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穿越成皇宠:倾城帝妃 > 第59章 东西分配不均,背后的舌头绞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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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八,颜赢终于搞定一切,宣布从今天起,各回各家过年,大臣们也喜滋滋的,照惯例给皇上叩首谢恩后,领着赏赐各自散去。

    颜赢窝在长公主府内,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

    瞧着若若忙来忙去,几乎一刻不得闲,他还时不时的插嘴说些让人抓狂的风凉话。

    “有吃有喝就好,叫孙安把东西平均分分,一人送一份就完了,何必那么费心。”

    若若白了他一眼,“陛下!!若按照您的办法,信不信不必等明天,今晚上宫妃娘娘们就直接带人来把长公主府给平了。”

    “她们敢!”颜赢冷目厉眉,他倒要瞧瞧是哪个敢放肆。

    叹了口气,温若若真是想象不出,在没她的时候,颜赢是怎么管理后宫的。

    他难道不知道,为了针头线脑的东西分配不均,背后的舌头都能绞死人。倒不是说各宫少这么点玩意儿,娘娘们可是把这视为被忽视慢待的耻辱,该是哪个级别的,该拿多少都有定数,多了不要紧,每个人都笑呵呵,可万一少了哪样,就是不尊重,直接上升到面子问题上去,不闹个天翻地覆,让大家都过不好年才怪。

    之前这种事也并非没发生过,太监总管在好多日前就提醒着若若一定要注意,他可是深受其害的。

    算了,和颜赢说后宫的琐事就是给自己寻不自在,他的放任早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自然不会立即的改掉,关切起来。

    正想再拌嘴几句,门外忽然传来咚一声,听起来像是谁又被入门的高门槛给绊个灰头土脸。

    福音惊呼的声音传过来,“郡主,您没摔伤吧,快快快,奴婢扶您起来。”

    若若与颜赢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想逃没门

    颜暖暖目光茫然的抬起头,连腿上的尘灰都忘记去扑,嘴里喃喃叨咕,“皇上呢你们放开我,不要拉着我啦。”

    “郡主,那是娘娘的卧房,不方便进去的,让奴婢去为您通报一声好吗”岚秋与福音费力的拉扯住颜暖暖的身子,只觉得娇小的郡主力大无穷,几乎要把两个人都扔出去。

    颜赢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拉拉扯扯,脸立时沉了下来,“放开郡主。”

    两个宫娥吓的一哆嗦,手立即放开。

    没了阻碍,又找到了想见的人,暖暖直接扑过来,“赢儿,不好了,他他他。”

    若若挥手,无声的命令宫人们退出去,待室内只剩下三个人,才上前扶助了暖暖,“你先缓缓神儿来慢慢说,没事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颜暖暖惊成这个地步,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好半天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来了。”终于,眼泛着泪花完整的突出三个字,颜暖暖垂下头,手指间死命的纠缠在一起,“虽然他没出现,可我就是知道他来了,赢儿,我给他下了迷雾香,只要一接近千丈之内,我的身上就会泛出淡香,越近香气越浓,你闻闻。”

    果然从颜暖暖进屋后就突兀的泛起了药香,浓郁醇厚,弥而不散,似乎与往常不大一样。

    “谁来了”若若没听明白,颜暖暖含含糊糊的打哑谜,没头没尾的根本听不懂。

    “赢儿,快点派人送我走,不能留在这儿,不然他一定会不管不顾的直闯进来。”情急之下,颜暖暖扯住颜赢的袖子。

    “暖暖,你能逃到哪里去该来的躲不掉,何不坦荡面对,有我在呢。”颜赢伸手把若若扯到身旁,只身将两女护在身后,摇摇头叹息道,“何况他都已经到了门外。”

    拿本事来说话

    话音才落,一阵男性低沉的嗓音失笑道,“日冕帝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原鸿,千里迢迢远道而来,为了接未婚妻子回家完婚。”

    颜暖暖从颜赢身后探出头,杏目圆瞪,气鼓鼓的回了句,“不要脸,谁是你未婚妻子,哼,你的小师妹大师姐表姐表妹红颜知己一大串,鬼才会相信你胡说八道。”

