃了一小半。

    舒檀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药水瓶,起身去叫护士,等护士小姐换了过药水,他低头看了一眼保温盒里食物,又看了一眼明悦,皱起了眉。

    明悦看着他的眼睛,乌黑深沉地看不出一点情绪,只是嘴角微微一抿,仿佛在压抑着怒气。

    “怎么吃得这么慢?”他冷冷地问,

    “吃不下。”明悦小声地说道,没道理地觉得有点怕他,也许是因为生病,让她只感到无力,她试着又舀了一点粥,费力地往嘴里送。

    舒檀又皱起了眉头瞪着她,接过她手里的小勺子,舀一小口粥,喂到她的嘴边。明悦一下涨红了脸,垂下头,只得被动地张开口。

    舒檀还是不太看着她,一张俊脸依旧是寒气森森,表情漠然,就像是北京烤鸭店的大厨师在喂着待宰的鸭子。明悦被动地张着嘴,机械地咽着他喂过来的食物,心里想像着鸭子,又勉强地吃了不少。

    “实在是吃不下了。”她抿紧了嘴唇,摇了摇头。打死了也不吃了,不是吃饱了,而是对着这张脸实在是觉得在向胃里撑石头。

    舒檀也没多说什么,又看了一下还剩下的小半盒粥,低头就着她吃过勺子,三口两口地吃完了。

    “你——也没吃饭?”明悦红着脸小声地问道,心里微微一酸,不是没有感动的。

    舒檀哼一声,懒得抬起头来,放下小勺子,又埋头开始看文件。

    明悦长叹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也许是退烧药在起作用,一会功夫,明悦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天色昏暗,窗外树影朦胧,暮色苍茫。恍惚之间,有人在轻轻地在讲话,是舒檀轻轻的声音。“嗯,我知道了。你跟市政府打个招呼,跟他们说今天实在是抱歉,下午我有重要的事情,没办法过去了。我坐最晚一班航班过去,明天上午8点半到市政府开始谈判,不会有问题的,你们先把资料准备好,好,就这样。”

    他合上手机,俯下身来,低头仔细地注视着明悦,明悦闭眼假寐,也能感到他的压迫感,他身上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汗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睡醒了还装。”

    听到他语气里的讥讽,明悦蓦然睁开眼,正遇上他深深的眼睛,深不见底,非常沉静。明悦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舒檀才好像是想起什么,“我们走吧,我晚上还有事情。”

    明悦想起他电话里说的要去赶飞机,立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看自己的手背上已经贴了块透明胶布。嗔道:“什么时候挂完的?你也不叫醒我。”

    他也没说话,低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柔和一些,没有原先那么冰冷。“我去把碗洗了,你稍等我一会儿。”他收拾起那板凳上的小勺和饭盒,转身离去。

    “姑娘,你这男朋友的脾气真是没话说,你睡着了,他一个劲地接电话,听得出都是来催他走的,我们在一边看着他急,你可睡得真沉,护士拨完针,你都没有醒过来,我说,要不他先走,一会儿等你醒了,我们来跟你说,他不放心,硬在这儿守着,你就别再怪他了。也够难为他了。”旁边的一位上了年纪的农村大娘正在给孩子喂饭,笑呵呵地转过脸对明悦说。

    明悦神情一凛,竟无法作声。

    舒檀手里拿着刚洗干净的饭盒,一边甩着上面的水珠,一边走了过来。高挑的身材穿着白色衬衫,在灰蒙蒙的走道上,说不出来的清爽干净。

    明悦挂了一天的水,到夜里烧是退了,又开始咳嗽,咳得历害的时候,心里仿佛装了成千上百个螃蟹,踢蹬着往喉咙外爬,忍不住又要起来往卫生间跑,趴在马桶上开始吐白粘痰,掏心掏肺一样。吐了完了要好一些,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再去吐一回,如此这般,早已经是筋疲力尽。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直接回了爸妈那里,吃了几口稀饭就回房间睡下,老妈进来抱怨她生了病还到处乱跑,不知道给家里打电话,她闭了眼指了指桌上的药盒,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听见老妈在她床边上窸窸簌簌坐了下来,似乎闲闲地有意无意地问道:“我刚才在阳台上晾衣服,正好看见你回来,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呀?”明悦不耐烦,只是捂着嘴,一声一声地咳着,比以往声音更大。

