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川在她的PP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差使人差使上瘾了?”
毕秋被放到被子里,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舒服的闭上眼睛,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窗外己经是隐隐有了晴光,根本睡不了多久了,他索性起身去了客厅,掏出手机,和对方叮嘱了两句,隔天,新开的酒吧陌名的出现了发聚众斗殴事件,被勒令整改半年,说来也奇怪,其中伤的最重的不是打架前线的保全人员,反倒是躲在里面全程没敢动手的两个男公关,听说被打的面目肿胀,完全认不出人来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也没人深究这件事,还以为就是个单纯的打架事件,毕秋也是在一个月之后偶尔一次和柳邵真在酒会见面时才听说这件事。
把时间再倒回到现在。
李少被毕秋摆了一道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他找人查了一下徐飞的关系网,最后把终于发现了施甜这个人,后来才知道这个施甜竟然和傅井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有人说傅家己经准备迎娶这个儿媳妇了。
想想那天傅井博为他周旋,全程没提过施甜这两个字,李正心里隐隐的不快,即然你早知道你未婚妻也是其中的帮凶一个,这完全就是你的家务事了,怎么还好意思来领我的情?
毕秋他是一定要对付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李家握着傅家的想要的一个资源,就是有说话权,他傅家再厉害不也得低下身段应和着他李家?他李正还是懂得柿子要可软的捏这个道理,于是当天请人做东,把傅井博给请了出来。
两人一见面,傅井博就露出惊讶的神情:“李少,你这眼睛……”
李正的眼睛被毕秋的辣椒水热情招待了一下,在医院处理地大半天,回来还是这副样子,又肿又红,看人时像是在对眼。
他不说还好,李正的怒气瞬间有些压不住。
“傅少,这事你不知情?”
傅井博一愣,虽然知道他不会无事请他过来,但这话说的他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不明白李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正一摆手,打门外进来一个黑衣男人,手里举着一部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按下播放。
视频里记录了毕秋走进酒店,最后又被人送出酒店的画面。
播放完毕,李正看着他道:“傅少有什么话说吗?”
傅井博倒是认出了毕秋,只是不明白那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随即笑笑,摊手:“我还是不明白。”
“傅少就不用装了吧,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毕总这次过来找我,你不知晓吗?”
傅井博摇头笑道:“毕总是毕总,我们又不熟,她做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
“是吗?”李正要笑不笑,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右眼皮上,隐隐还有些发疼,咬牙切齿,“毕总可是为了你的未婚妻而来,你怎么会不知道?”
傅井博眼底微光轻轻一动,唇角的弧度淡了一些。
“我这眼睛就是拜她所赐!说实话,她当时要不是借着你未婚妻的名头来找我,我也不会卖她这个面子,说来说去,我还是卖你傅少的面子,可是谁想到,她这么不识抬举,竟然敢对我下手!傅少,这事不管你知不知情,你于情于理都得给我个解释了。”
“为了我未婚妻而来?”片时的沉默,傅井博幽幽开口。
李正松开手,脸上己经难掩怒气:“怎么?傅少连未婚妻都不认了?施甜不是你的未婚妻?我还听说个有趣的事,那天的事你未婚妻也在现场,可是傅少好像丝毫没提过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受我爸的托付来救我,原来是以公谋私啊。傅少,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
傅井博重新冷静下来,淡淡笑道:“没错,她是我未婚妻,不过这件事我也是刚知情,至于毕总的行为,我真的不知情。”
“不知情?你未婚妻的绿帽子都要戴到你头顶了你会不知情?!她为什么要替那个徐飞求情?你是真看不懂还是装着看不懂啊?”
“李少,有事说事,这件事即然己经了了,你也不要再多心了,毕总害你受伤,你就去找毕总,没理由把气撒在我头上。”
李正按捺着怒气,论嘴皮子他是说不过傅井博,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眼球子转了转,忽的一笑:“傅少,你这也是性子急了点,你别放在心上,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女人没几个安份的,就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们傅李两家也是多年的好友了,我当然是向着你这一边的,再说,我们的合作不就快开始了,我们两家之间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头,不然面子是小,损失是大你说是吧?”他一啧嘴,“自己的女人该管就得管,别等出了事就来不及了,我话就说到这了,傅少自己回去想想吧。”
李正起身走了。
门一关,傅井博脸上的笑便收了。
他不知道施甜竟然去找毕秋去赎人了,这个女人,真是一天不添乱就不舒坦。
李正的话像根刺一样扎和他混身不舒服,自己的女人竟然要轮到别的男人来提醒他看好,那李正还是个大嘴巴,回头不知在圈子里传些什么,这女人还没娶进家门就己经是个麻烦了。
他噌的站起来,碰倒了椅子也不理会,大步的往外走去。
车上,司机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怒气,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接下来要去哪?”
“去严家!”
……
楼下的佣人听到门铃声,于是过去开门。
门一开,看到傅井博那张英俊却冷陌的脸,佣人只愣了一秒,便向着楼下喊道:“快去叫夫人,姑爷来了!”
听到姑爷两个字,傅井博的脸色又阴沉了一分,对着佣人道:“你家小姐呢?”