    完全是不打自招,来人为谁不言而喻。

    原鸿并不恼怒,保持谦谦君子风度,“暖暖,你明明知道是那些女人在纠缠我,原鸿心中唯有你而已。”

    温若若从另一边探出头来,脸蛋红扑扑的,“哇,好深情好大胆,暖暖他在当众向你表白耶。”

    颜暖暖气的直跺脚,方才窘困逃难的神情全没了,原鸿一出现,她立即变成成为浑身带针的刺猬,蜷缩成球状,不管是谁想接近都伤他个体无完肤,“原鸿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满嘴胡言,带着你那一牛车的女人滚的远远,不然小心有天我忍不住,一把毒药让她们全都肠穿肚烂的死光光。”

    原鸿笑意更深,“小暖暖,如果你想,我陪你去,咱们现在就走,过年前耳根就清净咯。”

    颜暖暖万万没料到,这死不要脸的男人居然连这话也敢丢出来堵他的嘴,一时之间,除了两片姣好的唇瓣上下张合外,半个字都吐不出。

    外边的男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温若若一脸崇拜,滴溜溜的眼神在颜暖暖的小脸上打转,这小妮子应该是很在乎房外的人,否则她完全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反正颜赢在,她也不必担心原鸿会霸王硬上弓,掳人就走。

    颜赢无声的拍拍颜暖暖的手臂,示意她稍安勿躁,“原鸿朕不管你为何而来,只是这大燕国的后宫可不是谁想来就来的,想达到目的,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皇宫也敢闯

    话音才落,已有二十几条影子从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贴身的影卫早在原鸿出现时已经锁住他所站的位置,之所以没立即出手,是因为未得到颜赢的命令。

    房外打的热闹,不过只闻其声,不见人影,还是不大过瘾。

    “我们出去瞧瞧吧”

    颜赢的提议得到了温若若的热烈欢呼,她还没见过明道明枪的打斗场面,好奇的不得了。

    颜暖暖则是满脸不情愿,走回到梨花椅边,整个人窝进雪白色的虎皮呢,懒懒道,“我才不想瞧见那家伙。”

    半抱着温若若,颜赢并不劝慰,边走边道,“既然如此,打伤打残也没有关系对吗反正是暖暖不喜欢的人,索性叫影卫不要手下留情好了。”

    话是说给颜暖暖听的,却是对着温若若说的。

    他就不信她真的能忍耐住,也想借此确定暖暖的真正心意,才好做出下一部的判断——是顺从二叔的心意,赶走原鸿,让他彻底绝了不该有的念想,还是帮着暖暖和二叔作对,让她能自己决定往后的人生。

    才走到门边,颜赢身后已经无声无息的出现一人,幽怨的大眼泪光闪动,“小赢儿,你也是坏人。”

    她还是会担忧那个该死的花心大萝卜。

    小赢儿手底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个顶个的高手,擅长协同作战,遇到原鸿这样胆大妄为的狂徒,肯定得先揍个半死杀杀气焰,然后再拿下人送到皇帝面前等候处置。他脑子坏掉了,居然连皇宫都敢闯,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场瑞雪后,天地之间银装素裹,庭院内积雪都已经清扫干净,远处的花园和小路两旁的树干却保留了雪色,白的耀眼,白的妖娆。

    一名紫衣男子与十几条黑影缠斗一团,打斗正酣。

    本事是否能配得上好相貌

    “功夫不错。”颜赢背着手,看的津津有味。

    “把他赶走就好了。”莫要真的伤到了,她只是在赌气,为那日的难堪,为几个月的分别,也为心中不知名的百转千回。

    “朕瞧着,即便是赶,怕是也不会走的。”能在十二名影卫的缠斗之下,游刃有余、残影频闪间,还不忘将目光移到颜暖暖的身上,显然原鸿并没有真的使出全力。

    有趣!

