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总裁你骗我:丫头,嫁给我 > 第14章 审计业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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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悦“哦”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语气冷淡地说了,“我可没时间,从下周一开始我就进驻鼎天。”

    苏岑抬头仔细地看了她一眼。

    接到李明凡电话的时候,明悦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有点奇怪来为何得怎么快。

    以她对苏岑的了解,深知收取这一笔审计费的重任绝对不会因为她接受了鼎天投资的顾问咨询业务而转嫁,按苏岑的说法,赵子衡与薄氏集团少帅这两大帅哥资源都不能浪费。

    明悦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她从来没有对苏岑提过关于薄涛这个人物,尽管她们除了工作关系之外私交也是相当得好,苏岑也只是听方晓书与祝紫嫣交谈的片言只语中,了解到如花似玉的明大小姐年近三十却甘当剩女,实在不是眼高于顶,不过只是因为一段情伤未愈。

    有人说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即使是再好的药也不可能包治百病,也会有副作用。

    苏岑记不得是哪位作家说过,爱情会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会使人忘记爱情。但如果是一段被刻意扭断的爱情,经过再长的时间也会留下痕迹。而看似有了结果的爱情,早已经在时间滴水穿石的作用下,面目全非。

    于是,对于明悦的感情问题,她是见不得程远清那一种现实主义者,但也不赞同明悦以前伤春悲秋,却没有任何行动的作派。

    与其为失去的做无谓的凭吊,不如为自己制造新的机会。

    明悦当然明白苏岑的好心,但是敏感如她,猜也能猜得到李明凡所谓的和他一起去集团,对审计情况做一个汇报背后是什么,也猜到了汇报的对像是何许人也。

    她心中另一个自己就在撇嘴,明悦,这一场是非纠葛看来你又逃不掉了。

    真的想逃脱么?如果真的很想的话,也完全可以逃得远远的,比如上次,她完全可以不去他们的聚会,比如现在,她就可以找个理由推掉此次的汇报。

    管它是不是因为工作,管它苏岑高不高兴。

    但她对自己说,如果他真的想找她,总是能够找到她。

    如果命中注定他们十年之后会有这样一场的相逢,她为什么不看得开一些?再说见面了又怎么样,这么多年,最坏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还怕什么呢?

    中午歪在沙发上小憩的时候,明悦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像是被钢针刺穿了一样剧痛。

    翻了几个身都没睡着,她起来重新坐在办公桌前看底稿,最近事务所接连要出十几份报告,明悦担任着终审(即总复核)的重任,复核工作比往日里翻了一翻。她手下几个项目经理大约都是知道了她将另有重任,不约而同地加班加点,将手中的外勤工作结束,以便及时出具报告交差。

    大家都知道,苏主任的主要工作是找业务,一天到晚不见人影,报告与底稿交她审核,不拖个三五天绝不会有回音,哪里能像明悦同学,只要有报告与底稿在手,没有一个结论性的意见,是不会下班的。

    她这会儿看的就是薄氏集团下属的重孙级的公司的审计工作底稿。

    翻了一下营业执照的复印件与验资报告,在股东那一栏写的是薄氏科技有限公司占76%。另一个股东是自然人吴玉璋。占24%。

    薄氏科技,明悦心里哼了一声。

    薄涛,薄氏,薄氏集团的未来的掌门人,认识他那么久,曾经亲近如她,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身份。

    以前只是知道薄涛家境优裕,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他是这样豪门身份的富二代。不,应该是富三代,明悦见过薄涛的父母,那只是一对很有风度教养的高级工程师。

    如果当时知道他是这样的身份,又会怎么样?

    李明凡在薄氏集团bs大楼的大堂里等着她,大热天还穿着件绿色西服,只是已经被他弄得皱皱巴巴的,穿在那又肥又矮的身上,活像一只邮筒。

    明悦想起每次见面去要钱,他都是趾高气昂,既阴阳怪气地暗示明悦最好对他施点美人计,又哆哆嗦嗦地不敢启齿。再看今天他进了集团总部对着前台小姐都点头哈腰,诚惶诚恐的猥琐样,明悦就对着自己恶心自己,亏了以前对他太假以辞色。

    “明主任,这次让你过来,是因为我们刚上任的集团领导看了你们所上次出的专项审计报告,想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进了电梯,只面对明悦一个人,李明凡便又恢复了他原来不可一世的模样,小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她。

    见明悦点了点头,又补充道,“见了我们集团领导,别多话,有什么事情还是由我来跟他们解释。”明悦微微一笑,答应了。

    能有什么事情,不外就是管理费用较高,招待费较高,那还不都是他李明凡花的,薄氏集团对下面的公司管控松懈,李明凡之类的人才有了混水摸鱼的机会。

    到了三十三楼,早有秘书小姐把他们迎在外面,礼貌地说“李总,薄副总裁吩咐过了,让这位明主任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明悦轻轻皱了下眉头,薄副总裁?看来还真的已经接手了。

