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梦一把推开柳随风的手，故作矜持。
柳随风的手被推回来之后，并没有放弃，继续朝秦如梦的大腿伸去。
秦如梦虽然板着脸，但是眼睛却在笑。
同时，秦如梦再次推开了柳随风的手。
柳随风依旧没有放弃。
第三次将手伸向秦如梦的大腿，同时说着。
“梦梦虐我千百遍，我待梦梦如初恋。”
秦如梦笑了。
痴痴笑了。
这次，秦如梦没有拒绝。
柳随风成功地将手放在了秦如梦的大腿上面。
事实证明，死缠烂打是最有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柳随风一边摸着秦如梦的腿，一边说着。
“朱小三的腿，没有你的腿细腻。”
秦如梦在笑。
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在自己面前夸赞自己，顺便诋毁别的女人。
柳随风继续说着：“朱小三的腿，没有你的腿青春。”
秦如梦笑的更加开心了。
比起漂亮，美丽，身材好这些词，女人更喜欢听男人夸赞自己年轻。
——年轻，就是女人最大的资本。
现在，柳随风就在夸赞秦如梦很年轻。
所以，秦如梦很开心。
此时的秦如梦忽然软了。
大腿软，身子更软。
直接躺在了床上。
柳随风知道，秦如梦的情绪已经稳定了。
现在可以继续问正事了。
柳随风这次找秦如梦，主要是想看看秦如梦有没有打探到郑九的情报。
现在，柳随风正在问。
“郑九的身份，你调查了吗？”
“调查了。”
秦如梦一边说，一边把柳随风拉近自己的身旁。
“资料显示，郑九是先加入锦衣卫的，然后才加入的魔龙教。”
“所以，郑九很可能跟你一样，身在魔龙，心在锦衣，你就别多疑龙了。”
柳随风还想追问，但是秦如梦已经吹灭了灯。
...
...
秦如梦睡着了，但柳随风还没有睡着。
现在，柳随风有两件事情要做。
秦如梦刚刚说过，苏诺其实是朱小三。
柳随风想去确认一下。
第二件事情，则是试探郑九。
郑九之前说过，只要柳随风把魔龙教的人安排在锦衣卫，郑九就有办法让魔龙教的人自相残杀。
柳随风想看看，郑九到底用什么法子让魔龙教的人自相残杀。
...
闹市，阁楼。
朱小三的家。
柳随风来到了这里。
朱小三当然在家里，因为这里是她的家。
柳随风进门之后，发现朱小三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房间里面，有一股刺鼻的香气。
柳随风知道，这是朱小三的香水。
或许是和秦如梦待久了，闻不惯别的香味儿。
而且，朱小三的表情虽然很温柔，眼睛虽然很妩媚。
但柳随风觉得，自己和朱小三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从柳随风第一眼看到朱小三的时候，柳随风就感觉自己和朱小三不是一路人。
这是柳随风的直觉。
朱小三看着柳随风，满脸妩媚：“老公，你回来啦。”
柳随风愣住。
两人之间的称呼，朱小三这么快就改了吗？
现在，柳随风感觉朱小三更像是魔龙教的人。
虽然朱小三是皇室成员。
柳随风走过去，坐在朱小三跟前，淡淡说了一句。
“逢场作戏而已，何必虚情假意，肉麻当做有趣。”
朱小三愣住。
朱小三迟疑了一下，随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其实是魔龙教安插在我身旁的定时炸弹，一旦发现我对魔龙教不忠，你就会爆炸。”
朱小三听后，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朱小三缓缓挪动着身躯，尽量让自己远离柳随风。
柳随风继续说着。
“而且，你根本不叫苏诺。”
朱小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你叫朱小三，是当今圣上的妹妹。”
朱小三还是没有说话。
“所以我搞不明白，你究竟是为国效力？还是为魔龙教效力？”
“柳随风，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以后咱们还怎么相处？”
“用身体相处，用灵魂交流。”
朱小三笑了。
冷笑。
朱小三凝视着柳随风看了许久，缓缓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咱们来一次情报交换，如何？”
“怎么个情报交换？”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那好，我先问。”
“当然，女士优先。”
朱小三站起了身子，露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
柳随风也站起身子，凝视着眼前的朱小三。
朱小三在走动。
绕着柳随风走动。
柳随风也在走，绕着朱小三走。
两人仿佛都想看透对方的内心，但却都看不透。
绕了三圈之后，朱小三开始问：“刚刚的那些情报，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衣卫的卷宗。”柳随风问：“你到底是为国效力？还是为魔龙教效力？”
“为国效力。”朱小三问：“你呢？”
“我也是为国效力。”柳随风问：“你什么时候加入的禁卫军？”
“十三岁的时候。”
朱小三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按照之前的约定，朱小三应该反问的，但朱小三没有。
柳随风凝视着朱小三：“你怎么不继续问了？玩不起吗？”
“我接下来问的这个问题比较特殊，我怕你答不上来。”
“请问。”
“你刚刚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柳随风轻轻一笑：“半真半假。”
“我也是半真半假。”
柳随风笑了。
朱小三也笑了。
两人的笑容，都有些意味深长。
现在，两人继续绕着对方走。
刚刚是顺时针走，现在是逆时针走。
走了三圈之后，朱小三微微一笑：“看来，咱们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废话。”
“因为咱们都不信任对方。”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的确没有这个必要。”
“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请你真诚地回答。”
“请问。”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柳随风愣住。
柳随风没想到，朱小三要问的问题竟然是这种问题。
这该怎么回答？
朱小三微微一笑：“我接受你的犹豫。”
柳随风想敷衍，但柳随风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必要敷衍。
柳随风想说实话，但柳随风怕实话伤了朱小三的心。
——实话，往往没有谎话好听。
朱小三还在笑：“我接受你的犹豫不决；因为你越犹豫，就说明你越认真。”
柳随风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说了实话。
“我喜欢你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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