    除了他家老头子外,还真没遇到过这么强的男人。

    真惹的他,蠢蠢欲动。

    “皇上”温若若正看的出神,忽然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低头却见到是颜赢的外衣,他从身旁的侍卫手中接过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左手握住。

    “手有点痒,朕去去便来,保护好娘娘和郡主。”颜赢飞身而起,他所站的位置立即被两名侍卫填补好空隙,照旧把若若和暖暖护在中央,守卫的固若金汤。

    原鸿身旁的影卫忽然消失不见,他压力变小,正要去寻,只见一抹明黄色的残影以极快的速度飞扑而来,右手持掌,左手挽了个剑花,气势汹汹的刺到面前,“原鸿是吧,果真长的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就不知道手底下的本事是否能配得上这般好相貌。”

    听见颜赢暗讽他是个绣花枕头,原鸿也不恼,唇瓣挂了淡淡一抹笑,“日冕帝颜赢陛下,在下原鸿,有礼了。”

    格挡开险险扫过的剑锋,原鸿终于谨慎起来,不像刚才的游戏态度,只是与颜赢交错了一面,对他的强悍实力已略微有数,再不轻慢待之。

    “陛下,您亲自过来,是不是就代表着,只要原鸿走运略胜一筹,就可以带着暖暖离开呢”颜赢不认识他,可是原鸿可对这位皇帝的盛名如雷贯耳,颜暖暖总挂在嘴边,没事儿就念叨念叨,仿佛天底下再也寻不出比他更好的男人。

    颜赢的双眸蓦然闪亮起来,手下攻击不停,却用很闲散的心情聊天,“朕不做如此许诺,你若胜了,自己走便是,可若想带走暖暖,还需要她同意。”

    原鸿棱角分明的五官利马垮下来,“陛下,跟暖暖讲道理可不行,讲二十年她还是不会乖乖听话。”

    唰唰唰,连刺三剑,对准的全是原鸿的要害,颜赢杀招频现,心有戚戚焉,“这倒是真的,女人嘛,一味的娇惯纵容也是不好,唉,朕的这两个姐姐就是典范。”

    下边颜暖暖清晰的听到二人对话,脸蹭的红了半边,青了半边,握紧拳头举高头顶抗议,“你们打就打,聊我干什么,再废话小心一人赏你们一包哑药,一辈子都别想再吭出半个字。”

    原鸿好不容易从颜赢遮天密布的剑网之中挣脱出来,立即毫不犹豫的回击,“陛下,您的功夫和我家老泰山的招式相似,敢问师承何来”

    “原鸿,谁是你家老泰山,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上去抽你老大耳刮子。”若不是前边有侍卫挡着,颜暖暖早就上手亲自教训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色痞子,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还是口没遮拦的胡言乱语。

    “暖暖,你冷静些,原鸿是在激你呢,再说下去别人可真的要认为你们有关系了。”温若若费力的按住颜暖暖挣扎的身子,她今天火气实在是太大了,自制力也在见到原鸿后飞到九霄云外,人家轻微的撩拨几句,她已经气的把身上要人命的家伙事都拿出来,随时要出手泄愤了了。

    颜赢心中暗叹,这原鸿看来真的是暖暖中意的良人,单是瞧她激烈的反应,已然有了数。“这套剑法的确是二叔尊亲赐,原兄好眼力。”

    得,他变的非常快,刚才还直呼名字,现在立即改口称兄咯。

    两不得罪,亦两不相帮

    “那我们还要继续打吗”原鸿配合着颜赢,放缓出招的速度,生死相搏直接沦为技艺切磋,打的热闹就是瞧不见杀气。

    “朕请你喝酒吧。”颜赢说的小小声,又一本正经的抬高音量,询问道,“暖暖,这小子人看起来还不错,要不武斗先停了,咱们进屋去烤烤火,今儿有点冷。”

    颜暖暖气的转身就走,脚踏在地上咚咚响,恨不得每走一步都把地上跺出个脚印来。

    颜暖暖不愿意随原鸿离开,甚至连面都避而不见。

    颜赢打定了主意不掺和进原鸿和郡主之间的恩怨之中,一方面派了百八十个影卫日夜无休的守卫郡主府,不允许任何人随意靠近,另一边又与原鸿彻夜倾谈,把酒言欢,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两不得罪,亦两不相帮。

    如此过了两日,大年三十儿的清早,十几个影卫被撂翻在地,没有人受伤,他们只是维持守卫的姿势被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保持警戒的姿势。

