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峨眉派次锋是个高瘦的尼姑,空手,戴护掌,使峨眉化门二十四贴身靠子。此乃峨眉武术中的代表套路之一,是一门贴身靠打的高级实战技法。万万教她近身不得,一旦沾上发力,轻者伤重者死。方才艾锋便是因为一个疏神被她格开门户,抢进怀里,以肩部贴着胸腹要穴,爆发崩劲震倒,重伤不起。
张均识得厉害,只使轻身功夫绕着她飞转,不敢接战。那尼姑一时无法,面呈怒色。忽而,张均出剑,使“下关风”,寒光闪闪,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已得此路剑法精要。大理下关风终年不停歇。由于入口处两山狭窄,中间成槽形,吹进去的风会产生上窜下跌的状况,有时还会回旋,就产生了一些奇特的自然现象。比如行人迎风前行,风揭人帽理应落在身后,但在下关却会掉到前。所以,“点苍剑法·下关风”的要义就是在于一个字“奇”,教人难以捉摸。
峨眉派的化门二十四贴身靠子是实打实的战法,碰上张均这七虚一实、九虚一实的“下关风”当真头都大了。张均游身斗她,绝不正面相接,五十招过,终于抓住对方心浮气躁之下露出的一个破绽,连下杀手,将她逼下擂台。
至此,点苍阵营炸开了锅似的叫好。我禁不住微笑出来,为他轻鼓手掌。只见他漠无表情,朝着观众席张望,片刻目光停留,正是我所在的方位。相距数百步,四目相对,他终于露出了微笑,像南京冬末的阳光一样明亮轻柔。
张均这一阵胜的漂亮,但接下来才真正是苦战。
峨眉派还剩三人,个个均非庸手。且他适才显露实力,对方必已收起了轻视之心,全力以赴,再也无机可趁。
张均七星剑在手,施展点苍剑法,风花雪月,信手拈来,意境超脱,东鳞西爪,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我轻轻叹息,不为惆怅,只是开心。他能达此境界,实力已然高出艾锋等人许多,真真正正是点苍派年轻一辈弟子中的第一了。
然而峨眉派能蝉联南方赛区第一绝非偶然,峨眉门下弟子也绝非易于之辈。张均凭着一股绝地反击的勇悍之气连败二人,自己也已伤痕累累、气喘吁吁。面对峨眉派的压轴大将,身形摇晃,已经站立不稳。
峨眉派的大将,法号清华,是峨眉掌门兼金顶华藏寺住持慧静师太座下空门大弟子。貌似二十出头的模样,气蕴饱满,神华内敛,只随随便便站在那里,教人气夺神销,不敢轻侮。
我只看一眼,已知此尼功力高出张均数筹。张均伤疲交加,今日是万万战不胜她了。
清华,空手,戴护掌,却不似她们次锋那样只会使化门二十四贴身靠子,各路峨眉徒手技击俱已精熟,虚实相生,正奇互补,端的厉害,便是我亲上场去与她放对,胜负亦未可知。
张均不是她的对手,幸得她并未狠狠相逼,拆到一百招开外,终于脱力不支,倒在地上。也或许是峨眉派领队真空师太生怕张均“人急造反,狗急跳墙,猫急上房”,拼上性命不顾伤了她们主将,那样接下来的季后赛可就不好办了,所以吩咐清华不可逼得太紧,用虚招拖垮即可。
张均倒下的时候,头偏向我这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我。我对他微笑点头,表示满意。他皱着眉,过得一会儿,才不甘心地闭上了眼。
至此,比赛结束,峨眉派获胜。观众散场,人人均在谈论此乃点苍派十年来离季后赛最接近的一次,奈何失之交臂。青城派与南海剑派的比赛就在明天,但是大家仿佛都已看到了结果。
我看到虚脱倒地的张均被同门弟子抬下擂台,便随散场人流出去了。
独自在南京城中逛了一圈,探明了点苍派弟子的住宿地点,随便找家酒店用了些饭菜,又去街上买了些点心打包带在身上。待到天色擦黑,稍作乔装,方动身前往点苍代表队居处。
潜入点苍代表队住宿的酒店。看到二楼大堂之上,彭师哥、马师哥以及十多名点苍弟子包下两张大桌正开宴席,吃喝谈笑,似乎是在庆贺这次点苍派近十年来取得的最好成绩,独不见张均的身影,想来是在房间休息。
上得三楼,一间间寻去,终于在南面一间熄了灯的房间外听到其内一人呼吸均匀。这一楼层住的都是点苍弟子,此时不去赴宴却在睡觉的,定是张均。我轻轻推门而入,不发出一点声息。当我走到张均床前,见他躺在床上竟未睡去,而是睁着一对雪亮的眼睛看我,眼里全是笑意。
我也微微一笑,轻声道:“你怎么不去和他们吃饭喝酒?”
他笑道:“我在等你啊。”
我啐了一口,说道:“你怎知道我定会来找你了?”
他收起笑容,认真道:“渝儿,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听他叫这一声“渝儿”,已是心子“噗噗”乱跳,再听他后边那句,更是脸也烧起来了,只“哼”了一声,不知说什么好。却他又笑道:“我以后便叫你‘渝儿’可好,总比‘师叔’好听吧?”
我道:“不好,我是你师叔,岂能随便乱叫?”
他仍是笑道:“你是我师叔,也是我的好渝儿。你不远千里赶来看我……我心里是很感激的……”
我被他好生生地看着,耳中听他这么说话,只感觉窘迫得紧,啐道:“哼,好臭美么?我哪里是来看你的,我是来南京玩的,顺便看你。”
我低头没有看他,也不闻他答话,以为他当真了、着恼了,挨了片刻,忍不住轻声问他:“你……你的伤可好些了么?”
说着,抬头,却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目光仿佛看到我心里去了,我的什么心思念头全都逃躲不过,被他看尽了,更是大窘,转头不想理睬他。只听他又说道:“渝儿,你明明是关心我的,为何总是口是心非呢?”
我道:“什么口是心非,说了让你不要叫我‘渝儿’!你身上的伤既然不碍事,见了师叔怎不起身,还敢躺着说话?”
他笑道:“禀渝儿师叔,弟子身上又疼又累,外面又那么冷,实在不想动弹,请容许弟子躺着歇息吧。”
我见他一脸的无赖模样,知道他早不把我当他师叔了,拿话已压不住他,没奈何,自己坐找张椅子坐下,从怀里掏出事先包好的点心放在桌上,说道:“你不去吃饭,现在肯定饿了。这里有些点心,你起来吃了它。”
他却拿腔拿调地说道:“渝儿师叔,您待弟子真好,弟子粉身碎骨无以为报,思来想去,只能以身相许了。但请渝儿师叔您见谅,弟子实在不愿动弹,麻烦您把点心拿过来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在他面前哪里还端得住师叔的架子?无奈摇头,拿--&网--心坐到他床边,瞪着他恶狠狠地问道:“是不是要我喂你吃啊?”
他笑着点头道:“若然如此,弟子可就开心死了。”
我说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把一块莲湖团糕小点塞进他的嘴里。
他咽下之后,没口子连赞“好吃好吃”。我又喂他,他吃了几块便摇头说不吃了,忽然从床上坐起身来,抢过一块糕儿,说要喂我吃,我说不吃不吃,他偏不肯罢休,我挨不过他央求,张嘴吃了一块,立时脸烧耳热。
他柔声问:“渝儿,好吃么?”
我羞不可抑,细声道:“好吃。不过我不想吃了,你吃。”
他道:“我也不吃了,咱们说说话儿。”
于是披了件外衣同我坐在床沿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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