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石板开了,一个十来岁的小童,还有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子被推了进来,均被双手捆绑,嘴里都被塞了布,眼神里透出惊恐。
地牢石板又合上,无影一努嘴,一个属下伸手扯掉女子和孩子嘴里的布条。
“相公……”
“爹爹……”
两人扑到已经瘫在地上的汉子身上。汉子虚弱的抬起头,看见母子俩,瞬间神色大变。挣扎着起来,将两母子搂在怀里。
“崔文海,将事情交代清楚,咱家不难为他们母子,毕竟她们不知情,咱家调查了你们告身和事迹,你是两年前从山东移居到洛阳城外二十里屯的,你山东的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去调查,但是这几年你表现没有任何异常,尚算是一个安分的人。
平时以倒卖些大枣为生,你只是人家埋伏的一颗棋子,你是活不了了,不管怎样,你都得死,咱家不想骗你,敬你在这么严刑下都不招供,是条汉子。
只要你招供,孩子和你的妻子,会有机会活下来!刺杀陛下,本身就是造反,要株连的。
但是,你的孩子,是无辜的,现在的你,要立功,来换取孩子的命。孩子,我不保证他不吃苦,为奴是肯定的,但是可以活命,不是么?”
“好,你就是大内高手无影吧?早就听闻你是大内第一人,我海子信你。孩子交给你,为奴也好,是流放充军也罢,只要活着就好!我崔文海一生本分,错就错在身不由己。
咳!罢了!
能给我一壶酒么?并将我的手解开么?有你大内无影在,海子还没那么大的自信,可以在你的手底逃脱。何况,海子是一个刚受过严刑的文弱之人?”
无影一挥手,一个人上去,去拿了一壶酒。并有人解开了捆绑崔文海的双手!
“孩子,以后努力的活下去吧,尽你所能将我们这一房血脉传承下去,是爹连累了你们母子,爹以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然,既然做了人家的棋子,被吃掉是早晚的事情。
爹不悔,爹如今是必死之身,而你,爹本来想将你送走的,可是,没有机会了,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说话间,酒被递了过来。
“无影,请将孩子带出去吧,这个场合,他不再适合流留在这里了,孩子,好好活下去,去吧……”
孩子被带走了,女子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事情,也感觉到大事不妙。悲戚喊:“小风……”可惜,手被帮着,又被崔文海拉着,无法挣脱。海子反手将妻子抱进怀里。
“自古以来,犯人家的女人从没有好日子过,你我夫妻一场,海子不想你以后受蓐,以你的姿色,可想而知的结果,随我去吧,连累了你,海子来世补偿。”说着,将头转向无影:“我的话,应该值我孩子一条命。
城西三十里的城隍庙,十个死士,三架八牛弩,应该已经开始布置了,山东那边,注定你们是白跑了,至于背后的人,呵呵,说不说,都没有什么意义。”说着,将手里的酒壶一通猛罐。
“记住,无影,我的孩子……”说着,口中鲜血狂喷。怀中的女子,早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崔文海手指间,赫然一枚泛着青光的银针。指头都穿通了……
“该死。”无影真的怕了,娘的,攻城用的八牛弩啊,强如无影也受不了啊!还好早就洞察了这个海神教,不然,后果不堪想象啊!
真没想到一个不会武功的汉子,不但抗住了酷刑,还有自裁的这个手段!可以肯定这个崔文海不是海神教的,这个必须立刻告诉陛下!