    是原鸿动的手,他已经没有耐心再与暖暖玩捉迷藏的游戏,又不好太过于拂了颜赢的面子。

    “这样没关系吗”人去楼空,寻不到颜暖暖的身影,又不见颜赢有派人追赶的意思,若若有几分担心。

    若是没有颜赢的授意,原鸿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把人带走,不过颜赢自然不会拆穿这件事,稍后他还会象征性的排除一股人马追击,以表示他真的有阻止过,只是对手太狡猾,没有追上而已。

    至于颜暖暖,那些个暗地里咬住的尾巴会紧紧的跟在她身旁,以确保不会发生大的差错。

    “暖暖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你别担心,快过年了,别愁眉不展的。”拖着她的手往回走,今儿晚上还要守夜,辞旧迎新,共同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皇宫内灯火通明了整晚,喜庆热闹的氛围浓浓不散。

    勤政殿门前,候着各宫派来的小太监,排着队等着皇上的口谕。

    每年都是如此,每年得回的都是失望,日复一日的等待,即使希望渺茫,各宫也都不愿意放弃机会。

    岚秋从勤政殿回来,洋洋得意的把所见所闻学给若若听,自家主子现在是宫里唯一得了恩宠的娘娘,她们这些个当奴才的与有荣焉,走出去都抬头挺胸的把小腰板立直。

    若若听完后,叹了口气,没有露出得意的神色,“岚秋,这种事以后不要再说了,他们也挺可怜的。”

    “主子,对这些人可不能心太善,哼,一个个苦巴巴的盼着皇上去,不就是想抓住机会好夺了您的位置吗若真有那么一天,她们可不会像您这样知足安乐。”第n次苦口婆心的劝说若若心肠要狠着些,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这点最让人担心,从不把旁人想的太坏,所以岚秋一逮到机会准会念叨起没完。

    福音在背后踢了踢岚秋的脚后跟,示意她不要太聒噪,这大过年的,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来坏了娘娘的好心情,真是没有分寸。

    “对了,皇上呢他说什么时候过来”颜赢本来说的是要在长公主府呆到年初六,好好休整一番再回勤政殿,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番邦属国今年约好了赶在过年来纳岁贡,一车车的东西往京里边送,颜赢就不得不走个过场,稍微接待一番。

    听到若若的问话,本来已经止住啰嗦的岚秋脸色又沉了沉,“听说陛下下旨是在年初三设宴款待,之前就安排使者们在官驿内休息,可临出来的时候,谭贵妃携吕妃、吉妃、荷妃求见,赶巧似的四位娘娘的家里人都在御书房内,于是就一起召见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若若笑了笑,伸出手轻捏岚秋挂了怨气的小脸蛋,“恼什么,那些女子也都是皇上的妃子,过年过节的希望与陛下在一块也可以理解,岚秋啊,做人要宽容些,别太斤斤计较了。”

    福音又踩了下岚秋的脚后跟,心说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话这么多,温娘娘明显不太爱听这个话题,还没完没了的啰嗦。

    岚秋有苦说不出,扭过头去不吱声了。

    在御书房的四位娘娘目的可不单纯,如果不提前预防,准要闹出大乱子的,可惜大家都不当回事,以为贵妃娘娘的地位不必努力就会永远都不改变似的漫不经心。

    外边天都已经黑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早就准备好,因为过年的关系特别的丰盛,满满当当依照菜色摆放了一桌,还烫了皇上最喜欢喝的‘美人醉’,酒香四溢。

    福音定了半天,有些咂摸出岚秋话中有话,心中也跟着隐隐泛起了担忧,于是提议道,“娘娘,要不咱们去瞧瞧。”

    若若摇摇头。“本来就够招人恨了,这个时候再去,她们准以为我是有意的作对,以后内务府的事儿更难办,算了,咱们不去掺和,皇上若是不来,你和岚秋就陪我过这个年。”