    明悦在这位漂亮干练的秘书小姐带领下,向里见走去,回头瞥见李明凡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坐在沙发上,颤抖的手,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汗水。

    “进来——”内线电话里他的嗓音低沉而威严,明悦轻咳了一声,随秘书小姐走了进去。

    近黄昏的时分,夕阳照在弧形的玻璃窗上,反射着一点淡淡的蓝色,细细的尘埃在空气里漂浮着,像是撒了金粉;三十三楼的幕墙外面,连云朵都是静止的,镶了金色滚边的白云钉在鎏金的青蓝色的天空上。房间里没有开着灯,满室只有自然光在各地随意地蜷伏着,一抹照在黑色的牛皮沙发上,还有一抹照在荸荠色的大班台的角上。

    大班台后面,薄涛穿着白色衬衣,没系领带,领口微敞开,低垂着的脸,眉心轻皱,很明显地流露出淡淡的疲倦。

    他正低着头看文件,墨绿色的台灯罩子下面轻轻的地泻出一点光,只照在他小半边的侧脸上,更加显得面容清癯。听见声响,他也没有抬头,只用握着钢笔的手,指了指对斜对面的一组沙发,示意秘书小姐让明悦坐在那里。

    明悦拉了一下身上的套裙,以一个标准淑女姿态侧身并膝地端坐着。

    秘书小姐端着茶杯进来放在她的手边,她抬起头来,轻声地道谢。女秘书礼貌地笑了笑,研究的眼神却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透,明悦知道这些擅于察言观色的女秘书们都是人精,在一举一动中都会轻而易举地判定来客的身份。

    她心里感叹,面上却愈加平静如水,眼观鼻,鼻观心地端坐着,偶然还能听见水族箱里的热带鱼翻腾的噼啪声,室内格外静谧,时间也仿佛静止了,夕阳从圆弧形的幕墙玻璃上照进来,也是静止的,在雪白的墙壁上投上桔红色影子。角落里的一座仿古自鸣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似更漏一声一声催着岁月老去。

    “薄涛,这辈子就是死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你以为我就想再见到你?别做梦了吧。”

    樱花树,落英缤纷,旖旎浪漫,大煞风景的是那一对怒目相向的男女。

    那年的樱花开得尤为灿烂夺目,在阳光下斥斥错错,剔剔透透地闪着银光,如锦如霞,迤逦不绝,但是花期也特别短暂,几回风雨过后,便是残红狼籍笙歌散尽,春去无踪。

    如同他们的爱情,美好的时候那么短暂。

    难道还要再纠缠下去?

    她低不可闻的在心头叹息,抬起头,正好遇上薄涛若有所思的眼睛,两人视线相遇,薄涛一怔,随即轻轻微笑一下,柔声说道,“想什么呢?”

    “薄副总裁,听说您要了解一下审计的情况。”明悦迅速地低下头,从随身带的大包里,取出一份厚厚的审计工作底稿,“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虽然这个项目不是我主审,但是情况还是了解的。”

    薄涛挑了挑眉看着她,脸色变了几变,才慢慢地笑道。“也好,那我们就先谈工作。”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叠文件,站起身。

    明悦被动地仰着脸,看着他慢慢走近,走到她身边,停在那里,眯起凤眼,微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暮色昏暗的光线里,她竟然看不清他的眼睛里深藏的那些情绪。

    一如十年前,她又什么时候看清过他?

    她自以为他们已经很亲了,最后不还是被他一掌推开,没有解释,没有交待地扭头就走。

    她自以为已经很了解他了,不也是刚刚知道他那显赫的背景。

    算了,只是工作,如此而异。

    最多也算作同学吧。

    她慢慢地微笑了一下,低头整理着手中的厚厚的底稿。

    薄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打开中审计报告,指着用铅笔画过几个问号地方,“明主任,这几个地方,我想再听你详细地解释一下。”

    明悦看过去,除了她心中有数的管理费用与招待费,还有生产成本,往来账款的几个数字,不由得暗自惊讶薄涛的细致。

    从前的他,哪里是这样,上课时屁股都不曾在椅子上好好坐过,不是歪到这里,就是倚到那里,无聊的时候还经常拉扯坐在前排的明悦同学的辫子,让人不胜其烦。

    明悦悄悄地侧过眼打量他,只见薄涛那双凤眼微眯着,专心致地盯着她手中摊开的工作底稿,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紧,乌黑的短发有轻轻搭在饱满的额前,显得有一点点疲惫。

    他的气味还是那么熟悉,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凉凉的薄荷气息,让人迷醉,明悦眼神渐渐迷朦起来,长睫轻颤,感觉微微的缺氧。

    薄涛很快注意到她的恍惚,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用手中的铅笔轻轻地敲了一下明悦的手背,微微一笑。