佣人也被他的脸色吓到,嗫吁着:“我,我不知道。”
傅井博扫了她一眼,将她推开,大步走进去,目光四处寻找着。
这时,严殊听到佣人的声音,披了一件外套从楼下走下来,正撞见要往楼上走的傅井博。
两人不由的停下脚步。
严殊看着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心情不太好,不动声色道;“井博,你来了。”
“她呢?”傅井博淡淡道。
“小甜?小甜不是在你们傅家吗?你怎么还跑来和我要人?”严殊也是一愣,为着他话里的冷淡。
施甜这几天一直在傅家是傅家的佣人暗暗透露消息给她的,她虽然猜到施甜在傅家可能过的不是很如意,可是这是她的必经过程,毕竟她们两人的事她只能帮到这了,以后的生活就要看她自己的努力了。
所以她后来就没有再去找了,谁知这傅井博却跑到她家里来找人了。
傅井博弧疑的看向她,片时,忽的转身就走。
“唉?井博?你这是什么意思?小甜不在你那?你们又吵架了?”
严殊一直追出了房门,看着他坐上车子,疾驶而去。
直到车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严殊才叫来了李叔:“快去查一下出了什么事,务必把小甜给我找回来!”
……
傅井博在车上打着电话。
“查到了给我消息。”挂了电话,他再次拨打那个打了多少次的电话,依旧是关机,他把手机扔到一边,闭目靠在座背上,双眉深拧。
那边调查的很快就来了信息,说是徐飞的父亲曾经接到了施甜的电话,并且把电话号码给了傅井博。
傅井博看着那个座机号,冷着脸打了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喂?找谁?说话,这是公用电话,别耽误时间。”
“请把你的地址给我。”
对方的女人十分的警觉,要知道在她们那里住的多半都是不想被人找到的人,她嘟喃了几句,说了句神经病就把电话挂了。
傅井博再次打过去就没有人接了。
同时,另一边调查的人也有了线索,说是查过沿路的监控,在一个路口看到过施甜的影子,傅井博把地址告诉给了司机,可是那个路口有四个岔口,不管哪一条都通向很远的地方,这样盲目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傅井博看着车窗外无数的街口,也许施甜就藏在这街口的一个小旅馆里,那么脏的地方,她也住的下去!
他鬼使神差的又打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被人接起。
“王姨?有电话,王姨?啊,你找谁……王姨不在,我是这里的住客,你要是没有急事的话可以一会再打来吗?我也有一个电话要打……”
他的手一紧,声音就这么出去了:“姓施的,你还知道和我玩捉迷藏了!赶紧把地址给我!”
电话那端,施甜被傅井博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几乎握不住话筒,一张小脸惨白惨白,愣了两秒,就要把电话挂断。
“你敢挂电话,我就让人把这个电话呼死!”
施甜猛的一抖,手指僵在原地,挂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他是怎么知道她这里的电话的?她明明都藏的那么好了。
“把地址给我!”傅井博又道。
“……不,我不能给你。”又不是她一个人在这,还有李念呢,她把地址说了,那不是害了李念吗,“你有什么事,你,你就在电话里说,我听着呢。”她强打起勇气,结结巴巴的对峙。
傅井博长吸了口气,遇到施甜之后,他这个动作做的是越来越熟练,几乎要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你手机呢?”
“没收了……”
“你就不能买一个?!”
“……我没钱。”
“怎么不蠢死你?!”
“你,你打来就是骂人的啊,那我挂了!”施甜气的不行,这男人就是有病,病的不轻的那种!她还要给毕秋打电话问问徐飞的事呢,他偏偏占着电话不放。
“你给我听着,徐飞的事就此打住!别让我知道你和他再有什么联系!毕秋那你也暂时不要联系了!”
施甜又是一愣,他怎么知道她去找毕秋的事?
施甜正在疑惑,又听他道;“听到没有?!”
“……不是你说,让我自己想办法?你这人真不讲道理!”
“和你这种蠢女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你才蠢!我让毕秋帮我的忙和你又没关系,我不用你管!”
“你以为我想管你?要不是你顶着我未婚妻的身份,你以为我愿意理你?!”
施甜冲着话筒大喊:“那你就不要理我啊!”
话毕,两边都没有再说话,只有放筒里,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好一会,傅井博道;“我是来通知你,不是和你在商量,让我知道你再帮那个男人,我会让你后悔的。”
“谁,谁怕你,有本事你……喂?喂?!”施甜瞪着那个不断传来忙音的话筒,生气的咬唇,恨不得穿过那条电话线跑到他面前狠狠咬上他一口。
挂了电话,她迟疑了一会,才给徐飞的爸爸又打了电话。
“叔叔,对的,我知道你在等我电话,徐哥不是不接您电话,是电话真的掉了,等他买了新手机我把号码告诉您好吗?不用担心,徐哥做事有分寸的,恩,改天我去看您。”
挂了电话,施甜的心情更加沉重,徐叔叔似乎己经察觉到了什么,电话里一直在问她是不是徐飞出了事,她必顺尽快把徐飞救出来。
可是傅井博是怎么知道她去求毕秋的事?
她一脸弧疑,把电话打给毕秋,毕秋似乎在医院里,她听到两个护士正在核对点滴时间的声音。
“小甜,我这边有些忙,你拜托的事我很抱歉,不过我会再想想其它的办法,具体情况一会再打给你再细说。”
施甜只好把电话挂了。
等来等去,施甜却无法坐以待毙了,时间拖的越久,徐叔叔就越会察觉,即然毕秋也帮不上忙,她索性自己去找那个李正,她就不相信,这个男子油盐不进!
她告别了李念,然后打了车回了家。
一推开家门,她就看到母亲坐在客厅里,一脸的担心,看到她,她急忙奔过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施甜撒谎她去看朋友了,然后说朋友生病,家里又暂时拿不出现钱,想从她那借点钱过来。
严殊心里也有些怀疑,可是施甜能主动回有己属不易,不过是借点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当下就给了她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百万的存款,密码就是她的生日。
施甜拿着钱走出去,先是打车去了银行,取了几十万出来,放在新买的背包里,然后背着这个沉沉的背包去了李氏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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