    还没认识颜赢之前,她可是连年都过不上的,现在与之前相比,好的太多太多。

    慢慢的宽慰自己,若若为自己倒了杯酒,小口抿了下,就直接一杯倒入口中,辛辣的气味窜的鼻子酸涩,忍耐半天才没让眼泪鼻涕一起涌出来,这酒可真是够劲头儿。

    “你们两个小丫头,不知道在担忧些什么,我实话告诉你们吧,皇上他是所有宫妃的男人,是她们后半生的倚靠,所以那些女人才会想方设法的去讨他欢心,碰个头破血流也会面不改色的用帕子擦拭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若若点住自己的鼻尖,笑的魅惑。“我呢与她们刚好相反,她们的丈夫是我的哥哥,我的亲人,你们能明白吗只是哥哥而已,再没有其他的了。”

    是哥哥,才没她插手去管的权利。

    是亲人,就只能笑着祝福,无论他最终选择把心双手捧着送到谁手心。

    她能做的,就只有祝福而已,因为终有一日,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即便是颜赢,也没有机会陪她一路走到最后。

    他的愿望是做个史无前例、名垂青史的千古明君。

    而她的愿望,就只有寻到办法回到原本的世界,或者是寻个安静的地方,衣食无忧的度过一生。

    二者之间相差太远,于是也就注定了这一生,他们就只可以做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又一杯酒入口,舌苔麻木了气味,不再似方才般苦涩逼人。

    福音上前,拾起浸在热水之中的酒壶,却手腕陡然一轻,掀开壶盖,疑惑道,“怎么空了”

    她明明瞧见娘娘只是倒了两杯酒而已啊。

    岚秋也凑过来,肯定道,“我之前确实是装了满满一壶的,怎么可能会空”

    咯咯咯咯,若若掩口笑不停。

    她的脸色如常,只是一双晶莹的眸子黯淡下去,层层薄雾掩盖着,只要仔细瞧才能发现她眼中的异样。

    “天呐,娘娘,是你把酒都喝光了吗”福音连忙扶着若若坐好,“美人醉”可是专门为陛下准备的烈酒,辛辣醇厚,女人喝了,三杯就会醉的不省人事。

    若若醉了

    本来给若若准备好的梅子酒还沉甸甸的,显然还没被动过。

    怪不得若若一整晚说话都迷迷糊糊的,平时里绝对不会多加谈论的话题也肆无忌惮的放在嘴边。

    原来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就已经开始喝这美人醉,只是因为体质特殊,即使醉了也与别人大不一样。

    她冷静的出奇,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连福音和岚秋也蒙骗过去。

    “去,把酒壶填满,你们两个也都坐下坐下,过年了耶,今晚没那么多规矩,就陪着本娘娘好好享受这美好时光吧。”若若笑呵呵的空了的酒壶从福音手里夺过来,递给岚秋,还用那种恳求的眼神注视着她,一眨一眨的眼无辜而清纯,让人不忍拒绝。

    她果然是醉了。

    “娘娘,奴婢去给您温些解酒汤。”一会皇上准得过来陪着娘娘守岁,岚秋一个头两个大,若是让陛下撞到个昏昏沉沉的娘娘,她们这些个奴才可怎么交代啊。

    “岚秋,去装酒,不是解酒汤。”若若浅笑的纠正,把之前福音特意帮她装扮过的领子扯开,露出穿在最里边的嫩粉色胸衣,“去叫人把门都关上,勤政殿和长公主府之间的暗门也要锁死,不准他过来,哼哼,叫他去陪着大小老婆过新年好了,本娘娘才不在乎他搂着哪个抱住哪个,反正背地里没人的时候,更过分的事情也早就做过了,嘻嘻,谁在乎啊!快去快去。”

    福音扭过头去,瞪着站的老远的宫娥,“方才我出去准备膳食时,娘娘做了什么”

    那宫娥瑟缩的往后退退。

    岚秋也看出了事情不大对劲,跟在福音身后走过来,压低了声音道,“还不快点说,若是娘娘出了差错,皇上头一个就要叫人撕了你的皮。”

    娘娘在哭。

    宫娥立即哆嗦的跪倒,“两位姐姐,娘娘吩咐过,不许奴婢多嘴,你们有话去问娘娘吧,奴婢真不敢说。”

    “好,来人,把她送到孙总管那里去,大概是咱们姐妹面子不够大,得孙总管那一级的,这位妹妹才肯据实以告。”岚秋眼睛一瞪,嘴里全是反话。孙总管铁面无私是出了名的,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不先直接叫人敲她十廷杖才怪。