深夜,一条人影直奔北城军营,那里,屯着三万的兵马。程咬金从进了洛阳城,就呆在那里!临时接管了军权。等候消息……
翌日一早,天色依然阴沉,但是雨停了。
城门口,凡是出城马、马车,都受到了严格的排查。特别是去西城门的查的特别严格。
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几只信鸽冲天而起,直飞长安。
放鸽子的是一位老人,神色严肃:“完了,完了啊!这个崔文海一定是出事了,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断尾保身,希望来得及,佛族保佑!”闭上双手合十,喃喃自语。
天香楼,李世民、李世绩从里面出来,只是身上的衣服和这个酒楼格格不入。酒店门口还是那辆车,和来时没有区别。
无影一如既往的充当着马夫的角色,依然是头戴斗笠遮脸。
于此同时,一辆镖车已经来到西城门口。正是来时的那些人,和那些车辆。手里的通关文书正在给守城的侍卫看着。
李世民的马车缓缓朝西城走去。从外面看去,里面隐约有两个人影。三匹快马从后面冲来,高声叫喊:“紧急军情,行人让道。”
无影自觉的将马车赶到一边,三匹快马从后面窜出,马背上三位红缨铁盔、身披皮甲的士兵,吆喝着从马车旁闪过。路上的行人自动被挤到两边……
发生的一切,学府都不知道,依然是正常的上课。
楚楚,哦,不,现在的香萍公主一身青衣的坐在了教师的后面,因为个子高,坐到老大刘小春的后面。有模有样的面前摆上来新领的几个册子。
一起坐在后面听讲的,还有新来的两位先生,陈深和陈海蓉。今天的代课女生课堂的是小武。小南正在另一个教室教格物。
程式化的起立、坐下后,小武在讲台上,马尾辨一甩,扫视了一眼教室的情况后开口:“下午,是早就定好的一个辩论赛。大家也都做了一些准备。
不过,到时候,我不管是我们抽到是正方或者是反方,你们都有充足的依据,而不是一味的只准备了正方,或者一味的只准备了反方的依据。
我们这次的辩论题目是:开卷有益,这句话是不是完全正确。,这是一个流传了很久的,大家都认为是正确的话,被师傅哥哥拿来当这次的辩论题,大家准备的,也一定是正方的多是一定的。
当我问这句话,该往哪个方向去找它的反方思路呢?师傅哥哥,给我说了一段话:“尽信书,不如无书,书是前人写的,后人,就算完全读了,学了,那都是前人的,自己只是知道,前人是这么想的,这么做的,至于对不对,要靠实践来证明。
我以为然,现在,我将它告诉你们,希望你们朝这个方向去努力。课后还有时间,你们各自将自己的思路,写下来,然后做足准备。主辩手,是我、夏姐和小菊妹妹。
好,有关这次辩论的事情,就先交代到这里,下面,开始讲格物,今天的课是很有趣的,这堂课是实验课,我这里呢,有三种染色的水,分别是红、蓝、绿。”
说着,将三种准备好的染料水,用三个小碗,装好,然后,有一个空的大碗,摆在讲台上。
“大家都暂时离开座位,到前面来看看。”于是,都起身围了上去,连楚楚和陈海蓉也围了上去,只有陈深没有动。
楚楚个子和陈海蓉差不多高,两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很特别的,或者是女人的直觉,楚楚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陈海蓉不认识楚楚,微微点头微笑,然后围上前去看小武的实验。小武将三种颜色依次倒入大碗……
“啊!怎么这样?”
“好神奇啊!”
惊叹声不决于耳……
刘傲正在书房给妹妹门准备一些健身的东西,妹妹刘小秋淋了点雨,感冒了,主要是这个刘小秋是最不喜欢锻炼的孩子,人家玩,她就在那里看,最多玩玩滑梯,早上的晨炼是经常的跟不上,体质有些弱。
刘傲正在纸上写画,管家周言过来:“少爷,那两位先生又回来了。”
“什么先生??陈家父女?在旁听呢!”刘傲的头都没有抬。
“呵呵,难道不欢迎?”声音耳熟啊!刘傲一抬头,娘的,怎么不是走了么?又回来干什么?可不是一直不肯承认身份的李世民和那个姓徐的先生?
“哦,您请坐?管家上茶。”来者是客啊,娘的,骗自己五吊铜钱,还没教一节课就跑了。刘傲深深的鄙视他们。
“两位不是到长安文学馆去高就了?怎么了这是?”刘傲还是要招待啊!没有办法,还是不能做的太过啊!人家是这个国家的老大!
“哦,下雨了,暂住两天,天色晴朗再走,这里住的挺舒服,想过来住几天,呵呵,您应该不反对吧?”
反对?我能说么?老牛不知道在哪里,来了哪有自己的好啊!自己这个还没落实的爵爷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主要是自己是晚辈啊!都是处默和楚楚比的。
“哪里,当然欢迎!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哦对了,牛将军牛伯伯怎么没和两位一起啊?”
“哦,牛将军有些事情要忙,让我们先回这学府暂住,打扰了,我们的房间还在吧?”
“在的,在的,不过,又来了一位先生,你们三人要在一间房了,还是很宽敞的。”管家周言回话。这个刘傲还真不知道。
李世民的眼睛胡乱打量了一下,在墙上挂着自己孩子的玉佩上停留一下,然后,目光瞄到刘傲的桌子上,白的一块绿不拉唧一坨东西,吸引了李世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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