    自从这个程远清那件事情之后,老妈就开始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唉——

    她把头埋进空调被里,闭上眼睛,低声嘟囔了一句,“妈,我都三十岁人了,你要问那么多干吗。一个客户,正好在路上遇到了。”说罢就不再作声了。

    老妈刚要开口,老爸推了门伸头进来,问道,“老太婆,晚上吃什么菜?边说边对着老太太眨着眼睛。

    “你什么要都要问我,我是老妈子成天伺候你们,晚上吃什么你不知道就不要吃。”老太太在明悦那里碰了一个软钉子,把无名火发到老头子身上,站起身来向外走,回头看着明悦缩在被子里不动,又忍不住恨恨地道“这也瞒着,那也不说,到时候吃了亏别回来哭。”

    “唉呀,她在病着,你急着问什么,你那丫头脾气也不是不知道,她这会能说什么?”倒底是老头子心疼女儿,悄声地劝。

    “我不过是就是问问,我就怕明悦这孩子太老实,不是人家的对手——”

    “你呀,让人怎么说你呢。以前那个程远清吧,你嫌人家是农村人,现在又怕明悦不是对手…………明悦不是说客户嘛,看,这会儿嫌你烦了不是。”

    “这会儿嫌我烦,不要到时候受骗上当了,再回来哭哭啼啼,你那女儿死脑筋,认死理,现在不打预防针,以后怎么办?!”

    “她也不小了,你就让她自己看着办——这也不是你我能劝得了的,你忘了当初那个了,还有那个程远清,你吵吵闹闹不同意,最后又怎么样。”

    “那这两个不都被我说准了么?哪一个有好结果的?!”沉默一会儿,老妈的声音犹疑不定轻声响起,“我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今天她说的那个客户,我远远地见了,感觉那样眼熟呢,…………”

    老爸老妈的声音渐渐小了,变成了絮絮叨叨的低语,明悦听不清,千头万绪一起涌上心头,想想这两天的境遇,乍喜乍悲,骤聚骤别,恍如梦里。

    她伸出脑袋,拢了拢身上的被子,盍上眼,静听得外面似乎下起了小雨,细细沙沙地打在树叶上,窸窸簌簌,如人低语。

    白天睡得多了夜里更是睡不着,喝一点老妈煮得冰糖梨子水,明悦强撑着起来,靠在床头,顺手从床下的藤蒌里捞了一本书,不想竟是一本宋词选,随手翻了翻,满纸的春愁秋恨,离情别绪。

    “相逢草草,争如休见,重搅别离心绪。新欢不抵旧愁多,倒添了、新愁归去。”

    又翻了一页,还是这样:

    “珠箔随檐一桁垂。绣屏遮枕四边移。春归人懒日迟迟。

    旧事只将云入梦,新欢重借月为期。晚来花动隔墙枝。”

    旧愁新恨,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她只是茫然无措,正踌躇间,手机的短信嘀嘀嘀地响了起来,明悦心念一动,看了看床头闹钟的时间,莫名有些紧张,手机紧紧握在手里,不敢去看。

    那短信的提示音,又嘀嘀嘀地响了一声,明悦吸了一口气,打开看来,还真是舒檀,

    只不是平常的几句话,问她晚上可吃了药?是不是好一点了?明悦蹙着眉看了一会儿,一字一字地回复了过去,“好一点了。谢谢。”

    刚发送完又是一阵是剧咳,明悦只得放下手机,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伸手摸了摸脸颊,滚烫如火,不用去照镜子也知道是绯红如霞。

    杯里盛得是梨子水,含在口里,清甜醇香,涓涓细流一般流在心上。

    今夕何夕,竟教人又是一夜无眠。

    明悦这一病,连带着精神也十分萎靡,在家里歇了两、三天,强打起精神来想去上班,却疑虑着不知道该去哪里,舒檀临走前与她的约定,应该是对她们的工作另有所安排,只是不知道舒檀有没有回来。