    这宫里,像温若若这样善心的娘娘实在不多,她是有皇上护着,不知人间善恶,可岚秋和福音这样从底层爬上来的宫人,早就习惯了弱肉强食的那一套。

    现在温若若就是她们的天,若若越受重视,这一屋子大小奴才的地位越高,日子也就过得顺当。

    反之,遭殃的人也不会只是娘娘一个人。

    福音和岚秋平素里与若若感情最好,她哪怕稍微有一点点不对,两人都看的非常重。“哼,若是娘娘因为你出了差错,哪怕掉了一根头发,你认为皇上会饶恕你吗”

    宫娥的头几乎贴在了地面,颤抖着不敢抬头。

    “还不快说!”福音咬着牙根,声音压的很低,怕被身后趴在桌子上笑不停的若若瞧出端倪。

    “我说我说,两位姐姐不要把我送给总管大人。”那宫娥压抑着嗓子道,“刚才娘娘说要亲自去请皇上过来用膳,走的是花园里的暗门,可是才到勤政殿门口的窗子边,站了一会就要往回走,路上娘娘一直在抹眼睛,奴婢瞧着好像是在哭,可回到了寝宫就又笑呵呵的说想吃东西,奴婢瞧着没什么事儿就不敢多嘴。”

    福音和岚秋对视一眼,只有这么简单不可能的,娘娘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疑神疑鬼的女人,而且也从来都见她哭过,总是笑眯眯的,天塌下来也不担心的模样。

    这宫娥口中所说,与她们印象之中的娘娘大不一样。

    正胡乱猜测着,忽然有人来报,皇上马上要到了。

    顾不得许多,福音连忙到若若身边,“娘娘,陛下忙完了,快让奴婢帮您打扮打扮,准备接驾。”

    温若若想都不想,大力的推开她,撅着嘴不高兴道,“你骗人,皇上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正忙着风流快活呢,哈哈哈。”傻笑着,把装了梅子酒的银壶单手执起,直接往嘴里倒。

    酸酸甜甜,带了一股浓浓的香,让人止不住嘴。

    “娘娘,有什么委屈您尽避说出来,这样子糟蹋自己,皇上看了会心疼的。”福音往下夺,可又怕不小心伤到了若若,拉扯之间,已经让她又喝光了小半壶。

    ‘美人醉’与梅子酒掺和在一起,若若的脸上终于现出粉红颜色,淡淡的一层,像是染上了胭脂。

    门外脚步声近,九曜搀扶着颜赢,从门外走进,把一屋子宫娥太监都赶出门去,福音和岚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吃了闭门羹,被远远的驱逐走开。

    “爷,娘娘好像不大对劲。”九曜头痛的望着盘膝坐在椅子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压根就没注意到皇上到来的贵妃娘娘,空气之中浓重的酒气让侍卫立即明白这位娘娘怕是已经醉了。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唉!

    颜赢抬眸,俊脸上一抹不正常的红,“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爷,要不要请御医过来”通晓医理的郡主偏偏此时不在,也不知道太医院的那些个老古董能不能有办法控制皇上体内的药性。

    “不必,你出去吧!”仍是拒绝,上窜下跳的真气已然快支持不住,颜赢甩开九曜,踩着虚软的脚步,直奔那抹烙刻在心坎上的人儿而去。

    九曜叹息着转过身。

    决定把清净留给两个主子。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不是他这个当下人的可以管的。

    不要听别人造谣生事

    “若若”颜赢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惊扰到那个根本没有把眼神落在他身上的女子,缓步来到她身畔,半蹲下握住她的手,两股灼烧的气息在心心相印之中点燃,“我们回房去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温若若不悦的甩开他,摇摇晃晃的凑过来,鼻尖几乎贴住颜赢的鼻尖才停顿住身形,扑着酒气的小嘴娇艳欲滴的,离他那么那么近,只需要轻轻往前一凑,就可准确的擒获。

    颜赢咽下一口唾沫,少的可怜的自制力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必须强迫集中意志才能听得清若若在说什么。

    “你是谁长的和燕隐大笨蛋好像哦。”