    明悦脸上的表情一僵,抬起眼睛,只瞥了他一眼,就立即轻别过脸,不敢再看。

    多么熟悉的动作。

    只不过以前敲铅笔的人是明悦,每次薄涛盯着她不专心听她讲题目的时候,每次薄涛懒懒地靠在她身上,不肯好好听她背书的时候,她总是这样用铅笔敲他,敲他的手背,忍无可忍的时候敲他的头。

    往事,往事,套用一句老掉牙话,往事不堪回首。

    “明悦,你注意到没有,这几笔往来账目数字都很大,为什么在审计报告中不加以说明呢?”他低着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报告上面,故意不去看明悦脸上涌上的那一层惆怅的表情。

    明悦轻嗯了一声,似从梦游中醒来,看了看工作底稿,无奈地说道,“这个报告,是李总他们自行委托的,对审计范围都限制的很死,就是因为没有办法出标准的审计报告,我们才弄了这么一个专项审计报告。只对他要求审计的地方进行了披露。对其他都进行保留。”

    薄涛微微拧起眉毛,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问道,“听说你们一直在跟他要审计费?”

    “是的,要了快三个月了也没给。”明悦点了点头,脑海中又浮现出李明凡的那忽闪忽闪的小眼睛。

    “我看也不该给。”薄涛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回办公桌。

    “为什么?当初约定书都签好的,而且审计范围也是你们公司定的,有些事项您现在不满意,但是那是超出了当初的约定。”明悦跟着也站了起来,重重地踩着高鞋跟快步走到他办公桌面前,“您不能一上来就抹杀了我们前面的工作呀?”

    薄涛站住了,回过身,面对气咻咻快冲到他面前来的的明悦,懒懒地一笑,“明悦,平时你都这么气势汹汹地对待客户么?”嘴角上嘲讽之意微显。

    明悦一懔,咬着嘴唇没说话,别过脸去不看他。过了一会儿,耳旁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几乎轻不可闻,“你呀,还是跟以前一样。”

    “好吧,明主任,”薄涛闲适地坐到他的牛皮转椅上,仰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从大班台上的文件堆里翻弄出一盒香烟,取出一根,用手指弹了弹,含在嘴上,又慢条斯理地找出打火机,点上了烟,眯着眼深吸了一口,看着指间的青烟,语气淡淡地说,“我刚刚上任,分管集团的财务,你们这个审计报告,说句不客气的话,很不满意,我认为有许多异常情况都没有弄清,当然,有些也的确是超过了当初约定的范畴,不如这样吧——”他停下话头,吐了一个烟圈,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懒懒的注视着明悦。

    明悦看着他,没有作声,等他开口。

    “我以集团的名义委托你们重新审计,工作的范围与要求由我来定。以前那个审计报告作废。价格嘛,在以前的基础上翻三倍。嗯?”他淡笑了一声,放低了声线,柔声道:“不过,要你来做项目经理。可以么?”

    “不可以。”明悦语气中没有一点含糊。

    “为什么?”薄涛挑了挑眉毛,嘴角倒是生出一丝笑意,“是价格不满意?”

    “您能委托我们所进行审计,是对我们极大的信任,我们深感责任重大。”明悦微笑着,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脸上已经是换上了那幅绿色环保表情,语气却是有理有节,不卑不亢“至于价格嘛,既然薄副总裁推翻了原来的审计报告,那么我们就按照此次委托的工作内容重新商量价格。您以为如何?”见薄涛眯着眼,点了点头,她又接下去说道,“至于我来做项目经理,这件事情我暂时不能答应您,最主要的原因,是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接手另一个项目,实在是抽不时间。不过,您放心,我一定给您派最有经验的项目经理,而且,作为事务所的终审,我也会在质量上把关的。”

    天天跟他在一起,难道真拿自己的神经当做橡皮筋,她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

    “鼎天投资?”薄涛嘴角仍是笑着,只是好看的凤眼中寒光一闪,如一颗星星坠落在深夜的湖面。

    出了薄氏大楼,明悦走进对面街上的星巴克,叫一杯大号的latt,找着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将手中那个装着工作底稿的黑色大包,扔在边上的空位上,自己则像是一只被抽了筋的鲤鱼精,显了原形,瘫坐在了在座位上。

    咖啡杯摸在手里就很烫,明悦还是大大地喝了一口,舌尖被狠狠地烫了一下,立即硬生生逼出了眼泪。

    她低低“嘘“了一声,拿起托盘中的餐巾纸,擦了一把脸。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人在星巴克,在kfc,在麦当劳,或是在某一个不知名的小茶馆,坐一下,喝一杯,整理一下自己。

    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吗?在心里,她对自己说,她可以再次面对他,她可以和他在一起谈天说地,她竟然甚至可以和他在一起谈生意。

    刚才他们不是谈好一笔不错的生意么?

    薄氏公司刚刚上任主管财务的副总裁,放着长期合作的事务所不用,放着本市那么多名所、大所不用,亲自委托他们这种小规模的事务所审计,怎么着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吧。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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