    最近她总是心不在焉,反映迟钝,凡事也不敢擅自做主,想起还有税务检查这一事,不免有点放心不下,强撑起身体,去事务见苏岑。

    谁知苏岑正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看报纸,逍遥自在。

    听见明悦问起税务检查的事情,她的语气十分轻松,告诉她已经无大碍。

    明悦心下奇怪,她深知此次检查必然是程远清不无关系,而程远清时任办公室主任,大小也是个官,何况他在单位一向是工于心计,八面玲珑,领导面前也说能够说上话,虽然堂堂国家税务机关,也不是他所能左右,可是暗地里放上几句风,给平时里相处不错的业务科室,总是有人替他出头的。

    饶是她们也一贯按章纳税,不敢懈怠,明悦还是不由得担心此次检查必然要纠缠不休,毕竟是因为自己私事而惹来的麻烦,心里对苏岑有所歉意,不想才二天时间竟然已经全部解决,不禁有些吃惊。

    “是呀,那税务局的两个人,第一天来的时候,气势汹汹,不假辞色,像是一口咬定我们必然逃税,还威胁我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什么对我们这样利用专业知识偷税逃税的,更要严惩不贷,就好像他们已经抓住我们证据一般。结果怎么样,地毯似的搜索半天还是一无所获。他们也不打听打听,当年第一批注册税务师考试,全省考最高分的是谁,就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苏岑的口气甚是不屑。

    “是呀,谁不知道您苏岑大人的名头。”明悦因为心中有歉意,连忙凑趣几句,心下也明白,这两人肯如此善罢甘休,一定不是因为苏岑当年注册税务师考试的分数,其中必然另有缘故。

    既然苏岑不说,她也不便多问,话锋一转,问了几个正在审计的项目进展情况。

    苏岑告诉她,这几日薄氏公司审计倒进展顺利,原因是那位副总裁大人带着几个亲信出差去了,老刘他们如蒙大赦,反而思路清晰,效率提高。

    苏岑摇着头,笑道,“我看老刘也是可怜,一把年纪了,被这个小子折腾得精疲力竭,也算是报应,谁叫他以前总是倚老卖老,这下也该知道客户不全都是李明凡之流的好糊弄。”

    明悦也陪着笑道,“是呀,哪一次复核不是要他补充资料,他老人家还不太乐意,现在好了,有比我更难缠的。”

    苏岑点头同意,又道,“那个小薄总裁,倒也真是一个人物。”

    明悦轻嗯了一声,眼光却转向别处。

    苏岑似乎没理会她脸上的表情,捧起手中的茶杯,轻轻吹了吹面上的茶叶,缓缓笑道,“现在知道了,那样的身世背景下,他如此苛刻到不近人情的地步也算是情有可原。”

    明悦脸色变了变,不由得回过脸问道“什么样身世背景?”

    苏岑道:“这事我最近才听人谈起,不知道是不是流言八褂,反正当故事听了就是。”

    明悦心里酸痛,脸上却装做不在意,故意漫不经心地道,“这坊间的传说,哪能当真呢。”苏岑却笑说,“所以我说就当一个故事听罢了。听说这一位薄副总裁原是薄氏集团创始人薄老爷子最喜欢的长房长孙。可是,听说他那大儿子,也就是这个小薄总的爸爸,与老爷子的关系并不太好,所以也就不得亲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何事,他们的关系突然近了起来,这个小薄总在十年前被他爷爷送至国外念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接班。但是,这些年来,薄氏老爷子另有几个儿子原来一直把持着权力,这位小薄总要想能成功上位,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这一次对李明凡他们的审计,也算是他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

    明悦记起薄涛谈到希望她能够做这个项目主审时,眼中殷殷期盼之情,被她拒绝后失望与沉默,心里又觉得痛了几分。那样的期待,可能也不完全是处于私人感情吧,这时候他需要一个帮手,而她应该是他最信任的人,而自己竟是不能帮他。

    停了一会儿,苏岑又道:“这薄老爷子也算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明悦心里咯噔了一下,没做声。

    苏岑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老爷子一上来就放出风去,让各大媒体都用未来掌门人这样的标题做宣传,就是要把这一位小薄总推到风口浪尖上,成为那些人的众矢之的,他若有本事能整得倒他们,就成功上位,大权独揽,若是搬不倒那几位叔叔,最终则被弃,家族利益也不会损失什么,但在这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过程中打破了他们原来利益平衡,最终于得益的还是那薄老爷子。”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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