    燕隐怎么得罪她了,从哥哥一下降为大笨蛋,多了一个字,可是听着真不是滋味。

    “若若,你醉了,别再喝了。”握住她的手,想把杯子夺过来,可只是这样单纯的肌肤相亲,轰一下点燃了异样的火焰。他无法命令自己放手,就那么紧紧的握着,粗糙的掌心在滑腻的触感之中沉沦,渴望了许久的美味近在咫尺,有个响亮的声音一直在心底蛊惑,她是你的,她本来就是你的,摸摸她,抱抱她,不要让她从视线之中逃离。

    醉的人,并不只是她而已,早在许久之前,他就先一步的沉沦了整颗心。

    若若轻微的挣扎了会,也没什么力气抵抗,索性放心的倚在熟悉的怀抱中,任最具有安全感的气息包裹住自己,“燕隐今晚上不会来陪若若啦,那个大色狼,明明有一屋子大小老婆,还来招惹若若,呜呜呜,古代的皇帝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脑子里转悠的都是去找哪个美女妃子ooxx,原本以为他是个例外,谁知道还不是一样。”

    颜赢费力的横抱起若若,听完她梦呓似的唠叨,奇道,“谁在你跟前胡言乱语,若若,不要听别人造谣生事。”

    她不满的用力戳颜赢的肩膀,“那都是我亲耳听见的,怎么会有错,燕隐和一群女人就在勤政殿里,哼哼唧唧的老远就听到啦,大色狼,白日宣淫。”

    天降奇冤,六月要飞雪了。

    颜赢笑望着她,委屈道,“若若,你是不是听错了,燕隐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他连后宫都没进过半步,又怎么会在勤政殿里。那啥呢”

    若若不满的怒视着他,打了个酒气冲天的嗝儿之后,抬高了音量,“我亲耳听到的,怎么会是假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帮他说话,奇怪,你长的和那色鬼像的很,咱们仿佛是在哪里见过。”

    把若若放在锦缎的被褥之上,颜赢托着越来越疲倦的身子关好了门,身后,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斜倚着趴在床头,瞳孔之中全是迷乱,紧随着颜赢的身子,“喂,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若若,以后你不许再沾酒。”颜赢说着,边往床边走边自行褪除衣物,一件件丢弃在脚下。

    “我没有喝酒。”她傻愣愣的望着那尊从来没仔细看分明过的男性躯体,结实有力,比例匀称,从上到下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你干嘛脱衣裳”

    “睡觉!”酒醉的若若少了平日里的谨慎,一双大眼纯真无邪的凝着他,完全忘记了此时该要羞涩回避,亦或是大声呼喊。颜赢轻笑,伸手放下轻纱幔后躺在她身旁。

    红烛烛芯双爆,火光倏亮即黯。

    “喂,你在干什么”两只小手攀爬在颜赢的前胸,若若傻愣愣的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解开扣子,扯去腰带,拔掉她鬓发间美丽的簪花,让一头瀑布般黑密细亮的长发披散下来。

    “脱你的衣服。”颜赢答的理所当然。

    万般不得以,被迫而为之

    她丝毫没觉得这样的场面有多么不合时宜,也忘记了平日里恪守的兄妹情意,酒精催发了埋在心底不曾坦露的异样情感,只愿此刻彻底沉沦,而不去想万般借口来阻却他的侵犯。

    清亮而澄清的目光,信任的把自己交托出去,她的唇瓣始终挂了一抹蛊惑的笑,仿佛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对不起。”他道。

    为万般不得以,为被迫而为之。

    本来这件事不该来的这么早,在颜赢的计划中,最快也要三五年后,那时她已经有足够的准备来承受他的掠夺。

    “我想吻你。”双手揽抱住他的颈子,十指在颜赢脑后交叉,她大胆的献上红唇,淘气的舌尖勾绕着不让他轻易的捕捉到,“很久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燕隐哥哥。”

    他又何曾不是如此。

    明知她醉的不轻,所说所做也许都不是出自本心,颜赢还是莫名高兴起来。

    若若醒来时,早晨的阳光已经照进了窗棂。

    她尝试着移动一下身子,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酸痛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厉害!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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